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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侯府娇宠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相思意 主角:秦云舒萧瑾言 简介:本文根据作者“司锦”的原创作品《摄政王的掌心医妃》进行改编,主角名字有所改动,故事情节不变,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云舒付出全部深情的男人,跟她最信任的表妹联合起来算计她,背叛她。她最终落得一个家破人亡,惨死地牢的下场。一朝重生回到八年前,自己刚刚被摄政王萧瑾言关在府里的前一年,秦云舒再也不逃了。她用上辈子的心酸和血泪,看懂了萧瑾言的真心,重活一次,她除了复仇,便是要好好的跟他爱一场!

书评专区:

仙灵图谱:服了这个作者感情戏,强行相爱强行生死相依女主一看到男主脑子空了屁股歪了。 神游诸天虚海:作者对莘莘学子误解很大啊,为什么认为学习好的人在其他方面一无是处呢,把他们描写成尖酸刻薄、虚伪做作、高傲自大的人,还很看不起生活在其所谓的象牙塔里的人,哪来的这么大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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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长的不好看么? 望着雪间腊梅,秦云舒的手不禁伸出貂绒披风,指尖即将触碰枝丫时霎时停住,就这么凭空描摹着。 素白雪地,淡色腊梅,衬着一袭亮色外袍,不盈一握的小腰乍现,绕柔轻曼,清新脱俗。 此刻,秦云舒沉浸其中,浑然不知此番作态落入一双深邃却又纯碎的眸子。 直到……,啪——,枝丫上的积雪猛的滑下,落了她满手,冰冰凉凉的,将她纷飞的思绪拉回。 灵眸微转,人也跟着转身,突如其来的动作却叫远处的男子猝不及防,就这么四目相对。 四周格外寂静,空气仿佛停止流动。 秦云舒的心狠狠一跳,顷刻间心湖掀起千层涟漪,万般情绪闪过双眸。 瑾言……,他不在皇宫,竟在这。 她真没想到在此相遇,按照时间算,两人该在皇宫后花园腊梅树下初遇。 站在树下的人是他,她才是远处偷望的人。 哪曾想,不仅时间提前,地点也变了。 就这么一转身,她的瑾言进入她的视线。 萧瑾言很尴尬,驻守边关多年,和将士对饮,与风沙为伴,没和女子打过交道。 可现在刚回京,瞧了人家姑娘,准确的来说,仔细认真的瞧了。 若不是姑娘突然转身,他怕是一直瞧下去…… 想到这,他不禁暗骂一句该死,他这样和那些登徒子有何区别? 萧瑾言抿唇,面对敌方千军万马也没现在这么窘迫。 短短思虑间,表情接连变幻。 秦云舒见他这般,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缓步走来,每走一步,他的脸就跟着清晰一分。 渐渐的,她停在了他的面前。 萧瑾言似乎能闻到除了腊梅香外,空气里多了丝其他味道,女子体香。 意识到这点后,他不禁后退一步,手掌心莫名其妙的热了,虽是武将,但他一向懂礼,忙以军中姿态拱手道,“惊扰姑娘赏梅了。” 声音和他的人一样,透着勃发的英气,一身浅藏色衣衫,显的既年轻又不失稳沉。 秦云舒就这么瞧着他,若萧瑾言这时候抬头,定能发现她眸中的柔情。 可许久,萧瑾言都没抬头,反倒再次出声,“在下无意冒犯,姑娘见谅。” 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引来秦云舒一阵轻笑,出口的声音里带了丝调笑,“我长的不好看么?”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萧瑾言摸不着头脑了,他一心在沙场,和女子几乎零接触,更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但人家问了,他总不能不答,只好硬着头皮道,“姑娘很好看。” 他眼力好,就算站在远处,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这姑娘不是一般的好看,是非常,极其。 “既然好看,那你怎么不抬头瞧我?” 