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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误惹情深:陈少轻点虐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陈凛望 角色:陈凛望高琬韵 现代言情《误惹情深:陈少轻点虐》,由网络作家“陈凛望”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凛望高琬韵,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后来我才知道,陈凛望的妈妈跟我妈妈是反着的我妈从小家境普通,偏又长得美这世上最大的意难平,莫过于没有公主命还得了公主病我妈不安平顺,总觉得自己的一生不该就这样了即使我爸对她那么好,她依然牟足了劲儿想要攀高枝为了嫁给张章,抛夫弃子算个鸟?陈妈妈正好相反,她从小家境优渥,见多识广对爱情的追求,更赋予精神层面上纯粹她性格强势,说一不二,一切都要尽在掌控中习惯了被理解,被讨好,甚至被欣赏...

误惹情深:陈少轻点虐第11章 在线试读

吃饭的时候,我明显能感觉到徐戎斌和于秀的表情轻松了不少。
估计是我这一周不在,他们两个被这个监控搞得心神不宁,摸不透我到底知情不知情。
现在好了,我刚才一番操作已经完美地解释了监控的来历,以及我根本还没来得及使用的“事实”,我看徐戎斌脸上也有轻松了,于秀饭量也大了,就连小宝的笑都变多了。
其乐融融合家欢乐的场面,如果时间还能追溯到大半年前。
是我家丫丫还活着时候的,一顿普通的晚宴,一顿普通的幸福……我喝着粥,眼角偶尔瞄徐戎斌一眼。
我想,他到底为什么会宁愿亲手把这一切都毁了……吃完饭,徐戎斌主动去洗碗。
于秀到底心疼儿子受伤了,抢着要干家务。
我看到徐戎斌给她递眼色,意思大概是,您现在是绝症人设好么?
赶紧进去躺着去。
我坐在客厅里,一边吃樱桃一边逗小宝,假装没看到。
等徐戎斌进来后,我故意漫不经心地说:“徐戎斌,要不明天你陪咱妈去把房子过户了吧。”
她的表哥徐戎斌一愣:“你说啥?
哪个房子?”
我扑哧一声笑:“还能哪个,就这套啊。
之前不是说好的么?”
徐戎斌很惊讶,显然他并没打算立刻催促我。
好不容易才把我哄回来,总要给点时间缓冲一下。
“你说这个啊?
不是,我怎么陪我妈去?
这房子是你的名字啊。
要去也得你去的。”
我说:“我明天倒是休假,但刚才接我同事的消息,说让我帮他送狗去医院。
我忘了这茬,就答应人家了。
所以我想,你去陪妈过户不行么?
拿着咱俩结婚证?”
我当然知道不行……徐戎斌皱眉:“当然不行了,这个必须要产权人到场的。
你那个什么同事?
找别人帮忙不行么?
或者,跟人家讲一声,就说家里有事,换个人帮忙?”
我故作为难:“不太好。
就因为我答应了,人家才预约了明天的看诊。
你现在又放鸽子,让人家上哪去找人帮忙?”
“那要去一天啊?
上午下午?”
徐戎斌追问。
我摇头:“去了要看病,又不是看一眼就回来的。
要不,下周一吧。
周一上午早点过去。
完事儿我直接去单位。”
徐戎斌赶紧点头:“行,那我跟妈说一声。”
看他进屋去了,我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
?杜科,下周一P市的专业讲座,我想跟齐老师他们一起去。
好安排么?】杜科长回得挺快【行,你跟行政小王说一声,让他帮你也买一张机票。】?好的。】我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越轻松,心就越绝越狠。
我就是要这样反反复复吊着徐戎斌和于秀,让他们越来越急,越来越慌,然后露出马脚!
时候不早了,徐戎斌出来跟我说:“回去吧高琬韵,我妈也要休息了。”
我点点头,站起身,抱上小宝。
“这个拿着。”
徐戎斌拎着一箱车厘子,跟我说。
我一看,这是我刚才带过来的水果,其中一箱没开封。
“拿着干什么啊?
给妈和雷叔吃吧。”
“咱来去趟蓝瑶那吧,把这个给她。”
徐戎斌说,“上次过去急急忙忙,空着手。
好歹也有点诚意跟人家道个歉。
你说为咱俩这点事,把蓝瑶折腾个够呛。”
哼,他这是想找个机会去蓝瑶那,把录音笔偷回来吧?
