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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夏仙语裴士卿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裴士卿 角色:裴士卿夏仙语 《夏仙语裴士卿》内容精彩,“裴士卿”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裴士卿夏仙语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夏仙语裴士卿》内容概括:夏仙语鼻尖莫名酸涩:“皇爷爷”皇上见她来了,朝她招了招手,屏退伺候的太监“我乖孙来了”语中的爱怜让夏仙语想起裴士卿所做之事,愧意顿生皇上似是不在乎,如枯树皮的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皇爷爷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这大魏国不能没有后继之人,朕想了很久,朕要立你为皇太女!”夏仙语眸色一怔,连忙跪下推辞“你是朕这一脉唯一的子嗣,务必答应朕!”皇上执意如此,她再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直到出了内室,夏仙...

夏仙语裴士卿第11章 在线试读

夏仙语颤抖着将地上尸体的衣服合上,面色煞白的望向一袭朱色提刑官服的裴士卿:“我父确实是自缢而亡。”
话毕,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是魏国唯一的女仵作,可父亲含冤入狱致死后,她却查不出任何错。
闻言,裴士卿走至她面前,低声道:“从今以后你不得以仵作自居,跟本司回去。”
夏仙语心不觉一紧。
她缓缓起身,跟着裴士卿走出大牢,眼底却是一片空无。
微晃的马车中,一阵默然。
夏仙语见裴士卿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忍不住问:“我父真是自缢吗?”
她不信,昨日她才去看过父亲,他还安慰她。
他说自己一切都好,很快就能出去和她团聚。
裴士卿目光骤冷:“你如今是永昌郡主,本司之妻,不再是牢头之女,最好谨记!”
似责似警的话让夏仙语心尖一颤。
她本是一个被牢头收养的孤女,自幼在牢房里长大,自学了仵作知识。
但她真实身份却是前太子的女儿。
二十二年前,前太子裕文被诬陷造反,皇上一怒之下诛了太子九族。
而夏仙语刚出生,还未纳入玉牒。
太子妃不忍幼女受牵连,将她托付给时任太子府侍卫的牢头。
牢头可怜夏仙语襁褓中就遭此横祸,便偷偷带着她逃出府。
直到一年前太子被平反,皇上悔不当初,夏仙语被寻回,一下成为了最受宠的太孙女。
更是魏国唯一一个皇上亲封的永昌郡主!
夏仙语想着这一年中突来的变故,喉间发涩,一字也说不出。
若可以选,她宁愿做个平凡人,陪父亲安享晚年,了此一世……片刻后,马车停在提刑官府外。
裴士卿揭开车帘,欲下车,忽觉衣袖被轻轻扯住。
“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是魏国提刑官,管一方生杀大权,更莫愧于心。”
夏仙语沉声劝着。
裴士卿眸光一暗,不以为意。
他抽回衣袖,冷嗤道:“本司若如你这般妇人慈悲,如何坐上现在的官位?”
话毕,他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府。
夏仙语怔怔望着那背影,抬起的手不由僵住。
此刻她才恍然想起,裴士卿早已不是六年前那个一县小官了。
“夫人,咱们回府吗?”
小厮的询问将夏仙语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忍着心底的刺痛,摇摇头:“不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说完,她下了马车,让随行的人先回府,独自一人走在繁华的京城。
街道两边的茶楼、酒馆作坊等随着路四处延伸,两旁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吆喝的小商贩。
这里远比家乡凉州热闹。
夏仙语不由忆起裴士卿初任京官时。
他带着她和父亲一起来京城,那时自己还不是什么永昌郡主。
而裴士卿也不是提刑官。
她眼眶酸涩,裴士卿曾对她说:“往后,我唯你一人,不离不弃。”
然而这些全随着岁月的蹉跎成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时至薄暮。
夏仙语落寞回府,府内小厮说父亲的尸首已收葬。
但她心中的石头并未落下。
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去祭拜的。
冬夜瑟瑟,红烛已燃尽。
裴士卿还未回府。
夏仙语站在孤寂的院内,眺望着凉州故土方向。
似是在追忆,又似在等一个不归人。
直至卯时,一身酒气与戾气的裴士卿才摇摇晃晃地走进院子。
眼眶泛红的夏仙语眸光微暗,却没有说什么。
她正要伺候裴士卿歇下,却见他眼神迷离地唤了一声:“萧颜!”
第二章 面圣萧颜,有魏国第一才女之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众多王侯公子心中的伊人。
然而,上月初八,萧颜已被皇上纳入后宫,封了贵妃!
