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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霍曦和沈绛河独家整理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沈绛河 角色:沈绛河霍曦和 沈绛河霍曦和是《霍曦和沈绛河独家整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沈绛河”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一只冷白皮的手搭在柳玉庭肩上,一只金色的蝎子顺着那黑色衣袖包裹的手臂一路向下停在那只手的手背上,上翘的蝎尾,对着柳玉庭颈侧的大动脉一瞬间,柳玉庭面色惨白那手指动了动,金色蝎子似是懂了什么,收了尾针,顺着柳玉庭的肩膀一路向上爬到了他的侧脸寒意席卷而来,柳玉庭梗着脖子,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我说过,你的病我治不了,你另请高明吧”那人没有立即应答,只是将臂弯间的毯子展开,搭在了柳玉庭肩头,将人...

第1章 在线试读

一只冷白皮的手搭在柳玉庭肩上,一只金色的蝎子顺着那黑色衣袖包裹的手臂一路向下停在那只手的手背上,上翘的蝎尾,对着柳玉庭颈侧的大动脉。
一瞬间,柳玉庭面色惨白。
那手指动了动,金色蝎子似是懂了什么,收了尾针,顺着柳玉庭的肩膀一路向上爬到了他的侧脸。
寒意席卷而来,柳玉庭梗着脖子,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我说过,你的病我治不了,你另请高明吧。”
那人没有立即应答,只是将臂弯间的毯子展开,搭在了柳玉庭肩头,将人裹住。
“阿玉,你知道的,我只要你。”
那人附耳低语,本停在柳玉庭侧脸的金色蝎子爬过他的耳廓,钻入那披散的长发间,亮起收起的尾针,刺向了那乌发遮盖下的脖颈。
柳玉庭在一阵刺痛下失去意识……
别墅里——
霍曦和看着独自进来的白尾,微微皱眉,被他半抱在怀里的沈绛河则将目光落在了白尾手里的花上。
“是柳玉庭,说是给沈先生送花的,人有急事离开了。”白尾脸不红心不跳的,瞎话随口就来,说着还将花递给了霍曦和。
霍曦和接过东西后,显然有些愣怔,他想不明白柳玉庭为何会给沈绛河送花。
沈绛河也有些不明所以,定睛一看,被那一抹红晃了眼,瞬间恍然大悟。
他往霍曦和怀里靠了靠,侧着身子笑道:“霍先生,他是我朋友。”
霍曦和垂眸看着怀里喜笑颜开的爱人,眉心微皱:“朋友?”
“上次他来护理花园,我们聊的挺愉快就成了朋友。”沈绛河当霍曦和忘了这号人便给他提醒,他指了指霍曦和手里的花继续道:“我当时送给了他一朵月季花,他就说下次见面送我一株天堂鸟,这个应该是他兑现的承诺。”
柳玉庭对沈绛河而言是极特殊的,在他眼中,客观讲来柳玉庭是一个近乎完美的艺术参考,私心讲来,柳玉庭是个难得的知己,因为他们之间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兴趣与话题——养花,热爱花的语言。
其实沈绛河在认识柳玉庭的第一天就想将其分享给霍曦和,可无奈总是被各种事打岔,一拖再拖他就忘,如今提起,他想迫不及待的告诉霍曦和。
“你知道吗?霍先生,真实的他要比照片里长的更美,就像一幅独一无二的美人图。”沈绛河回忆着他与柳玉庭的第一次见面的画面,复刻了当时他称赞柳玉庭的话。白尾闻言震惊极了,险些从沙发上窜起来,柳玉庭像美人图?还护理花园?他不是个心理医生吗!这人妖到底给沈先生灌了什么迷魂汤!