我心里透明白的。
徐戎斌去拿录音笔,则意味着他已经完完全全相信了我其实并不知情。
他以为,我依然蒙在鼓里……我故意惹他着急:“不用来这套,蓝瑶是我姐妹,不用这么客气。”
“就因为是姐妹,才不好意思的。”
徐戎斌坚持。
我说:“那行,小宝你带回去,我自己去找蓝瑶一趟。”
“别啊,我跟你一块去才有诚意。”
演!
你丫继续演!
我心想,我要是坚持不让他去的话,回头看看他能找个什么借口上门?
是不是更有意思?
但是转念一想。
也别把他逼太急了,万一一把火把蓝瑶家给烧了咋办?
于是我妥协了。
后来,我是听蓝瑶跟我讲的,那天徐戎斌是用了什么办法顺利拿走录音笔的——首先,我俩过去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三个人始终都在客厅寒暄,他根本没时间动作。
临走的时候,他把小宝交给我,说自己突然间肚子疼,要借用下洗手间,让我先带孩子下去。
不一会儿,他从洗手间出来喊蓝瑶,让她进来看看,说感觉热水器这里有天然气的异味。
蓝瑶在里面检查的时候,他趁机假装接了个电话,一边打,一边走出洗手间。
等徐戎斌走了,蓝瑶立刻去检查化妆盒。
那枚长得像刮毛器一样的录音笔,就不见了……我真佩服徐戎斌,这得是多强的大脑,多缜密的心思?
毕竟,当年也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年纪轻轻进心外科当主任。
他要是能拿出一半的心思好好对我,我得幸福成什么样呢?
晚上回去,我装模作样找了一会儿,然后跟徐戎斌说:“我之前忘了,换地方了。
怎么,你要用存款?”
他哪敢乱说话?
这种时候再让我“起疑心”,那可真的就功亏一篑了。
“哦,没有,就那天顺便找东西,看到了就想起来了。”
我心说:少装了!
你丫是没钱给你儿子买药了吧!
但是,就算我把存款看牢了也没用。
徐戎斌会刷信用卡,会借款。
那天陈凛望也跟我解释了,这种到后来,还不都是夫妻共同债务?
我得想个办法,让他不能再透支信用卡,只能以个人名义去借钱。
或者,最好的办法是不要通过他来借。
让于秀和陶静去借……说起来,陶静这个事可有点棘手了。
我估计在我正式过户房子之前,他坚决不打算让陶静露面。
陶静不出来,我就没办法坐实更有利的证据。
那么,我能不能做点什么,让陶静忍不住跑出来呢?
问题是,她现在人在哪?
想起那天的监控里听到徐戎斌说的话,貌似陶静人就在S市。
而且,住在她表哥家?
陶静的表哥……我脑中突然灵光一现!
翻开手机,我调出了微信里的一个人。
孙鹤孙律师。
徐戎斌之前跟我说,他是自己高中同学的表哥。
来自H城,却操着与陶静一样的A城口音……上次来我们家里,为我提供专业答疑,还修改了两份协议,极尽所能帮助徐戎斌打消我的‘顾虑’。
那天我加了他微信,但后来就没有再联系过。
想到这儿,我心跳一个劲儿加速。
点开他的头像,我去看他的朋友圈。
还好,对所有人可见。
我翻啊翻,翻了整整两个小时,一口气翻到他去年的一个状态。
?感谢老爸寄过来的土特产。】配图,是一大盒子徽州贡菊。
首先,在我第一次因为孙鹤的地方口音而存疑的时候,他解释说,自己是H市人,跟徐戎斌一个地方,但是因为父母离婚,很小就跟妈妈到A城了,所以才会说A城方言。
那么现在,他的父亲为什么会给他寄A城的土特产?
他父亲是H市的才对啊!
其次,那个贡菊的茶叶罐我见过。
陶静也爱喝茶,随身带过一模一样的,当时就摆在儿童房的五斗橱上。
每次上门都被咬我想了一下措辞,然后发了一条消息给孙鹤。
?孙律师,请问您明天有空么?
我有点事想咨询您一下,不过,还请您这边先别告诉徐戎斌。】我走了一步棋,不算特别险。
万一是我多想了,我也有办法自圆其说。
但我钓鱼,孙鹤没有不咬钩的理由。
既然他那么尽心尽力帮徐戎斌,我相信他一定是有分得好处的。
只是当时我还奇怪,他和徐戎斌的交情有这么铁?
