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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岑稚喻谨生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喻谨生 角色:喻谨生岑稚 由喻谨生岑稚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岑稚喻谨生》,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喻谨生的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不少,关心的说:“保健品吃了吗,效果怎么样,你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他自己也没抽,他把烟给放了回去“只要我有空,我会尽量带小蝴蝶回来看你或者你随时可以把她接到身边待几个月”喻谨生也算是为她和小蝴蝶考虑岑稚还是坚持自己的主见,“我帮你把重心往国内转移”“不用”喻谨生的眉心依然锁着,“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那是我的事业,你无权干涉”“我干涉不了你,那我就干涉别人”她...

第4章 在线试读

岑稚沉默了好一会儿,淡淡说:“我没有要你换的意思,只不过是提出了几句质疑而已。”
“行,是我自己非要换,是我觉得把她留在我身边难受行不行?”喻谨生道,“不关你的事,全部都是我想的。是我自己的选择。”
岑稚突然变得无言起来,好一会儿才平静道:“行吧,都是你的选择。”
她把视频给切了。
喻谨生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她也像个没事人一样照例接了起来,这下他的语气缓和了不少,说:“怎么把视频给挂了?”
岑稚看了眼这会儿躺在床上的平板,说:“网不好。”
“老婆,我说到就会做到的。”喻谨生忍耐道。“嗯。”岑稚语气也很平淡,似乎刚才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争吵,也的确不是争吵,她的态度明明十分平和,她说,“不早了,你先睡吧。”
“你忘了吗,我这边还很早。”他皱了皱眉,语气里面似乎是有些心虚,“是不是我刚才比较凶?”
“还好。”岑稚也不知道他算不算凶,要跟那些家暴男比起来,自然不算凶,可是咬要跟那些爱老婆的暖男比,也着实算不上好。
就她个人而言,只不过是隐隐约约生出来的情愫,被他隐瞒温湉的事,以及他现在的态度,给折得差不多了。
岑稚觉得也挺好,不讲感情,办事情起来才方便,她才能更好的处理上一辈的事情,而不是带着各种感情。
她还能和一个没事人一样,哄着他挂了电话。然后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月亮和星空,看着看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眼眶湿润。
岑稚想,大概是她的压力太大了,也有可能是,她今天,算是解脱了,不用再一点留恋情啊爱啊什么的。挺好的,不用再被矛盾的情绪操控,真的挺好的。
第二天岑稚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精神满满了。
徐斯言约她吃饭,她也去了。
他本来还一直担心她,看到她并没有什么半点受伤神色,才稍微放松下来,道:“阿琛瞒着你,或许有什么苦衷。”
岑稚莞尔,道:“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苦衷,你也不用替他开脱,他那个人就那样,他就是不爱解释,喜欢一意孤行,跟这种性格相处,谈恋爱可以,婚姻真走不久。不过,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跟他走多远,我的未来规划里面也没有他。”
岑稚话语里面的意思,让徐斯言眉心微挑:“之前呢?你们上一次在一起,你未来的规划里有没有他?”
他希望没有。
岑稚淡淡说:“一开始有,后来也没有。”
“那你后来怎么会跟他求婚?”
岑稚扫了他一眼,平平静静,让人无从猜测她的心理。
“他跟温湉,其实也不意外,最开始,我就很清楚,他割舍不掉她的,温湉算是给过他不少温暖的女人,起码比我对他好很多。”她又继续说。
徐斯言听她淡淡的话语,心里有种刺痛感。一个人越是清醒的认识到什么,并且越是冷静的把内心的想法表述出来,无疑这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你对他算好了。”
岑稚顿一顿,像是想起什么,良久才回神,语静如水:“也许吧,算好,也不够好。”
“岑稚,我其实很难想象,你当初居然因为逼婚,会跳楼。你不像那么疯狂的人。”徐斯言一直觉得,岑稚跳楼,并不单单是为了逼喻谨生结婚。
岑稚笑了,淡薄说:“是吗?”