霍曦和闻言捏着花的手渐渐攥紧,骨节泛白,见爱人要从回忆中抽离,卸了力,不着痕迹的将那花放在了身侧。
“真的?”霍曦和垂眸看向沈绛河。
那放与身侧的花,牛皮纸已皱的不成样子。
这只大猫在压抑怒火,他愤怒于自己的爱人提及他人的名字时喜笑颜开,更为气愤的是爱人会回忆与那人相识短暂的过往,并且费心用词藻来赞美那人。
与此同时,这只野兽也在妒忌,妒忌有人在他不知情时分享了爱人的快乐。
这想法无疑是错的,极端的,可刚落下标记的野兽,是野性充沛之时,野兽的世界里,专横,野蛮,霸道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而野兽,从不克制天性。
沈绛河迎上霍曦和的视线,没能看出他的皮笑肉不笑,他望着霍曦和的眸子,握住了横在腰间的那只手。
“真的。”说着他眼底划过一抹遗憾,“但是很可惜没能保存下来让霍先生看。”
称赞他美的瞬间,他最大的冲动不是为那美所折服,而是想将新奇的一切告诉霍曦和。
白尾看着对视的两人,忙垂下头,当起称职的透明人。
霍曦和读懂了沈绛河无声的语言,他抬起那只“藏花”的手捏了捏沈绛河的手指:“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但那时,他也一定会在场,所以他的爱人不必要再为了同他分享,而保留别人的画面。
沈绛河的话语,暂时的取悦到了这只要发脾气的大猫,而大猫彼时也没法发起脾气来,因为门铃又响了。
来者是彦波和汤默还有已经出院的葛南。
葛南原型是只豚鼠,虽然看起来不太聪明,为人也憨厚老实,却偏偏是个脑子好的离奇的技术流。
监控画面的调取和监控网上的流向皆是他一人三个电脑搞定的。
他们先是到了客厅打招呼,之后被白尾带到了会客室。
霍曦和见有正事要忙,便把沈绛河放开了,担心沈绛河一个人坐不稳,便将人横放在了沙发上。
找来薄毯贴心的在人腿上盖上后,霍曦和俯身在人唇角吻了吻:“有什么事叫我就好。”
沈绛河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不管霍曦和吻他多少次,他都会为此脸红心跳。
对上霍曦和的视线,沈绛河浅笑着应答:“知道了。”爱人的瞳孔似乎从昨夜开始便产生了奇异的变化。
原本黑黝黝的如黑曜石的瞳孔,染上了一层褪不下的蓝,如同渊海之水,深邃无比,这样的眼睛望着沈绛河时,沈绛河总有种深陷其中的错觉。
然而包裹他的不是骇人冰冷的海水,而是柔和如绸缎的温泉。
沈绛河不知道自己望着霍曦和已经出了神。
霍曦和看着这样的爱人,一时间竟走不动路去工作了,他抬手在沈绛河眉心弹了弹,留下一句毫无分量的警告:“不许这样看我,至少现在不许。”
沈绛河被弹的眉心一疼,条件反射地抬手去揉,看着霍曦和的眼神满是不解和一丝丝埋怨。
“再这样看下去,我就没法好好工作了。”霍曦和无奈一笑,拿开沈绛河捂住额头的手,确认那地方除了有些泛红外并无大碍后,撇下一句,“等我。”便转身离开了。
沈绛河看着那穿着居家服的背影,心里泛起暖意,直到那背影在转角消失,他拿起来助理团队送来的手机。
那手机落在了公司整整一夜,如今已经没电关机了。
按了两下没开机,沈绛河又将手机放下了,拿了遥控开始看电视。
会客室里,葛南打开电脑调试画面,最后转向霍曦和,“这是昨天的监控画面。”
霍曦和定睛看去,画面中并无异样,却也处处是异样。
因为监控画面里没有沈绛河的存在,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从头到尾都不曾出现在画面里,画面里的只是霍曦和一个人的徘徊。
画面中霍曦和一个人受Ṗṁ了与现实一样的伤,起身去陶手机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已经坏了,后来彦波就赶来了。
霍曦和来来回回看了三遍,眉心拧在一起。
纵使觉得奇异无比,可仔细想想省去了那么多麻烦,也不乏是件好事。
霍曦和抬起头,看了看屋里的众人沉声道:“都知道该怎么做吗?”
三人组异口同声的回答:“知道。”
无非是将这视为秘密,烂在肚子里,对寻常人来说可能会很难,但是对他们这群职业秘书助理而言,却是轻而易举的。
葛南收了电脑,彦波将调查到的爆炸信息递给霍曦和,“影响大的恐怖行为都会有一定的保密,不过通过所有能触及到的信息中可以得出,这件事并不是针对BOSS您。”
霍曦和拿了资料细致的翻看,后点了点头。
轮到汤默时,她从公文包里掏出一部新的手机和一个密封袋,密封袋里是屏幕细碎后盖凹陷的旧手机。
这手机是彦波在找到霍曦和时在其脚边捡到的,当时精神不太正常的霍曦和根本不知道自己手机掉了。
以至于后来回了家还没反应过来,竟吩咐彦波将拷贝的监控资料传给自己。
这事彦波在三人小组当笑话讲了出来,当时三人笑的四仰八叉,说堂堂霍总竟然掉了东西都不知道。
知道这爆炸不是针对自己或是沈绛河后,霍曦和也就安心了,之后则是漫长的公司事宜。

待拆的礼物
三人组离开时已是午饭时间,霍曦和没有留人在家吃饭的习惯,这对他而言好似一种领地的侵占。
最后傅红琳只准备了四人份的面。
结果白尾刚吃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品味,手机就响了,出于礼貌他起身到了外面接电话。
离开时还带着笑意的人,回来时气压明显低了下来,也没再落座,直接将整盘的意面端起来一口气炫完。
习惯小口吃饭的沈绛河,看着那一通狂炫,目瞪口呆。
霍曦和咽了嘴里的东西,抬手在沈绛河脑袋上点了点:“少学,好好吃饭。”
说完将目光移向正在擦嘴的白尾:“有急事?”