就不怕他靠不住,被我发现?
现在想想,如果孙鹤是陶静的表哥,那么所有的事情就都很好理解了。
?行,嫂子,我明天上午要开个庭,晚上有空。】我深吸一口气,想象明天这一整天安排的行程满满。
成败,大概就在这一天了。
我上午出门,留徐戎斌和小宝在家。
借口去带宠物上医院,其实我是找了个咖啡厅,整理资料。
午饭一过,雷洋就打我电话,死老头子比我急。
我带着雷洋去了区公证处,排号,签字,拍照,不到一小时就搞定。
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去陈凛望家里去接狗了。
保姆给我开的门,陈凛望叫她七嫂,于是我也叫七嫂。
“高小姐吧,您好请进。”
七嫂给我拿了一双拖鞋。
女式的,崭新。
上一次我来,我记得陈凛望的家里是没有女式拖鞋的。
公主蹲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吐着舌头。
见了我,也没反应。
身为雪橇三傻之一,这么高冷的范儿还挺少见。
我坐过去,看到茶几上有一副涂鸦。
蜡笔画的,天赋不咋地,糊糊涂涂一团,但是能看出来哪里是狗的耳朵,哪里是它的眼睛。
我猜想,这应该是陈凛望家的小格格的作品。
给公主的画像。
上次我来时,陈凛望独居,所以家里干净得简直就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这段时间他把女儿接过来了。
明显,简洁的断舍离风格里,多了好些乱乱的烟火气。
地上有洋娃娃,餐桌前有宝宝椅。
沙发和茶几的缝隙里,还有一只粉红色的小袜子。
可是我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小孩子的身影。
七嫂给我倒茶过来,我说了声谢谢:“七嫂,陈总的女儿呢?”
七嫂无奈苦笑:“在卧室床底下。”
“怕人,听到动静就钻到床底下了。
平时带她出去都得用帽子遮着脸,全程抱在大人身上。”
七嫂叹气:“作孽啊,好好的孩子,正是爹疼娘爱的年纪。
却要吃这么多苦。”
我胸腔一酸,咬了咬嘴唇。
我听陈凛望说过,孩子是从人贩子手里解救出来的,送到福利院的时候,一身伤。
也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要是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得有多难受。
我想看看格格,不为别的。
只为自己丧女之后,那些泛滥无助却又无处释放的疼爱,想要给予这个萍水相逢的,受尽苦难的女孩子。
我想,陈凛望能选这样一个女孩子领养回来,那得是多少瓦的博爱?
我轻轻走到卧室门口,用最轻柔的声音呼唤。
“你好,你叫格格对不对?”
床底下有咕咚咕咚的声音,但是没有人回应。
陈凛望说过,格格几乎不会开口说话。
“你爸爸说,你很喜欢小动物对不对?
阿姨是在动物园工作的,每天都在跟小动物打交道。
下次让你爸爸再带你来玩,阿姨带你去摸摸小动物好不好?”
见孩子没有反应,也没有抵触。
我稍微放宽些心,慢慢走进卧室,蹲在小床边。
我能听到女孩在床下呼吸的声音。
翻了翻包,我拿出钥匙扣。
上面有个毛茸茸的海豚挂件,是动物园那边的小礼品。
我们是兄弟单位,经常能顺到这些小东西。
我把小海豚拿在手里,伸到床底下,晃了晃。
“格格,你喜欢这个么?
阿姨送给你好不好?”
我感觉床在动,孩子似乎正在往外爬。
接着,我只感觉手腕一紧,一双冰凉的小手一把抓住我!
女孩一口咬住我的手腕!
我下意识扯出手,看着手腕内侧被尖牙撕掉了半厘米长的一小块皮肉!
接着,床底下传来咕咚一声,听起来是女孩撞头了。
“哇——”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声传来,七嫂赶紧跑进来!
“高小姐!
这——”我又慌又尴尬:“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来我来!”
七嫂让我先出去,然后关上了门,一个人在房间里安抚孩子。
我的脸阵阵发烧,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及自己手腕上的伤口?
上次来陈凛望家,被狗咬。
这次来陈凛望家,被他女儿咬?
