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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 作者:鹿小策 角色:南颂喻晋文 类型:现代言情 简介:小说《娇妻难哄总裁追妻不能停》南颂、喻晋文,两人之间的情感故事改编自《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讲述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听南颂说这句话,有一种回他们共同的家,他们是一家人的感觉。回程路上,喻晋文还牵着南颂的手,饶似不经意地问,“杨柯是不是喜欢金太太?”“应该是吧,不然也不会低声下气地来求我,还巴巴地跟过来。”南颂觉得杨柯跟戚晶晶般配多了,比那什么金大刚强一万倍,不知道当初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戚晶晶这么如花似玉又有能力的女人,会选择金大刚而不是杨柯。她还沉浸在别人的故事里,喻晋文的思路却偏向了别处。“杨柯一求你你就答应了?”“是啊,不然呢。杨柯在南城是出了名的硬骨头,很少求人的。”喻晋文道:“我也是块硬骨头,也很少求人。”南颂觉得他话音不太对,“你到底想说什么?”喻晋文抿抿唇,语气说不出的酸,“怎么他求你你就答应,我求你你就不答应呢?”“……”南颂忽然有点偏头疼,“你求我什么了?”喻晋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求你,跟我在一起啊。” 书评专区: 直线方程:但是由于过于追求欢快的氛围,导致角色都没什么智商,刚开始读起来还挺新鲜,多读两章就是有些乏味。评论仅是个人观点,建议尝试阅读几章。 盛唐崛起:屎里掺着鹤顶红。前期主角一直做梦,梦到被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拿剑杀掉。果不其然百十来章那妹子就被人拐了,喂药失忆,改名教剑法。我只想说,去你妈的

《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免费试读

第6章 前夫公布婚讯 她想要把账一笔一笔地跟他们清算,但如果他们想一次性还清,那她也不介意。 南宁柏瞳孔眯了眯,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些年在商圈浸淫的直觉告诉他,在没把对手的底牌完全摸清楚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 这次南颂“死而复生”地回来,总让他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了,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浑身都透着一股阴沉,跟他那个心狠手辣的大哥一样。 他僵硬地笑起来,“小颂啊,我们可以搬,但好歹也给我们一点时间啊,你看我们……这么多东西呢。” 南颂看着二叔又恢复了以前面对她父亲时的二皮脸,心中冷冷一笑。 他是算准了他们父女俩心软,舍不得对自己的家人赶尽杀绝。 “好啊,我给你们时间。” 南颂没有再赶他们,反正她已经回来了,他们若能踏踏实实地住下去才算他们的本事。 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个花瓶突然倒地,挡住了她的去路,南颂弯腰捡起来,眸光在花瓶上淡淡一扫,南宁柏逮着机会过来献殷勤。 “大侄女,这可是个好瓶子,我花了大价钱搞到的,据说是顺治爷的宠妃董鄂氏用来插花的,你要是喜欢,二叔忍痛割爱,送给你。” 南颂红唇讥诮地挑起,随手一扔,花瓶掉落于地一声脆响,碎的四零八落。 南宁柏正心如刀割,就听到耳边淡淡一句,“仿的。” …… 夜深人静,嗡嗡了一天的南家庄也终于暂时平静下来。 南颂洗完澡擦干头发,就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去了父母的房间,桌上摆着他们的遗像,父亲俊朗又帅气,母亲漂亮典雅中不失英气。 她眼圈湿润,上前摸着父母的遗像,语带哽咽,“爸爸妈妈,女儿回来了。” 南颂跪在父母面前,整个人空空落落,孤孤单单。 父母是在三年前去世的。 三年前,真的发生了很多事。 彼时她还是待在玫瑰园里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每天除了学习各种知识,参加各种考试,最大的乐趣就是在网上浏览关于喻晋文的消息。 