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景朝李长河为主角的穿越小说 作者:纨绔太子爷在线全文免费阅读 角色:李坏穿越成李长河小说 类型:李长河穿越景朝的小说 简介:《李坏李长河穿越小说免费阅读》又名《李坏穿越成霸王小说纨绔世子爷李长河》,是《世子风流李星河》的精编版,主要讲述的是: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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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的林芭比:内容层次分明,逻辑通顺流畅,文笔精湛犀利,人物塑造鲜活 露柠的期望:该文很有特色,故事不俗套,人物细腻真实,情节紧凑, 第11章 “哦,没事,小女子一时走神,让世子见笑了…”说着慌慌忙忙斟满酒,然后双手奉上。 她浑然没发觉,今天给李长河斟酒无比主动,并且刚才听他说宁愿要秋儿和月儿却不要她的时候,心里竟没来由的难过起来。 李长河倒没在意,接过酒杯接着道:“这事情明显是王家人惹出来的,十有八九是他们答应一门朝廷大员的亲事,皇帝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又不想得罪太多人,就让我来顶了,真是郁闷啊……” 李长河说着闷闷不乐的喝了一杯,这皇帝真的是在实力坑孙子啊,恨不能把他往死里弄。 自古无情帝王家,一点都不假。 德公端起的酒杯凝在半空,嘴巴微张,一脸震惊的看着李长河,竟是有些失态。 王家是文人之首,冢家是将门,两家联婚自然会引来皇上的担忧。 这件事他想了好久,才揣摩出皇上的心思,没想到李长河三言两语就说明白了! 过了一会儿,德公长叹口气:“唉,确实是王家蠢笨,你遭了无妄之灾。想过如何应对吗?” “应对?你问这干嘛。”李长河不解的看着他。 “老夫只是…只是好奇罢了,呵呵。” 德公说着连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尴尬。 李长河倒不在意,在他的规划中这不是什么大事。 未婚妻确实不能要,否则会同时得罪两个大族。 “其实这事看起来复杂,但看透关键之后也容易。陛下说得虽是金口玉言,不过也只是口谕,不是中书起拟、陛下御画的圣旨诏书。 只要拖就完事了,我现在十六岁,还有四年才加冠,总能找到理由拖的。反正我是纨绔子弟,胡搅蛮缠也不奇怪。待到加冠后我肯定会分封京都之外,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若是陛下还记着呢?”安静温酒的阿娇突然插口道。 李长河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可能,他下这口谕估计也是权宜之策,为的不过是阻止相府与另外一家大族联姻。为的只是敲打敲打,让相府注意一下,不要结党,目的早就达到了,还记着做什么。” “哦…”阿娇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 “噫…”德公惊讶的看着他:“你并不在朝堂,朝中消息也只能道听途说,为何这些事情能说得如此清楚,条理不乱,脉络清晰…” 李长河摆摆手道:“因为本世子是局外人,旁观者清,而且以我的德行,正常情况下,皇帝怎么会给我赐婚,还是京都才女?” 德公和阿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之色。 黄昏,德公和她的孙女已经走了。 李长河又吩咐了严昆一番,交代一些细节,这才离开。 …… 何府。 开元府尹何昭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年关将近,许多积压公文事务必须在年前处理完。 其中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 秋收时辽人南下,关北节度使魏朝仁奉旨率关北军四万余众北上,结果败在辽人手中, 新州城等十二城被破,惨遭辽人屠戮,生灵涂炭,惨绝人寰。 最令人不能接受的是根据当时前锋战报,辽人兵甲不足万。 陛下龙颜大怒,撤除魏朝仁关北节度使之职,押解进京。 朝中大臣也为如何处置魏朝仁的事吵得不可开交。 有人主张杀魏朝仁,有人主张不杀。 主张杀的人以参知政事羽承安为首,认为大景颜面扫地,于国于民都应该杀,以儆效尤。 主张不杀的以枢密使冢道虞老将军为首,认为关北是和辽人交兵的最前线,除了已经镇守十余年的魏朝仁没人能坐镇。 双方都想拉拢何昭,但他不站任何一边,很是头疼。 这时候,府里总管敲门进来。 “老爷,小姐还是不吃肯东西。” 何昭头更大了,怒拍桌子道:“不吃东西!她还想怎样!