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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权臣与偏执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穆九 角色:夏侯堇穆九 现代言情《权臣与偏执》,讲述主角夏侯堇穆九的甜蜜故事,作者“穆九”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内容}

权臣与偏执第68章 在线试读

他倒是想用规矩来跟萧君夙讲道理,但萧君夙明显就是不想跟他讲道理,或者说全是歪理,说他护着的不是穆九,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今生第一个孩子,难道赵超想要谋害他的孩子?
这是哪儿跟哪儿?
可他该如何反驳?
很气,偏偏拿他没办法,若是萧君夙拒绝送穆九进来,他还能光明正大跟他打一架,不带怕的,可萧君夙也没有窝藏穆九,没有帮她逃跑,而是将人直接送来了,就是这方式匪夷所思了些,他能说什么?
还没等他们折腾完,赵超上前说要提审穆九,萧君夙表示,提审可以啊,但是他要在场,免得他们对穆九动用私刑,对孩子不利。
而穆九更是绝,一脸的诚恳天真,半真半假的胡说八道。
她说她是锦娘捡的孤儿,陵川那个地方孤儿那么多,根本无从查起,她不记得自己家在那里,就知道自己是孤儿,被锦娘捡了跟着她,然后锦娘得知自己身患绝症,一心想要见心上人穆廷之一面,苦于没有理由,于是就利用了穆九,告诉穆廷之穆九是她的孩子,这样她能见到穆廷之,同时也能为穆九找一个归宿,这样她就算死了,也不用担心穆九会流浪街头饿死。
问穆九之前叫什么?
九儿。
为什么不告诉穆廷之真相?
穆九:怕被赶出去没有容身之所。
会武功?
穆九:以前跟着锦娘的时候跟一个卖艺人学的三脚猫功夫,在相府一个人偷偷练习,翻墙爬个窗没问题。
跟兰幽什么关系?
穆九:嗯,兰幽跟锦娘很像,她很喜欢她,兰幽可怜她,两人只是朋友。
那竹韵呢?
跟竹韵有什么交情?
穆九:竹韵是在风月楼认识的,他为人很好,送过东西给她,所以关系还可以。
一问一答,完美。
最后灵魂一问:你是哪个国派来的?
穆九一脸的懵懂无辜,弱小可怜样儿:???
什么派我?
我就是个孤儿,想有个容身之所而已,当时锦娘送我进入穆家就是为了让我有个容身之所,我一个几岁的孩子还能怎么办?
我只是想活着而已,赵统领觉得我错了吗?
演技太好,自己都相信了。
赵超被穆九的反问堵住,若穆九所言是真的,还真不好怪她,毕竟当时她是孩子,而锦娘也是因为自己即将死了才不得已骗了穆相。
这理由和逻辑,感觉他都要被说服了。
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锦娘是奸细,毕竟穆相也没损失什么,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穆九是奸细,就算她跟兰幽有关系,可跟兰幽有关系的人多了去了,满朝文武至少有几十人曾经是兰幽的座上宾,为何只抓着她一个小姑娘不放?
若是今日在这里的只是穆九一个人,赵超绝对能给她加个几十条罪名,没有证据都算证据,直接定罪给楚帝一个满意的交代,可偏偏定北侯在这里,这才让他猛然发现,他手里那些所谓的证据,根本不能直接定罪,若不能证明穆九真的有罪,定北侯一定不会认账。
赵超气得灰溜溜的走了,穆九跟萧君夙回到住的牢房,被问得口干舌燥,赶紧倒了一杯水喝。
喝完看见萧君夙还坐在旁边:“侯爷你还在这儿干嘛?
不走?”
萧君夙抬眸:“本侯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穆九这才惊讶:“你不会要一直在这里吧?”
萧君夙没回答,但态度很明显,穆九失笑:“我说侯爷,你这又是玩儿的哪一出?”
不出去想办法把她捞出去,居然要跟她一起住这里,这又是玩儿什么?