那年她二十一岁,距离她被绑架已经过去了七年,可她还是对救她的男神英雄念念不忘,父亲疼她,终于被她打动,说服母亲准备去北城“提亲”,走的时候她还粘在父母身上撒娇,等着他们的好消息,万万没想到,传回来的竟是他们的死讯,他们在高速上出了车祸,整个车厢都爆炸了。 车子爆炸,他们的尸体也被烧得体无完肤,几乎辨认不出原来的模样,她不信父母真的就这么死了,可法医鉴定的结果,死去的就是她的父母。 天塌下来,应该就是那样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或许爸爸妈妈不会死……可她不敢自责,哪怕为了父母,她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南颂撑起跪得酸软麻木的膝盖,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那天的茶色墨镜男,也是她的小哥兼死党,白家七少白鹿予,“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南颂不耐烦,“说。” 白七:“你的前夫公布婚讯了,四日后迎娶卓萱。” 南颂握着手机的手被电麻似的一僵,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下,彻骨的疼。 四日后,是他们离婚流程走完的日子……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迎娶他的心上人吗?第7章 上位 四日后,是他们离婚流程走完的日子……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迎娶他的心上人吗? ------------- “晋哥,你看好不好看?” 婚纱店,刚刚换上婚纱的卓萱站在喻晋文面前,盈盈冲他笑着,脸上尽是准新娘的幸福和喜悦。 原本苍白的脸都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为了讨婆婆喜欢,卓萱把卷发拉成了黑长直,温顺地披在身后,有那么一瞬间,喻晋文恍恍惚惚地看到了路南颂。 那个女人,刚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天天笑着,后来被他长期冷漠以待,笑容变得越来越少。 喻晋文的思绪渐渐有些飘离,以前不曾想过的事情不知怎的翻江倒海似的往外涌,譬如他忽然想到,他的上一段婚姻,并没有举行婚礼。 面对一个随意挑选的妻子,喻晋文只当她是个摆设,别说婚礼,就连领证他都没有去,那时他正躺在床上,全身打着石膏和钢板,动都动不了。 他都不知道路南颂为什么会嫁给他,为了钱,还是喻太太这个虚无的身份? “晋哥……” 卓萱见男人发了半天愣,提着婚纱走到他面前,又唤了他一声,问他,“好看不好看啊?” 喻晋文回过神来,轻扯嘴角,“好看。” 卓萱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又摸了摸腰身的地方,对一旁的设计师道:“这里还是有点肥,都显不出我的腰型,能往里收一收吗?” 设计师犯难道:“不好意思啊因为咱们家的婚纱都是要提前三个月订做的,这件也不是您的号,因为您看中了临时从另一位顾客手里买下来的,她本来的身材就要比您丰,腴一些……如果要改的话也可以,但就怕赶不上您的婚礼啊……” 卓萱听到这,脸色顿时耷拉下来,“这么说,是我的问题了?” “没有没有,您误会了……” 设计师吓了一跳,不晓得刚才还温柔可人的太太为什么突然变色,她一个卑微的小设计师得罪不起贵太太,连声道歉。 卓萱还待不依不饶,喻晋文冷静地开了口,“这件不行就换一件,挑一件尺码合适的。” 设计师忙道:“还有一件婚纱正好合卓小姐的尺码……” “我看过了,我不喜欢那件,太土了。” 卓萱冷冷地拒绝了设计师的提议,然后阴恻恻地盯着她的眼睛,“还有,不要叫我卓小姐,叫我喻太太。” “……”设计师被雷了一下。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喻晋文皱了皱眉,淡声道:“你先下去吧,我们再看看。” 设计师正不想伺候了,抱着换下来的婚纱走出去,忍不住跟同事吐槽:“这人有毛病吧?屁事那么多,矫揉造作的,一看就是上位!”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卓萱和喻晋文听了个一清二楚。 卓萱气得脸色铁青,“你说什么,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她气急败坏地要把那个设计师揪回来,被喻晋文拦了一下,“好了,你生着病呢,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是我先认识的你,路南颂才是第三者呢!” 卓萱委屈极了,捂着脸哭,拽着喻晋文的衣服,“我不管,晋哥你把这个设计师给我赶出北城,我再也不要见到她了!” 