反了她!早就跟她说过不要去招惹李长河,前几日她偏偏私自跑去找那李长河,我不过将她禁足在家中,她还闹脾气了!” 何昭站起来往外走,要去训斥何芊一番。 总管又道:“老爷,还有一事,魏家姐弟来登门拜访了,在大堂等候。” “魏家姐弟?”何昭皱眉,他分的轻轻重,立即去了大堂。 正堂坐着一年一女,男子二十岁左右,女子也差不过,身后站着仆从,还捧着许多礼盒。 远远的两人就起身行礼。 “小子魏兴平…” “小女子魏雨白……” “见过何大人。” “不必多礼,请坐吧。” 何昭在主座坐下,端起香茶喝了一口:“我知道魏公子和魏小姐不远千里南下,又在京城四处奔波,是为令尊大人之事,孝心可嘉,你们能够找到本官府上,想必也是知道本官在这个问题上保持中立。” “何大人英明,一语中的,小子佩服。”魏兴平作揖,言语不畅,动作僵硬,显然有人教他说的。 何昭面无波动,接着说:“我为官数十年,自持问心无愧,从不结党,也不妄言。本官不通军事,不懂北疆时局,就不会为此事言辩半句,魏大人有理也好,无礼也罢,都与本官无干。” 听到这话魏家姐弟都慌了,魏兴平刚想站起来就被魏雨白伸手拦住,她行礼道: “何大人高风亮节,令人佩服,可家父确实冤屈,当时北方辽人兵甲的确不足万数,可南下的军队不止辽人,虽然不知来历,可他们比辽人更加凶悍难挡,故而家父才惨败。 可战报到京都之后却变成只有辽人,且不满万数之众,必是有人从中作梗冤枉家父,请何大人明察啊!” 何昭皱眉:“信报乃是魏大人亲自拟写……” 魏雨白道:“确实家父亲自拟写,其中写明辽人前锋不满万,还有其它军队不得而知,后面半句却被人忽略了!” 何昭皱眉,起身来回踱步,踌躇不定,许久后才开口:“你说的本官都听了,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容本官思虑一二,就不多送二位了,礼物也一并带走吧。” 魏兴平还要说什么,被魏语白拦住,拉他作揖道:“多有打搅何大人,我们二人这就告退。” “姐,你为何拦住我,那老家伙显然是在推脱。” 才出何府,魏兴平就大骂起来。 魏雨白叹了口气:“何大人算好的了,至少不知便不言,想想这几日我们拜会那些,有多少是不知而妄言的。我们走访数日,无一人肯为父亲说话,再这样下去恐怕……” 魏雨白皱眉:“明日把马也卖了吧,你我奔走习惯了,走点路不算什么,带来的东西快送完了,能凑一点是一点,上下打点不要省,多一分力父亲就多一分生机。” 魏兴平点头。
第12章 这几天京都最大的新闻,莫过于听雨楼的《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了。 大量读书人都开始在听雨楼汇聚,只为一睹风采。 千古名篇的实力是恐怖的,就如同一股风波,开始缓慢在京都中蔓延开来。 曾经被遗忘十几年的潇王和他铁血的故事也逐渐被人记起,最近辽东大败之事更是让人想起潇王之勇,整个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听雨楼的名气开始逐渐被人知晓,每日来的客人络绎不绝。 加之李长河精心设计,很容易就能留住人。 王府管家严毢本来被李长河气得睡不着觉。 毕竟又是搞装修,又置办冬衣等等,短短几天王府最后的积蓄就被花了大半。 直到昨天听雨楼那边来了消息,一天赚了二十两! 二十两是个什么概念,这意味着一个月就可以赚六百多两! 严毢几乎喜极而泣,高兴的不只是王府有钱了,还因为小王爷长大了。 这天,李长河带人来到听雨楼。 看着生意火爆,他很满意,起码经济问题能解决了。 刚上二楼,就看见一群人围成一圈,吵吵闹闹的。 主要都是书生文人,其中四人为首,正和严昆对峙着。 通过议论,李长河得知了他们的身份。 一袭青衣的是京都才子曹宇,也是翰林大学士陈钰大人门下弟子。 身穿白衣的则是谢临江,京城最出名的才子。 还有一个是晏相后人,晏君如。 最后一个没人认得。 “严掌柜,我等身为读书之人,对陆老先生仰慕敬重,想见识一下老人家墨宝,你为何百般阻拦?”谢临江道。 严昆拱拱手:“在下并非无故阻拦,但请不必急于一时,请几位暂饮几杯香茶,再做商榷如何?” 不是他想阻拦,是李长河吩咐过不让其他人上三楼啊。 这时,唯一不认识的那人上前半步,咄咄逼人道:“商榷?我看莫不是要些银钱才能上去吧?前辈传世之作,却被你这等下流勾当沾上铜臭味,真是让人寒心!” “公子慎言,在下绝无此意啊!”严昆一下慌了,这不知名的公子话说得太重。 “那便让我们上去!”那公子步步紧逼,眼中闪烁着得意之色,严昆根本无法应付。 李长河忍不住了,从身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几人都回过头来。 “你叫什么名字?”李长河问道。 他比那不知名的公子高过足足一头,充满压迫感。 那公子下意识后退半步,皱眉反问:“你又是何人,安敢如此无礼!” 李长河盯着他,背手吐出三个字:“李长河。” 