话音夹杂的调笑意味不减,秦云舒扬手拍了萧瑾言,“叫你抬头呢!” 声音落下,伸出的手瞬间收去,却将萧瑾言骇住了,他的肩膀还没被女人拍过…… 心思微微一荡,片刻后敛神,抬头时目光早已镇定。 之前还远远的望着,此刻就在他面前,近距离一瞧,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 不是浓妆艳丽,清纯中透着艳绝,尤其那双大眼睛,染着万般星光。 萧瑾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耳根有点发热,脑子也跟着空白,这种感觉很不妙。 “姑娘,依您的意思,在下抬头了。 现下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纵然不妙的感觉环绕周身,但萧瑾言面上仍丝毫不变,仅守男子礼仪,拱手拜别后连忙转身,抬脚就要离开。 然而,他的脚刚跨出一步,便听到身后传来清亮的女子声。 “我叫秦云舒。” 简单的五个字,仿似透着梅香,萧瑾言步子不停,却依旧听的清清楚楚。 秦云舒站在原地一直望着,上辈子宫中梅林,她率先离开,他在原地瞧着。 渐渐的,浓浓笑意泛出唇边,目光烨烨生辉。 刚才,她故意放大声音,她的名字,他肯定听清了。 秦云舒朝着他离开的方向轻笑一声,然后转身在梅林逛了起来,直到沈夫子派人唤她,她才出了岳麓书院花园。 她很清楚,萧瑾言绝不可能孤身一人来书院,定随四皇子前来。 沈伯伯说的贵客,不言而喻。 为什么四皇子来这,又怎么和沈伯伯熟知? 这件事超出秦云舒的认知,看来,她重生了,事情发展的轨迹也发生变化。 秦云舒来到明亮的厅堂时,萧瑾言早已随四皇子出了书院。 此刻,他的脑子里全是女子倩影,那种不妙的感觉仍环绕周身,令他困惑心惊。 他都离开了,掌心怎么仍热的发汗? 细细想来,姑娘叫秦云舒。 忽然间,他想到典籍里的一句话,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 她的名字是不是出自这句话? “从书院出来你就恍恍惚惚的,怎么了?” 低沉有力的一句话唤醒萧瑾言,他连忙躬身,可还未出声,却被四皇子阻断。 楚凛轻笑一声,随意的望向书院,“在后院看到沈夫子的女儿了?” 萧瑾言怔了怔,姑娘是沈夫子的女儿?转念一想发觉不对,她姓秦,沈夫子的女儿必定姓沈,不是他的女儿。 “瑾言,你出生入死跟随本殿多年。 在本殿眼里,早成了亲兄弟,听闻你在乡间的弟弟前年也娶妻了。” 说到这,一向幽沉的楚凛多了丝爽朗,“若你相中沈夫子的女儿,本殿替你做主。” 萧瑾言的心一阵咯噔,唯有一个想法闪过脑海,姑娘姓秦,不是沈夫子的女儿。 “万万不可,多谢殿下好意。” “京中才女,多少贵家子弟抢着要。 机会只有一次,你可要想清楚。” 听出殿下话里的认真,萧瑾言只好凝了目色,真挚的回道,“女儿家的心思难猜,瑾言不想娶妻。” 见他这样,楚凛彻底明白了,不再提此事,只撂下一句话。 “千万军士,就属你最骁勇善战。 日后有了中意人选,告诉本殿。” 楚凛对敌友分的很清楚,对这位猛将,绝对厚待。 第10章 举世无双 此刻,岳麓书院正厅中,秦云舒和沈夫子详谈书佑入学事宜,对四皇子来书院的事只字不提。 等她拜谢沈夫子离开书院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马车上的柳意都打了一个小盹。 看到自家小姐,柳意忙精神起来,轻轻的唤道,“小姐,都谈妥了?” 秦云舒微微颔首,“嗯,你累了便继续睡。” 说着,人已经依靠在马车内壁,透着帘子空隙看向车外。 柳意哪敢继续睡,候在旁边跟着小姐看两旁街道。 偶尔偷瞄小姐一眼,双眸璀璨,可眸中神色好像不一样了。 念头一闪而过,她便发现小姐扬唇,层层笑意如夏日池中绽放的莲花,漾着水面铺染开来。 咦,去书院一趟罢了,高兴成这样?没见小姐对少爷那么关怀呀! 秦云舒虽看着两旁街道,可脑海里全是萧瑾言拘谨的模样。 他这个反应和前世,大不相同。 不过,想想也是,谁会料到男子学堂后院有女人呢?疆边归来今日刚拔营入京,怕是连女子都没好好瞧过。 思及此,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引的身旁柳意一惊一乍。 秦云舒扭头一看,见她双眼瞪大如溪中鱼一般。 “你家小姐今天心情好,回头你去王管事那领三两赏银。” 一时半会柳意没有反应过来,惊异的叫了一声,“啊?” 