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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深陷的执念最新章节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白璃溪乔宁琛 角色:乔宁琛白璃溪 乔宁琛白璃溪是《深陷的执念最新章节》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白璃溪乔宁琛”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乔玄彬立刻过去扶起乔笑笑乔玄浩苦涩地笑着,对着白璃溪怒问:“你告诉二哥,是不是乔宁琛这个混蛋逼你的?是不是?”“二哥,你醉了,等你清醒我们再说吧”“我没醉,我……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璃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的,我绝对不会饶了乔宁琛这个混蛋”白璃溪心疼不已,看着乔玄浩为她伤心难过,她不忍心再伤害,喃喃道:“二哥,我扶你上楼休息吧”乔玄浩把白璃溪搂入怀抱,眼眶红润了,湿透...

深陷的执念最新章节第94章 在线试读

白璃溪也跟着苦涩地笑了笑,不用问了,这里除了跟她一起长大的好闺蜜能模仿出她的签名,还能有谁呢?
她最后一次看向她母亲安晓。
安晓双手抱胸,叠着腿靠在沙发上,低着头若有所思,却不曾再看她一眼了。
她沦落至此,一切都是为了把她母亲从监狱救出来,求乔宁琛答应帮忙才签下那份让她一无所有的协议书。
最后落得的结果如她当初所想的一样。
她,一无所有了。
连她最后一个亲人都失去。
她母亲此时此刻连看都不再想看她一眼,朋友没了,乔家没了,再也见不到关爱她的秋姨,还把最深爱她的二哥伤害了。
她跟乔宁琛的婚姻也走不到最后。
天意弄人,像冥冥之中注定她白璃溪这辈子无牵无挂孤独终老。
她含着笑意,泛着泪光,缓缓说了句:“我上楼收拾东西。”
说完,她转身。
老太爷指着茶几的支票:“把钱拿了。”
“不用了,谢谢。”
白璃溪很客气地道谢,之间的疏离感瞬间蔓延。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二楼。
推开房间的门。
白璃溪走进去,缓缓关门。
那一刻,她全身无力地背靠在门板上,双脚发软往下滑,坐到地板上。
她抱住缩起来的小腿,头埋进了膝盖。
单薄的身子此刻那么的落寞,萧条孤单。
清晨的风十分阴凉,缓缓吹入阳台,冷冷清清的房间静谧得可怕,微微的传来她抽泣的声音,肩膀轻微抽着一动一动。
时间流逝,她一个人偷偷地舔着疼痛的伤口,无法自愈,只能忍着痛站起来,继续面对生活。
白璃溪的行李并不多,她把昨天穿的晚礼服和珠宝叠整齐放在床单上,拿出她来时的箱子,把衣服收拾起来。
依旧是不满一箱的行李,手中只多了乔宁琛送给她的一瓶小药膏,拖着行李下楼。
客厅下面一个人也没有了。
白璃溪知道那些人不想再见到她,不想跟她做最后的告别。
她很平静地走出南苑别墅。
拖着拉杆箱,白璃溪走在小道上,眼前一熟悉的身影让她顿住了。
秋姨满脸皱纹,和蔼可亲,眼角是泪,脸上是温柔的笑容。
白璃溪放下拉杆箱,上张开双手抱住秋姨。
秋姨紧紧拥抱白璃溪,枯燥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哽咽道:“璃溪小姐……秋姨,什么也别说了。”
“嗯。”
秋姨点头,叹息着跟她相拥。
一个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佣人,成为了她最不舍的亲人。
她不想再哭了,虽然她知道自己的眼泪很廉价,但自己都不珍惜,谁还会珍惜呢?
相拥片刻,白璃溪缓缓离开秋姨的怀抱,浅笑着说:“秋姨,等你放假了,我们一起去旅游吧。”
秋姨憨笑着点头,眼泪朦胧:“好,等过节了,我陪璃溪小姐去旅游。”
白璃溪盈笑地点头:“好,我们保持联系。”
“我让司机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我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不要再麻烦别人。”
“你还会回来住吗?”
白璃溪低头沉默了片刻,酸涩的笑容变得僵硬,并没有回答秋姨的问题,再抬头,强颜欢笑:“秋姨,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
秋姨把头转到一边,偷偷抹掉眼眶的泪珠。
白璃溪拖起拉杆沉箱,从秋姨身边走过,秋姨跟着她后面。
就这样一前一后地把白璃溪送出乔家大门。
白璃溪再也没有回头了,连说再见的勇气也没有,她怕被秋姨看到她不争气泪已经偷偷地滴在下巴处。
天气变得阴冷,突然吹起了北风,拂过白璃溪的脸颊,是刺骨的冷。
走了一段路。
白璃溪上了计程车。
车子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城市的每一条道路上,她把脸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呆滞的眼神看着外面城市繁华的街景,感觉这一切都跟她白璃溪没有关系。
人生就是如此。
感情就像一盘干燥的沙子,她越是在乎,越是用力握紧,沙子就会往她指缝间溜走。
流逝的时间里,给她留下的回忆,并没有太多的幸福,失去也并不觉得有多心疼,只感觉像一个活死人,没有了方向。
天空突然飘起了纷飞雪花。
“哇,这是什么鬼天气?
