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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俘获营长老公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林初夏 角色:林初夏陈清风 《重生俘获营长老公》是网络作者“林初夏”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初夏陈清风,详情概述:四目相对,陈清风冷冽的目光刺的林初夏脸色发白曹明华眼见事态不好,一溜烟跑没影了路上只剩林初夏和陈清风,男人冷冽的威压比早上的霜还冷顶着威压,林初夏试探着扯住男人的胳膊,解释:“清风,你别听曹明华胡说……”不料,陈清风却后退一步,淡漠斥责:“离我远点”这嫌弃,刺得林初夏又委屈又难堪她干脆豁出去,一把扯破自己的衣领,挡在男人的面前:“我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你不信,可以亲自检查!”话落,衣领被拉...

第5章 在线试读

吱’的一声,推开潮湿的木门,林初夏奔进去,就见到一身军装的陈清风正在院里劈柴。
绿色军装衬着挺拔的身姿,俊朗的眉目凝着与生俱来般的疏离。
林初夏眼眶一红:“清风……”
喊出已阔别两辈子的名字,她站在门口不敢上前。
而陈清风只瞥了她一眼,便继续干着手里的活。
林初夏捱下心头万千情绪,深呼吸一口,走上前:“我帮你。”
“别碰我。”
男人冷冷一句,让她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听见动静的陈母吴秀芳出来,一看见林初夏,脸色骤沉。
“你还回来干什么?不是非要跟外头男人鬼混吗?大白天也不害臊的跟人眉来眼去,陈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凝着婆婆利落的身影,林初夏目光微滞。
上辈子她被哄得跟曹明华私奔,结果被吴秀芳撞了正着,拉扯中,自己失手推了她,她头撞在石臼上,失血过多而死。
陈清风因此恨她,从送她判刑到她死,他始终都没露面看她一眼……
愧疚和不安攀上心头,林初夏堪堪开口:“妈,我……”
“我可担不起你这声妈。”
吴秀芳抬手打断,寒心斥道:“当初看你白白净净,又是读过大学的知青,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事!”
“够了。”
陈清风出声阻止,放下手中柴刀:“妈,你进屋休息吧。”
吴秀芳欲言又止,最后瞪了眼林初夏,才憋着一肚子火进屋。
林初夏握紧双拳,视线从吴秀芳身上挪向了陈清风,张了张口,哑声说:“对不起。”
这句迟来的道歉,跨越了两辈子,是她欠他们的。
陈清风抱起劈好的柴,语气如冰:“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就少让妈生气。”
话落,他径直进了厨房,关上了门。
看着紧闭的门,林初夏心想被揪住了似的,疼痛伴着窒息感。
陈清风当初跟她结婚,并不是喜欢她,只是为了让婆婆心安,在家休假养伤时,他宁愿在狭小的厨房支个床,也不愿跟她睡一个屋。
抬头望着天边圆月,林初夏深吸了口气。
既然上天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她一定改过自新,好好过日子。
次日。
林初夏早早起来,趁着陈清风出去,进厨房把早饭做好端进屋。
又主动盛了碗米汤,端给正纳鞋底的吴秀芳:“妈,先吃饭吧。”
然而吴秀芳看也不看,放下鞋底拿起地上的竹篮出去干活了。
林初夏僵在原地。
这时,陈清风走了进来,她忙敛去失落迎上去:“你回来了,赶紧趁热……”
可话还没说完,陈清风把一张返城证递了过来,清冷的嗓音像寒风席卷而来:“你嫁给我,要死要活图的不就是这个吗?”
“拿着返城证,马上离开我家。”


男人的话如滚油浇在林初夏心口,烫的她手发颤:“你要赶我走?”