秦云舒笑看她一眼,并未多说,再次扭头望向街道,此刻,马车已经行驶到秦府所在街道。 已过酉时,太阳落山的时间,满地积雪还有大半未融,没了阳光的照射,更加冷了,但秦云舒此刻暖意洋洋。 风吹扬帘,眼角的温意丝毫不减,眼看就要到秦府,秦云舒收回视线准备下马。 不禁意瞥眼的那刻,她却看到一辆挂着淡粉色流苏的马车。 眸里的暖意顷刻间消散,面色跟着沉静,昭府马车。 不用多想,秦云舒也明白了,昭如玉来找她了。 今早刚挨打,身上必定痛着,不好好躺着休息,马不停蹄赶来见她。 “小姐,是如玉小姐。” 柳意声音缓缓,眼神柔和纯净。 落在秦云舒眼里,令她想到前世的自己。 曾经,她见到昭如玉,神情也和柳意一样,心里甚至带了欢喜。 高门贵女友情不易,得来必定珍惜。 掏心窝以对,有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分享,就连自己中意的萧瑾言也说。 也许就是她一日日的对昭如玉说瑾言多好,才令昭如玉心神向往,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想到这,秦云舒眸中冷意四射而出,唇瓣跟着抿紧。 “小姐,怎么……” 柳意一边说一边看自家小姐,瞬间,剩下的话卡在喉咙口。 这是怎么了,冷的可怕胆寒!她从没见小姐这样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舒。” 轻柔的叫唤从车外响起,声音透着无辜和满满的委屈。 秦云舒隐在衣袖中的手松开,片刻后恢复常色,右手扬起掀起帘子,入眼的便是眼泪憋在眼眶要哭不哭的昭如玉。 “云舒。” 声音仍旧轻,但比起之前,多了丝急促,更甩开扶着她走路的婢女。 秦云舒没有回话,下了马车稳稳踩在地上的时候才看向她。 眼里溢满浓浓的认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这样的眼神令昭如玉的头皮一麻,心就这么慌了。 为什么这样看她,真的怀疑她了? 想到这,眼里的泪顷刻间顺着脸颊滑落,柔弱的样子,不清楚的人见到,只会心生怜惜。 察觉出她的紧张,秦云舒一收犀利的眼神,柔柔的笑了起来,随即吩咐,“柳意你先进府备茶,再从厨房拿新鲜糕点。” 见小姐恢复如常,柳意的心微缓,忙福身道,“奴婢这就去。” 说着,人一溜烟的跑进秦府。 听到秦云舒吩咐丫鬟备茶点,昭如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人也跟着松了口气,唯有眼泪仍不断掉下。 “云舒,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姐妹情谊。” 秦云舒暗自轻笑,面上仍柔和一片,右手顺势抬起牵住昭如玉,“咱们认识那么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昭如玉进府,“今早皇宫你被挨打,非我所愿,身上疼的厉害吧?难为你了。” 听到这些关怀备至的贴己话,昭如玉收住眼泪,声音依旧透着哽咽,“打了好几下,抬着送进昭府,休息几个时辰后,我硬撑着来你这,生怕你……” 秦云舒睨了她一眼,“你啊,竟不信我。 挨顿打受苦,但我为你好。 宫宴中,你风头太盛,各家小姐看你碍眼,特别是你的长姐。” 说到这,话音里多了凝重,“若不收敛,你只有吃不尽的苦头。 你也十七了,不怕昭夫人随意许配人?” 三言两语拨动昭如玉的心弦,“她不会替我挑选好人家,我不指望大富大贵,只求现世安稳,你可要帮我。” 说到后面,她紧紧反握住秦云舒,仿似抓住唯一的依靠。 她的路数一向如此,无需高门只求安逸。 秦云舒再清楚不过,挂在嘴边口口声声的话,不是真心实意。 要的不仅仅是高门,更要贵族夫人争相巴结。 所以,上辈子看到初露头角的萧瑾言时,便盯上了。 “云舒,你会帮我吗?” 轻柔的问话将秦云舒纷飞的思绪拉回,不多时,她轻拍昭如玉的肩膀,“当然。” 说罢,她收回手抬脚往大院后庭去。 转身间,厉光自眸中一闪而逝。 不用明说,她也会“帮忙”,不是三心二意,而是狠狠的。 昭如玉望着秦云舒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祸兮福依,看似丢脸的挨顿打,反倒成了好事,更加拉近她和秦云舒的距离。 如此,为了弥补她,更不遗余力的帮忙。 她自会小心翼翼好好利用,到时候飞上枝头成耀眼的凤凰,谁还会看不起她! 就连如今高高在上的秦云舒,也要福身行礼恭敬的喊她一声夫人。 