这个时候竟然还下雪,今天早上还出太阳呢,这天说变就变,春天都快来了,还能有雪?”
司机喃喃自语。
“美女,外面的天突然降温了,你等会下车要穿件外套。”
白璃溪依然沉默着,垂下来的长长睫毛缓缓挑起,看着天空飘着毛绒绒的小雪花,很薄很薄的雪花满天纷飞。
这应该是冬季的最后一场雪了。
她缩了缩肩膀,司机把暖气开大,缓缓道:“美女,你穿得太薄了,我把暖气开大一点吧。”
面对别人的关心,白璃溪有了些反应:“谢谢你。”
“不用谢,你已经在我车上坐了四个多小时,我只是好奇美女你要去哪里?”
白璃溪才意识到时间原来过了这么久,司机要吃饭,上洗手间,也要休息的。
“你把我送到军校去吧。”
“你是学生?”
“不是,只是报考了助警,在学习期。”
“哇塞,美女你好勇敢。”
“……”在夕国,任何阶层的人士都可以考助警,但并没有多人愿意吃这份苦,因为工资低,地位低,难度高,还无法转为正式警察,就是一个给国家军政人员打杂的下手。
考这行的人,那鸡毛蒜皮的工资都不够养活自己,都是靠着一股爱国的心,并没有别的念想了。
军校,又名警校。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学生,军人,部队,甚至政要人物,都在这里训练,参加长期、短期等等的学习。
出入这里的人,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不同年龄阶段的成年人。
即便迎面而来一个六十岁老人,都不用太好奇,对方可能是某一个参加短期学习训练的高级官员。
白璃溪拖着行李,步入了夕国最大的军事训练基地,里面如同一座城。
进入军校,她还要用零钱坐上便民敞篷车,去往自己学习所在的宿舍。
她们这个班,女宿舍就她一个人,因为其他十几个人都是男的。
回到简陋的宿舍,白璃溪看着陈旧生锈的上下床,简单得几乎没有的家私。
并没有怨言。
她放下拉杆箱,开始整理床铺。
放在口袋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她缓缓拿出来,看着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身体僵着,眼神变得清冷。
铃声一直在响,她坐到床上,指尖轻轻划过屏幕,放到了耳边。
她没有出声,手机对面传来尹蕊淡淡的声音:“璃溪,你还好吗?”
遇见这关心来得有点唐突,白璃溪可以想象到尹蕊是当着乔家某个人的面给她打电话了。
两人的关系本来就已经降到冰点,何必再假惺惺地关心呢?
“什么事?”
白璃溪淡淡地问。
“我怕你误会,想给你解释一下你离婚协议书上面的字不是我签的,你别想太多了,那只是爷爷耍的小手段。”
“都不重要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尹蕊关心地问:“你在哪?”
“你无需知道。”
白璃溪冷冷的语气没有半点温度。
手机那头突然隐隐传来安晓的声音:“都说了别给这个白眼狼打电话,好心当驴肝肺。”
白璃溪心里微微抽着疼,看来她母亲也跟她生父那样,对她厌恶至极了。
尹蕊:“璃溪,你别这样了好吗?
我也不曾怪你,现在事情快解决了,我还是你的好闺蜜,除了我,还能有谁愿意做你朋友呢?”
白璃溪苦涩地笑了笑,不想再听她废话了,反正自己在别人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品,宁缺毋滥是她的原则。
想了想,她讽刺道:“尹蕊,我听说你上次临摹的那副伟大作品在某个展会上卖出不错的价格,恭喜你是艺术造诣更是一层楼。”
“璃溪,你什么意思?”