我是活该,但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女儿了……七嫂在房间里哄了十分钟,孩子的情绪才平复下来。
她一个人出来,把钥匙还给我,但是上面的小海豚没了。
“高小姐,实在不好意思。
格格她拽着不放,那个玩具……”我赶紧说:“不不,是我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那个本来就是想给格格的,你让她拿着玩吧。
过几天我去单位再拿几个新的玩具。
我……”我看看时间,陈凛望说他约的是下午三点半的,我也该把公主带走了。
牵着狗出门,我的心还是难以平复的难过。
她跟我女儿一样大。
幸而由陈凛望这样的人,或许有一天,她还有机会跟自己的亲生父母团聚。
可我的丫丫,却……我眼睛有点湿,脚踝也有点湿。
低头一看,公主在我脚边尿了。
我只知道公狗会抬腿,不知道母狗蹲下来的时候,也会尿人的脚上。
算了,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不跟她计较了。
我摸了摸公主的头,准备把她牵上车。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烦躁不安地叫了起来。
冲着对面过来的一名中年美妇!
那女人惊了一下,明显是很怕狗的那类人,白着脸色往旁边躲。
我很不好意思,用力拉着绳子,同时呵斥道:“公主!
别这样!
公主!”
好不容易把狗拉住了,我抱歉地冲人家笑笑:“不好意思大姐,这狗平时不这样。”
中年美妇眼珠一转:“公主?”
我:“嗯?”
“这狗是陈凛望的?”
他是不是不正常?
我愣了一下,随即微笑点头:“对,您认识陈凛望?
这是他家的狗,我帮他照看一下。”
女人睁圆了好看的杏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那你是?”
她问。
我说:“我是陈凛望的朋友,他临时出差了。
于是拜托我过来带公主去看看医生。”
“哦,对,她要生狗崽子了。
唉,自己的事儿不操心,一天到晚家里弄那么多崽子!”
我小心翼翼说:“您是……”女人立刻换上一副特别和善的笑容:“姑娘你贵姓啊?”
我:“我姓高。”
女人:“姓高好,好,多大了?”
我说大姐,您到底是……“呵,别叫大姐,叫姨。
我看着有那么年轻么?”
女人笑起来挺甜的,年轻个二十岁的话,绝对是个高颜值大美女。
她说:“我是陈凛望的妈妈。”
“小高,一会儿有事么?
过来,社区那边有个咖啡厅,我们坐下聊聊。”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位姨是误会什么了!
我连连摆手:“伯母,不是,我跟陈总是同事关系。
就普通朋友,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我尴尬地笑了下:“我已经结婚了。”
陈妈妈啊了一声:“可惜了。”
我心说,有什么可惜的?
我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又不是那种水灵乖巧的小姑娘。
估计陈妈妈是催婚催出魔障来了,见到陈凛望家里有个女的,就兴奋不已。
“没事。
就算是朋友,能到他家里来的肯定是特别好的朋友。”
说着,陈妈妈热情地将我拉过来:“小高,咱们过去聊聊。
放心,阿姨不耽误你太多时间。”
我们两人来到不远处等生活区那,在咖啡厅露天的位置上坐着。
陈妈妈问我,知不知道陈凛望身边有朋友么?
我实在很尴尬。
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能多嘴。
“伯母,这是陈总的私事,我实在不方便多打听。”
陈妈妈觉得我没说实话,循循善诱:“那阿姨问你,你认识林向薇么?
她跟陈凛望最近走的近不近?”
我:“……林小姐的话,我见过一面。
但是不熟,所以真的不是很清楚。”
陈妈妈眼睛又一亮:“那么,那个女明星呢?
就……叫什么依?”
“尹依莎?”
我脱口而出。
陈妈妈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明星。”
“伯母,据我所知,这位尹小姐应该只是陈总他们集团签约的明星代言人。”
陈妈妈哦了一声:“那你说,他们俩可能么?”
我简直哭笑不得,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谐有礼地跟陈妈妈结束这场对话了。
想起那天跟杜聿霖咨询到最后,他似乎有提过让陈凛望多回去看看他妈妈。
当时陈凛望的态度有点晦暗,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催婚催到这么清新脱俗的老母亲,可能任谁都觉得很窒息。
我很不能理解,陈凛望是那么优秀的男人,陈妈妈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他找不到老婆?
见我这里一问三不知的模样,就好像是冲着混咖啡来的似的,陈妈妈也很尴尬:“唉,真不好意思小高。
我知道我这样挺招人嫌的。
但我也是没办法。
陈凛望都快三十了,也不结婚,也不谈女朋友。
前阵子又不知道从哪领养回来一个残疾的小姑娘。
你说这……这,正常么?”