她昭如玉未来的夫君,必定举世无双威望至极。 第11章 磅礴大气多了 这么想着,原本溢满泪珠的双眼跟着发亮,锦绣生活如画卷般在脑海里铺开。 一时之间,昭如玉欣喜不已,来秦府时的忐忑一扫而空,就连棍棒落在身上的疼痛都不算什么了。 脚步越发轻盈,步步紧跟秦云舒,一路来到秦府后院。 不管从前堂大道还是后处花园,都比昭府大。 即便几日大雪今早才停,依旧挡不住满园苍翠。 “如玉,坐。” 一声轻唤拉回昭如玉的心绪,她连忙扬起唇角,手点着远处苍木,随即又点着近处花枝。 “这么冷的天,花开的真艳!我瞧着秦府花园比皇宫后花园都要好看!” 满心满意的奉承,听在秦云舒耳里成了另外一个意思,她故意凝了声音,肃了脸色。 “这话不能乱说,皇家的东西,各个珍贵非常,难不成你还想被打板子?” 昭如玉的心一阵咯噔,眼里添了狐疑,以前她夸赞秦府事物,云舒孤高的脸上全是骄傲。 为什么这次训斥她? 秦云舒知道,太多人攀附秦府,毫不顾忌的夸赞,父亲并未在意也没有及时控制。 等醒悟时,皇上已经起了疑心。 “小姐,茶点来了,厨房刚做好,热乎呢!” 愉悦的女子声传来,柳意端着枞木托盘走进亭中,恭敬的放在石桌上。 秦云舒一扫严肃,扬眉朝着昭如玉轻笑,“瞧你,这么容易被我吓到,你以前胆子可没这么小。” 说着,她看向柳意,“父亲今年从江南带来上好竹椅,你去搬来,好让如玉瞧瞧。” 命令一下,柳意恭敬的说了声是,转身走了出去。 见秦云舒如此热心,昭如玉也不再多想,一脸真挚的望着她,“云舒,你对我真好。” 秦云舒随意的拿起一块碧绿茶糕,柔柔的递了过去,“来,坐下慢慢吃。” 昭如玉眼角含笑,扬手接来,但没有急于坐下,而是站在一旁,小口的吃着茶糕。 屁股疼着,石凳太冰凉,她吃不消。 等竹椅搬来,她再坐。 那点小心思,秦云舒一清二楚,她也不戳破。 “云舒,你今天出府去哪里了?以前你出去游玩,都会带着我。 对了,有件事……” 忽然间,她的声音轻若蚊蝇,神情也跟着神秘起来。 秦云舒故意扬眉,惊疑的问道,“怎么了,难不成有天大的秘密?” 说到秘密两字时,昭如玉面色猛然一变,侧步移来,蹲身而下附耳道,“满京城的百姓都在议论四皇子,说他英勇善战,俊朗无比。” 秦云舒眸色微微一转,心下疑惑,上辈子盯紧萧瑾言的人,这世看上四皇子了? 然而,她刚这样想,便听昭如玉红着脸道。 “我听昭府下人们说,皇上为了嘉奖四皇子,特地下令,十艘龙船齐出,设宴宁江,京中排的上名的贵家公子都被邀请了。” 一句话令秦云舒了然,扭头瞧着映染红光的昭如玉,她的意图不在四皇子,而是即将到来的隆重宫宴。 比起昨日梅宴,磅礴大气多了,能参加这样的宴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若各府女眷参加,也只有原配夫人和嫡长女才有资格。 “云舒,我在皇宫被打,昭府没了面子,我怕被昭夫人随意许配人。” 原本还笑着的脸上顷刻间急促满满,手也跟着扬起就要拽秦云舒的衣袖。 偏偏秦云舒突然起身,昭如玉的手就这么僵僵的扬在半空。 “云舒。” 柔弱的轻唤,眼泪再次溢出。 秦云舒笑看她一眼,“你的消息挺灵通。” 设宴宁江再次出乎她的意料,嘉奖四皇子的宫宴明明在皇宫中庭。 依照她和瑾言初遇情况看,地点变了,事物发生的次序也会变。 “和昨日一样,我跟在你身后,好吗?” 秦云舒思虑的片刻,衣袖就这么被昭如玉握紧了。 如果宴会在皇宫,事物变化还会按照上辈子的境况来。 但现在,不一定,一切成了未知数。 “你知道,我记性一向好,昨天你可没有一直跟在我后面。” 一语落下,右手稍稍用力挣脱昭如玉。 双手瞬间空空荡荡,昭如玉的心也沉了,不该啊,秦云舒应该想尽办法带她去才对。 怎么回事…… 连番变化落入秦云舒眼里,但她神色毫无变化,“三日后,只要你身体大好,我就带你去。” 听到此话,昭如玉双眸亮了,忙说道,“你刚才又吓我,对不对?” 肯定是吓唬她,只要她流几滴眼泪,说说自己在昭府的难处,云舒就一定会帮她!这样的手段,她用过好多次了,每次都成功。 “如玉,你的胆子确实比以前小,也许被宫中那顿板子打怕了。” 说着,笑意浮现,随即望向远处,一眼就看到柳意搬着竹椅来了。 秦云舒唇角勾出一丝笑,江南上好竹椅,被她之前无意磨损,屁股落座点格外扎人,就是昭如玉痛的最厉害的地方。 毕竟是父亲特地叫人带的,她本想找个工匠修整,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小姐,竹椅来了。” 话音落下,椅子稳当的放在亭中。 