他想探究她心底的想法,却不愿意看她难受。所以放弃了对她内心的探究,转移话题道:“起诉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岑稚提及这个,眉心微顿,有些顾虑的说,“我姑姑最近,心情很差。她好面子,在乎官司的输赢,要是输了,她肯定不好受。”
“阿琛不是保证了你会赢?”徐斯言一边说着,一边动手给她盛汤,乌鸡汤,滋阴补血,益气养阴,她太瘦了,他有养胖她的念头。
“我现在,也不敢随便相信他了。”
徐斯言因为她的这句话,多看了她两眼,他又伸手给她剥虾,眼皮微垂:“你要是输了,我背后给你讨回公道,不会让你白吃这个亏。我虽然不在徐氏,选择自己出来单干,可人脉还是在的。”
岑稚感激的说:“谢谢。”
徐斯言千言万语,比如说我能对你好,我愿意对你好,可最后也都汇集成一句:“都是老同学。”
……
往后几天,岑稚对喻谨生没有任何变化。
他的任何话题,她都会配合他接,偶尔也跟他聊聊她的生活。
官司的前两天晚上,喻谨生遛狗的时候,给她打了个电话。
跟她说旁边一户人家被杀害了,路过时都觉得阴风阵阵。
岑稚道:“那你注意安全。”
“那必须的。”他语气里似乎有隐隐约约的笑意,说,“总不能让我老婆守寡。”
岑稚就没有吭声。
“温湉那边,我已经把她调走了。”他那边也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说起这个话题。
岑稚道:“嗯。”
“你不生我的气了吧?”他说,“我感觉出来,你这几天心情不太好。我也就那天,惹你生气了。”
岑稚说:“我不生气。”
喻谨生琢磨了片刻,认真的说:“我只是不喜欢你不在意……”
岑稚假意打了个哈欠,打断他,说:“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还要上班,后天就要打官司了。就先休息了。”
至于不喜欢她不在意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他那边安静下来,只有狗偶尔会叫几声,良久他才说:“老婆,那你早点睡。”
岑稚说:“过几天,就要打官司了。”
喻谨生没有说话。
岑稚想,喻谨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114

打官司的那天,天气好的离谱。
岑稚带着许英芝到现场时,看到身为被告的温远辉,一脸容光焕发的模样,丝毫不见任何慌张或者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让许英芝有点发慌,紧紧的握着岑稚的手:“星晚,你说他怎么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呢?”
“没事。”岑稚的视线从温远辉身上移回来,说,“别担心,咱们证据够多,律师也名气大,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法庭质证后的辩论环节,许英芝方的辩护律师是个老油条,反观温远辉那边,律师就像个随便找的,被许方律师几番堵的说话都没了逻辑。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许英芝就放松下来,毕竟也是从小到大见过不少大场面的,她也很快把准备好的证据,井井有条的说出来。
辩论结束后,许英芝听完笔录,签完改签的字,从场上退下来。
温远辉依旧没有半点不对劲,还笑道:“许家不愧是许家,人脉确实广,找的律师很有水准。”
这句话岑稚听的是心里警铃大作,怀疑是不是岑家会在背后动手脚。
不过好在出来的结果依旧是许英芝胜诉了,并且温远辉被重罚,教唆犯以故意伤害罪,处半年有期徒刑。
这个结果高兴坏了许英芝,本来愁眉苦脸的,这会儿终于露出几分喜色。
岑稚也给喻谨生道了声谢,毕竟证物搜集都是他找的人,功劳算是他的。他答应会让许英芝胜诉,也确实做到了。
她原先其实设想过,没结果。
喻谨生道:“你要感谢我,不如再来我这边待几天?房子太大了,一个人有的时候睡不着。”
岑稚笑了笑:“真的没空。”
电话那头的喻谨生扯了扯嘴角,说:“你怎么说话还这么疏离,老婆,官司都赢了,也该正常跟我说话了吧?”