喻晋文心里觉得没必要,但见卓萱气得脸颊通红,怕她身体受影响,只好哄道:“好,听你的。” 卓萱心中得意,便得寸进尺,“那你还要昭告天下,告诉所有人我们才是初恋,是真爱,路南颂不过是个路人,她才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喻晋文拧了拧眉,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对心爱的女人言听计从。 可不知为何,听到那个名字,那句话,心里那么的不舒服。 …… 南颂谢绝了白七要为她接风洗尘的提议,只想在家好好歇歇。 恐怕这一觉,睡不踏实。 她料想的极准,刚躺进被窝里没多久,隔壁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乒里乓啷的,跟鬼打墙似的,吵得天翻地覆。 南颂揉了揉眉心,差点忘了家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以前她无数次跟父亲母亲控诉这件事,然而他们以她的安全问题为由,给她驳回了。 但整个玫瑰园上上下下皆知,大小姐睡眠浅,一到夜里半点动静都不能有。 看来她离开三年,得重新立一立规矩了。 南雅被南颂从次卧撵出来,被迫搬到了客房,看着并不宽敞精致的破房间,她心里气愤得要死,再看到自己那些被划破的包包,就更气了! 凭什么她在这边生闷气,南颂就能霸占她的房间呼呼睡大觉? 她偏不让她睡!吵死她! “BOOMSHAKALAKA,BOOMSHAKALAKA……” 南雅把音响开到最大声,站在床上摇头晃脑地蹦着,完全把家当迪厅,一手握着话筒,一手高举,自娱自乐,“朋友们,嗨起来——噗!” 随着门开,一盆冰冷的凉水兜面朝她泼过去,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第8章 重新立一立规矩 南雅被泼成了落汤鸡,手上还握着麦。 看着端着盆的罪魁祸首,她嘴巴颤了颤,咬牙切齿,失声嘶吼,“南颂!” “清醒了吗?没醒的话我不介意再给你一盆洗脚水。” 音乐还在肆无忌惮地掀翻屋顶,南颂把手上的盆直接朝音响的方向扔过去,音响被重击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将南雅惊的一抖。 吵人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同样被吵起来的南宁柏穿着睡衣就从另一个客房赶了过来,看着浑身湿哒哒的南雅,知道闺女这是被欺负了,“小颂,这又是闹什么?” “爸,她拿凉水泼我,冷死了……” 南雅冻的直哆嗦,佣人赶紧上前给她披上一条毯子,南雅裹了裹毯子,泪眼汪汪地看向南宁柏,“我睡不着,就是想听会歌,姐姐这都不准。” 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像南颂怎么着她了似的。 “好了好了。” 南宁柏慈父般地哄着女儿,“你姐姐刚回来,你让让她,别跟她一般见识,啊。” 南雅乖巧地点了点头,却依旧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南颂看着这父慈女孝的画面,心中波澜不起,环臂冷冷地抬了下眼皮,“演够了吗?” 南宁柏和南雅齐齐抬头朝她看过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南颂站在门口,懒洋洋地觑着南雅,“大晚上的发羊癫疯,我就当你是梦游了。 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你泡冷水池子里,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还有,”她淡淡扫一眼父女俩,“既然住在我家,就要守我的规矩。 我眠浅,晚上听不得声,要是忍不住、受不了,就给我滚出去。” 撂下话,她懒得理他们精彩纷呈的表情,转身离开。 "爸,你看她……" 南雅撇着嘴,指着南颂离去的背影,特别想上前揪住她的头发跟她打一架,被南宁柏摁住了,“好了好了乖女儿,不气不气……” 把佣人都撵出去,关上门,南雅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骂骂咧咧,愤愤地跟南宁柏说,“爸,我们就任由南颂这么欺负我们不成?” 南宁柏板着脸,面色也不好看,他到现在还在心疼那个被南颂摔碎的花瓶呢,几百万的瓶子,她说假的就是假的? “爸,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难道要再一次回到过去吗?” 南雅在南宁柏跟前蹲下,“您还记得我们以前是怎么在大伯父大伯母面前卑躬屈膝的吧?