“是的,何舟这小子在学校跟人掐起来了,好几天的事了,这处罚结果刚出来,老师让我去学校接人回家反思。”白尾有些气愤,更多的是老父亲的无奈。
“何舟?掐架?”
沈绛河眼神亮了亮,他想起了老宅时的话溜子牌小太阳,可怎么也脑补不出这人跟别人掐架的样子来。
霍曦和解释道:“专供妖的学校,掐架是很正常的现象。”
大部分妖,由于天性的支配都会活泼好动,又爱争强好胜,少年人的精力总是无比充沛,加上眼高手低的毛病,有点肢体摩擦再正常不过。
“是挺正常,就是何舟总是被胖揍就不正常咯~”说着白尾耸耸肩,话语里是满满的嫌弃,说完他朝霍曦和拱了拱手,敛了情绪继续道:“那霍爷,我就去接人了。”
这也算是道别,因为他的任务未执行便结束了。
霍曦和点点头,应了一声,之后开始督促沈绛河吃饭。
直到傍晚都还没见到白尾回来的沈绛河才意识到那时的白尾是在告别。
他问起霍曦和,霍曦和告诉他爆炸的事已经处理好了,确定他们没有危险,而且这爆炸也并非针对他们。
“白尾连夜赶来,处理爆炸的事为辅,真正要做的是送走我那个,外甥。”霍曦和给人端了杯水,落坐于沈绛河的身侧,他想将那个莫须有的人处理掉,而现在这个时机就很棒。
闻言沈绛河神色一变,眉心紧皱,眼里是惊慌:“是他做了害你的事被发现了吗?”
他抓住了霍曦和的手臂,迫切的求证。
沈绛河的记忆里,霍曦和这个外甥是一节法制频道里罔顾人伦,夺权杀亲的罪犯的衍生品,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伤害霍曦和。
霍曦和拨下沈绛河抓在自己胳膊上的双手,抬手将人圈在怀里后,将沈绛河的手护在手心里:“昨夜我不曾出现,公司有些乱,他趁机窃取机密被葛助的监控系统捕捉到,打我电话没通,他们就联系了白尾先将人按住,现在已经被送进去了。”
漏洞百出的谎言,却对现在的沈绛河而言是真实的。
霍曦和记得某个主治医生的话,他说沈绛河混乱的记忆,要靠他自己探索纠正。
而留下满是漏洞的谎言是最好的引导的办法。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沈绛河无疑是松懈了下来,可随之而来的还有莫名的空洞感。
空洞感来自何处呢?
大概是压着自己的巨石猛然一空,而后才发现自己竟有些适应了那压力,骤然一空竟有些不知所措。
沈绛河不知道,这空洞感来自于自己脑内世界的崩塌,“原著”的瓦解。
看着爱人出神的样子,霍曦和捏了捏他的手指,“宝宝,我的危险解除了。”
“现在不想别的好吗?”霍曦和低下头颅,鼻尖蹭着沈绛河的耳廓。
沈绛河被耳畔突然附着的温热吐息激的汗毛直立,他有些不明所以,可他来不及想就被一路向下的热气扰了思绪。
霍曦和宛若一直标记的野兽,嗅着爱人的脖颈,最后鼻尖停在纤细的后颈。
那里系这一个水蓝色的蝴蝶结,好似一个待拆的礼物。
这蝴蝶结是霍曦和亲手打的,爱人的皮肤透着长久不见光的冷白,因为纤瘦,只要低下头,脖颈后就有一块凸起的骨头,衬上这水蓝色,显得盈盈一握就会断裂,那样子好不脆弱。
他用鼻尖顶着那凸起的骨节,嫣红的舌尖从下至上一扫而过。
沈绛河几乎是瞬间挺起了胸膛,从霍曦和怀里逃走,料想到的拦截没有发生,而是霍曦和那低沉的意味不明的话语。
“接下来要探讨一下你的事,当然是在晚饭后的卧房。”
霍曦和没有乘胜追击,相反的他松下身子靠在了沙发上。
沈绛河回头看去,看到的只是枕在沙发靠背上,脖颈弧度明显的霍曦和。
看着那凸起的喉结和微张的嘴沈绛河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他全然不知,这是野兽在掠夺前的示弱。
吃了晚饭,还没坐一会儿,霍曦和就要去书房开远程会议,等会开完出来,沈绛河已经有了几分困意,靠在沙发上哈欠连天。
霍曦和过去将人揉了揉,等人提起精神后,他扛着人,拎着一把高脚椅上了楼。
他先简单洗漱冲澡,换了衣服后,将沈绛带到了卫生间,安置在了椅子上,为了防止身上溅水,他还找了干净的浴巾搭在沈绛河的腿上。
一切就绪后,霍曦和站定在沈绛河身后,手撑在高脚椅那低矮的靠背上,以此给沈绛河一个更坚固的支撑。