昭如玉一瞧,怎么没放厚厚的垫子,她屁股吃不消啊! “快坐下,可舒服了!”秦云舒面上带着浓浓笑意,拽住昭如玉,一手探在她肩膀上,一个用力将她狠狠按坐下去。 力道来的太猛,破损竹尖硬硬的戳在昭如玉的屁股上,痛的她根本忍不住,龇牙咧嘴喊了出来,“痛,快放开我,我起来。” 秦云舒哪可能让她起来,双手全按在她的肩膀上,却疑惑的问。 “你这表情,真奇怪,我那么宝贝的东西,自己不坐让给你,你竟嫌弃了?” 一边说一边加了力道,竹尖已经戳破昭如玉的内里裤子,直往她肉上去! 一下下的磨着,实在太痛,额上冒了冷汗,话都断断续续的。 “云舒,给我两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嫌弃你的东西。 只是,竹椅上有刺,我痛。” 说话时,昭如玉双手按在椅子把手上,就要用力站起。 但她还没动作,又被秦云舒狠狠按下。 “啊,痛……!” 秦云舒心里清楚,双眼却疑惑的睁大,话音也添了丝紧张,“怎么可能有刺呢?如玉,你别吓我。” 第12章 扎出血来 昭如玉急了,秀眉拧起拼命的说着,“真有刺,快让我起来。” 秦云舒没有马上放开她,按在她肩膀上的力道逐渐削减,当柳意惊讶出声时,她才收手。 “如玉小姐屁股出血了!” 听到血这个字,昭如玉当即吓的脸色惨白,秦云舒手收回的那刻,她豁然起身,屁股上一阵火辣辣。 碧绿竹椅染上红艳艳的血,血量还不少,显的有点触目惊心。 这时候,柳意又瞪大眼睛,“裙子上都是血!” 她搬椅子的时候没注意看,竟磨损了,竹刺那么尖锐!想着如玉小姐和自家小姐的亲密关系,心里不禁发颤。 她的错,小姐会责罚她吗? 柳意眼里多了丝害怕,扭头小心翼翼的望着小姐。 而这时,秦云舒一把拉住昭如玉,满脸惊讶,最后沦为深深的悔意,“我真不知道有竹刺,都怪我。 如玉,疼不?” 今早刚被打了板子,现在又被硬生生扎出血,怎么可能不疼呢! 昭如玉死死咬唇,红润的唇瓣被咬出一道道白,可她偏偏还要忍着。 “云舒,没关系的,时辰不早我要回去了。 拜托你的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依照目前的境况,除了忍,她别无办法。 秦云舒瞧她都快站不稳了,仍念念不忘宁江设宴的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对自己挺狠。 “放心,待你养好身子,我便派人请你过府。” 有了保证,昭如玉只觉的受这份罪也值了,想必云舒不知道椅子有竹刺。 就像她说的,无论多宝贝的东西,都拿来分享。 思及此,她忽然眼角涌泪,衬着裙摆上的血,凄楚动人。 “云舒,若没你帮忙,昭府那些姐妹早把我害死了。” 秦云舒双眼弯起淡淡笑道,“瞧你说的,我们之间不用客气。” 说罢,她看向柳意,连声吩咐,“送如玉小姐出府。” 命令一下,柳意立即福身行礼,“是,小姐!如玉小姐,请。” 刚才真把她吓死了,还以为小姐要惩罚她办事不利。 这一刻,昭如玉迟疑了,半抿唇的望着染血的裙,昭府马车停在大门前,走出大门必定经过府中大道。 被仆人看到,只会直勾勾的瞅着她的屁股,她怎么好意思? 于是,她眸眼一转,看向秦云舒的貂绒披风,齐踝长度,披上后,血就瞧不见了。 何况,这披风一看就是好宝贝,价值不菲。 昭如玉的视线略略一瞄,秦云舒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按照以往,她定慷慨赠与。 可现在,她不愿意。 眼前是头白眼狼,永远喂不饱。 于是,秦云舒索性笑盈盈的看着她,“时辰不早,你早点回去传大夫进府开方。” 昭如玉一下子愣住了,等了那么久,等来的却不是秦云舒解下披风替她披上,直接叫她回去了! 说好的所有宝贝,只要她要都会给呢?一件貂绒披风舍不得了?她这屁股,可是秦府竹椅刺破的,留了那么多血,疼! “云舒,我……” 秦云舒洋装疲乏,“今天为了赏梅,特意起早,现下也累了。” 话落,她递了一个眼神给柳意。 到底是跟随她从小长大的丫鬟,即便如今有些琢磨不透自家小姐,可这个眼神,还是很懂的。 “如玉小姐,要紧事等你身子好了再说,请。” 说着,手已经拽了上去。 实在没办法,昭如玉只好收了念想,特意扬手折了裙摆稍稍盖住鲜血,可怜兮兮一瘸一拐的走了。 离开前的眼神,仿似受了无尽的委屈。 待她彻底消失,秦云舒眼里的疲乏一扫而空,阵阵犀利四散而出。 依昭夫人的性子,定不会请大夫替昭如玉治病,瘀伤部位见血,得不到及时医治便会感染,这几日就好好躺在床上吧! 