我还要腆着脸去讨好南颂,那种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南宁柏阴眯着一双眼睛,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哼出一声,“你以为我想过?可这次南颂回来的既突然又离奇,只怕来势汹汹啊。” “大伯父和大伯母已经死了,她都没有靠山了,还有什么势可以靠?” 南雅继续给父亲献策,“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你看她对我们的态度,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回来报仇的。 我们要是不把她弄死,恐怕死的就得是我们!我们要趁着她现在还羽翼未丰,先下手为强!爸,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心软!” 室内不算明亮的灯光衬的她的一张脸,尽是阴毒之色。 南宁柏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一双浑浊的眸色也现出几分杀意,“放心吧,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要是想找死,也别怪我不顾叔侄情分。” 南颂静静地躺在床上,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父女两个的对话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唇际扬起一抹轻蔑的冷笑,有时候她就很疑惑:这对父女俩为何如此普通,却能这么自信? 翌日,南雅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在床上翻了翻身子,她摁了内线电话,懒洋洋道:“小君,去我房间帮我放洗澡水,再去院里摘点花,本小姐要泡花瓣澡。” 电话里传来一道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女音,“堂小姐,很抱歉地通知您,小君已经被辞退了。 至于花瓣澡,大小姐吩咐了,谁也不许随意损伤院中的玫瑰花,所以您的无理要求恐怕不能实现。” 南雅翻身而起,拧眉问,“你是谁?” “我是曾被您赶走,又重新回到玫瑰园的赵管家,很高兴为您服务。” 南雅整个人都不好了,挂了内线电话系上睡衣就往外跑。 下了楼,她发现楼上楼下有不少在清扫的佣人,却都不是她的人,竟都是以前南家庄的佣人! 那么她的人呢,她的人哪去了?! 最令人气愤的是,她发现她种在院子里的牡丹花全都被人连根拔除了,换上了妖艳夺目的红玫瑰,一簇簇开的盛气凌人。 南雅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南、颂!” 第20章 话音未落,喻晋文的拳头就砸了过来,“你给我滚——!” 追个屁追,菜个屁菜。 …… 一上车,原本淡定的南颂就不淡定了。 她掏出手机就给白七打了个电话,“小哥,喻晋文怎么会出现在水云间?” “你说什么?”白七正坐在电脑前“干坏事”,闻言一怔,“喻晋文来南城了?还来了我水云间?” “我刚刚在楼下见到他了,撞了个正着。” “这么冤家路窄?” 白七戴上蓝牙耳机,手指噼里啪啦在键盘上操作着,调出了一楼的监控,将两个人的碰面和谈话看得、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笑,“就给人家五毛钱,笋都被你夺完了吧。不过你看喻晋文那吃屎一样的表情,太搞笑了,他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南颂被他的魔性笑声烦得不行,“你赶紧给我查查,他来南城做什么?”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正和他的绿茶白月光卿卿我我、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吗,怎么会有时间来南城? 难道是专程为她…… 思绪转念间,听筒里传来白七一声喃喃,“他和傅彧认识啊?” “谁?”南颂拧眉。 白七看着监控上面两个大男人勾肩搭背的画面,道:“就昨晚摸你屁股被你暴揍后又被你吐了一身的那小子,看样子,他和喻晋文关系不错。” 南颂眸光一寒,“那是他出卖的我?” “很有可能。” 白七说着,又在电脑上操作了一阵,继而轻叹一声,“果然,昨晚舞池那边的监控被黑客入侵了,十有八九是傅彧那小子干的。” 没想到那小子电脑技术也不错啊。 南颂面色沉冷,她并不知道喻晋文跟容城傅家还有交情,应该说结婚三年,他拿她当个透明人,从来也没带她出去见过朋友,进入他的社交圈。 “昨晚闹腾到后半夜,如果真是傅彧认出了你,跟喻晋文告的密,那喻晋文也是连夜从北城赶过来的。” 