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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白苗苗凌景宸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白苗苗 角色:白苗苗凌景宸 小说叫做《白苗苗凌景宸》是白苗苗的小说。内容精选: 这世上若是还有白苗苗的存在,凌景宸的心里恐怕再容不下任何人了  她真是悲哀  “所以你想如何?”凌景宸沉声道  如何?她还能如何?  “可她永远都不会明白,凌景宸,她只会怪你,如果不是你把暮家关进牢里,她母亲也不会死”  苏玉景狼狈离去,她不想看到凌景宸再一次沉沦,只能想办法让凌...

第3章 在线试读

白苗苗自言自语道,勾了勾唇角,呆滞的目送着沈父和沈母离开。

“暮小姐,这里风大,你还是会屋里歇着吧。”警卫好心的提示道。

“我想见凌景宸。”白苗苗素净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坚决,如果没有退路,那她也只有这样做了。

落地钟嗒嗒的响起,红木桌椅后,凌景宸心绪不宁的翻阅着手中的房契,神情变得恍惚起来,以前白苗苗在规划着他们的未来。

可事与愿违,所谓的未来还没有到,便是曲终人散。

而他现在,可以给白苗苗想要的一切,可两人间的裂痕却永远不会再消失了。

副官急匆匆闯进来时,脸上还带着紧张和犹豫。

“钧座,暮小姐来了,说要见您。”

凌景宸拧起眉,如果他记得没错,现在白苗苗应该还在医院休养的。

凌景宸莫名好奇起来,能让白苗苗不惜违抗他,也来出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让她进来吧。”凌景宸起身,径直走到了一旁的欧式沙发上,坐下。

白苗苗特意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将原本苍白的脸色用红粉遮住,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了不少,一身玲珑的水粉旗袍勾勒出姣好的身姿,双手绞着,局促的站在一旁。

“有什么事么?”凌景宸自然看出白苗苗是精心打扮过了一番,温婉的小脸褪去了稚气,多了几分女人特有的妩媚。

白苗苗嗫嚅着唇,缓缓走到男人面前,以一种卑微的姿势跪坐在凌景宸腿边,纤细的手拽着凌景宸的裤脚,轻声道:“让我嫁给你,做你的妾好吗?”

简短的一句话将白苗苗最后的自尊彻底碾碎。
妾。

不过是一个任人轻鄙的身份罢了。

“我会好好生下孩子,只要你放过那些无辜的人,你还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无辜的人?你是指哪些人?”凌景宸饶有兴致的勾起了白苗苗玲珑的下巴,带着硬茧摩擦着白苗苗那细腻的肌肤,生疼。

白苗苗垂下头,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卑贱。

你有没有后悔过?

“沈明之从头到尾都跟当年的事情无关,况且我跟他只是家族联姻,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把他牵扯进来好吗?”白苗苗声音有些轻颤,明显感觉到周身气势发生了变化。

凌景宸忽然拽紧白苗苗纤细的胳膊,让白苗苗重重的跌进了自己怀中。

“你想让我放过那个男人?你还在乎他?”凌景宸阴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杀意,一想到那个男人曾经是白苗苗名义上的丈夫,凌景宸就忍不住嫉妒。

没错,他嫉妒那个男人。

在他空缺的五年里,是那个男人一直陪在白苗苗身边。

“我只是不想牵连到无辜的人。”白苗苗解释,凌景宸周身散发出慑人的寒,让她不自觉的瑟缩着身子。

“你说谎的时候眼神总是在闪躲。”凌景宸似笑非笑,即使心中已经蔓延出了酸涩的味道,但表面上依旧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白苗苗有些诧异,下意识抬眸,对上了凌景宸阴鸷的眼神,有些莫名的心虚起来。

“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凌景宸抬手抚摸着白苗苗柔软的发,神情变得柔和起来。

白苗苗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这样的凌景宸让她好熟悉,就像五年前的那个他一样。

天气渐冷,白苗苗的身子总不见大好,屋内整日里燃着火炭,可也没有多大用处,白苗苗只得抱着暖壶缩在床上。

凌景宸给白苗苗新安排了两个手脚麻利的丫头,白苗苗倒也合眼缘,可是翠儿始终是白苗苗心间的一根刺。

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连累了多少人了。

暮家的人被放出来的消息是凌景宸告诉白苗苗的,白苗苗怔忪了片刻,默默清洗着茶杯给凌景宸倒了一杯茶,像是与自己无关般。

“大夫说你身体总不见好,要不要出去走走?”凌景宸这几日对白苗苗的关心已经超出了白苗苗就的想象,有时候白苗苗甚至怀疑,这五年来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可每况愈下的身体却在提醒着白苗苗,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不用了,我这里挺好的。”白苗苗神色总是淡淡的,凌景宸也不恼,只是静静的坐在白苗苗的房间处理着公务。