秦云舒唇角微勾,片刻后想起宁江设宴款待将士。 昭府下人都在议论了,父亲定知晓,怎么下朝回府那会不告诉她呢? 难道她不在邀请之列?不对,怎么可能呢! 思及此,她立即抬脚往书房走,半道中却瞧到隐在旁侧树后偷望她的书佑。 顿时,秦云舒脚步停了,故意戒备的咦了一声,“秦府进小偷了,还是我看错了?” 一语落下,窸窣声立即响起,没多久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再瞧时,书佑已经乖乖站在她面前了。 “阿姐,是我,不是小偷。” 秦云舒装出惊讶又恍然大悟的模样,蹲身而下伸手刮了下他的小鼻子,“明日就派人送你去岳麓书院,沈夫子亲自教导你。 在外不许宣扬秦府小少爷的身份,明白?” 说到后面,话音多了严厉,眼神也跟着严肃起来。 秦书佑小小的眼睛泛出喜意,激动的想要伸手拽秦云舒,但见到她那神情,他又暗暗的收手。 然而,他的手刚缩回去就被突伸而来的温热握住,一片柔软,阿姐再一次牵他了。 “一月回家一次,不能日日见爹娘,听夫子的话。 书佑,你能做到吗?” 从未离家的秦书佑,心里沉重起来,思虑片刻后慎重点头,“我不会给秦府丢脸,也绝不宣扬身份。” 郑重其事的认真模样,秦云舒不禁想到前世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样子。 也是那样认真,同样的倔强。 阿姐放心,我跑的快,他们追不上我。 神情逐渐幽深,思绪开始纷飞,直到软糯的声音传来。 “阿姐,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你不应该讨厌我吗?” 这个问题,秦书佑憋在心里一天了,欣喜阿姐的变化,同时又忌惮害怕。 秦云舒缓了神情,温和的笑道,“你是我的弟弟,不对你好对谁好?” 说着,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阿姐去找父亲商谈要事,你回房休息,明日一早要去书院了。” 秦书佑乖乖点头,“好的,阿姐!”一边说一边高兴的蹦跶回去。 秦云舒站在原地望着,直到弟弟的身影消失在视线。 他的快乐,来的多么简单。 而她曾经,又是多么吝啬给予温暖,好在如今来得及弥补。 第13章 赶我走了 思及此,秦云舒笑了,笑意直达眼底,迈出的步子也更加轻盈,直往书房去。 酉时已过,但她知道父亲准在书房呆到就寝,除去过节一家吃饭,其他时候基本在书房用膳。 顺着长廊踏上东侧小道,踏着未消融的积雪穿过树林,再入小道就是。 心里藏了要紧事,步子迈的越发大,一路上丫鬟小厮福身行礼,她也没有一一摆手唤他们起身。 直到快进书房时,秦云舒才发现没有掌灯,半个太阳下了山头,只余星点落日余晖。 往常这个时辰,府中大道灯笼挂起,书房也该亮烛。 奇怪了,父亲不在里面? 带着一丝疑惑,秦云舒疾步而上,轻敲屋门唤了声父亲,却没有一丝响动。 真不在? 抵在屋门上的手不禁用力,吱嘎——,满室寂静,宽大红木桌上放着一本书,就是今天父亲看的那本。 环顾四周,哪有他的身影? 秦云舒后退着走出书房,到了前堂唤来府门管事,询问一番才知,父亲在她出府后不久进宫了。 瞬间,她懂了,父亲前一刻说,你没那心思,即便驳了圣意,我也要回绝。 父亲面见圣上,特意回了她和楚凤歌的事。 这速度,有点瞠目结舌。 不过仔细想想,早点回绝,好事一桩。 一来,瑾言已经入京,按照事态发展,他会在京城呆三个月。 二来,秦府根基深厚,威望极高,皇上面上不说,心里一清二楚。 先不说以后帝王是谁,如今呼声最高的当属楚凤歌,秦府权势已经很大了,皇上怎么可能真心实意要她做太子妃? 一切都是试探。 秦云舒神情稍缓,拂手命令府门管事下去,等父亲回来,她再细细询问。 然而,秦云舒没想到,她一直等到亥时都不见父亲,也没命人传话回来。 进宫这么久竟不回,发生什么事了?皇上压根不想她做太子妃,父亲回绝刚好顺了他的心意,到底怎么回事? “柳意,你去府门前,看父亲回来没。” 柳意明白她的意思,也知道她担心,当即说了声是,转身一路小跑出去。 秦云舒双眸微垂,思绪万千,难道皇上的心意也不按照上辈子来了? 她越想思虑越重,许久后她不禁起身,准备亲自去府门前守着。 就在这时,吱嘎——,屋门开了,柳意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因为太急,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话音刚落下,柳意还在喘着,秦云舒秀眉豁然拧起,丝丝凝重自眸眼迸射而出,手也跟着握紧衣袖。 