“与其跟别人一直偷偷摸摸,倒不如光明正大的来往。”
明明没有指名道姓,陈清风的话却像巴掌打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但她不能走。
重来这一次,她想要努力一把,走进他的心。
放下碗,林初夏吞下满喉酸涩,语气坚定:“我跟曹明华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保证,以后不会跟他再有任何来往,一定好好和你过日子。”
她连呼吸都不敢过重,期盼着对方一个肯定的眼神。
可陈清风只若无其事地将返城证扔在桌子上,坐过去开始吃早饭:“你自己看着办。”
男人随意的态度刺的林初夏胸膛沉痛。
他坐的那么近,却又遥不可及。
半晌,林初夏才压下心头的苦涩,默默端起了碗。
再无言。
因为今天不用出工,她吃完饭便抱着陈清风和吴秀芳的衣服去了河边。
自从跟陈清风结了婚,她就从知青点搬了出来,跟村子里的人也熟络了些。
河边。
带着头巾的女人三三两两聚在一块,边聊天边挥着棒槌洗衣服。
见林初夏来了,所有人的视线立刻投了过去,高声调侃。
“呦,今儿个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营长夫人居然出来干活了!”
“可不是,咱们就没她不干活没工分也有饭吃的好命!”
“自家男人在外头保家卫国,她倒好,跟别的男人鬼混,呸!也不嫌丢人!”
一句句嘲讽刺的林初夏脸色发白,但她没法辩驳,上辈子,她的确犯了不可饶恕的错……
她只好装作没听见,闷头洗衣服。
众人有些诧异。
换做以前,这心高气傲的沪南知青就算不骂人,也会甩来几个鄙夷的眼神,今天怎么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
虽然已经秋末,河水还不太凉。
林初夏正洗着最后一件衣服,这时,穿着老青色棉麻衣,梳着油亮麻花辫的唐婉艳挎着盆走了过来。
“嫂子,你也来了啊?”
女人蹲了下身,一双丹凤眼含着似有若无的轻视和嫉妒。
林初夏蹙眉,唐婉艳是吴秀芳妹妹抱养的孩子,一直都喜欢陈清风。
而且上辈子她和曹明华走到一起,唐婉艳怂恿的功劳可不小。
她没搭理。
但唐婉艳却厚脸皮凑了上来,抬手就拿起盆里的军装:“清风哥说你是城里知青,身娇肉贵的做不了什么粗活,还是我来吧。”
林初夏脸色瞬间难看,抬手抢回衣服。
“不管城里还是乡下,在这儿都一样,况且你还没出嫁,帮我男人洗衣裳不合适。”
唐婉艳被呛的一僵。
见林初夏收拾东西准备走,她立刻压低声音:“昨晚你不是跟曹明华约好了去小树林,怎么突然跑了?”
林初夏皱起的眉又拧紧了些许,没有理会。
唐婉艳立刻恼了,按住她的盆沿:“林初夏,你什么意思?”
林初夏目光一凛:“你有关心我跟谁去小树林的心思,倒不如好好学学算账,免得年终结算时又少算别人工分。”
唐婉艳的脸霎时一阵红一阵白。
去年她帮生产队算账,结果出了错,知青们少了整整三百多工分,钱少了不算,饭票菜票都被扣了,闹了好一阵,最后还是陈清风出面摆平了。
也因为这事儿,她被知青们骂了一年。
眼看林初夏起身要走,唐婉艳正要开口,却瞥见一抹军绿色朝这来。
林初夏挎着盆子准备回家,身后突然传来‘噗通’一声,紧接着有人叫喊:“有人掉河里了!快来救人啊!”
转过身,竟看见唐婉艳在水里扑腾!
没等她反应,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陈清风跳了下去,把人给救上岸来。
想起他的腿伤,林初夏心瞬间提了起来,慌忙放下盆子想上去帮忙。
不想陈清风躲过她的手,拧眉看着被冻得全身发抖的唐婉艳:“好端端的,怎么掉下去了?”
