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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疯批太子退亲后,又被他娇养了

小说《与疯批太子退亲后,又被他娇养了》“萧玥显”的作品之一,陆怀夕萧玥显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陆怀夕站在陆母身边,正和陆母言笑晏晏的说着话,也被他这一举动弄得僵住,笑容僵在脸上,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冰冷他不是说的年前吗?怎么现在就将此事提了出来?还是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若陛下应允,她要如何拒绝?若陛下询问她的意思,她又要如何应答?他说得是不会逼她,可实际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逼她,逼她妥协,顺便将她的退路全部都堵死众人意有所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打量...

与疯批太子退亲后,又被他娇养了 在线试读

这话无异于一把刀子捅进他的心脏,再狠狠地拧上一圈,疼得他四肢痉挛,呼吸困难。
他深呼吸一口气,忍着心里的疼,不甘心的质问,“所以孤对你的好,孤替你解围,救你,这些你都看不见是吧?”
陆怀夕微怔,偃旗息鼓一瞬,声音跟着平静下来,“殿下多次替我解围以及救命之恩,我自是不敢忘,可这无关情爱,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喜欢殿下,希望殿下能明白。”
萧玥显还是死死地盯着她,冷笑一声。
又缓缓低头靠近她,脸凑到她的耳边,声音阴沉寒冷,“强扭的是不甜,但是能解渴,别跟孤讲那些大道理,孤不想明白也不需要明白,孤要你,那就必须只是你。”
他说完,他又缓缓抬起头,一定不动的盯着她,语调强势的不容拒绝,“孤是不想将你逼得太紧,可你既然不珍惜,那也就别怪孤心狠了,现在换衣服,跟孤去见父皇。”
见武康帝为了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陆怀夕抬起眼睑,对上他幽暗的眼眸,倔强的摇头,“殿下嘴上说的不逼我,可实际已经逼了我很多次了,那次你顾及到了我的感受?
你只是想随心所欲的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并未询问过我的意愿。”
稍顿一下,深吸一口气,一脸正色,“太子殿下,今天当着陛下所说的那些话,若你没有听明白,我可以再说一次,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想嫁给你,更不想入宫,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就在她说这话的时候,萧玥显眸中的戾气越来越盛,像是酝酿着滔天怒火,仿佛要将剥皮抽筋。
倏得,他冷笑了一声,“陆怀夕,你再多说一个字,孤就先弄死赵时瑜。”
陆怀夕眼里氤氲起些水气,唇瓣轻颤,可语气却十分生硬,“行啊!
你杀了她,我再拿我这条命去赔她,我们一命抵一命,你要试试吗?”
萧玥显没再说话,只是冷眼盯着她,而捏住她下颚上的那只手缓缓松开,指尖朝着她的后颈伸去,一捏住她的后颈。
刹那间,陆怀夕只觉得脖子一片寒凉,身体跟着僵硬起来,呼吸一顿,余下的话也哽在喉间,再也说不出口……萧玥显又看了她半晌,脑袋微微向前,与她额间相抵。
她身体随之一僵,半侧过头,可萧玥显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颈间,鼻尖萦绕着尽是他身上的紫檀木香味。
如此亲密无间的姿势,陆怀夕放缓呼吸,大气不敢出。
随即他闭了闭眼,猛然睁开眼之后,戾气横生,“既然这样,那也是你自找的!”