这话一出所有在场之人下意识后退半步,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 果然这三个字的杀伤力非同寻常。 不知名的公子也愣了一下,然后抱拳道:“在下冢励。” 冢励? 冢家的人? 李长河皱起眉头,冢励见状,知道自己的身世吓到了他,趁机说道:“世子来了正好,给我们评评理,陆老先生传世之作在此,天下读书人都应学习老先生为国为民之忠勇,不惧苦难之豪情,这严掌柜却再三阻拦,分明是想趁机得银钱之力利,本该是高雅清净之地,却让他搅弄得乌烟瘴气,岂不是大罪! 今日在下特告知世子,就是怕世子被小人蒙蔽耳目,使世子名誉蒙尘啊。请世子决断…” 李长河当然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要是以前的李长河估计还真上当了,可惜他面对的是穿越而来的李长河。 李长河笑起来:“你说得有道理,我也认为这本该是个高雅清净之地,不应沾染铜臭味。” 冢励笑了,严昆慌张的想要说什么,却被李长河抬手阻止了。 李长河背手道:“季叔,把他们拿下!”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季春生就如饿虎扑食,一个跨步冲过去,高大的身躯压迫十足! 一下就将四名公子带来的奴仆全部制服,冢励双手被反剪背后,一踢膝后软筋,咣当一声瞬间被按跪在地,神色惊恐,满脸通红。 几个公子哪见过这般情况,吓得惊魂不定,言语不清。 谢临江颤抖道:“世…世子,此事何以至此,必是有什么误会吧,千万不要…” 李长河抬手打断他:“这冢公子也说了,这里是高雅之地,只待高雅之士,闲杂人等就是该收拾!” 冢励被按跪在地上,用力抬头惊恐道:“我不是闲杂人等,我乃朝廷县令,是朝廷命官!” “那又如何?听雨楼是文雅清净还是充满铜臭,不都是你一张嘴说出来的吗!”李长河高声道。 “难不成是高雅之士还是凡俗之人,也要你这张嘴说了算! 是俗是雅都你说了算,开口就敢定天下事! 你以为自己是谁,皇上吗!” 李长河怒吼。 这一嗓子彻底把在场所有人吓傻了。 这可不是能乱说的事,稍有不慎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但是李长河不一样,他是皇家的人,可以随便说,外人妄议那就是大逆不道! 冢励这下彻底被吓破了胆,疯狂摇头道:“世子饶命,在下绝无此意啊!” 李长河挥挥手,让季春生放开狼狈的冢励,回头看着面色发白的人群。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整个二楼静悄悄的。 李长河居高临下扫视众人一圈,目光所及都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这才开口: “我知道你们今日到此所为何事,我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是你们也该看出,这个人!” 李长河指着狼狈不堪低着头的冢励:“在此巧言垢陷,舞弄是非,故而惩戒,希望诸位引以为戒!” “世子所言极是,我等定会引以为戒…” 下方一片嗡嗡的回应声,李长河知道目的已经达到,将冢励及其奴仆赶了出去。 他这一棒子为的就是立威,要让人们从此之后不敢再听雨楼作乱。 “至于这三楼,并非在下有意雪藏,只是三楼狭小,桌椅不过二三,容不下许多人,但若说谁可以上去,没个标准也说不清楚……” 李长河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已有底。 果然,有人跳出来说话了,站出来的就是晏君如,景朝开国时丞相晏殊的后人。 他抱拳道:“在下想到一个办法,不如我们各自作词赋诗文,若是谁能得头筹便可上三楼如何?”
第13章 晏君如一开口,周围人都议论纷纷,大多都是觉得可行,也有些在迟疑。 李长河拍手道:“晏公子办法是好,但也有不公之处,若说吟诗作词,头筹必然是你们三位……” 他这话算是给足三人面子,三人连连拱手,心中自然高兴。 “不如这样,诸位想要上三楼尽可奉上大作,每月十五我都会请京中大家评出十五篇佳作,中选之人都可上三楼,为让每位读书之人都有机会,每过一月便重评一次,诸位以为如何?” 第一名压力太大,这会让很多人放弃竞争,如果是放大这个额度,就能吊起所有人的胃口。 “世子高明!” “如此甚好,大家都有机会一睹老先生真迹了!” “世子,这诗词写好了如何上递?”有人问道。 李长河指了指严昆:“诸位若有高作,交给严掌柜即可,若是突有灵感也可找他要笔墨纸砚,只要诸位不像那冢公子一样舞弄是非,这听雨楼就是为诸位读书人而设的。” 在场所有人都激动得不行,更是有人突生灵感,当场就要写诗。 这么一来,听雨楼就更加热闹了。 李长河松了口气,之后这不只是财源广进,也再无人敢来闹事了,可以放放心些躺在家里数银子了! 