林初夏还没来得及失落,便见唐婉艳含着泪,当着所有人的面控诉——
“嫂子,就算你不乐意我说你昨晚跟曹明华钻小树林的事儿,也不能把我推下水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
林初夏只觉周围人的目光锋利了许多,但远敌不过陈清风骤冷的眼神。
她沉声驳斥:“你胡说什?我根本没碰你!”
唐婉艳立刻哭了,抓住陈清风的胳膊哭诉:“清风哥,我劝她为你着想,不要跟曹明华那个流氓不清不楚,谁知道她恼羞成怒,不仅骂我多管闲事,还把我推了下去……”
听着这颠倒黑白的话,林初夏气的面红耳赤,更悔自己上辈子识人不清,被这样两面三刀的人利用。
望向陈清风,只见他黑着脸,把唐婉艳扶起来:“我送你回去。”
“清风哥,林初夏她……”
“行了!”
男人一句满含气势的低斥,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发憷。
唐婉艳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也丢了陈清风的脸,忙收了声。
林初夏僵着,想再解释几句,却看着陈清风带着唐婉艳擦肩而过,从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无力像无数蚂蚁一寸寸啃噬着心,痛的她唇舌相颤。
可再想起上辈子的自己的过错,痛楚慢慢被压下。
她之前做错了事,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叫陈清风相信自己。
以后她好好改正,相信他会慢慢相信她的。
几番深呼吸,林初夏才咽下压抑的情绪,收拾衣服回家。
一进家门,便见吴秀芳正晾着挖来的野菜。
“妈。”她轻轻叫了声。
吴秀芳睨来一眼:“又是做早饭又是洗衣服,装的这么勤快,你不会又闹幺蛾子了吧?”
带刺的话让林初夏一噎,却也没计较。
婆婆向来刀子嘴豆腐心,话再难听,平时吃穿从不少她的。
再想起上辈子自己的错误,她软下语气:“对不起,以前是我不懂事,往后我每天都会把工分挣满,让您少操些心。”
吴秀芳拎着竹篮,回头见鬼似的看向林初夏。
这还是她看不起乡下人,平时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的儿媳妇吗?
居然主动道歉?!
林初夏晾着衣服,余光却看着身边的吴秀芳。
只见对方不自在地啧了一声,别扭地挥挥手:“你要真想好好过日子,就趁早跟清风生给我生个大孙子!”
“从结婚到现在,清风休假回来都睡厨房,你们一直分房睡像什么样子!”
闻言,林初夏面颊一热,可随之而来的便是难言的无奈。
她能嫁给陈清风,是因为吴秀芳主动来帮他提亲。
上辈子她想着嫁给陈清风就能少受些农活的苦,而且从见他的第一眼起,她就喜欢上了他,所以欣然接受。
可婚后,陈清风始终都冷冰冰的,也没有半点要碰她的意思……
见林初夏不说话,吴秀芳以为她不乐意,当即拉下脸:“我明早要是还看见你一个人从屋里出来,就别想再做我儿媳妇!”
说完,提着竹篮进了屋。
林初夏站在原地,心绪复杂。
天渐黑。
远处时不时传来狗吠。
林初夏拿着下午去公社卫生院拿的药酒,在院子里徘徊了半天,最后才下定决心踏进厨房。
恰好见床上的陈清风卷起裤腿,结实的小腿肌肉线条硬朗,但腿肚子上一掌长的伤疤很是狰狞。
她记得,那是他去年执行任务时为了救人留下的。
林初夏目露心疼,上前蹲下就要帮他擦药:“这是我下午去卫生院拿的药,我帮你……”
“不用。”
陈清风冷然回绝,从枕头下拿出一块药膏贴,撕下后贴在受伤的膝盖上。
面对男人一次次的拒绝,林初夏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再想起上午唐婉艳落水的事,她不由捏紧了手里的药酒:“唐婉艳是自己掉进水里的,而且我……”
“你怎么样我都不想管。”
林初夏一哽,还没缓过神,又听陈清风甩出一句驱逐:“出去。”
她神色微滞,想起吴秀芳说的话,心跳逐渐不再受控。
煤油灯的昏暗光亮中,她忐忑而腼腆地轻问:“今晚……我能跟你一块睡吗?”