有时候一呆就是一下午。

“钧座,外面有人求见。”副官急急走了进来,见凌景宸正失神的看着白苗苗,眉宇间,尽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怜惜。

这样的凌景宸,真是让人心疼。

“出去。”凌景宸见白苗苗皱眉,可以压低声音道。

副官领会凌景宸的意思,只是默默的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凌景宸将白苗苗轻轻的抱起,往床边走去,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了床上。

看着白苗苗温婉的睡颜,这一刻,凌景宸只觉得格外的满足。

他生生死死了五年,想过无数次跟白苗苗重逢时的情景,可当白苗苗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连开口承认爱都变得这样艰难。

这大概就是爱在心口难开了。

“你有没有后悔过?”凌景宸撩开白苗苗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在白苗苗额前烙下了一个吻。

身不由己

随即,便抽身离去。

凌景宸转身的一瞬,带起了一阵风,白苗苗恍然的睁开双眸,额间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和气息,是那样的真实。

“没有。”白苗苗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上,消失不见。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还是会选择离开他。

当年,白苗苗在得知自己患病时,也曾绝望过,也曾想过就这样死去。

可她终究不忍心。

如果她死了,凌景宸肯定会很难过,语气这样,她宁愿凌景宸恨她。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不那么自责。

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大概就是凌景宸了。

临近冬至,梨园变得热闹起来,前院里丫头们来来回回的奔走着,丝绸锦缎从外面一箱箱的抬了进来。

“暮小姐,钧座可真是疼爱您,特意到暮家下聘,两天后就要迎娶你进门呢。”阿柳是个心思单纯的丫头,自然没有看出白苗苗是在强颜欢笑。

是啊,所有人都以为她很幸运,有了凌景宸的孩子,即使是妾,也可以风风光光的嫁进梨园。

可只有白苗苗自己知道,各种心酸,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抚摸着精致的绸缎,白苗苗惨然的笑了起来。

“钧座说了,等改明年开春,用这些绸缎给您赶制几套新衣呢。”柳儿笑眯眯的说着,心中却是真心为白苗苗感到开心。

白苗苗突然没了兴致,只是恹恹道:“把这些拿下去吧。”

柳儿见此,心中虽然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拿着衣服便直接转身离去。

苏玉景见梨园上下俨然一派喜庆的景象,双手攥紧了窗户的木椽,长长的指甲被折断。

“为什么?”苏玉景质问着身后的男人,绝望而又痛苦:“她就算要进门也只是一个妾,又何必昭告整个宁城的人?我又算什么?”

凌景宸转动着拇指上成色极好的扳指,却不作答。

“当年我们成亲,你又何曾这样待过我?”苏玉景不甘的继续责问着。

“你应该知道我们结婚是为了什么,玉景,我能给你的只有身份,其余的,我给不了。”凌景宸终于开口,平静的看着苏玉景:“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所以,你要娶一个对你开枪的女人?”苏玉景呼吸有些沉重,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男人。

“我在她手里,早就死过很多回了。”凌景宸眸色一沉,他不相信,白苗苗真的会对他下手。

苏玉景不甘心,可也无可奈何:“凌景宸,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错了。”

语毕,苏玉景维持着仅存的骄傲,狼狈离去。

踏进暖阁时,柳儿正坐在门口,见凌景宸走进,急忙站了起来。

“钧座。”

“怎么不在里面伺候?”凌景宸冷声开口。

柳儿绞着衣角:“暮小姐不想让人打扰,所以我就在外面候着。”

凌景宸听此,原本凌厉的眉眼这才稍稍松懈:“今天送过来的布料,她看了,可还喜欢?”