白七替她分析着,哼笑一声,“该不会是你净身出户后,这狗男人想起你的好,又想要跟你破镜重圆了吧?” 南颂眉睫颤了颤,自嘲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没可能。” 白七直接打碎她的幻想,“据我所知昨天晚上喻公馆还闹了一出,你那前婆婆和卓小三battle起来了,结果你前夫为了他心上人,把老娘气走了。” 听到这,南颂一颗心又狠狠坠了下去,唇际漫开无边嘲讽。 喻晋文那么孝顺的一个人,为了卓萱都能不惜顶撞自己的母亲,可见他对卓萱爱的多么深沉,那他这个前妻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果他真是冲你来的,你打算怎么办?”白七问。 南颂摒去心中那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想,神情又恢复清淡冷漠,“既然离了婚,就代表着一拍两散,我已经任性了三年,不会再任性下去了。” 第21章 套房里,傅彧对着浴室的镜子摸了摸自己青了一块的嘴角,“嘶”了一声。 “咱俩多少年没见了,一见面就冲我挥拳头,像话吗?” 他一脸哀怨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冰冷至极的男人。 喻晋文抿唇沉默,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南颂方才的模样,一帧帧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他耳边回荡。 那明艳又慵懒的模样,那清冷又讥讽的话语,真的是路南颂? 他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傅彧坐在他对面,点燃一支烟,继续抱怨,“昨晚刚挨了你女人一顿揍,今早又挨了你一拳,我这真是倒霉催的。我说,你们夫妻俩够凶的啊,雌雄双煞,般配得很。所以问题来了,好端端的,你为何要离婚?” 喻晋文抬起眼皮,冷冷蹦出两个字,“前妻。” 他在纠正他说的“你们夫妻俩”。 傅彧一口烟雾差点呛在喉咙里,挑眉看着喻晋文,“前妻在乎成这样?我一说人在南城,连夜就赶过来了?兄弟,你有点口嫌体直啊。” 喻晋文皱了皱眉,不理会他幸灾乐祸般的调侃,冷硬道:“少废话,路南颂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路南颂,人家姓南名颂,‘路南颂’这个名字是假的。” 傅彧将一瓶红酒打开,倒了两杯,对上喻晋文投射过来的清冷眼神,他嘴角一勾,颇为同情地看着这个被骗了三年的战友,都有点不忍心告诉他,“人家是南氏集团如假包换的大小姐,南颂。” “南颂”这个名字像是一个魔术弹,在喻晋文的耳边“啪”的炸响,炸得他七荤八素。 这些日子各种细节和疑惑的点通通交织在一起,串联成了一条线,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人,到底组合到了一起。 南颂。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身份。 一大清早见到前夫,南颂的心情十分复杂。 以至于在办公室见到秦江源后,她的心情就更不美丽了,尤其是秦江源坐在她的椅子上,噙着笑颇为动情地唤出一声“小颂”的时候。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是被恶心出来的。 南颂神情冷冷一滞,转头质问,“谁把他放进来的?” “对不起喻总,是我们疏于防范,我马上处理。” 总助顾衡躬身致歉,直接叫了保安上来,要将秦江源强制拖走。 秦江源一看这架势是来真的,立马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油头粉面地挤出满脸笑意朝南颂走过来,“干嘛呀小颂,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 他语调哼哼唧唧的,大老爷们学着女生那样撒娇,不知道南雅是不是吃这一套,反正南颂除了想把他丢出去,没有半点其他想法。 三年不见,这男人愈发油腻了。 眼看着秦江源要迈步到她面前,南颂皱着眉,冷飕飕道:“离我远点,别把油溅我身上。” 秦江源被她内涵“油腻”,脸上登时挂不住了。 他可是秦氏集团的太子爷,现在更是当上了总裁,多少年轻小姑娘前仆后继地往他身上扑,想作他的裤下之臣,只有南颂对他不屑一顾。 可这些年他吃腻了像南雅那种白花花的肉,就像啃啃南颂这样的硬骨头,带劲儿! >>>>点击进入搜索【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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