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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傅总别虐了夫人带球跑路了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傅凌寒 角色:傅凌寒夏柒染 小说叫做《傅总别虐了夫人带球跑路了》是傅凌寒的小说。内容精选:“你是不是不会做菜?”希里尔看小姑娘小脸涨红,怒气冲冲的模样,有点心虚地搪塞道:“不是,我会做…”“得,”男人表现得太过明显,白栀都懒得拆穿他:“还是我来做吧”她试图将他推开,自己去拿菜刀但男人似泰山一般岿然不动,着急忙慌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不行!”希里尔一听白栀的话,突然炸毛一般反驳道:“你不能闻油烟,不能碰冷水,奥对了,”男人说着打开身边的冰箱,拿出一盘新鲜的蓝莓来递给白栀:“你还得多吃...

第6章 在线试读

林夕看白栀开始干呕,以为是自己拍的太重了,赶忙停了手。
“我…想…吐。”白栀感觉身体像是被榨干了一样难受,有气无力地挤出几个字。
“想吐?”林夕吓得不轻,这可不对头,白栀可是千杯不醉,虽然这次喝得有些多了,但是有她林夕一直看着,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啊。
“你别急,我扶你出去。”林夕很快反应过来,环住白栀的腰身,将人往酒吧门口搀扶。
嬛嬛一袅楚宫腰,白栀是真的很瘦。环着白栀柳腰的林夕甚至没有感受到一丝肉感。
她更觉心疼,一边骂傅凌寒真不是男人,一边欲加小心地扶着白栀一步一步慢慢往外走。
刚出酒吧的门,白栀就再也熬不住,口腔中一股酸味袭来,“哗”得吐在了山野酒吧旁边的花坛边,引得路边的人频频侧目。
“哎呀,白大小姐今天居然这就不行了?我就和你说不要喝了你不听....”林夕看着白栀这狼狈样,正要欠扁地逗趣白栀几句活跃气氛,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
“白栀,你不会是——有了吧。”
林夕想到白栀和傅凌寒结婚近十年还没有一个孩子,而现在白栀又有这个反应…
不得不引人怀疑。
白栀一听,急了,呛得更厉害了:“不…咳咳—不可能—咳咳。”
“你别急,你别急,有什么话咱们吐完再说。”林夕看着白栀边吐还边着急反驳她,赶紧又给她拍了拍背。
“咳咳,真的—不可能—”白栀还是接着喃喃,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林夕听。
她一定不能怀上傅凌寒的孩子,傅凌寒是那样冷酷无情的人,根本不会喜欢她白栀的孩子。
而她只是表面坚强,若是有了孩子——她一定会心软,她会步步退让,会彻底离不开傅凌寒的。
但是…她最近确实总是犯恶心,本来很喜欢吃炸串的她,现在看到油炸肥腻的食物变得毫无食欲。而且她总是感到疲劳,原本性格温顺开朗,现在却总是沉郁烦躁…
这种种迹象,都是那么像怀孕…
不....不可能!
白栀大力摇了摇头,试图杜绝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每次事后都会及时吃避孕药,不应该怀孕才对。
这1%的概率,不可能会轮到她吧...她不可能那么倒霉...
“嘟——嘟——”白栀正思考着,风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她烦躁地想谁会在这个时候打扰她,右手一捞手机,顿住了。
手机来电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傅凌寒”三个大字。
林夕自然也看见了,她现在看到傅凌寒这三个字就像看见了什么生死仇敌一样,恨不得隔着白栀的手机屏幕将人生吞活剥。
见白栀迟迟不接听,林夕以为她是害怕,她拍拍白栀的肩膀鼓励白栀:“接,白栀,别怕,有姐在,你尽管接。”
但白栀恍若未闻般一动不动。
她想起今天早上佣人说的话:
少爷说,这个药膏夫人今天一定要用,他今晚会回来检查。
少爷还说,要是夫人不方便,他可以帮您涂…
难道傅凌寒说的是真的?他今天真的回了远山别墅?那今天他带走的维生素瓶....以傅凌寒的私人医生的水平,恐怕一眼就可以看出里面的药片是避孕药吧...
