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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乔若寅江沧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江沧 角色:乔若寅江沧 小说《乔若寅江沧》“江沧”的作品之一,乔若寅江沧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比起上辈子,这辈子她也早满足了可阿嬷心里却像被大石头压着似的难受在这个年代,一个离婚的女人带着孩子无依无靠活着已经够难了,何况还带着自己这把老骨头老人叹气,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刚刚外头是不是来人了?我听着声音怎么像江沧”乔若寅手滞了瞬,匆匆转移话题:“明早我要去供销社买菜,阿嬷帮我管好安安”说着,含笑的语气多了分无奈:“您疼他,但也不要给他糖了,吃多了牙齿会坏的”阿嬷也笑了,看着熟睡...

乔若寅江沧第5章 在线试读

稚嫩的话语像根刺扎在乔若寅和江沧心上,疼痛来的猝不及防。
乔若寅垂下有些发涩的眼,没有说话。
她总觉得自己能给江安安双份的爱,却还是弥补不了父爱的缺失。
江沧抚过江安安额头的伤疤,看向沉默不语的乔若寅,眼底浮起心疼和愧疚。
对他们母子,自己的确关心太少了……乔若寅很快缓过来,匆匆吃完早饭就忙起来。
虽然因为身边多了个江沧感觉很别扭,但他也帮了不少忙,让自己没那么累。
上午客少,并不是很忙。
直到中午吃饭,何建涛拎着一小罐糖过来。
坐在角落画画的江安安见他来了,乖巧地叫声:“叔叔!”
何建涛上前摸了摸他的头,把糖递给他:“叔叔给你买了猪油糖,喜欢吗?”
“喜欢!
谢谢叔叔!”
何建涛视线瞟向厨房,心底嘀咕着那兵痞不会还没走吧?
正这么想着,便见江沧拿着抹布,提着桶水出来。
两个男人视线一对上,顿时电光火石。
江安安捧着猪油糖,朝江沧跑过去:“阿爸,叔叔给安安买了糖,阿爸吃。”
然而江沧却将糖拿走放在桌上:“安安,不要随便收陌生人的东西。”
听到这话,何建涛脸色一下就青了。
乔若寅挎着菜篮出来,想把洗干净的葱蒜放外头晾干,见何建涛来了,步伐一滞。
想起昨晚当着他面被江沧扛出去,有些难为情:“何老师,有什么事吗?”
何建涛这才把目光放在乔若寅身上:“芳菲,你不是要租店吗?
咱们出去聊吧。”
没等乔若寅回答,江沧冷下脸:“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用得着出去聊?”
尖锐的话刺的何建涛一噎。
乔若寅皱眉:“你说话客气点。”
江沧脸色更难看了。
她脾气不仅长了,还想帮着外人说话?
江安安不懂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只是仰着脑袋看看江沧,又看看何建涛。
最后还是亲昵地抱紧江沧的腿。
虽然何叔叔对他很好,但还是阿爸好看。
乔若寅将菜篮放下:“何老师,一会儿我还要做饭,咱们就在这儿说吧。”
见她都这么说了,何建涛也只能妥协。
江沧把水倒了,一声不吭地进了厨房,江安安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
乔若寅擦了擦手,坐下:“我昨天算了笔账,饭馆一个月的净盈利大概是三百块左右,如果租下来,我每个交一百块,我知道这有点少,但等以后生意做大,我会自己提高租金的。”
并非她舍不得给钱,而是生活实在开销大。
江安安不在机关幼儿园上学,学费是比开销,而阿嬷每一月要花几十块去医院看病买药,自己还得存钱应对老人突发疾病……她有些紧张地握着手,忐忑于何建涛的回应。
然而何建涛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厨房,刻意压低声音说了句:“芳菲,你还是尽快让你前夫走吧。”
============乔若寅愣住,俨然没想到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这句话。
不是在商量租饭馆的事吗?
没等乔若寅开口,何建涛趁热打铁似的继续劝:“你既然都决定分开了,就不要再待一起了,有道是剪不断理还乱,你是在为自己找麻烦啊。”
乔若寅皱眉:“何老师……”何建涛似是意识到自己说多了,露出一个满含歉意的笑:“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么多的,但我是出于好心,不想你继续受委屈,你这么好,完全可以再找个全心全意对你的人。”
乔若寅越听越不对味,但碍于情面,只是敷衍地点点头:“我知道的,何老师,咱们还是聊聊租金的事儿吧。”
何建涛敛去眼底的不甘:“好。”
厨房里,江安安玩着根菜叶,小心看着脸黑的几乎跟锅底一个颜色的江沧。
怎么回事,感觉阿爸突然好可怕……最后,何建涛同意以每个月一百块的租金,把饭馆租给乔若寅。
午饭一过,来下馆子的人慢慢多了起来。
住在何建涛家不远的会计李香琅嬛付费整理梅带着几个妯娌来吃饭,顺道想问问乔若寅做饭的技巧。
乔若寅将一盘鱼香肉丝端上桌,笑容亲切:“大家慢慢吃。”
李香梅突然叫住她:“芳菲,你不是跟你男人离婚了吗?