说完,掌心用力,捏紧她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暴戾的吻上她的唇,强势凶狠,不容拒绝。
陆怀夕一惊,不由得睁大了眼,反应过来之后,剧烈的挣扎着。
可越挣扎,萧玥显箍在腰间的那只手越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才肯罢休。
吻还在继续,陆怀夕只感觉唇上疼得厉害,口腔里全是血腥味,那种厌恶与愤懑逼得她浑身颤栗,不停的挣扎着,许是她剧烈的挣扎彻底惹恼了萧玥显。
他松开她的唇,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弯腰一把将她扛在肩上,朝着床榻走去。
陆怀夕短暂的怔住,刹那间知道他要做什么后,心生恐惧,不停的挣扎着,“你放开我,别碰我……”萧玥显将她扔在床榻上便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按过头顶,脸色阴沉,眼里迸发出嗜血的光芒,“你总说孤在逼你,今日孤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逼你……”他空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胸前的衣服被撕开,露出一大片锁骨与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显得朦胧似幻。
而那交颈衣领之下的,是藕色刺绣缠花小衣……他的眼眸瞬间变得阴暗幽深。
陆怀夕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的起伏,当即口不择言,“萧玥显,你混蛋,你放开我……”她口中的话尚未说完,他冰冷的唇已经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轻咬吸吮……他的吻一直顺着脖子往下移动。
“不要,求你……”陆怀夕猛地睁大眼睛,心里那股委屈与不堪涌上心生头,眼眶氤氲着水气,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萧玥显伸手解她衣衫的动作一怔,胸口那处疼得厉害,也气得厉害。
可听见她沙哑的声音时,心里面更痛了,那种不甘与挫败相互交织,险些将他逼疯。
而陆怀夕趁着他停下动作之际,挣脱出一只手来,眼疾手快的拔下头上的玉簪,就要朝着自己脖子刺去。
她动作之快,可萧玥显动作更快,他余光撇到,徒然一惊,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而簪子的顶端却已经刺到了脖子上。
“陆怀夕……”萧玥显震怒,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他连忙起身,拿掉她手中的簪子,大手一挥,朝着帐内扔去,簪子不知道撞击在哪里,发出几声脆响。
幸好那簪子不锋利,她颈间的印子不深,只是刺破了皮,通红一片。
也幸好他速度够快,可若晚上半分,那簪子便会径直刺穿她的脖子。
他不敢想,心里徒然升起一丝后怕,急促的呼吸几下,怒道:“陆怀夕,你赢了!”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之后,陆怀夕才伸手胡乱的合上衣襟。
朝着床内侧过身子蜷缩成一团,双手紧抓住胸前的衣服,眼泪簌簌而落,全身颤抖的啜泣着。
又过了好一会儿,帐帘又被掀开,云昭小跑着进来,扶着她起身,“郡主,你怎么了?”
陆怀夕擦干脸上的眼泪,摇头,狐疑的问,“你怎么来了?”
云昭视线落在她脖子上,起身去拿药,“是太子殿下派人叫奴婢过来的!
说你受伤了。”
她说着,拿出药瓶替她上药。
陆怀夕视线落在指尖上,微微一顿,又摇头,轻声道:“我没事。”
“郡主,你快休息吧!
奴婢替你守夜。”
云昭边扶着她躺下边道。
第二日,陆怀夕又只待在自己的营帐内,一天都没发生什么事,只是在快天黑之际,云韶带了个人进了她的营帐。
她定眼一看,居然是赵时瑜的贴身丫鬟苗苗,头发衣衫凌乱,尚且还没来得及开口。
苗苗就神色着急的疾步上前,“噗通”的一下跪在她面前,“郡主,求你救我家姑娘。”
你今日若不想血溅当场,就滚回自己的院子。
陆怀夕从凳子上惊坐起来,一脸正色。
“出什么事了?”
苗苗声音哽咽,“老夫人病重,现如今已昏迷不醒,夫人借着姑娘与老夫人相克的名头,要将姑娘嫁给怡王做续弦,怡王前两年才死了王妃,现在府里面一大群侧妃小妾,这不是将我家姑娘往火坑里推吗?”
“你说什么?
她居然敢?”
陆怀夕震怒,她知道那怡王,是当今陛下是同父异母的弟弟,既不受宠又没什么本事,也就只有靠着听话保命。
但怡王十分好色,早些年强抢民女之事也不是没有做过,受了罚之后才收敛了些。
七年前她还未去西疆之时都已经四十几,现如今怕是都已经五十好几了,当赵时瑜的爷爷都绰绰有余了,那冯氏居然敢……“求郡主救我家姑娘,现在老夫人病重,整个府中里全是由夫人一手遮天,还说老夫人的病是我家姑娘克的,只要我家姑娘嫁出去了,老夫人就会慢慢的好起来。”
苗苗继续磕头哭诉。
陆怀夕眼里满是怒火,气得浑身发抖,又接着问苗苗,“阿瑜呢?
阿瑜她怎么样?”
她怕赵时瑜做傻事,她那么骄傲,定然是宁死不屈的。
“老爷和夫人都不准姑娘出府,说只要时辰一到,就是要绑也要将姑娘绑上花桥,奴婢也是偷偷跑出来的,郡主你一定要救我家姑娘。”
她上前扶起苗苗,转头吩咐云昭备马,又吩咐云韶去给陆夫陆母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云韶云昭也不敢犹豫,连忙转头离去。
半盏茶时间后,营地里驶出四匹骏马,在暮色霭霭的傍晚一路奔驰。
陆怀夕心急如焚,路上一刻都不敢停息,赶在关城门之时进了城内,先是回了一趟侯府,拿了几样药材,才又一路打马朝着赵府奔去。
此时赵府大门紧闭,陆怀夕让苗苗去敲门,许是冯氏吩咐过,就算有苗苗带路,那些小厮也不敢直接放她进去。
“本郡主找你家大姑娘,你一个奴才又进不得内院,竟敢如此口出狂言,这便是赵府的规矩吗?