白栀不禁有些担心,光洁的额头冒出了些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抬手擦了擦,安慰自己:
白栀!不带这么怂的,早上醒酒的你都敢把药膏扔掉,现在晚上喝了酒的你不能让自己瞧不起。
白栀想到早晨自己毫不畏惧把药膏仍到楼下草坪上的壮举,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
她鼓起勇气一个右滑点了接通:
“喂。”
没有白栀想象中的冰冷男音,对面的声音娇软甜糯:“喂?是白姐姐吗?傅哥哥刚还说你一定是在山野酒吧,果不其然我们车子一到酒吧门口就看到你了呢。”
这么标致的音色,还叫她“白姐姐”。
是夏柒染。
白栀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笑,她接通前想了这么久,以为傅凌寒是打电话来质问她,来责怪她,现在想来——
他傅凌寒根本就不在乎她,又怎么会被她牵动情绪呢?
“喂?白姐姐?你在听吗?”另一边的夏柒染迟迟得不到回应,又开始作妖。
“谁是你白姐姐?白你个头,白尼马的小白花。”
林夕实在听不下去,对着白栀的手机屏幕就是一顿输出,言罢又帮白栀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白栀来不及阻止林夕,等到她挂了电话已经来不及了——
她蹙眉,神色间添了几分愁绪:
“林夕,傅凌寒就在夏柒染旁边....”
“那又如何,老娘怕他?”
林夕不解地反问,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白栀看林夕这股子虎劲,正要解释,一辆夺目的劳斯莱斯突然蛮横地停在了她俩面前。
燕京是都城,富豪多得数不胜数,就算是劳斯莱斯,也不要能算很少见。
但是白栀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傅凌寒的车。
她心中警铃大作。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她就看到了傅凌寒慢条斯理地从车中下来,接着迈步绕到另一边,从容不迫地为夏柒染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
一连串的动作就像法国绅士一样浪漫流畅,全程一个眼神也没给除了女主角夏柒染以外的任何人。
活像一对模范夫妻。
白栀看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全世界的蛇胆都在自己肚子里翻腾,让她苦不堪言。
她想傅凌寒真的好狠,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挽着自己最讨厌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更折磨一个女人的呢?
“白姐姐,你在想什么呢?刚刚你的朋友对我那样恶劣地侮辱,真的好伤人啊。白姐姐从小就懂礼貌、有教养,难道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做吗?”夏柒染见白栀又是神游太空,不满地开始出言挑衅。

她怎么看不见太阳呢
林夕听了夏柒染这一番矫揉造作的话,气得是牙齿也痒拳头也痒,正要出声责骂这个不知死活的妖精,却被白栀按住制止了下来。
白栀苍白的脸上扬起些寡淡的笑意,强作镇定地开口:
“夏妹妹,好久不见。自打我结婚以来,确实是已经很久没出入过京圈各豪门的宴厅了,那些什么礼仪教养,确实是有些忘记了,还请夏妹妹见谅。”
夏柒染原本笑容洋溢的脸蛋在听到白栀说“结婚”两个字以后迅速冷了下去,白栀这个小贱人,确实是精准地戳中了她的痛处,无论她夏柒染现在多得傅凌寒的宠爱,她都到底不是傅凌寒法律意义上的夫人。
夏柒染晶亮的明眸中闪过一丝忿忿与阴狠,她就不信揭不下白栀这层强装镇定的面具:
“既然白姐姐忘记了,那夏妹妹就斗胆教教你,你现在应当真心诚恳地和我说一句“对不起”以求得我的原谅,来弥补刚刚你朋友的出言不逊。”
说来说去就是想让她白栀服软,白栀不屑地想。
“那夏妹妹还真是太斗胆了,不如还是我真心诚恳地教教你,你现在不应该一口一个白姐姐地叫我,你既知道实情,应当中规中矩地唤我一声“傅夫人”才对,另外,妹妹你也是个从小懂礼貌、有教养的,这现在却挽着一个有妇之夫的臂膀,难道不怕有辱了自己的名声吗?”