“我跟你交流并没有不正常。”她说。
喻谨生说:“那你喊我句老公。”
岑稚如他的愿:“老公。”
只不过,她心底,喊得平淡,半点起伏都没有。
她一直以为,喊出这两个字会很难,现在看来,其实也容易。喊什么,其实都差不多,就是一个代号。
“我等了半年,才听你喊过这么一次。”那头的男人说,“以后都这么叫吧。”
岑稚也笑,说:“行啊。”
“这么好说话?”喻谨生好一会儿没开口,很久后才说,“以前可是怎么逼你都没有用的。”
岑稚心不在焉的说:“感谢你帮忙,应该的。”
而且,应该也喊不了多久的。
岑稚以为她跟喻谨生之间,要掰扯清楚来,估计还要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她三个月以后,再度撞上温远辉。
那天是在学校领导组局吃饭,岑稚在四星酒店里看到温远辉的时候,直直的看着他,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是,温远辉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他应该被限制自由的不是吗?
总之怎么也不可能是西装革履在这里跟人家畅谈的画面。
她僵硬得站在原地,温远辉回头也看见了她,举着酒杯对她笑了笑:“许小姐。”
岑稚冷淡的看着他:“你怎么出来的?”
“在里头立功了,表现良好,就提前出来了。”温远辉笑意不变,“许家有权有势,这回我热情了,以后哪里还敢找许家的麻烦?”
岑稚道:“岑家帮忙的?”
温远辉忖度半晌,笑道:“那边确实帮了点忙。”
岑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什么情绪的说:“恭喜。”
温远辉笑着,好不得意:“许小姐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岑稚淡淡道:“温先生,做人还是低调点好。找了岑家当靠山确实不错,但是你怎么敢保证,岑家会一直在?”
温远辉挑了挑眉,说:“许小姐又何必气急败坏,人跟人之间的相处,本来就有近有远,有亲有疏。”
岑稚最后看了看他,什么都没有说。他也没有说错,确实岑家就是亲他愿意帮着他,他温远辉就是有那个本事,他温远辉的女儿就是招人疼,有什么办法?
晚上,一到十点,喻谨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岑稚看到他名字的三个字,想起的几乎只有两个字。
骗子。
喻谨生是个骗子。
岑稚抬手就想摁断他的电话,只不过到最后突然醒悟。
喻谨生不算骗子的,他说让许英芝胜诉,也确实让许英芝胜诉了。
他答应的只是这个,但是从来就没有保证过,在胜诉之后不保温远辉。
岑稚想,是她自己想得太多了,
只不过,他这还不如当初不答应她,后续温远辉大摇大摆盛气凌人,过得好得不得了。胜诉又有,什么意义?
只是空有名头。
岑稚努力的忙一场,只不过是忙了一场徒劳罢了。
徐斯言说的对,他心里有想护着的人,又怎么可能全心全意帮她?温湉只要在背后嚼嚼舌根,是她陪睡一百次都比不上的。
她接电话的时候,跟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十分钟后,就哄着他把电话给挂了。
许英芝在几天以后,也撞到了温远辉。
她的反应比岑稚要强烈许多,整个人几乎气得浑身发抖,说:“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趾高气昂,一个小地方出来的,真的把自己太当回事了!岑家这算什么,表面做一套背后做一套?阿琛是不是也当你好哄好糊弄?”
岑稚面色平静,任由许英芝发泄着,几天之后,温远辉不知道被谁处理了,整条腿几乎都废了。
岑母有一回撞到岑稚,情绪复杂,叹着气说:“星晚,你看,我没有说错,温远辉落在你姑姑手里,真的不会有好下场,他如今腿都没法下地走路。”
“不是我姑姑干的。”岑稚淡淡说,她猜测是徐斯言,只有他那么肯定的说过会帮她,“只不过,我也觉得他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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