空气骤然凝结,林初夏全身紧绷,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陈清风拧着眉,再一次驱赶:“出去。”
她心狠狠一揪:“可我们是夫妻,夫妻睡一起不是天经地义吗?而且妈也想早点抱孙子……”
“别让我再说都三遍。”
冰锥般的话语刺在林初夏心口,疼的她掌心发颤。
在男人冷冽的凝视中,她狼狈地走了出去,‘砰’的一声,身后的门立刻被关上。
夜风扑在身上,寒凉刺骨。
她看着的药酒,苦涩一笑,被丈夫赶出房,两辈子里还是头一回……
次日。
因为怕被吴秀芳看见自己和陈清风还是分房睡,林初夏天不亮就起床,准备出早工。
刚从屋里出来,便见穿戴整齐的陈清风拿着镰刀也从厨房出来。
“你去哪儿?”她下意识问。
陈清风看也没看她,径自走了出去。
林初夏目光渐黯,垂眸也去上工了。
却发现陈清风跟她方向一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帮吴秀芳上工。
秋末,露水浓重。
几十亩的二季稻田金灿灿一片,田里已经有知青和村民干活了。
见陈清风下了田,林初夏也卷起衣袖,朝之前帮自己干过活的女知青走去,帮她接过沉重的水稻:“我帮你码好。”
谁知对方直接侧身,躲开了她的手:“别,我可没那福气。”
说着,又瞥了眼不远的陈清风:“想在你男人面前装勤快就回家去装,免得在这儿受了伤,又说别人欺负你。”
“就是,林初夏,看在咱们都是一起来插队的份上,你能不能检点些,别丢了咱知青的脸,还耽误咱们返城!”
夹杂嫌恶的埋怨刺的林初夏脸色泛白,她下意识看向陈清风。
他弓着腰,一茬茬收着稻子,冷漠的像根本没听见。
可想到自己的坏名声,她现在也没资格指责对方什么。
撇开低落,她埋头干起自己的活。
这一忙,就是半月。
在这期间,陈清风都没跟林初夏说过一句话,吴秀芳也时不时抱怨几句,林初夏都默默受着。
农闲时,林初夏去田里捡稻穗,虽然不多,但每次也够一锅米汤。
这天,她揣着捡满稻穗的袋子回家,却在村口路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当看清对方的脸时,她滞住的眼神骤然升起不可置信。
“爸!”
一瞬间,泪水模糊了视线中那张沧桑的脸。
林初夏奔过去,死死抱住父亲。
久别重逢,林岩也很激动,眼眶酸胀:“夏夏,爸可算见着你了……”
一声‘夏夏’,险些让林初夏哭出声。
无数句对不起都哽在喉咙,上辈子她锒铛入狱后,父亲不久就病逝,她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愧疚、懊悔和思念揪着林初夏的心,可脸上粗糙的摩挲感立刻将她拉回现实。
她直起身,慌张扫量四周:“爸,你怎么过来了?”
现在知识分子正被严打,何况曾是大学教授的父亲。
比起林初夏的紧张,林岩反而很从容:“听说你的返城证下来了。”
林初夏一怔,拧眉垂眸:“爸,我……”
“爸不是来劝你跟我回去的,就是太久没见你,想来看看。”
说着,他像小时候那样拍了拍她的脸:“瘦了。”
闻言,林初夏鼻头发酸。
可曾经在讲台上意气风华的父亲此刻却满手淤泥,落魄虚弱,眼神也没了研究学问时的神采。
这些年,他吃得苦不必她少。
她正想开口,却见父亲从口袋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钱,塞到她手里:“清风是个好男人,好好跟他过日子,别惦记爸。”
林初夏把钱还回去,却被挡了回来。
林岩把她往家方向推:“回去吧,爸也要去赶车了,来这边可不能被人发现。”
听到父亲这样说,林初夏才不舍转过身。
可刚走进拐角,身后忽然传来‘咚’的巨响!