白栀冷笑一声,针锋相对地回了过去。
“你!”
夏柒染到底段位不高,被白栀的一番言辞激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明眸带着委屈,气得跺了跺脚,小鸟依人地倚靠在傅凌寒宽阔的胸膛上,娇滴滴地开口:“傅哥哥,我也不是故意不叫白姐姐“傅夫人”的,只要傅哥哥你同意,染染也是叫得的,染染是怕傅哥哥听了不高兴,这才失了礼数....”
“嗯。”
傅凌寒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心尖宠受委屈,大手温柔地摸了摸夏柒染的长发,安抚道:“我知道。”
看着傅凌寒怜惜的动作,白栀的脸色更白了几分,如冬日白霜般毫无血色。
夏柒染却还不知足,绽放的笑容如一朵巨大的食人花般嗜血残忍:“傅哥哥知道我的,我也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人,就想要个白姐姐的道歉。”
“嗯。”
傅凌寒依旧贴心地迅速回应,宠溺而又不厌其烦。
他狭长的凤眸轻瞥了瞥面色苍白的白栀,英气的剑眉微皱了皱,冷声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染染道歉。”
是那样不耐的语气,仿佛和白栀多说一句话都会脏了他一般。
这么明显的态度。
但没有任何意外,傅凌寒本就只会站在夏柒染那一边。
白栀突然不觉得悲伤了,她想她应该是早已麻木了,但那心中飘散不去的情绪堵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
可是到底有什么好失望的呢?傅凌寒会护着夏柒染,本就是理所当然情理之中的事啊!
为什么她竟然还无法平息自己,眼睛干涩得涌上阵阵酸楚,她居然还会有想流泪的委屈感。
好讽刺....
林夕看着白栀眼眶微红,似是快要哭了,心下尽是愤懑,一个男人帮着小三到自己的正妻面前来耀武扬威,这怎么说都像是个笑话。
她拉起白栀的手,也懒得再跟两人争辩,转身就要走。
“慢着。”
傅凌寒叫住了她俩,清冷的嗓音好像恶魔的召唤。
“我道是谁与我夫人走得这么近,原来是林氏集团的千金。”
傅凌寒嘴角仍带着未尽的笑意,凤眸危险地眯着。
依旧是慵懒清淡的嗓音,却引得白栀的瞳孔剧烈地缩了缩。
他在威胁她。
林氏虽然也是家大业大,但比起在燕京一手遮天的傅氏来,还是完全不够看的。
而在燕京商业圈里最忌讳的,就是与傅氏为敌....
白栀还记得以前王家的小女儿企图攀上傅凌寒,她人是上午靠近的傅凌寒,下午整个王家就再也不属于京圈了。
在燕京,傅氏就是拥有摧枯拉朽的力量。
白栀不怕傅凌寒的威胁,因为她和傅凌寒本就都是傅家的,但是林夕——甚至林氏,都是会畏惧傅凌寒的。
而她不能害林夕,更不能害林氏。
白栀回眸,复看了眼傅凌寒凉薄的眸和夏柒染幸灾乐祸的神情。
她挣脱了林夕紧拽着她的手。
到底是低下了高贵的头,语气决绝:
“对不起,夏小姐,是我唐突了。”
似是没想到一向高傲的白栀那么快就会服软,一时间傅凌寒和夏柒染竟都是有些怔愣。
大概十秒后,夏柒染才回神,她高傲地敛了敛眸,并没有回应白栀,对着傅凌寒再次绽开了甜美的笑容:
“哎呀,真是抱歉,我竟一时走神了,连白姐姐刚刚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傅哥哥,你听见了吗?”
那天是秋季,微凉的天气里难得地开了太阳,所有人都在感恩阳光的抚慰。
可白栀清楚地记得,她转身的时候冷得彻骨,那阴沉的天地里,根本没有什么太阳。
只有两个依偎在一起的模糊黑影,其中一个高大,还有一个娇小。
她深觉不对,那个高大的身影怎么这么熟悉,她擦了擦眼,却怎么也看不清,直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带着雪松的气息,缓缓吐出一句:“我也没有听见,染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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