沈绛河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发觉衬衫的领口有些碍事,就抬手解开了两枚,与此同时他还留意到,那缠在脖颈上一天的丝带已经有些松懈,蝴蝶结如今已转到了颈侧,洗漱时多少有点妨碍。
如此,他便抬手伸向颈后要拆丝带。
霍曦和比沈绛河手更快几分,捏住那蝴蝶结,转到了沈绛河后颈,他透过镜子与沈绛河对视。
“听话,这个先不摘。”
沈绛河有些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还没问出口,便被霍曦和那带着乞求的神情给嘢了回去。
“好。”
最终沈绛河给了霍曦和想要的答复。
待沈绛河拿了牙刷,垂下头去刷牙时,那只护在他身后的老虎,直勾勾的盯着他那节脖颈,喉头滚动。
最后,这只老虎压抑着,硬生生帮沈绛河洗完了头,他本是要给人洗澡的,可想想沈绛河那别扭劲,他就决定将此事往后放放。
卧房里,窗帘已被拉上。
沈绛河坐在床沿接受着霍曦和的手动烘干,那虚放在头顶的手,冒着热烘烘的气息,温度适中不说,也远比吹风机温和,一时间困意涌上心头。
眼皮打架之时,被窜入胸口的热气吓的一激灵,瞬间清醒了起来。
垂眸看去,是离自己极近的爱人,此时正单膝跪在自己脚边,垂着眉眼为自己解衣扣,那窜入胸口的热气,其实正是爱人手上的温度。
火属性的霍曦和,体温总是偏高的,有时妖力得不到疏通,就会导致体温更高,日日睡在他身边的沈绛河最熟悉不过,如今霍曦和妖力突破式暴涨,没来得及调试,体温比往常更高。
“吵醒你了?”霍曦和声音低沉,抬眸看了眼沈绛河,手上的动作继续,“抱歉啊,我还不太熟练。”
霍曦和为沈绛河烘头发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昏昏欲睡,可他还有未做完的事,所以他在给沈绛河解衣扣时故意将热乎乎的手指往他皮肤戳。
他知道,沈绛河的体感触觉格外敏感,仅需这一点刺激就行。
沈绛河听了霍曦和的话心理竟有几分窃喜,他印象里霍曦和干什么都得心应手,不熟练的往往都是不曾接触过的。
这就意味着,他在霍ɖʀ曦和这里占据了许多的唯一性。
一旦意识到这一点,沈绛河就会有种前所未有的隐秘的快乐,还带着胆大的,放肆的占有欲,而后一点,沈绛河自己都不曾意识到。
他对上霍曦和的视线,眼底是一片温柔,“没关系。”
那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占有欲作祟,他竟没有去向霍曦和要解衣扣的主动权。
直到霍曦和的手触碰到裤子上的纽扣时,他才攥住了那动作的手腕。
“霍先生,这个我自己来吧。”到底是扛不住羞耻心。
沈绛河原以为要僵持一会儿,不曾想霍曦和竟然直接放开了手,就在沈绛河以为霍曦和转性时,那人却迟迟不站起来,抬眸直直的望着沈绛河,与他对视,眼底情绪不明。
看着久久不下手的沈绛河,霍曦和出声提醒:“今晚要早些睡的,这样明天你的腿兴许就能动了。”
纵使霍曦和说的十分在理,可也盖不住催促的本意。
沈绛河听出了那意思,指尖发颤的开始动作,心理有道声音在告诉他,停下动作,可看着霍曦和那盛满自己倒影的眸子时,他战胜了那声音。
随着扣子的解开,霍曦和也站起来身来,就在沈绛河毫无警惕之时,一只滚烫的手,挑开他身前的衣衫,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上扣在了他的颈侧。
沈绛河的视线被霍曦和的身影挡住,抬眸看去是霍曦和那若隐若现的肌肉。
他清晰的感受到落在他脖颈间的吐息,那气息滚烫无比,好似深入皮肉将他烤化。
“宝贝儿,你今天说你送了一个人月季花?”霍曦和附耳低语,空闲的手撩开爱人的衣服,探入他的腰间。
这只野兽在发飙,在质问。
月季,一词狠狠的刺激到霍曦和,让本就刚落下“标记”情绪不稳定的他,一发不可收拾。
最大的克制便是没有当场将沈绛河按在身下问个明白。
身上的触感,加上霍曦和突然的逼近,让沈绛河一时难以思考,他思绪混乱,尽力搜索霍曦和所问到底是什么。
可这只野兽不愿再多等。