要不要重新找个?
你看何老师人咋样?”
乔若寅一怔,刚想回答,她几个妯娌七嘴八舌说起来。
“何老师老婆死好几年了,他学历高,又是吃公粮的,对你儿子又好!”
“对啊,而且你俩看起来还真般配,要是能走到一块儿,也算是桩美事!”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乔若寅脑袋疼又插不上话。
怎么今天大家都喜欢乱点鸳鸯谱啊?
“李姐,我跟何老师不……”话没说完,‘砰’的一声,一盘清炒土豆丝被重重放在桌上。
众人抬起头,被江沧那张阎王似的黑脸吓得倒吸口凉气。
“再不吃就凉了。”
他语气淡淡,可每个字都让人觉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李香梅几人面面相觑,不敢开口。
江沧也没多说,拉着乔若寅就进了后屋,直接关上屋门。
见人走了,她们立刻互相捅着胳膊串话。
“哎哎哎!
那当兵的是谁?
怎么跟乔若寅还拉手啊?”
“听说乔若寅之前的男人就是当兵的,会不会就是他啊?”
“何老师不是说她跟她男人离了,才让我们过来‘做媒’,可你看他俩,哪像离了的样子。”
屋里头,乔若寅回过神,顿觉脸颊烧得慌。
“江沧,你又干什么?”
大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男人拉进里屋,他脸皮厚,她倒臊得慌。
好在阿嬷带江安安出去玩了,要不然还要在他们面前丢脸。
江沧攥紧那挣扎的手:“我要是再晚几天来,你是不是就成人家媳妇了?”
闻言,乔若寅一脸莫名:“你胡说什么啊?”
江沧目光下落,停在她高卷衣袖的手臂上,光洁白皙。
想起昨天看见何建涛几次朝她伸出手,甚至最后还抓住她的手不放,眼神猛然一沉。
乔若寅还疑惑江沧怎么了,他忽然上前一步,将她摁在床上。
左手被扼在头顶,右小臂骤然传来一股湿热的啃咬感!
乔若寅瞳孔一紧。
江沧……在咬她!?
============细碎的啃咬很快消失,却又落在右小臂另一个地方。
乔若寅只觉血液都冲上了大脑,涨的连耳尖都红成了辣子。
“你放开我……”她蹬着腿挣扎,却很快被压制,整个人像兔子似的被困在他身下。
江沧一言不发,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痕迹后,在犹豫了一秒,狠狠封住那将要叱骂的嘴。
淡而熟悉的馨香钻进鼻子,骤起的冲动搅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乔若寅只觉周遭的空气都是江沧的气息,原本还算清醒的大脑随着他的深入而慢慢混乱。
迷蒙中,胸前的衣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那炙热的湿润感也顺着唇角下移。
“唔……”乔若寅不受控的低吟一声,软绵又娇弱的声音让江沧下身一紧,也不由咬重了些。
刺痛感顷刻唤醒了乔若寅的意识。
她回过神,才发现胸前衣服敞开,江沧伏在那片雪白中,种下了一朵朵红梅。
“江沧!”
乔若寅气恼不已,压低声音吼了句。
江沧似是也找回了理智,抬起头看着她噙着怒意的双眼:“咬疼了?”
暧昧的话让乔若寅险些被脸上的温度灼伤。
看着面前明明曾经那么讨厌自己的男人,她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被人换了芯。
眼见挣扎不开,她索性头一歪,移开了眼:“你要是想发泄,就快点吧。”
这话像巴掌打在江沧脸上,他情动的神色骤然褪去,有种难言的不忿:“乔若寅,你把我当什么,又把你自己当什么?”
说不出的委屈慢慢涌上心,乔若寅压着鼻尖的酸涩:“当年你喝醉把我按在床上时,不就是说过要发泄吗?”