已过亥时,各府熄灯就寝时刻,楚凤歌为何来秦府,他又怎能来! 秦云舒的心跟着提起,身子一转,侧步出了屋门。 眼看小姐出门了,柳意顾不得喘气,忙抬脚追。 而夜色已深,秦云舒走的快,又抄近道从小道走,两三个拐角就不见了身影。 不多时,红目亮眼的府前灯笼映入眼帘,她一眼就看到正朝楚凤歌作揖行礼的父亲。 父亲面上神情,她瞧的清清楚楚,真诚中带了丝歉疚,而楚凤歌背对而立,看不清面色。 秦云舒不禁停下脚步,刚要隐到旁侧树后,却听温和的一声唤。 “舒儿妹妹来了。” 抬头时,一双凤眸闯入她的视线,楚凤歌唇角微勾,眼里波光流转,正笑着望她。 被发现了,秦云舒只能侧步而出,几步上前,盈盈福身行礼,“殿下。” 一声轻笑溢出,夹杂些微光亮,“都是自家人,用不着这些虚礼。” 说着,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就要扶她。 秦云舒快他一步先行起身,面上含笑,但这笑和往常不同,透着恭敬。 楚凤歌心神微顿,淡笑一声后收手,“舒儿是大姑娘了。” 话音落下,那双眸子却依旧直直的望着,秦太傅瞧情形不对,就要出声缓解气氛时…… “殿下,舒儿去年就是大姑娘了。” 言语中带着打趣,随即又福身行礼,“谢殿下送父亲回府,现在时辰也不早了……” 说到这,秦云舒故意停下,点到为止,楚凤歌明白她什么意思。 “秦太傅,从前跟在我后面跑的小丫头,如今赶我走了。” 楚凤歌轻笑出声,盯着秦云舒的一双凤眸微敛,“也罢,是该走了。” 走字刚溢出唇,秦云舒便福身恭送,“殿下慢走。” 他走了,她才能细问父亲。 本以为一帆风顺的事,却成了父亲晚归太子相送。 一颗心吊着忽上忽下,她实在难受。 “微臣恭送殿下。” 伴着父亲的躬身行礼,她瞧着楚凤歌上了马车,车轴转动马车消失在视线时,她才缓了神情。 转身那刻,她就要问父亲,却被父亲阻了去。 “书佑入学的事,办妥了?” 秦云舒颔首,轻声道,“岳麓书院,明日就派人送他去,沈夫子亲自教导。” 说罢,她就听到父亲嘘了口气,像是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一般。 这是怎么了,难道这次进宫,谈论的是书佑?弟弟才十二三岁,皇上就想到了? “父亲,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女儿沉重的模样,秦太傅扬手拍拍她的肩膀,“不用担心,皇上不会替你赐婚,我已经驳了。” 秦云舒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只要回绝,皇上的疑心就能暂且收回,父亲就不会被降职。 可是,既然已经拒绝,楚凤歌为何还要亲自送父亲回来? “舒儿,放心吧,殿下送我回来,恰巧相遇而已。 书佑的事,你做的好。 否则,皇上就会下旨,诏令他进皇家书院。” 秦云舒眉眼微抬,隐在衣袖的手紧了。 为了避免皇上起疑,父亲降职秦府衰败,她特意提前说对楚凤歌没男女心思,不妄想做太子妃。 第一个坎过了,皇上的目光却落在了书佑身上。 前世,书佑怎样,没人关心啊! 细枝末节的改变,事态也会跟着变。 “不用担心你弟弟,他还小,只要不进皇家书院就行。” 说着,秦太傅又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一下下,真实温暖,秦云舒一下子回神了。 第14章 一身腱子肉 “父亲,你过了晌午就入宫了,怎到现在才回来?” 算算时间,呆了足足七八个时辰。 除了回绝她和楚凤歌的事,还说了什么? 秦太傅见女儿不再担忧,眉眼当即舒展开来,“自然是陪皇上下棋,几盘后才惊觉时辰不早。” 一边说一边往府内走,秦云舒忙跟了上来,揽住父亲的手搀着他。 “原来是下棋,害我担心好久,父亲好歹命人传话回来。” 她差点以为皇上的心意和上辈子不同,好在现下松了口气。 “下棋动脑子,期间又谈宁江设宴的事,哪有时间派人回府传话?” 无意的一句,提及宴会一事,秦云舒顺势反问,“梅宴刚结束,又要设宴了?” 话语中带了浓浓的困惑,初听还以为她刚知晓此事。 秦太傅眼里尽是笑意,面上甚至带了畅快,仿似有天大的好事一般。 “你也要去呢!犒赏疆场归来的将士,不过这是其次,重要的是……” 话到此处,秦太傅笑意更深,更反握住女儿的手,“京城排的上名的贵公子都来,文臣武将俱在。” 