我不知道陈妈妈口中的‘正常么’,指的是哪方面。
毕竟现在是信息发达时代,陈妈妈这么时尚大方,思想里有点前卫潮流的东西也不奇怪。
其实我很想告诉陈妈妈,不用担心,陈凛望的取向是正常的。
那天在车里,我能证明。
“伯母,我想陈总可能是想把更多的精力先放在事业上了。
或者,也是缘分没到吧。”
我不疼不痒地劝,得体的话,还是会说一些。
陈妈妈叹气:“我也不是说非要逼他,为了结婚而结婚。
找不到合适的人,强求也不幸福。
关键是他现在压根就没有想要成家的态度。
结婚得先恋爱吧?
恋爱是要花时间谈的吧?
就算是动物园的雌孔雀,也知道把自己的羽毛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见到心仪的对象就开屏。
像他这样,身边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就弄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养着,你说谁家的姑娘愿意嫁他?”
我暂时应该不会告诉陈妈妈,开屏的是雄孔雀。
陈妈妈继续说:“我是担心,他这个心结,都这么多年了……唉。”
我勾了勾嘴角,看看手机:“伯母,我相信陈总是能够体会您的苦心的。
只是他不是个很会表达的人。
我……有机会我帮您劝劝。
但是现在,我确实该走——”手机突然一振,陈凛望的电话偏偏这时候打了过来。
我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接听:“喂陈总,我已经接到公主了,马上就……刚才怎么回事?”
陈凛望的声音沉沉的。
我愣了一下,顿时明白了,应该是七嫂把格格的事告诉他了。
其实我是想着等会儿到了宠物医院,跟陈凛望道个歉的。
没想到出门遇到陈妈妈,纠缠到现在。
我诚恳抱歉:“对不起陈总,我不是有意的。
七嫂说格格钻到床底下了,我想……你手没事吧?”
我有点小感动,越发无地自容了:“没事没事,是我唐突了。”
“没事就好,你把公主送过去,不用带回来了。
让她在那边寄养两天,七嫂一个人照顾不来,没时间遛她。”
我连连应声。
刚要挂电话,一抬头就看到陈妈妈冲我伸出一只手。
我一时不知所措,只能鬼使神差把手机给人家。
“陈凛望,我打你七个电话不接,你跟我说飞机要起飞?
要不是我在这儿遇到小高,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这么敷衍我!”
“你少跟我来这套!
当我傻么?
我告诉你,下周末给我乖乖回来相亲!”
“我是你妈我不管你?
你个小白眼狼跟你那死鬼老爹一个德行!
喂——”陈妈妈把手机还给我:“不好意思啊小高。”
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但想想也没啥,我在陈凛望面前社死无数次了。
他就一次而已,人还不在现场。
还好,杀伤力不大,侮辱性也不算强。
他再也不过生日了到宠物服务店时,已经是三点三刻了。
医生给公主做了B超,告诉我是五胎。
公主翻着肚子,剃光毛的皮肤透着粉嫩。
她哈舌头,盯着我。
我摸摸她的头:“放心,都是你的,我一只也不要。”
我喜欢动物,但我从不养宠物。
太过偏爱的情感,会影响我往它们心脏里注射空气的速度。
可是看着公主充满母性的温和的眼神,我又觉得心里特别暖。
我有点羡慕陈凛望。
虽然从陈妈妈的立场上看,这家伙不结婚不生子,一门心思就是赚钱养别人的崽子。
不管是人类,还是狗。
这似乎是很大逆不道,不能理解的事。
但是我觉得,陈凛望是个不吝惜释放爱的人。
这样的人,应该会挺幸福。
我坐在休息室,宠物店的工作人员看到我手上有伤,殷勤给我拿来酒精棉和创可贴。
还问我,是不是公主咬的。
我道声谢谢,无奈摇头。
说是自己刮的。
格格把我咬得挺严重,都一个小时了,一碰还渗血。
丫丫以前也是。
她是个特别内向敏感的孩子,很少大吵大闹。
实在惹急了,就会咬人。
为这个毛病,我责骂了她好几次。
现在想想,或许是在我作为母亲,因忙于工作而缺失责任的那段岁月里。
她面对重男轻女的奶奶,以及出轨不顾家庭的父亲,她早就得不到我原以为的那些爱了……眼睛有点湿,我试着呼吸了几大口。
电话响了。
我应声:“公主送过来了,五胎。
发育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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