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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宫昀傲舒窈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宫昀傲 角色:云香舒窈 《宫昀傲舒窈》男女主角云香舒窈,是小说写手宫昀傲所写。精彩内容:冷月寒星的双眸变得深不见底,似乎镀了一层神秘之感,坠崖之后的他,仿佛变得更加坚毅、冷酷与深藏不露“停吧导演!我没那么想不开”风尘有些生气地摆摆手,心道:藏得这么严实,肯定有什么秘密瞒着他当然,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坠崖那一刻,宫昀傲为了救他,将自己垫在了下面,而宫昀傲与白狼的那一段奇遇亦不会说“想通了那就好”宫昀傲不咸不淡地回应风尘有些生气,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带着怨气...

宫昀傲舒窈第37章 在线试读

花妈妈被掐得面色涨红,眼睛猩红,眼看就要上不来气,云香吓得上前阻拦,她奋力地拍打着朱妈妈的胳膊,奈何她身量娇小,毫无力气,朱妈妈手肘一撞,云香踉跄倒地。
就在花妈妈翻白眼的时候,“嗖”的一声,一支飞刀击出,宛如流星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光线,擦着朱妈妈的两条手臂飞了过去……下一刻,“啊……”杀猪一般的嚎叫响彻整个怡春楼。
“是哪个不长眼的小畜生?”
朱妈妈直着滴血的手臂,嘶喊。
转角处,舒窈从内室走了出来,戏弄地骂道:“小畜生,骂谁?”
“小畜生骂你。”
朱妈妈气得怒火冲天,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随即,引来三三两两的小厮、大汉大笑不已,这大蠢猪着实蠢的可以。
朱妈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想伸长了脖子怒骂回去,却听到舒窈冷冷的说道:“我劝你莫要声张,你险些杀了花妈妈,你可知这律法,蓄意杀人是要吃牢饭的。”
闻言,朱妈妈立马清醒过来,刚刚,她差点一气之下犯了重罪,现在想想,有些后怕,不过,转念一想,她还有一个强大的后台,她怕什么?!
不过,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他越加的清醒,她不能就这样讨不到便宜,还带着一身的伤回去,岂不是让人笑死。
此时,朱妈妈还想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落下风地骂着:“花大肠,你这破店早已明存实亡,你还有什么可嚣张的,不怕告诉你,朱妈妈我不但要挖你怡春楼里姑娘,还要撬走你家的店,你就等着露宿街头吧!”
这时,云香已经来到花妈妈身边,小心地扶起她,带着清泪的脸却有着非一般的倔犟:“朱妈妈,你逼人太甚,我就是上街乞讨,也不会入你们飘香楼。”
花妈妈捂着脖子喘着粗气,瞪着眼前如同赖皮猪一幅恶心嘴脸,狠厉地骂道:“死肥猪,我和怡春楼就在这儿等着你,就怕你吃不下,反倒被撑死。”
朱妈妈不服气,又要反击时,却听到舒窈清厉的声音传来:“我说朱妈妈,你还不回去包扎伤口?
小心你的手臂流血身亡啊!”
朱妈妈一听,心下一骇,看来,眼前的女人是个狠角色,再僵持下去也讨不到便宜,只能慌忙地挪着笨重的身体向门外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威胁:“你们给老娘等着。”
见朱妈妈走了,云香赶紧拉开花妈妈的领口,“花妈妈你没事吧!”
还好,只是有些红,并无大碍。
“这个死肥猪,老娘和她不共戴天。”
花妈妈被云香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嘴里说着狠话,心里却一百一千个不透快。
看到舒窈走了过来,两人起身,眼含谢意,“多亏了姑娘仗义出手,否则,我就被那个死肥猪掐死了。”
云香识大体的欠身,“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无妨。”
话落,舒窈的目光投向门口,问道:“你们有仇?”
“何止仇,是深仇大恨。”
花妈妈毫不夸张地说起来。
原来,怡春楼屹立在山平镇有十多年,生意一向火爆,可是就在这短短三年的时间里,对面的街道开了一家飘香楼,与怡春楼成了对立的冤家,他们不讲规矩,不到一年,怡春楼里的头牌姑娘都被飘香楼给挖走了。
舒窈有些疑惑地问道:“不是有卖身契吗?
为何还能被挖走?”
云香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有卖身契在手又如何,这些头牌姑娘被飘香楼看中,将其赎身、挖走,成了飘香楼里的头牌,赚的钵满盆满。”
云香顿了顿又道:“况且,妈妈也没办法不卖,因为,那个朱妈妈有后台,如果不放人,他们就要派官府查封怡春楼。”
舒窈问:“那个后台是谁?”。
“飘香楼幕后老板是中书侍郎的嫡子顾琰的表弟。”
“原来如此。”
见花妈妈与云香两人愁眉不展,舒窈安慰道:“放心,天无绝人之路,一切都会好的。”
花妈妈听出弦外之音,激动地问道:“何意?”