萧君夙神秘一笑:“这个时候,天牢可是个不错的去处,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赵超去向楚帝复命,楚帝一直派人关注着这边,想必正等着他的答案,不过这个答案想来不会让楚帝满意就是了。
果然,楚帝听了龙颜大怒:“放肆,简直岂有此理。”
堂堂侯爷居然去陪着自己小妾坐牢,简直荒唐。
他只设想过萧君夙会维护穆九,那样他就有罪名对萧君夙下手,窝藏奸细可是重罪,就算杀不了萧君夙,却也能褫夺他的兵权;若是萧君夙逼不得已交了,那他就会在穆九那里做文章,让她指认萧君夙才是幕后主使,将萧君夙直接正法,叛国之罪,足以诛灭九族。
他都设想好了一切,挖了一路的坑,却没想到萧君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居然不要脸面的跟着一个小妾去坐牢,看似顺从,却像是直接扼住他的咽喉,让他无计可施。
楚帝这段时间本来就身体不好,被这么气一下,突然间又倒下了。
“御医御医......”一大群御医被传来,再次为楚帝诊脉,废了好一会儿功夫,又是摁穴位又是扎针,终于把楚帝给弄醒了。
御医大大松口气,然后告退去商量方子,唯有一个御医站在角落的位置,看着楚帝欲言又止。
旁边侍候的太监看到了,尖声尖气的质问:“卢太医,你怎么还在这儿杵着?”
这一声,让刚刚醒来还虚弱着的楚帝也看了过去。
卢太医在原地抖了两下,最终咬咬牙上前跪下:“皇上,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帝心情很不好,不仅仅是因为萧君夙这件事情,还有他的身体,一次次的病倒让他心情更加的烦躁,很想杀人,他不想听卢太医的话,但他还是让他说,若是冒犯了,那就杀了他平复心口的戾气。
“讲。”
卢太医重重低头:“诸位太医的诊断结果,皇上是郁气伤肝,怒火攻心所导致晕厥,微臣请脉的结果也几乎相同,不过微臣在请脉的时候注意到了皇上的手指,皇上指甲边缘有一圈淡淡的青灰色,指腹却饱满圆润,陛下已经年过知命之年,指尖的纹路应当越发加深明显,而不是饱满到几乎看不清纹路,因此微臣斗胆猜测......皇上也许是中毒了。”
怕什么?
(一更)卢太医说的时候楚帝也看了自己的手指,之前确实没注意到,他的指甲旁边确实有一圈青灰色的痕迹,很浅,而指腹却光华无比,他自己也有感觉到丝丝麻木,他还以为是这段时间喝多了药导致的结果。
中毒两个字像是一把重锤敲在了楚帝的头上,让他整个人懵了一瞬间,下一刻怒火噌的燃烧起来:“你说什么?
再跟朕说一遍?”
“皇上......可否让微臣为您放一点血,好让微臣确定判断是否正确,若是微臣判断有误,甘愿一死谢罪!”
卢太医匍匐在地跪着,显然是豁出去了。
楚帝站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坐了回去,扫了一眼屋内,太监总管立刻明白,将那些宫人都叫走,只留下几个自己的心腹。
楚帝中毒这件事情,不可以传出去,否则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这些并非心腹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皇帝都怕死,在死亡面前,其余的一切都可以放一放,楚帝都顾不上萧君夙那边了,赶紧让卢太医给他放了血,就在这寝宫里当面验证是否有毒。
卢太医去太医署拿了自己所要用的东西,在楚帝面前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整个人紧张得满头大汗,终于,他得到了结果。
不等他说,楚帝赶紧问道:“如何?”
“启禀皇上......”卢太医又再次跪下,无比悲壮的吐出两个字:“是毒。”
楚帝瞬间整个人跌坐在地。
“皇上!”
太监想去扶他,楚帝抬手让他们退开,表情有些麻木的问卢太医:“何毒?
何解?”
卢太医抹了抹额头的大汗:“此毒无名,微臣也是在一本手札上面看到类似的毒,因此才有所猜疑,此毒毒性迟缓,不是一次性的毒,而是需要长时间服用的慢性毒,而此毒最开始的用处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子。”
绝子?