三楼,德公和阿娇也听到了二楼的事,又被李长河的手段震惊了一把。 这小子,深不可测啊! 正惊诧着,李长河上来了,看见两人,下意识张口就道:“德公又来给我送酒啦!” 德公脸一下子黑了。 “噗嗤”阿娇忍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 李长河靠坐下来,随后拿起酒杯递过去,阿娇已经给他斟满了,啧一口,酒温尚好,又插了一筷子桌上羊肉,吃起来。 德公想要说什么,瞪着眼终是没说出来。 阿娇似乎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脸色微微一红低下头。 “你刚刚说要请京中大家评品诗词,你想要找谁?”德公又问道。 李长河摊了摊手,“不知道,我并不认识京中大家。” 陈钰倒是大家,但是他把人家打个半死,绝不会帮他的。 德公又瞪他一眼,干巴巴道:“既不识大家之士,诗词评选你究竟准备如何?” “还能怎么办,我自己随便选,到时再告诉他们是找某某大家挑的不就完了,反正谁也不知道。” “你…你这是胡作非为,有辱斯文!”德公怒道。 “不然还能怎么办?” 德公哼了一声,昂首挺胸道:“反正也是空闲无事,这事便让老夫帮你做吧。” 阿娇惊讶的抬头:“爷爷…” 李长河也愣住了,放下手中酒杯,抬手打断他:“等等等等,你要帮忙倒是好事,但你是什么大家?” 德公骄傲的抚着花白胡须,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哼,老夫乃当朝太傅,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明德公是也!” 李长河有些懵逼,突然瞪大眼睛跳起来指着他:“平章事?那不就是王越吗!” “正是老夫!”德公得意道。 李长河脸都黑了:“好啊,你这老头好狡猾!” 搞了半天这老头就是他最大的对头之一,王家的王越! 难怪他会问皇上赐婚之事,亏李长河这么信任他,还把方法跟他说了! 李长河气得来回踱步,王越自知理亏,也不出声,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见他如此,阿娇慌张的站起来,低头小声道:“此事…此事是我不好,请世子千万不要生气…” 李长河正在气头上,怒道:“我能不生气吗!我拿你们当朋友,你们居然算计我!” 结果一回头,小姑娘居然低声啜泣起来。 额,不会吧,这就哭了… “罢了。”李长河叹口气坐下:“别哭了,给我倒酒。” “哦…”阿娇应了一声,有些始料未及,擦擦眼泪,听话的坐下,给他斟酒。 李长河生气在于这老头隐瞒他,但不管怎么说这老头都不是坏人。 “会下棋吗?”李长河突然问。 “会!”阿娇连忙抢答。 李长河摆摆手:“我问你爷爷。” “琴棋书画、君子之艺,老夫自然会。” 德公抚着百花花的胡须,很有逼格的道。 “好,你等着。”李长河说着噔噔噔跑下楼,不一会拿着棋盘和棋盒上来,直接放在脚边。 “来一局。”李长河毫不客气,执白先行,刷刷就放上去, 德公跟上,他对自己的棋艺无比自信。 过了一会儿… 德公皱眉,思考很久才落下一子。 过了许久… 棋盘上的黑子已经被杀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难成大势。 德公黑着一张脸,嘴角都在抽搐,举棋不定好一会儿终于无奈投子认负。 观棋的阿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是懂棋的,看的出来爷爷并没有让手,是李长河更胜一筹! 李长河得意站起来,哈哈哈大笑道:“德公啊,今日家中有事,就先走一步,以后有空常来下棋啊!” 说着扬长而去,总算狠狠的出了一口气。 看着世子身影洒然消失在楼梯口,阿娇想笑,但又不敢笑。 德公又饮一杯,摇头道:“这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老夫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说着突然抬头看着自己的孙女:“阿娇,你觉得他如何?” 被突然问起,阿娇有些慌乱,想了想道:“世子很好,总觉得比今天楼下那些公子好得多了…” “呵呵,你不是说男人要有才学才好吗。”德公笑着道。 阿娇安静的想了一会儿,“以前我是这么认为的,可世子…总觉得他身上有比才学还贵重的东西。” 德公欣慰点头:“你能懂这些也是好事,可惜了你是女儿身,比你那些兄弟透彻得多,不过最透彻的大概还是那小子吧。” 说着换了语气:“不过你之前还叫人家混蛋,怎么现在都该呼世子了。” 阿娇一愣,脸色微红:“那…潇王之子本就当称呼世子才合礼法,自然应该这么称呼…” 说得有理有据,话却越说越小了。 德公抚须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