精彩节选


第1章 叛逆富家千金(1)
“蟾光,蟾光? ”
“嗯?”趴在桌上的女孩睁开眼,一双凤目半眯着看向身旁正用手指轻轻戳着她胳膊的圆脸女孩,整个人犹如一只矜贵而慵懒的猫儿。
圆脸女孩不由地吞了吞口水,将身前的习题册挪过来,手指指着某一处小声道:“ 呐,老周让你上去写这一题呢。”
“???”
蟾光缓缓拿过习题册,微微抬头,正对上一双充满严肃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主人此时正站在讲台旁边,脸上有些不悦,看到蟾光从座位里走出来,这才面色稍缓。
从粉笔盒中抽出一根白色粉笔,瞟了一眼习题册上的题目,蟾光快速地在黑板上写下了解题步骤。
周喻新原本只是想叫蟾光上来走个形式,并不指望她能解出答案,此时听到身后“唰唰唰”的粉笔摩擦声,有些好奇地转身看过去。
只见面前的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一串串数字,周喻新越看越惊喜。
妙啊,没想到这题还能这样解。
周喻新边看边忍不住点头,待蟾光停下笔,他这才清咳了两声,“不错,大家今后可得好好向许蟾光同学学习啊。”说罢一脸欣慰地看向蟾光。
蟾光顶着稀稀拉拉的掌声回到座位时,迎面正对上她的小同桌崇拜的目光,“蟾光,你好厉害啊!”
“嗯。”蟾光冲她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又趴在了课桌上。
想她堂堂一介总裁,商业界的杠把子,也有沦落到为别人打工的这一天,最重要的是,她还是被迫的。
想到这里,蟾光不由叹了口气。
记忆回到昨天晚上。
那时,她正靠坐在床上处理公务,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格外的犯困,昏昏沉沉间,她听到一个陌生的男音。
那个声音问她愿不愿意和它绑定,去往三千世界做快穿任务,体验不一样的人生。
她当然不愿意啊,她还有一个公司要养呢,那么大一个公司离开她怎么活得下去,她刚准备拒绝,谁知道那狗东西不讲武德,还没等她开口就直接单方面签订霸王条款,紧接着就把她丢进了任务世界。
哦,对了,那个狗东西还说了,要是她不配合,就要一直待在这个世界永远循环下去。
你以为她会妥协?
呵,天真。
真正的强者能屈能伸,妥协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
为了公司她付出了太多。
一想到她办公桌上的那一沓文件,蟾光突然有了动力。
‘狗东西,剧情。’
【好的呢,宿主。微笑.jpg】
原主许蟾光,白富美一枚,由于年幼丧母,当时许父的公司又正处于起步阶段,一直忙于管理公司事务无暇照顾她,在这样的环境下,原主养成了十分叛逆的性格,整日混迹于小混混当中。然而在一个月前,许父突然告诉她,他准备再婚了,对方还带着一个比她大一岁的儿子,原主一时无法接受,大闹了一场后离家出走。后来迷上了游戏,连着一个星期通宵打游戏,刚刚猝死了。
【触发原主愿望:成为父亲的骄傲。】
听到系统这句话时,蟾光正拿着她的小同桌的镜子,跟里头那个满头绿毛的家伙大眼瞪小眼。
‘狗东西,怎么还有任务,不是说体验人生么?’
【这是宿主获得原主身体使用权需付的报酬啦,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我相信宿主一定可以的。】说着当归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哦,我可以,这我一直都知道,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应该是你的业务范畴么?’蟾光看着脑子里那团像云一样的不知名物体握着个拳头,语气里透着三分凉薄,三分讥笑以及四分的漫不经心。
【可是……支配原主身体的不是我呀。】当归有些委屈。
“叮铃铃”
蟾光可不管蹲在角落里画圈圈的小系统,不紧不慢的收拾着自己的书包,提着书包一侧的肩带往肩上一挂,正准备离开教室,这时,一群顶着五颜六色杀马特造型的男生走了过来,领头那人一头飘逸的彩虹色长发,厚厚的刘海遮住了左眼。
“哟,许蟾光,你今天回不回家?不会还在跟你后妈还有那个便宜哥哥怄气吧。”彩虹头说着,往嘴里塞了根烟,旁边的小弟见状立马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了。
蟾光看了他两眼,扔下一句“我回不回家关你屁事”,转身就要走。
看她真要走了,身后的彩虹头连忙拉住蟾光的书包,在她冷冷的目光下又讪讪的放开了手。
“有事?”
“诶,就是那个……培英那群兔崽子又下了战书,在东校门旁边的小巷子里,这次你去不去?”彩虹头语气莫名有些怂唧唧。
“不去,你们也不许去。”蟾光走到教室门口时,突然回头,“哦,对了,把你们那头发给我染回去,全都剪成平头。”
真是太辣眼睛了。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哥,那咱还去吗?”
“去个屁,回家睡觉去。”彩虹头狠狠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到地上,抬脚用力捻了两下。
“那头发……我们真的要弄回去?”
“不然呢,”彩虹头淡淡地看了众人一眼,“你们谁要不怕被那女人揍,也可以不弄回去。”
“那还是算了吧。”
谁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凶残,活着多好,何必想不开呢。
这边,蟾光走到校门口时,看到旁边有一家理发店,瞅了一眼自己落在胸前的一撮绿油油的头发,插着兜便要进去把头发染黑,手指碰到兜里的手机时,突然想到了彩虹头刚才说的事情,顺手拨了个110过去,“喂,叔叔您好,我要举报,崇光中学东校门旁边的小巷子里有人聚众斗殴。”
【宿主,你好……阴。】看到蟾光这一骚操作的当归顿时目瞪口呆。
‘这叫智慧,学着点。’
踏着晚霞回到许家别墅,刚推开外面的铁质大门,一个穿着灰色唐装正拿着洒水壶浇花的中年男人看了过来。
“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