楚帝震惊。
卢太医继续道:“此药作用于肾,可以让男人无法再生育,少数的服用,身体并不会察觉,只有此功效,可若是累积服用超过一年,药物沉积就会开始对肾造成伤害,同时它并发的毒性也开始显现出来,他会开始往肝经上走,会让人变得易怒,食欲不佳,肝经之后才到心经,会出现心律不齐,心慌气短,最后是肺经,会出现胸痛、胸闷,咳嗽吐血。”
“此药毒性慢,无法请脉得知,唯有验血一途,而若不能正确知道毒性,就算是医术好的太医,也只会觉得是过劳成疾,郁气在心,最后......”最后什么?
最后死了也被当做猝死或者累死罢了。
看似缓慢的毒药,不会让人立刻死亡,可这个过程和那恶毒的心思,细思极恐。
楚帝瘫在了地上,旁边的太监赶紧问卢太医:“太医,你倒是说说如何解毒啊?”
卢太医摇头:“微臣并不善毒理,就是辨别这药,也算是用尽了微臣毕生所学,不过......若是能请到医圣华家的人,此毒应该有解。”
医圣华家,那在秦国。
楚帝抬手,急切道:“下令让穆天尘立刻去秦国。”
卢太医很是疑惑:“皇上何必舍近求远,这楚京之中就有华家人啊?”
楚帝当然知道华家有人在楚京,不就是萧君夙身旁那个华晏吗?
他一直都知道,一个被华家赶出来的大夫,医术如何想不说,若是找华晏,就相当于是向萧君夙低头,他决不允许。
“还不快去?”
------宫里发生了什么穆九不知道,也没那么快传来,只是她发现自己面临了很严峻的问题,这里只有一张床,牢里关着两个人,怎么睡?
穆九扫到了隔壁的牢房,对萧君夙道:“侯爷要不要让南风他们把隔壁也给你装修一下?”
萧君夙从刚刚开始就一个人在下棋,棋盘上棋子不多,他也不是一直落子,而是过了段时间才会落下一个棋子,不像是思索许久的样子,更像是在等待什么。
听到穆九的问题,他才抬头看过来,目光灼灼落在穆九身上,意味深长:“你在怕什么?”
穆九要是回一句‘什么都不怕’,那绝对是脑子秀逗了。
说起来这么久,她也就那晚被萧君夙发神经点了穴抱着睡了一碗,除此之外从未有过同床共枕,真要睡一起,还真不习惯。
她是内心强大且自我的人,更喜欢独自睡。
习惯了阴谋诡计的人,就当真是应了那句话: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
睡觉的时候,床就是自己的地盘,且还是自己防备最低的地盘,若是接受一个人睡,那跟把命交出去其实也差不多远。
平常的夫妻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戒备,但穆九和萧君夙都不是那样的人,他们的世界没有那么的随意单纯。
倒不是说他们有被害妄想,这大概是穆九最后的防线,若是当真能做到同床共枕,那就意味着萧君夙真正的进入她的世界,意义也不同。
萧君夙显然是明白的,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放心,本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虽然他有着青年男子的本能的蠢蠢欲动,但这些事情,他也会愿意等待着水到渠成。
穆九撇了撇嘴,她怕的又不是这个,若只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她没觉得自己吃亏,相反,能得到这位美貌的侯爷,她觉得还挺不错的,毕竟美貌和身材都摆在那里,迄今为止,萧君夙是唯一一个能让她动欲的男人,可这跟心是两回事。
若是她放开了最后的戒备坦诚的面对萧君夙,那相当于把他纳入了人生,日后若是能一直这般下去自然是好的,可若是最终分道扬镳,从心口剥离出来,那绝对是鲜血淋漓,撕心裂肺。
“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不敢深想,怕陷太深。
萧君夙也没有挑破她的转移话题:“需要些时日,你有没有需要的?
让他们送进来。”
穆九失笑:“在牢房里过得如此潇洒的人,我也就见过侯爷一个了。”
天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谐美好了?
说着八卦的凑过去:“这天牢狱卒一个都没过来打扰,侯爷给了他们多少好处?”
萧君夙抬手在穆九额头上点了点:“没多少好处,不过换了几个本侯的人进来罢了。”
穆九明白了,上次天牢被劫,死了不少人,也有不少人被罢免问责,有人离开自然得有人顶上,这可是塞人的最佳时机。
然后,萧君夙这个罪魁祸首,明明是他劫的天牢,连累一批人倒霉之后,他还把自己的人塞进去顶替,这番操作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要是楚帝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当场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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