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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迟雾谈屹臣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谈屹臣 角色:霍母周渊 金牌作家“谈屹臣”的都市小说,《迟雾谈屹臣》作品已完结,主人公:霍母周渊,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而那边,程董事长已经聊到了谈屹臣和李幼安的交情:“原来霍总和李总监是邻居,难怪这么年轻就独立掌管一个部门”不知程董事长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这话听着,就像是在说李幼安是凭谈屹臣才有现在这个位置鸢也挑了挑眉,何乐而不为地当起吃瓜群众李幼安不恼不怒,笑着说:“虽然是自小认识,但从进霍氏,到成为总监,霍总这个大老板,从来没有给我放过水”程董事长打趣:“这可就是霍总的不对了,法外还不外乎人情,这可是你...

迟雾谈屹臣第5章 在线试读

南音送他们上车后,还是返回餐厅,点了一碟甜品,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玻璃外的马路上。
大概是半小时后,一辆熟悉的轿车进了视野,很快,一个熟悉的男人也下了车,跟他一起下车的,还有一个年轻女人。
两人站在一起说了几句话,女人好像是在跟男人撒娇,小嘴嘟着,摇了摇他的手,男人的神情有些不耐。
南音兀自轻笑,饶有兴味地看着。
难得,她一个唱戏的,今天居然看了两场别人演的戏。
最后男人给了女人一张卡,女人就压着喜悦,故作不舍地走了。
男人转头,看到餐厅里的她,脸色如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径直朝她走来。
他走到她对面座位坐下,南音笑说:“顾三少,你说你这都第几次被我看见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了?”
“有什么关系?
你又不在意。”
南音不小心下手重了,小勺子将小蛋糕一分为二。
她轻声说:“是啊,我不在意。”
……回家路上,鸢也明显没什么活力,只是拿了根商场买的逗猫棒逗阿庭。
到了霍公馆,保姆先下车,将阿庭接了出去。
鸢也下来后,从保姆手里抱过阿庭,语气淡淡:“去管家那里结三个月工资就走吧。”
保姆毫无心理准备,愣了一下:“少夫人,这是为什么?
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
鸢也瞧了她一眼:“李幼安怎么每次都能知道我会穿戴什么出门,公馆里一定有为她通风报信的人,是你吧。”
“我、我……不是我啊,公馆那么多人,谁都有可能啊。”
保姆还在嘴硬,可惜神情的惊慌泄露了她。
“确实是谁都有可能,但我今天的行程随心所欲,只在车上提过要去换个发型,唯二知道我会去那家店的是你和司机,司机是公馆用了十几年的老人,我相信他。”
无视保姆苍白的脸色,鸢也抱着阿庭进了主屋,佣人立即上前接过孩子,谈屹臣也从沙发里抬起头。
他温声道:“回来了?”
“嗯。”
鸢也直接坐下。
谈屹臣看到佣人从拎进来大袋小袋的东西,一笑:“买了这么多?”
“还少去了商场,但太累了,不想逛了,就列了个清单,让司机把我们送回来后再去买。”
鸢也懒懒地回话,顺便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我把头发染回黑色了。”
谈屹臣颔首:“也好看。”
鸢也勾着唇,忽的道:“我还遇到了幼安,她去剪短发。”
“她发了信息给我,我刚才看到,原来已经剪好了。”
岂止剪好了,还剪得特别“别致”呢,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找重新找家店修她的头发?
鸢也想起她顶着一头参差不齐的头发走人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她回头一定会跟你生气。”
谈屹臣只是弯弯嘴角,并不在意的样子。
鸢也向他展示了给阿庭买的衣服,特别是那套亲子装,他一一做了点评,到最后发现没有他的,才挑眉问:“我没有亲子装?”
“这么有损霍总英明神武形象的东西,怎么好往你身上穿?”
鸢也说得煞有其事,“所以虽然有卖,我也知道你的尺码,但是我还是没有给你卖。”
“我看你是想气死我。”
谈屹臣说。
鸢也哼哼两声,实际情况是没有谈屹臣的尺码了,但是她留了地址,让他们到货了直接送过来。
可惜她现在心情不怎么好,所以不想跟霍总说。
她坐了一会,就上楼更衣。
管家送上一杯茶,放在谈屹臣手边的小几上,轻声道:“少夫人把小少爷的保姆辞退了。”
无缘无故,怎么会辞退保姆?
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谈屹臣眸色浅浅,放下报纸:“把人带过来,我问问。”
“好的。”
……鸢也换了衣服,又去婴儿房喂阿庭吃东西,免得等到吃晚饭时太饿了,阿庭吃了饭,补充完能量,又开始爬上爬下。
鸢也把人抓回来,按在床上,盖上被子:“我给你讲故事。”
阿庭想了想,觉得听故事也好:“嗯!”
鸢也拿了本童话书,随便翻开一页,是《灰姑娘》,她便讲起了起来:“从前,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叫辛德瑞拉,她的父亲娶了一位新的妻子,后妈带来了两个女儿,她们不喜欢辛德瑞拉……”小孩子的精神来得快去得也快,听完故事他就开始犯困了,鸢也轻轻拍他的后背,哄着他入睡,等他睡熟了,才离开房间。
她本是想下楼,经过大书房时,没有关紧的门里传出谈屹臣一贯温淡的声音:“幼安,我不是没有看到。”
李幼安又来了?
鸢也嘲弄一笑,还真是执着,都追到家里来。
她懒得听他们说话,迈步要走,这时候李幼安却叫起来,像个摔了碗还闹脾气的小孩:“是!
我是模仿了她,可我不是为了取代她,我说那些话都是故意气她的,我就是不想让她顺心顺意地当你的妻子!”