夏仙语心底微颤,佯装没有听见,扶着裴士卿躺下。
残烛摇曳了两下彻底熄灭,点点冷意渐渐入骨。
夏仙语躺在裴士卿身边,望着近在咫尺的他,心里甚是寒凉。
翌日。
天色微亮。
夏仙语早早将朝服准备好,正要伺候裴士卿穿衣,却被他推开了。
“以后让下人伺候就可。”
裴士卿淡淡道。
闻言,夏仙语僵硬地将朝服递给一旁的丫鬟,转身欲离去。
“今后多学琴棋书画或礼节,不要再摆弄你那些破铜烂铁。”
一句话犹如一根烧红的铁钉刺进她心里。
夏仙语愣了愣,不觉想起裴士卿昨晚叫着萧颜的名字。
她默默点头,目送裴士卿出府后,才回到房间。
桌上摆着曾经作为仵作时用及的器具,夏仙语伸出手,细细抚摸着。
她眼底染上一层水雾,心口更是闷的紧。
裴士卿曾说她与寻常女子不同。
因为她手持砭镰,虽身染污秽,却能替冤死之人讨个公道,是含仁怀义。
可现在她明显感觉到裴士卿已经开始厌恶她做仵作了。
不然怎会提出让她给父亲验尸,是最后一次!
夏仙语轻叹了一口气,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待心绪微微平静后,将那些器具放入尘封的盒子中。
此举亦如将自己的心一并封层起来。
这时,一丫鬟来禀:“夫人,赵公公来传皇上口谕,传您入宫。”
夏仙语听罢,点点头。
皇宫,养心殿。
两鬓斑白的老皇帝接过青葱玉指递过来的茶,饮了一口。
已为丽贵妃的萧颜坐在皇上身旁,轻摇团扇。
“参见皇上、贵妃。”
夏仙语微躬身子,朝他们做了个揖。
见她笨拙的行礼方式,萧颜眼底划过一丝轻蔑。
夏仙语自小在宫外长大,自然是不懂得宫中的规矩。
皇上却笑弯了眉眼:“婉婉,快来让皇爷爷瞧瞧。”
夏仙语小心翼翼上前,谦卑恭敬。
“朕听说陆典仪的事了。”
皇上语重心长道,“你也莫要悲伤,他私吞钱粮,罪该至死,畏罪自杀已是便宜他了!”
闻言,夏仙语低下了头,没敢反驳。
陆典仪是她养父,皇上念养父救了她一命,封了个有名无实的七品典仪闲职给他。
而她知道养父是不会做私吞钱粮的事。
只是现在她无法分辩。
一旁,丽贵妃萧颜忽然开口:“皇上,正所谓穷山恶水多刁民,婉婉养父做出此等事,也无甚稀奇。”
夏仙语眸色一沉,紧紧攥着拳。
父亲一生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却不想在死后遭到如此诽谤!
皇上显然听出萧颜话不对味,瞪了她一眼:“你先下去。”
萧颜手一顿,眼带不甘地行礼告退。
殿内只剩下爷孙两人。
夏仙语坐在一旁陪皇上说话,听他再次提起二十二年前太子府的灭门惨案。
皇上或许真的已经年老,每每提及此事,眼泪斑驳。
他拉着夏仙语的手,眼中满是悔恨:“朕这一生就太子一子,朕悔啊!”
夏仙语不言,只是心头微微一窒。
她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地守在皇上身旁。
直至日落。
陪皇上用过了晚膳,夏仙语才跪安离开。
途径御花园,她无意看了眼园内盛开的海棠,却见两道身影立在石墙之后。
她眼神一怔,眼尾霎时染上几丝红意。
第三章 诉求一袭暗彤色朝服的裴士卿,清俊如云中鹤。
而他身边站着的正是丽贵妃萧颜。
他们身份悬殊,却在落日余晖中般配如一对璧人。
夏仙语只觉腿如扎了根般动弹不得,呼吸都随之一窒。
园内空阔,裴士卿和萧颜也看到了她。
裴士卿眸色一怔,正要上前,却见夏仙语转身快步离开了。
当晚。
红烛才换了一次,裴士卿就回了府。
他直奔入房,竟见夏仙语坐在灯下,手里拿着花绷子和针线,认真地绣花。
裴士卿抿抿唇,走过去。
他将一个首饰盒置于她面前:“想着很久没有送你礼物,打开看看,可喜欢?”
闻言,夏仙语目光落在那木盒上。
暗红色的盒面雕着花纹,又以金丝镶嵌于内。
一肘长短,不看其中,便也可知这有多贵重。
夏仙语微垂眼眸,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这六年,裴士卿送给她的东西越渐名贵,可其中情意却越渐变淡。
她打开木盒,是一套华奢的金步摇。
夏仙语哑声回:“喜欢。”
见她波澜不惊地说完,又将木盒放入柜中,裴士卿只觉她寡淡无趣。
但想起御花园一事,他还是耐着性子坐下来,陪着夏仙语。
无言间,夏仙语却有丝疲惫,她何尝不知道裴士卿是为何示好。
夏仙语强忍心酸,望向他:“萧寒,我们何时回凉州?”