沈绛河恍然大悟之时,还没来得及开口,便一个天旋地转被人掐着腰按在了床上。

小先生,我错了
月季,对霍曦和而言就像龙与宝藏一般。
是他隐秘的悸动,是爱人赠予他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更是最为特殊,绝无仅有的告白的礼物。
他原以为,他是爱人第一个赠花的人。
他窃喜,享受于那份唯一性。
可如今却告诉他,这花,早在送他之前,就送给了别人。
他妒忌,愤怒,别扭,扑倒了爱人想要掠夺更多。
霍曦和质问沈绛河,期待得到他一个完美的答复,以此诠释心里的不满,却又扭曲的希望沈绛河给不出答案,这样他就可以借此发挥,宣泄掉隐藏多时的欲望。
沈绛河一阵的天旋地转,好在人是在床沿坐着,借着那点刚恢复的妖力,沈绛河撑着手渐渐坐起,在霍曦和再次抓人之前率先开口。
“送他的不一样!我给他的是白色的,只是单纯的祝福和尊敬!送给霍先生的是初恋,是热恋!”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似是用尽了力气一般声音连带着肩膀都在颤抖,大颗的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涌出。
泪失禁的人,就是这样,巨大情绪波动下,说出一个字都是困难的,因为随着字眼的吐露,早已泪流满面,情绪也决堤一般不受控制,混乱一片。
“明明是霍先生不懂!还,还要怪我!”
委屈,埋怨,愤怒……
“我讨厌这样的霍先生!我还讨厌早上的时候……”
记仇,报复,诚实……
沈绛河看着霍曦和,将积累的不满,全盘托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情绪催促着他发泄,推搡这挂在眼眶的泪水。
在霍曦和推倒他的瞬间,他是恐惧的。
尤其是因为身前衣服的敞开,那席卷的凉意,让他忍不住想要蜷缩自己。
“你推我!我衣服没穿好!我害怕!”
他瞪着霍曦和,单手撑床,一手攥隆自己身前的衣服,那手在剧烈颤抖。
沈绛河情绪的决堤,有勇气吼出来,大概是因为真的崩溃,也大概是不久前的霍曦和给了他撒娇,撒脾气的勇气,潜移默化的沈绛河将霍曦和划到自己的领地。
“我讨厌这样的你!”他瞪视着霍曦和,吼出最后一句话,之后浑身卸力,倒在了床上。
闭着眼无声哭泣,剧烈喘息起来,一顿吼,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宛若缺氧。
累,伤心,还有渐渐而来的轻松。
霍曦和愣在了原地,如遭雷击,垂下的手臂攥紧拳头,青筋暴起。
落在沈绛河身上的视线,猛地瞳孔地震,霍曦和看着自己的爱人,翻身侧卧将自己蜷缩,双手护在身前。
这姿势在很久之前就烙印在了他的心里。
这是一种极具防卫意味的姿势,蜷缩的身体护住脆弱的腹部和缺乏安全感的内心,用那还算坚硬的脊椎,保护自己。
这姿势,深深刺痛霍曦和。
彼时理智占据主动权,战胜本性爆发引起的欲望与暴躁。
霍曦和松开攥紧的拳头,放轻动作侧卧在了沈绛河身边,望着眼前还在微微颤抖的身躯。
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安全距离,没了浑身气焰的男人,此时正胆怯起来。
霍曦和抬抬手,虚碰着沈绛河的脊背。
“宝宝……是我……”
不是那个被野性支配,不懂自控的野兽,是温柔克制的霍先生。
紧闭的双眼闻言缓缓睁开,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大片晶莹再次蓄满。
“霍先生……”
“嗯。”霍曦和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霍先生可以离近些吗?”
眼泪夺眶而出,沈绛河没有说话,小幅度的点点头。
这才是他的霍先生,尊重他的霍先生。
“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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