闻言,江沧顿觉被盆冷水迎头淋下,所有火都被熄灭了。
他放开乔若寅,带着茧的手轻轻擦过她湿润的眼角:“对不起。”
乔若寅微微一怔。
江沧嘴里的‘对不起’这三个字不亚于‘爱’,她从不敢想象他会这样说。
乔若寅挥开他的手,飞快起身扣好扣子,又把衣袖拉下,遮住那些吻痕:“明天吃完早饭你就走吧。”
说着,也不管别人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拉开门就进厨房继续忙。
江沧坐在床上,懊恼又急切。
他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
好不容易才留下,又把人给惹恼了。
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怎么突然就没用了……厨房里,乔若寅努力平复心情。
没一会儿,江沧也过来帮忙,但她却视而不见,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直到晚上打烊,趁着阿嬷在给江安安洗澡。
她直接抽出张五十块递过去:“路口有家宾馆,你住那儿去吧。”
江沧看了眼钱,没有接:“那你怎么跟安安解释?”
乔若寅失神了瞬,但还是装作不在意:“这个你不用管,反正你几个月没见他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
听了这话,江沧皱起眉,却没反驳。
他时常接到紧急任务,几个月不回家是常事。
纵然乔若寅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江沧还是没有接。
乔若寅捏紧了拳:“你都说我们没有感情,婚姻也没存在的必要,还坚持什么?”
江沧看着她,眸光幽深:“那如果,我爱你呢?”
============似曾相识的话让乔若寅整个人僵在原地:“你……”江沧第一次大方承认:“乔若寅,我并不讨厌你,甚至很爱你。”
他站的笔直,表情正经严肃地不像表白,反而像在做汇报。
“我一开始的确不喜欢这段被强迫的婚姻,还有不了解的你,在这段婚姻里,我也让你受了很多委屈,这些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骂我不会还口,打我不会还手。”
说着,江沧像个老干部似的拧起了眉:“你可以记我一次大过,但不能直接开除我。”
听着这些话,乔若寅险些被气笑。
和着她到现在自己连离婚的权利都没有了?
乔若寅硬下心,正想狠点把人赶出去,洗完澡的江安安突然跑到江沧面前,伸手求抱:“阿爸,今天安安要跟阿爸睡!”
江沧俯身将江安安抱起。
孩子又立刻叫着:“阿爸,明天送安安去幼儿园!”
听到这话,乔若寅僵住。
她差点忘了,江安安还等着明天江沧送他去幼儿园呢。
江沧揉了揉江安安的头:“要阿爸送你去幼儿园,就乖乖听你阿妈的话,睡里面去。”
乔若寅将钱揣回口袋,把孩子抱了回来往里屋走:“听话,不要打扰阿爸休息。”
阿嬷正给江安安铺着床,见她把孩子抱进来了,还是忍不住问:“驭城还睡外头?”
乔若寅把孩子放在床上:“我让他住宾馆去,他不肯。”
阿嬷叹了口气,他们年轻人的事儿,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等哄睡江安安,乔若寅才出去。
然而外头已经空无一人。
朝角落看去,那军绿色的包已经不见了。
江沧走了?
乔若寅下意识地跑出去,四处张望。
街上只有几个陌生行人,不见江沧的影子。
她缓缓垂下眼,不觉握紧了手。
江沧走了,自己该松口气才对,心里怎么反而有些空呢?
转念一想,乔若寅也释怀了,毕竟那事自己两辈子都抱有期待的男人,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忘记的。
乔若寅转身回到店里,关上了店门。
次日。
天亮没一会儿,乔若寅叫醒江安安:“安安,醒醒,该上学了。”
江安安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阿妈……阿爸呢?”
乔若寅顿了瞬,只当没听见地把他抱起来去洗漱。
等打开店门,却见外头站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江安安眼睛一亮,直接跑了过去:“阿爸!”
乔若寅呆看着昨天突然消失,今早又突然出现在店门口的江沧,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不是走了吗?”
江沧神色从容:“你不是让我住前面的宾馆吗?”