今日书房,舒儿驳了和殿下的事,眉目间尽是女儿家的娇羞。 他是过来人,当初夫人就是那么看他的。 依舒儿的眼光,瞧中的儿郎定不差,恰逢宁江设宴,他先试探一番。 听到文臣武将四个字,秦云舒想到朝堂上很多文臣看不起练武的人,舞枪弄棒俗不可耐。 父亲作为文臣之首,前世她也没问过他的意思,不如…… 念头一闪而过,秦云舒笑了起来,耀眼的红灯笼照下,仿似飞霞飘上脸畔。 “父亲只有我和弟弟,我现在出嫁,你舍得?” 这话说到心坎了,秦太傅有片刻的怔愣,舒儿自小没了母亲,他既当爹又当娘,倘若她不在府中,他会很不习惯。 “就算你舍得,我也不肯呢!不过……”说到这,秦云舒顿住,片刻后轻笑道,“父亲是文臣,若我以后相中的人是武将,你会怎样?” 话音落下,她便看到父亲眸色一紧,过了一会才舒缓。 “武将啊……” 三个字后,带着意未尽的感觉。 见父亲这样,秦云舒面上表情未变,心却一阵咯噔,听上去好像不太愿意。 文武之间的隔阂,父亲也无法避免吗? 许久后,秦太傅才肃了脸色,缓缓问道,“你看上哪个武将了?” 原本,他打算女儿以后主动说,可现在她那句话,摆明了试探。 如果是文臣子弟,有秦府撑腰,定不亏待舒儿。 若是武将,那都是征战沙场,见过血的糙汉子。 他抱着欣赏的眼光看待这些人,可到女儿身上,嫁过去后若有矛盾,打起人来三两下拳头,谁吃的消? 秦云舒知道父亲起疑了,但萧瑾言和她刚认识,现在坦白太早了。 何况,如今的萧瑾言,对她还没那个意思。 “父亲,你说什么胡话呢!今日,一路的百姓都在议论边关回来的将士,我多听几句而已。” 秦太傅疑惑不减,再次问道,“当真没有?” 秦云舒装作无奈的样子,“真没有,我只是假设。” 听了这话,秦太傅松了口气,随即又道,“不管文臣还是武将,只要你喜欢。 但私心里,我还是希望你嫁文臣。 武将体格健壮,一身腱子肉,据说脾气也暴躁。” 秦云舒恍然大悟,不是文武的隔阂,父亲关心的点是这个,怕她受欺负。 别的武将,她还真摸不准,可是萧瑾言,曾将她护在心口的人,一丁点委屈都不让她受。 “舒儿,雨水多,踩在我的肩膀上,我背你。” “我从小田里滚,脏点没事,你不能。” 前世过往,一幕幕闪过脑海。 如果不是她耍小性子,怎会让昭如玉以卑鄙手段钻了空子?萧瑾言也找过她,她还在生闷气,拒门不见。 没多久,一场大火毁了她的容貌,又因她之前被人发现衣不蔽体躺在宫中凉亭。 一时之间,流言飞起,她深受打击,性情更加阴晴不定,日日将自己锁在闺中,更不理会萧瑾言,甚至对他撂下狠话。 可她放狠话,却不是赌气。 当时,秦府衰败无法挽回,而那时,他的大好前程已经打开,前途不可限量。 她不能连累他,就连昭如玉嫁进萧府一事,也是不禁意听来。 当时,她的心死了,绝望中更大的危机来了,秦府彻底垮塌,她开始了逃难的日子。 见女儿神情有些恍惚,秦太傅以为刚才的话吓坏她了,忙说道,“即便你相中武将也没事,他凶,你更凶就是。” 泱泱大齐,谁能想到文坛威望在外的太傅如此教导女儿,以暴制暴。 秦云舒第一次听父亲这么说,眉目一片讶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父亲,母亲凶不?” 秦太傅的眼神立马不一样了,快半百的人,腾腾柔情自眸中散发,溢出唇的话音里一片骄傲。 “你母亲可温柔了。” 话落,他一拍女儿的手,此刻两人也走到大院分岔路口,一边通向云院,另一边通向秦太傅居住的地方。 “再说下去要子时了,快回屋睡,爹也去了。” 说着,秦太傅松了女儿的手,脚步一转往前走去。 秦云舒站在原地,望着深深夜色中父亲渐行渐远的背影。 在她的印象中,父亲个子很高后背挺拔。 如今仔细一看,纵然每一步走的很稳,可后背微微佝偻,个子也随着年龄萎缩。 恍然间,她想到秦府垮塌,父亲一夜之间白发,再也站不起来,彻底瘫痪在床上,等同残废。 纵然如此,皇上仍不放过他,楚凤歌派人抬起不能行走的父亲,硬生生押到刑场。 彼时,父亲早已先行喂下鸠毒。 已经西归的人,还要被砍头。 不知不觉,秦云舒心痛的无法自抑,双手紧紧握起,掐出一道道红痕。 站在原地很久,直到冷风四起,她才转身往云院走。 有她在,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她定小心翼翼竭尽全力。 >>>>点击进入搜索【侯府娇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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