柳儿低垂着头,不语。

凌景宸见此,自然也猜到了什么,只是摆了摆手,径直往屋里走去。

放进房里,白苗苗正靠着床,手中捧着一本话本,上面画的小人惟妙惟肖,倒是惹人欢喜。

可白苗苗却始终不悲不喜的看着上面那些小人,静静的出神。

我现在不会动你

“新送来的布料你不喜欢?”凌景宸脱下带着寒意的大衣挂在了一旁,快步走到了白苗苗的床边,抽走了白苗苗手中久久都没有动过的话本,转而握住了白苗苗冰凉的小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白苗苗收起游离的思绪,抬眸看向眼前的凌景宸:“我衣服够穿,不用再新做了。”

“两天后,就是我们成婚的日子。”凌景宸说到此时,语气也忍不住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白苗苗不语,眉眼间看不到一丝欢喜。

“我已经让人一切从简了,你的身子经不起折腾,这两天就好好休息。”凌景宸将白苗苗被焐热的手放回到了被子里,柔声道。

白苗苗没有拒绝,但见凌景宸准备上床,忍不住有些退怯。

“今晚,我就在这里。”凌景宸看到了白苗苗眼底的恐惧,平静道。

“我已经有身孕了……”白苗苗嗫嚅着唇,害怕凌景宸要对她做些什么,只得把孩子搬了出来。

凌景宸看着白苗苗那如同小鹿般的目光,嗤笑了起来:“放心,我现在不会动你,我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白苗苗垂眸咬紧了下唇,掩下眼底的哀伤。

她还有多少时间?能不能撑到这个孩子出生都是一个问题。

“睡了。”凌景宸将白苗苗冰凉的身子整整的拥入了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白苗苗。

这样熟悉的温度让白苗苗忍不住贪心,可理智却不允许她这样做,只能僵着身体,任由凌景宸抱着。

两天后,凌景宸娶妾的消息成为了整个宁城的头条,就连街头孩子卖的报纸上的头条都是这件事。

白苗苗木然的将所有的仪式都经历了一遍,看着所有人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她时,白苗苗这才扯了扯嘴角,木然的被人簇拥着进入了新房。

那是凌景宸的卧房,许是因为婚事,偌大的房间被布置成了喜庆的景色,跟原本冷硬的风格格格不入。

喜帕挡住了白苗苗眼前的视线,只听见喜婆嬉笑的声音响起:“我看钧座对这位挺上心的,看来也是她有福了。”

“再上心有什么用,不过是个妾室罢了。”另一个声音响起。

妾室。

白苗苗呼吸有些凝滞,脸色一阵苍白。

凌乱的脚步踏进来时,白苗苗思绪终于拉回,压制住想要将喜帕掀开的冲动,从缝隙中看出去,熟悉的军靴停在了她的面前。

喜帕被猛地掀开,白苗苗僵硬着坐在原地,像是一个木偶般。

凌景宸坐到了白苗苗的身边,迫使白苗苗转过头,眼底带着抑制不住的欣然:“你是我的了。”

说罢,凌景宸勾起白苗苗的下巴,薄唇缓缓像白苗苗靠近,就在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时,凌景宸的动作停了下来。

“怎么了?”凌景宸眼底的喜悦很快被怒意代替。

“你还爱我吗?”白苗苗倔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泪光。

凌景宸听此,神情一愣,只是微微推开了白苗苗:“你说呢?”

答案显而易见,白苗苗有些为自己悲哀,刺目的喜字刺痛了她的双眼,但还是压制住心中的悲伤恍然道:“我们睡吧。”

两人背对着背躺下,心思各异。

我只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翌日,白苗苗醒来时,凌景宸已经离开了。

柳儿从端着水从外面走了进来:“太太,水好了。”

太太。

还真是可笑的称呼。

“我知道了,你不用伺候了,我自己来就行。”白苗苗起身,有些力不从心。

她的身体,似乎变得քʍ更虚弱了。

柳儿见此,也不再勉强,只得匆匆跑到外面准备早膳。

苏玉景进来时,白苗苗有些恍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用这样的方式跟苏玉景见面,只是看到苏玉景浓重的黑眼圈,想必昨晚,也是一夜未睡。

“你嫁给凌景宸,到底有什么目的?”苏玉景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冷声道。

“我只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白苗苗喃喃开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听到白苗苗这样说,苏玉景不屑的嗤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不过也没有关系,就算你现在进了梨园,也不过是在我之下。”

白苗苗不语,神色疲倦道:“随你信不信,我很累了,你自便。”

说罢,白苗苗便拾起话本往里间走去。

被白苗苗一脸泰然的模样刺痛,苏玉景不甘的攥紧了手。

五年前她已经输给白苗苗一次了,这一次,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再输了。

柳儿端着清淡的小米粥进来时,见白苗苗正穿着单薄的衣服立在窗外,忍不住紧张起来,急忙拿过披肩披在了白苗苗身上。

“太太,你身子不好,经不起风吹,要是钧座知道,我们又要遭殃了。”柳儿喃喃的说着。

白苗苗回过神:“我只是在想事情,不要紧张。”