尹蕊急了。
白璃溪轻佻地笑着说:“我都差点忘记了你是一个色艺双全的才女,不但绘画造诣高深,也写得一手好字,临摹手法也是出神入化了。”
“璃溪,你有话直说,别含沙射影的。”
白璃溪脸色变得暗沉,带着丝丝怒气,冷冷道:“永恒暂时先放在你哪里,你给我保管好,我有空再去拿,你最好别给我弄丢了。”
“……”尹蕊沉默了。
话已经说到这里,白璃溪也知道那个女人应该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直接中断通话,把手机关机甩到床头上,站起来继续整理床铺。
-都说时间会疗伤。
但并不适合每一个人。
一周后。
空旷的监房内,一张橘红色木桌,两张椅子。
阿良一身囚服,笔直的坐姿,脸色严肃,眼睛却无神。
门推开,阿良立刻站起来,肃立行礼。
乔宁琛从走到阿良对面,手上的资料甩到桌面上,眼神像锋芒毕露的刀刃,所看之处,是寸草不生的冷冽。
乔宁琛坐下,阿良依然站立不敢坐。
“坐着说吧。”
乔宁琛神色威严,语气却少了一股力量,像大伤未愈,元气无法复原。
阿良坐下来,紧张地开口:“三少,我是被冤枉的。”
“嗯,说说哪里冤枉了。”
“所有的控诉,没有一条是真的。
我一定是得罪了小人,要这样整我,要是让我知道是那个混蛋,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阿良握拳,怒气冲冲,严肃的眼神是愤怒的火焰。
乔宁琛轻轻握拳,搭在桌面上,背靠在椅背上,语气冰冷但微弱,喃喃道:“你能出这个门口再来说碎尸万段吧。”
阿良一怔,看向乔宁琛:“三少,你生病了吗?”
乔宁琛清清淡淡的语气,垂了垂眼眸:“嗯,病了。”
“难怪,说话有气无力的。”
阿良中气十足,每一句话都很较真:“不过你也不是铁打的,我爷爷生前是老中医,他说感冒了可以喝点小柴胡感冒冲剂。”
“你确定小柴胡感冒冲剂的是你爷爷告诉你的,而不是从电视广告上听回来的?”
乔宁琛也一板一眼地问道。
阿良立刻严肃脸:“对不起,三少,我爷爷在我五岁时候已经走了,但我爷爷的确是老中医。”
乔宁琛微微一怔,两人的对话就是平时的打开方式,不苟言笑却也能闲聊着。
只是阿良刚刚那善意的谎言,让他想到了白璃溪,心微微抽痛了一下。
脑海里的思绪很快被他抹去,打开了资料夹,推给阿良,“签字吧。”
“什么?”
“带你出去。”
阿良激动,立刻拿起上面的笔,连看都不看一眼,十分信任乔宁琛地签字,边签边问:“这么快就证明我的清白,还是三少最厉害。”
签完,乔宁琛拿起来瞄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缓缓道:“你就这样签了,不看看内容吗?”
“你不是说出去吗?”
“带你出去上刑场。”
“……”阿良吓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下一秒紧张地夺过乔宁琛的资料夹,认真细看。
才发现乔宁琛逗他的,明明就是保释文件。
保释?
不是调查清楚吗?
阿良再一次懵了,看着文件上的字体,发现是乔宁琛亲笔签名保释他。
心里万分感激地抬眸看着乔宁琛:“三少,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一定会查清楚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没有涉黑洗钱,我没有出卖国家机密,我是被陷害的。”
乔宁琛露出苦涩的浅笑,一个如此信任他的下属,只要他一句话,他毫不犹豫往文件签字。
白璃溪说他身边有内奸,不可以相信任何人。
人生在世连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都没有,实在可悲。
这就是他跟白璃溪不一样的地方。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乔宁琛站起来,缓缓地开口:“走吧。”
阿良也跟着站起来,追随他身后。
走出监房,阿良边走边脱掉身上的囚衣,宁愿光着胸膛受冻也不愿这囚衣在他身上多穿一秒钟,这是对他人格的一种侮辱。
上了军车后,阿良习惯性的坐到驾驶位上,在驾驶位上他连囚裤也脱了,往窗户甩出旁边的垃圾桶,准确无误地丢进去。
阿良透过倒后镜道歉:“很抱歉,三少,你等我一会,我换件衣服。”
说着,阿良下车,寒风中他只穿了一条黑色裤衩,走到军车后面,拉开后门去拿衣服。
跟乔宁琛在一起的男人都习惯了不拘小节,所以遇上这种迫不及待在路上换衣服的下属,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要求他讲什么素质。
男人的素质,不需要靠门面功夫。
阿良在车后穿上军裤,换衣服的空挡,路过的两个学生妹突然拿出手机照相,呢喃道:“哇塞,身材好好哦。”
“军哥哥,能合照一张吗?”
“可以啊。”
阿良立刻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见牙不见脸,套上黑色薄t后,摆着力量的姿势跟两个小妹子轮流照相。
乔宁琛蹙眉,眸色沉了,回头看到后车厢那个被两个美女围得晕浪的男人。
作为长期呆在阳盛阴衰的部队的军人来说,他们每天都跟枪和男人打交道,乔宁琛懂阿良此刻这种激动的心态,并没出面阻止。
正当他转回头的刹那,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背影从他视线经过。
心脏像感应似的,突然漏了节拍。
乔宁琛立刻下车,甩上车门,那道倩影已经走远。
他大步跟了上去。
阿良发现不对劲,也摆脱两名女生,急忙跟在乔宁琛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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