乔若寅一噎。
“我们一起送安安去幼儿园吧。”
他又说。
乔若寅抿抿唇:“你去吧,我还要忙店里的事。”
“我不认识路。”
江沧给出个她无法反驳的理由。
乔若寅无奈,只能跟阿嬷打了声招呼,带着两人朝幼儿园走。
风卷起地上几片枯叶,吹到尖头小皮鞋面前。
张燕走到店外,看了眼宾来饭馆的招牌,不甘和嫉妒的目光落在渐渐远去的三人背影上。
“乔若寅,你从我身边抢走驭城,现在凭什么过的这么好。”
============路上,江沧给江安安买了两个包子一个鸡蛋和杯豆浆,又给乔若寅买了份煎饼,她刚吃了两口,江安安就说不想吃了。
她顺手接过被咬了一半的包子,撕下沾着豆沙的部分,喂到孩子嘴里:“不吃的话会饿的,听话。”
江安安嗯嗯叫着,抱着江沧的脖子躲开。
乔若寅没办法,只能自己吃了他剩下的,而手上的煎饼却也吃不下了。
她正想着带回去,江沧却拿过去塞进自己嘴里。
乔若寅愣住。
“阿妈吃安安的早饭,阿爸吃阿妈的早饭。”
听着江安安的话,她脸色一红:“你要吃我去帮你买……不浪费粮食是部队纪律之一。”
江沧从容回答。
乔若寅哑口无言。
她也没打算浪费啊。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幼儿园门口。
门口不少骑着二八大杠送孩子的人,一群人中,江沧的军装格外显眼。
江沧刚把江安安放下,就围上来几个小朋友。
“安安,这就是你爸爸吗?”
江安安小小的脸上写满了自豪,拉着江沧的手扬起头:“对,这是我阿爸,他有枪,专门打坏人的!”
“哇!
安安的爸爸好厉害!”
稚嫩的赞美此起彼伏,让乔若寅想笑又有些心酸。
在那边的机关幼儿园,江安安从没感受过此刻因为江沧是他爸爸的自豪感。
江沧摸摸孩子的头:“快进去吧。”
江安安仰头看着他:“阿爸,等安安放学,你也来接我好不好?”
“好。”
得到肯定的回答,江安安才跟小伙伴蹦蹦跳跳地跑进学校。
认识乔若寅的一个大娘操着浓重的口音问:“安安他妈,这是你丈夫吗?”
乔若寅刚张嘴,却被江沧抢先回答:“没错,我训练比较忙,平时都辛苦芳菲了。”
说着,还牵住了她的手。
乔若寅诧异地看着身边脸不红心不跳的男人。
而大娘则是欣赏地点点头,暗自打量着江沧。
还别说,当兵的就是一样,身板直眼神又亮,模样还那么好,不像那个什么何建涛,看着文质彬彬,眼里总觉得藏了不少坏水儿。
“安安他妈,你可真是好福气,男人难得放假就回来陪你送孩子,不像我儿子,回来就知道躺着,孩子也不管。”
听着大娘的话,乔若寅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等人走了,她才抽出手,背过身去:“你能不能别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在店里就算了,外头也这样。”
江沧看着她绯红的耳尖:“你的意思是说,在店里可以对你动手动脚?”
乔若寅险些被这话惊的咬到舌头:“你!”
嗫嚅半天,也找不到合适字眼,只能气哼哼地往饭馆走去。
江沧破天荒地露出个笑容,不急不躁地跟上前。
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但乔若寅却时不时用余光看身边的男人。
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赶也赶不走,难不成真要自己用棍子打?
不过看他皮糙肉厚的,估计也不怕……一路胡思乱想,两人很快回到饭馆,却看见原本关闭的门被打开,门口还停着几辆摩托。
乔若寅愣了瞬,连忙跑进去,只见阿嬷被四五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围着,一脸无措。
“阿嬷,出什么事了?”
她走上前,将阿嬷护在身后。
领头戴着大盖帽的男人说:“你就是老板乔若寅?”
乔若寅点点头:“是,怎么了?”
“我们是工商局的,接到群众举报,说你店里的东西存在食品安全问题,先把店关了,接受相关调查吧。”
============听到对方的话,乔若寅如遭雷击。
好端端的,怎么又出现食品安全问题?
“同志,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在这儿干了一个多月,从没见客人吃出问题来。”
之前有张燕故意找茬就算了,怎么在南茂市也来这么一出。
男人一脸严肃:“请配合我们工作,如果真的没问题,我们会处理。”
话音刚落,江沧就走了过来,挡在正要理论的乔若寅面前:“具体是什么问题?
是卫生标准不达标,还是有人吃了食物中毒?”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
宾来饭馆每个月的卫生检查都没问题,也没接到有人在这儿吃了东西中毒的消息,只是有人打电话说这儿有眼中的食品安全问题。
那女人说的急,他们还以为真有什么大事儿,才匆忙赶过来。
戴大盖帽的男人打量着江沧:“同志,您是……”江沧拿出军人证递过去:“我是乔若寅丈夫。”
对方翻开一看,脸上闪过抹错愕,连忙将证件还了回去:“抱歉,我们马上回去核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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