听到白苗苗这样说,柳儿吐了吐舌:“我让厨房给太太做了鱼肉粥,没有腥味,太太快趁热喝吧。”

看着清淡的粥,看起来的确很精致,可却提不起任何胃口。

但想到肚子里的孩子,白苗苗只能强忍着吃了几口,就忍不住吐了。

“太太,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吐了?”柳儿紧张起来。

白苗苗摇了摇头,只以为是孕吐:“我没事,只是感觉今天的粥怪怪的,可能是因为怀孕了的缘故吧。”

柳儿却是隐隐有些不安:“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白苗苗摆了摆手:“不必了,不用麻烦。”

她只是个妾,梨园说大不大,才进门,如果因为一些小事大费周章,势必会惹人口舌的。

“那好吧。”柳儿收起了碗,失神的转身离去。

临近傍晚,凌景宸还是领着一个大夫进了暖阁。

“身体不舒服,就跟下人说,在这里,你是主子。”凌景宸沉声道,一边将躺在床上的白苗苗揽进怀中,感受着从白苗苗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忍不住拧起眉头。

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这么冷?

大夫把了脉,写了几个方子交给了一旁的柳儿。

“有什么问题吗?”凌景宸拥着白苗苗冰冷的身体,皱着眉头道。

“没什么大碍,只是太太体寒再加上之前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这头三个月是要吃些苦。”大夫说着,见凌景宸依然皱着眉头,诚惶诚恐的继续道:“不过钧座放心,我开了几个保胎的方子,到时候这位姑娘抓回来给太太服下应该不会有问题。”

凌景宸点头,让人送走了大夫。

“我看你房里没几个丫头,明天再让管家多安排几个下人来。”凌景宸环视了一番房间。

简单的陈设显得有些凄清。

“我让下人送过来的东西不喜欢?”凌景宸声调冷清,带着不悦。

今天的药怪怪的

白苗苗咬了咬唇,声音有些无力:“没有,我让他们收好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看着白苗苗平静的模样,凌景宸拧起眉头,将已经温暖的白苗苗的身体放回到了床上,沉声道:“你先休息,有事就派下人来知会我。”

脚步声渐渐远去,白苗苗转过头,刚好看到凌景宸离去时的身影,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如果可以,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可现在的她跟他,再难回到从前了。

白苗苗只期盼,自己的身体能够撑到孩子出生。

大夫开的方子还算奏效,两副药后,孕吐也不再那么严重了。

苏玉景在东阁,偌大的院子里倒也很少跟白苗苗撞见,不过再深的宅院也挡不住流言蜚语。

“唉,你说我们大太太都跟钧座成亲这么多年,怎么也没个孩子?”

“钧座都不过来,要怎么有孩子,你看暖阁那位,钧座那么上心。”

苏玉景面色扭曲,当自己的伤口被人重重撕开时,理智也会随之崩溃。

“白苗苗!”苏玉景看着一眼望不出去的宅院,脸色格外的阴沉起来。

柳儿端着浓稠的药汤进来时,见白苗苗就气色很好的坐在窗前做着小孩子的衣物,秀丽的眉眼间带着少有的温柔,这般模样,温柔极了。

“太太,你又给我们小少爷做衣服呀?这些交ʟʋʐɦօʊ给绣娘去做就好了。”柳儿将汤药放下,将凌景宸之前送过来的蜜饯放到了一旁。

白苗苗笑了笑,潋滟的水眸带着一丝病态美:“我到希望是个女孩,我想给她做好多好多衣服,以后就算我不在了,她也可以穿上我亲手做的衣服。”

柳儿一听,当下紧张起来。

“太太,您说什么呢,什么不在了?”

“没什么。”白苗苗放下衣服,将汤药端起来,看到一旁的蜜饯,神色有些怔忪。

柳儿看出了白苗苗的失神,有些心奋的解释道:“这是钧座亲自送过来的,钧座是真的在乎太太呢。”

真的在乎吗?

白苗苗苦涩的牵扯起唇角。

或许,他在乎的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其余的,她已经不敢在继续去奢想了。

汤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涩,可白苗苗刚喝下一口,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怎么了太太?”柳儿紧张起来。

白苗苗摆了摆手,脸色苍白起来:“为什么今天的药怪怪的?”

“是之前的药吃完了,柳儿才去医馆拿的。”

原来是这样。

白苗苗强忍着苦涩将汤药饮尽,然后拿过一块蜜饯放进了嘴里。

晚上,凌景宸准时出现在了暖阁,见白苗苗还未睡,忍不住斥责:“怎么还没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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