再看云香,她正用急切的目光直直地看进舒窈的凤眸里。
面对两人期待的目光,舒窈有些懊恼,她没有想到随口这么一说,倒让她骑马难下了。
舒窈有些无奈地抚了抚额角,说道:“别激动,脑中还一些还未成形的设想,给我一天时间,容我想想。”
这一天,花妈妈和云香也不知怎么了,对舒窈的期待越来越甚,她们总有种感觉,那位姑娘一定会带给他们意想不到的惊喜。
:戾太子就像,她非凡的武功、还有给夜公子的那两个物件,一个叫打火机、一个叫烟,她们见过往来的异人也不少,大江南北的商人更是比比皆是,却从来未见过如此新奇的物件,也从未听闻,实属罕见啊!
翌日一早,花妈妈与云香敲响了舒窈的房间。
见两人按捺不住,舒窈淡然一笑,将画了满满几张纸的方案递到两人面前,颇有几分自豪。
“知道你们着急,你们快来看看,这可是我花了一夜的时间,绞尽脑汁把现代……呃,西方能用的都用在这个方案里了,这绝对是整个擎国乃至你们整个世界最另类的壮举。”
两人面面相觑,昨天,她要了笔墨敢情就是为了作画?
花妈妈一脸愁容和失望,云香则是不解地看了看画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的舒窈,欲言又止。
见两人摸不着头脑,舒窈解惑道:“我知道你们还存有疑虑,这几张图是怡春楼的设计图纸,从装修到经营模式,从人员的雇佣到选拔人才我都做了详细的叙述。”
“我觉得,依现在的状况只能关门大吉,我们何不拼死一博,现在的套路就是个妓 院,没什么创意,我有办法让妓 院升级,变成炙手可热、人人都愿意来的娱乐场所。”
花妈妈和云香听得一愣一愣的,她的话里有很多新鲜词,有些听不太懂,但是结合上下句,她们又能十分的清楚明白。
云香见舒窈说得头头是道,遂问道:“冰旋姑娘,你所说的娱乐场所是指供大家欢乐的瓦舍吗?”
“嗯!
大同小异,不过,我们的可比瓦舍先进多了。”
花妈妈有些犹豫,这是要花很多资金投入的项目吧!
这……她怎么舍得?
舒窈看出花妈妈的犹豫,心中叹息: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花妈妈,我知道你的顾虑,万一亏本,你们便再无出路,不过,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成了,摆在你面前的是整个金山。”
说完,舒窈垂下眸去,从腰间取下一条精致的项链,放于手中反复摩挲。
自从穿越到这里,这条项链就再也没有戴过了,想起那个曾经背叛过自己的男人,舒窈的内心是极为痛苦的,她很想回到现代杀了那个男人,以解心头之恨,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如今,这条项链已再无任何意义,不如当了,换些银子做些实事更来的实在。
舒窈垂眸,盯着项链看了良久,淡淡道:“这条项链是白金的,你们拿去当铺问问,看看能不能值个千两、万两的。”
话落,她便毫不留恋将项链递给了云香。
云香诧异地接过项链,立时目瞪口呆,这项链未免也太太太好看了哇!
那银色的项链镶嵌着蓝色的宝石,在烛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炫丽夺目 熠熠生辉。
这精致的简直就是天工神话。
“中间圆润饱满的不像是市面上的玉石,如此闪闪发光,璀璨耀眼,好漂亮。”
看到云香满目惊艳之色,花妈妈好奇地伸长了脖子一瞧,顿时,惊掉了下巴,这、这这也太好看了,简直精致绝伦,见所未见。
这个女人有百宝箱吗?
怎么总有那么多罕见的稀罕物呢?
而且,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之前她明明翻过那个破包的啊!
见两人眼里写满了惊艳与喜欢,舒窈禁不住失笑,“这叫钻石,你们这儿,依现在的水平还没有。”
看来,女人对钻石的喜欢,古今皆是。
“钻石?”
两人惊叹一声,不明白这钻石到底是何物。
舒窈解惑道:“就是一种天然的经过打磨的金刚石。”
“何为金刚石?”
两人异口同声。
“就是…”舒窈有些苦恼,这是要科普地理、化学了吗?
“反正你们记住,这是比你们市面上卖的玉器还要贵重,物以稀为贵,懂?”
两人听得有些懵懵的,但,还是心齐地点了点头。
花妈妈有些过意不去,推迟道:“好可惜啊!
这么贵重,我们萍水相逢,你这样慷慨解囊,我们怎么受得起?”
“不必如此,这项链于我来说早已没有任何意义,不如解了燃眉之急用在刀刃上,也发挥了它巨大的价值,何况,夜公子不是还给了你五万两银票吗?
这些加起来,绰绰有余。”
舒窈狡黠一笑,直戳她的老底,这五万两没让她还给夜公子,已经对她够仁慈的了。
“啊?”
花妈妈惊了一声,原来她还惦记着那五万两银子呢?