滚开。”
她一向很少这般疾言厉色的说话,可当真这般厉声起来,却也是唬人的很。
那小厮躬身行礼不敢言语,陆怀夕未再与他多多言,几人径直绕过他们便朝着赵时瑜的住处走去。
只是尚未走到赵时瑜的住处,经过院子的一处荷塘凉亭之时,陆怀夕眼尖,看见一个身穿着白色衣衫的清瘦背影。
她站在荷塘边上,只要再上前一步,就要坠入那寒凉的池子里。
只需一眼,陆怀夕就认出那是赵时瑜的背影,赵时瑜站的离池子边缘太近,她心里跟着“突突”直跳,慌忙出声,“赵时瑜,别动……”赵时瑜听见声音,回头看了她一眼,朝着她露出一个凄惨的笑,脚尖一蹬,身体朝着荷塘倒去,“嘭”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陆怀夕一惊,疾步跑上前,想也没想也跟着跳入荷塘中,游向水里去抓赵时瑜。
水下一片黑暗,她冷得全身发颤,死咬着牙关在水中摸索,在水中探索了好一会儿,才抓住赵时瑜的手,紧箍着她的腰,将她驮出水面。
届时云昭跳下池子跟着游过来,一起合力将她扶上岸。
此时岸边已来了不少人,皆举着灯笼火把,将岸边照得亮堂,就连那冯氏都跟着出来了,许是被眼前这一景象骇住了,忙吩咐丫鬟婆子烧热水准备衣服熬姜汤。
赵时瑜呛了水,昏迷不醒,陆怀夕一边给她渡气一边按压她的胸口,几下过后才吐出一口水,缓缓转醒。
“晏晏……”她声音嘶哑。
陆怀夕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紧跟着眼角掉下来一颗泪,喜极而泣,“赵时瑜,你疯了?
你做什么傻事?
吓死我了!”
丫鬟婆子又赶紧上前将她们往院子里扶,冯氏竟也想要上前搭把手,陆怀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渐冷,“赵夫人,阿瑜那里有我就行了,赵夫人回去吧!”
冯氏扶开她的手,拿起帕子捂唇轻笑一声,“郡主,你也落了水,怎么还能照顾人呢?
再怎么说,我也是阿瑜的母亲,还是我来照顾她比较方便。”
陆怀夕未动,眼疾手快的拔出身旁云昭手中的短剑,架在她脖子上,冷笑一声,眼眸中带着杀意,“你今日若不想血溅当场,就滚回自己的院子。”
说完,手握着剑转身离开,留下脸色惨白的冯氏。
两人分开沐了浴,大夫也随之而来为两人诊了脉,开了药。
陆怀夕率先喝了药之后,坐在赵时瑜床边喂她,一边喂还不忘一边数落她,“赵时瑜,你胆子也太大了些,竟敢寻死。”
赵时瑜虚弱一笑,“晏晏,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她冷哼一声,又舀起一勺姜汤喂到赵时瑜唇边,蹙着眉头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冯氏她前几日还客客气气的,怎么这次便如此大胆了。”
许是问到了心事,赵时瑜不想开口,低垂着头神色一片沉静,看着虚弱至极,了无生机。
陆怀夕见她如此,又出声宽慰她,“你若不想说,便不说,你什么时候想说就说给我听便是。”
她低头深吸一口气,笑了笑,笑得有些凄美,“其实也没什么,冯氏的儿子不是在大理寺任职嘛,他如今犯了点事,被人抓了把柄,我爹就求到了怡王那里……”剩下的赵时瑜没说,但是陆怀夕已经猜到了,怡王能出手帮忙,只是有条件,便是想娶赵时瑜。
可若是同意了这门亲事,赵大人和冯氏自然是被人诟病,恰好老夫人病重,所以才有了她与老夫人相克,然后要她嫁给怡王,老夫人才能痊愈的话。
他们打着一切都是为了老夫人的孝道,世人自然不能再说些什么,反而还会留下一些孝敬有加的美名。
只是从头到尾牺牲的都只有赵时瑜一人,而且老夫人如此疼爱赵时瑜,尚在病中被人如此利用,若知道此事,该如何心疼,怕是往后余生都会活在内疚当中。
喝完药之后,两人一同躺在床上,陆怀夕拍着她的肩膀,轻笑一声,安抚她,“阿瑜别怕,我在呢!
不会有什么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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