她还记得裴士卿说待功成身退,就带她回乡祭祖,过平淡的日子。
可裴士卿立刻冷声回了句:“凉州偏远之地,回去作甚?”
夏仙语一哽,说不出话。
见她这模样,裴士卿眼中多了丝不耐,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夏仙语心间泛苦,手中的针重的恍如千斤之石。
她还记得裴士卿曾说:凉州才是家!
……夏仙语未提御花园一事,裴士卿便越发没有忌惮。
每日晚归,却说是因朝中有事。
而夏仙语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无言地将所有酸苦咽下肚。
只是近来,她听闻裴士卿暗中肃清朝中反他的党羽,甚至动用私权杀了不少人。
夏仙语整日忐忑,可又无能为力。
直到朝中老臣左相梁复带着其他几位老臣来府求见。
年过六旬的梁左相跪地磕头道:“郡主,您是皇室唯一的嫡亲血脉,当初太子在时,爱国亲民,怎会忍心看现在忠臣被屠戮?”
“皇上年事已高,难理朝政,求郡主以苏山社稷为重,摒弃私情,重惩裴士卿!”
众老臣一排排跪下,声声诉求着。
夏仙语听着,心中一派悲凉。
她虽是前太子之女,然不过一普通妇人,如何重惩裴士卿?
梁左相见夏仙语不为所动,又是重重一磕:“郡主若是不允,我等就撞死在这杀人不见血的提邢司府邸!”
听到这样决绝的话,夏仙语沉叹一声:“也罢,我会和萧寒说。”
这时,梁左相起身上前,将一小白瓷瓶递到她面前。
“郡主,裴士卿秽乱宫闱,残害忠臣,他不亡,便是你我和皇室宗亲亡。”
闻言,夏仙语眸色一颤。
白瓷瓶被置于案台上后,梁左相便带着众老臣离开了。
静谧冬日。
夏仙语一人坐在房中,鼻尖萦绕着炭火的热意,但她心冷至极。
手边的白瓷瓶泛着阴寒的光,她更觉这世道荒唐可悲。
裴士卿虽任提邢司,但在去年就开始掌管朝政,这些自诩忠臣之人,却束手无策,只讲孔风大道。
如今,他们竟将此事交给她这么个有名无实的郡主……夏仙语就这么在屋内枯坐到深夜。
“吱嘎!”
房门忽然被推开,裴士卿披着一身雪走了进来。
那清冷的视线悄然落在夏仙语手中的白瓷瓶上。
第四章 谣言夏仙语并未掩藏,她将瓷瓶轻轻地放在桌上:“偶感风寒,大夫开的药。”
闻言,裴士卿漠然收回视线:“既然身体不适,就早些安歇。”
夏仙语点点头,起身给他宽衣。
才褪下鸦青色织锦长袄,一块粉色的手帕无声地落在她的脚边。
手帕一角绣着梅花,俨然是女人用的。
裴士卿眸色一变,拾起将其扔到一边,责怪道:“你的帕子怎么不好好收着?”
夏仙语垂眸:“我的手帕上只绣竹。”
她想他应该又忘了。
他曾说,竹的品质高洁,中通外直。
所以自己所用之依誮帕从来都绣的是竹。
裴士卿面色微凝,却没有半分被拆穿的愧疚,径直走向内室。
余光却不觉落在那白瓷瓶,冷语似刀:“一点风寒而已,何必惺惺作态。”
夏仙语心底一抽,喉间哽若被塞入棉花,难受不已。
深宵,房外风卷着雪,吹的窗户微微作响。
夏仙语躺在裴士卿身旁,伸出手想抱他,却被他再次推开。
她眼眶一涩,无奈垂下手。
望着裴士卿的后背,她艰难地扯着嘴角:“我最近听到一些谣言,说你对大臣动用酷刑,屈打成招,可有此事?”
“既是谣言,你还信?”
裴士卿不耐地冷嗤一声。
夏仙语怎会听不出他语气中对自己的不满。
她强忍着心中的刺痛,转身看着被风吹起的床幔,自言自语着:“皇爷爷对你我不薄,你也曾说,考取功名只为忠君报国,可如今……”她话还未说完,裴士卿便冷冷将其打断。
“你自以为成了郡主,就能对本司指手画脚?
你即是一介妇人,就该做好妇人该做之事!”
话毕,他阴沉着脸起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重重的摔门声像是砸在了夏仙语的心上,让她久久回不过神。
……裴士卿这一离府,几日都没有回来。
而京城之中再起谣言,说他日日入宫同丽贵妃在一起。
夏仙语自然听到了这些话。
那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在她心上划着血淋淋的口子。
可她又只能选择承受。
这日,赵公公进府传旨,皇上宣她入宫。
夏仙语换了身衣裳,跟着宫人一同进了宫。
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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