云香觉得舒窈说得有道理,便劝道:“妈妈,不如就听冰旋姑娘的,咱们放手一搏,死马当成活马医。”
舒窈见她不为所动,于是,收回了她手里的项链,道:“你不愿意也成,这项链我以后还有用处,那就不当了,你就等着朱妈妈把你这怡春楼收了吧!”
乍一听到舒窈提起朱妈妈,还有那个赌约,花妈妈就气不打一处来,“噌”的一声从坐椅上弹跳了起来,双手插腰,狠厉厉地说道:“什么?
不行,那个死肥猪休想收了我的怡春楼,这可是我全部家当,我就是拼死也要守住。”
云香暗笑一声,悄悄竖起大拇指,对着舒窈以口型说道:“还是冰旋姑娘厉害。”
舒窈淡淡一笑,这就是诛心之计,朱妈妈就是花妈妈心里的那个魔,魔没有除掉,她如何甘心?
花妈妈一拍胸脯,十分仗义的说道:“不过,我花妈妈也不是贪便宜的小人,你这项链价值不菲,既然收了你的好处,这怡春楼算你四层股,你做这个店的策划,我来管理,所得盈利,四六分。”
舒窈一听,心中窃喜,于是,十分干脆地应道:“好,成交。”
日后,她是要回到舒府的,认亲的路上免不了有所花销,如果那个家不欢迎她,她随时可以走,有了落角地,还怕日后没有好的生活?
此事一敲定,舒窈便着手安排花妈妈寻找工匠以及招聘的任务。
当天,花妈妈将一块写好的牌子挂在了门口,牌子上写着:“闭店二个月重新装修,具体开店时日以公布时间为准。”
皇宫。
偌大的皇宫中,刘贺将军风尘仆仆地觐见擎皇,“微臣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
太子找到了?”
坐在龙椅上的擎皇面色严肃,声线冰冷。
刘将军起身,面色平静,虎眸低垂:“皇上,为臣在追到箭道山时,太子他……已经跳崖身亡。”
听到如此噩耗,擎皇坐直的身体顿时一晃,苍老的嘴唇剧烈的颤抖,太子,跳崖了?
为了不受辱而自杀了?
跳崖了?
跳崖了?
他在心里不断的重复,浑浊的目光俯瞰着刘将军,喃喃道:“还有没有可能……回……皇上,太子……跳崖前已身受重伤,那悬崖下面是万丈深渊,毫无可能生还。”
刘将军颤着音说道。
“滚,都给朕滚下去。”
擎皇倏地闭上双眸,难掩心中悲痛,又道:“去把太子的尸身找回来!”
“是,微臣遵旨。”
看来,皇上还是念及情分。
这时,大殿又有人来报,少傅时义在平壤拒捕,被当场格杀,并且,意外发现时义怀中的可疑之物---血书。
擎皇身边的侍从接过来报之人的血书,然后递到皇上面前,赫然出现的血书,让擎皇浑浊的眼倏地瞪大,他颤颤巍巍的手接过,展开:“千锤百炼出深身,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赫然的一幕让擎皇有一丝恍惚与后悔,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随着太子的身亡,擎皇看似有一丝不忍,充满了感伤和悔意,可是,在结案陈词时,转头,擎皇就赐给太子一个“戾”的谥号。
“戾”就是罪的意思。
“戾太子”就是有罪的太子,这算是擎皇给太子宫昀傲的盖棺定论,从这个定论可以看出,在擎皇的心里,太子始终还是有罪的,并不无辜。
巫蛊之祸,擎皇一代帝王,难道不够英明神武吗?
或许,皇后的家族势力权势毕竟对于擎皇终究是一个威胁。
青云郡城里一家酒肆,人声鼎沸。
暗灰色的木桌围坐着七仰八叉的大汉,他们嚼着花生米,吞着肉、喝着酒,随着,“铛铛铛”三声急促的锣声响起,提醒着说笑厮闹的客官安静下来。
简易搭成的矮台上,说书人“啪”的一拍惊堂木,众人齐身转向舞台,且看他口若悬河,快意恩仇、潇洒人生。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说书人身上,唯独 台子下的两个人例外。
只见,其中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脸怀疑,低声问道:“太……那个昀兄,我还是不明白,我们两个是如何逃过一劫的?
我们不是落崖了吗?
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竟然没有摔死?”
戴着斗笠的男子饮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掉下来的时候,卡在树上了。”
“我咋不相信呢,你骗谁呢?
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摔不死?
但至少也得缺胳膊断腿的,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就算挂树上了,多少也该有些伤吧!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少年一脸茫然,又问:“而且,就算卡树上了,我们是怎么下来的?”
他只知道,自己一睁眼就已经在客栈里了。
说完,少年低头看了看自己,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他呢,简直可以用毫发无伤来形容,这太难以置信了。
没错,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坠崖的风尘与太子宫昀傲。
:结案陈词“这是事实,如果你觉得非得摔个缺胳膊断腿才算正常,那我不介意帮你一帮。”
透着斗笠的那层帘幕,风尘分明看到他眼底的戏谑和一张冷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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