心头一跳,她猛然奔回去,竟看见父亲满头血倒在地上,两个手持木棍的男人正指着父亲叫嚷——
“就是他,沪南那边的臭老九,铱驊赶紧把他抓公社去,等弄死他,咱们能领一大笔钱!”


林初夏只觉血液凝固,呼吸也被窒住。
眼见两个男人要把父亲架起来,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率先冲出去,死死护在父亲身前。
“不许你们动他!”
其中一个高个儿男人狐疑打量着眼前刺猬似的林初夏,挥棍恐吓:“哪儿来多管闲事的女人,滚开,别挡了我们的财路!”
林初夏恨恨盯着他们:“想动他,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高个儿顿时恼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举起手里的棍朝她头上打去。
可还没落下,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
林初夏怔住,错愕抬头——
陈清风?他怎么来了?
却见对方挡在她面前,面不改色撒谎:“你们找错人了,他是我们家的远房亲戚。”
林初夏愣住,看着他的眼神掠过丝诧异。
军人独有的气势让对面两人惶恐后退,悻悻离开。
见两人走远,陈清风直接把林岩背到身上,朝村东走去。
担心父亲伤口的林初夏急的脱口而出:“清风,卫生院在北边。”
“你要是想他再被抓,可以送他过去。”
陈清风冷不丁的话让她面色一僵,最后也只能强忍心疼跟了上去。
直至到了一个偏僻山腰的荒废茅屋,陈清风才把人放进里头一张破床上。
林初夏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知道山腰有这么一个地方。
环顾陌生房屋,她疑惑:“这里是……”
“陈家几十年前的老房子,旁边没屋子,平时不会有人来。”
陈清风关上摇摇欲坠的窗,眉眼依旧冷漠。
但林初夏却真心感激:“谢谢……”
如果不是他出面,父亲可能要被拉去公社批斗,甚至像先前那些老师一样,被活活饿死都有可能。
然而陈清风却板着脸警告:“在这儿不代表没事了,如果不想惹麻烦,就管住自己的嘴。”
说完,他转身离开。
望着那冷决的背影,林初夏心里五味杂陈。
让父亲暂时摆脱麻烦,已经是他对自己最大的仁慈了吧?
顾及父亲的伤,林初夏也没时间多想,跑回家偷偷抱了床被子。
因为陈清风的叮嘱,她不敢去卫生院,只能上山采点草药磨碎了给父亲治伤。
几天后。
林初夏给父亲送完饭,采了草药正准备回去,半道上一个身影突然窜出来,挡在她面前。
抬头看去,竟然是曹明华!
他梳着背头,故作温柔地喊了声:“初夏。”
林初夏面色一沉,绕开他就要走,却被他拉住手:“你怎么回事?自从那天我叫你磕破头之后,就开始躲着我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可我不是为了你好,你不也一心想着回城——”
“住嘴!你少拉拉扯扯,别忘了我是陈清风的媳妇。”
林初夏冷脸甩开。
谁知曹明华笑了,还朝她靠近:“行了,这里又没别人,装什么不熟啊……”
林初夏忙疾步后退,拉开距离,沉声警告:“曹明华,你再靠近,我就去公社举报你!”
见她像是来真的,曹明华也恼了:“好啊,你去举报,我也好跟别人说,你以前是怎么跟我黏黏糊糊的。”
说着,又上前想要抱她:“还陈清风的媳妇?当初你可是亲口跟我说他就一臭石头,不解风情。”
对方的触碰让林初夏只觉恶心,她用力甩开:“别碰我,我嫌脏!”
曹明华目光一狞,狠狠将人一推:“脏?你跟我睡觉的时候可没嫌我脏?”
放屁!
她什么时候跟他睡过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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