鸢也一顿,回头看向那扇门。
一线门缝里,可以看到谈屹臣坐在书桌后,依旧是淡漠从容,而李幼安站在书桌这边,双手紧握成拳,背脊也绷得紧紧的。
谈屹臣淡淡地看着她,等她闹完了,才温声说:“你不小了。”
鸢也说她是个孩子,不代表她就真的是个孩子——二十三岁的人了,怎么会是个孩子?
他没有生气,但那四个字堪称警告,要她不要再做这些无所谓的事情,小孩子闹脾气是可爱,大人屡教不听就是没有分寸。
李幼安现在的模样,确实委屈得像个孩子,颤抖着牙齿说:“她凭什么安安稳稳做你的妻子?
生下阿庭的白清卿都不配,她怎么可以占着霍太太的位置?
那样的话,离开了的人算什么?”
门外的鸢也听了她最后几个字,眸子倏地抬起。
离开的人?
谁?
不用她费心多想,李幼安下一句就给了这一切答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是谁都可以复制,穿衣风格,行事作风,都是可以学的,都没什么稀奇,只有我姐姐才是独一无二。”
原来她还有一个姐姐。
关键的是她这个姐姐。
鸢也微微侧过身,后背贴着墙,静静站着。
想起南音对她说的话——她的底气很足,还有杀手锏没有使出来。
书房里也有好一阵沉默,就像往河里丢下一块石头,需要时间来等涟漪散去——原来谈屹臣也有需要以沉默来应对的时候。
好一会儿之后,李幼安的声音轻了下来:“谈屹臣,我的名字还是你给我改的,姐姐叫柠惜,我叫檬惜,你说太像她了不好,改一个名字吧,叫幼安,平安长大最好,你都没有忘吧?”
“你一定还没有忘记我姐姐,对吧?”
有什么见不得人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鸢也没有再听,转身回了主卧。
她在小沙发上坐下,脑子好像混沌又好像平静,总之什么都没想,心如止水地坐了一会儿,直到佣人敲门:“太太,您刚买来的这些衣服要放在这里,还是送去衣帽间?”
鸢也看了一眼,好几袋东西,道:“放下吧,我自己收拾。”
“好的。”
佣人将东西放下后便退出房间,鸢也起身走过去,打开袋子,拎出衣服,用衣架挂进衣柜里。
她一边整理自己的战利品,一边思绪清楚地慢慢想着——李柠惜,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和李幼安是亲姐妹的话,长的应该很像吧,那也很漂亮。
谈屹臣小时候在法国爷爷家住过一段时间,应该是那时候认识李家姐妹的吧,李幼安小了他五岁,他真正的青梅是李柠惜吧,李幼安是跟着她姐姐认识的谈屹臣。
离开了是什么意思?
去了远方?
还是去了天堂?
从李幼安的话推断,大概率是后者。
幼安,幼安,平安长大最好……李柠惜是在李幼安还小的时候走的?
所以李柠溪是在白清卿之前的女人?
更久远的女人。
鸢也随意的一笑,生下阿庭的白清卿都不算什么,更久远且还不存在了的女人,又能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的。
她深呼出一口气,意图一举扫去心底的阴霾,可若有若无的,还是有什么牵扯着她的心脏,像手心里紧攥住一把石子,疼又不那么疼,只能称之为不舒服。
门忽然被人提醒性地敲了两下,鸢也回头看去,是倚着门站着的谈屹臣:“下楼吃饭。”
“哦。”
鸢也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柜子里,跟着他一起下楼。
她先朝客厅看去,又移向餐厅,只见佣人忙碌的身影,不见其他人,便问:“幼安没有留下来吃饭吗?”
毕竟就在一个屋檐下,家里来客人怎么会不知道,不问才奇怪。
谈屹臣神色如常:“老宅做好了她的饭,她留下反而不妥。”
鸢也挑了挑眉:“她来找你哭诉我欺负了她吗?”
谈屹臣只是一笑:“没有,送了点东西过来而已。”
鸢也就没有多问。
餐桌上,两人面对面,今晚吃的是泰国菜,她刚才跟管家提的,冷捞面酸酸甜甜,很可口。
谈屹臣不怎么喜欢吃酸的食物,只吃了几口,便拿住高脚杯,在桌面上晃荡两下,抿了一口,看着她说:“虽然去不了远的地方,但总不能真的在家里待一个春节,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去……美术馆?
老百汇?
大戏院?
博物馆?
名人故居?”
鸢也说完,自己都皱起鼻子,“算了,平时经常带客户去这些地方逛,看也看腻了,而且春节出游的人多,不想去人挤人。”
谈屹臣点点头:“那就再考虑考虑。”
吃完晚饭,鸢也开始布置霍公馆,司机买来了她想要的所有东西,她颇有仪式感,拒绝佣人代劳,亲手将福字贴上玻璃窗。
然后站在梯子上回看整座到霍公馆,花瓶里的红梅花,茶几上的果盘,还有门口的花灯和春联……突然之间,这个公式化的地方,也有了温度。
目光转到客厅,她看到谈屹臣站在那儿看着她,眼底光泽平和。
看着看着,鸢也忽然对他笑了笑,他一愣,很快也回了笑。
折腾完公馆后,鸢也回房准备洗漱,一打开门,她就闻到一阵陌生的香味,寻着香味找过去,是香薰机,她转头问:“怎么换了香薰了?”
“这个就是幼安刚才送来的东西,说是助眠。”
谈屹臣道。
鸢也抿了下唇,直接说:“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谈屹臣很好说话:“那就灭了吧。”
关掉香薰灯,打开窗户,香味很快淡去,鸢也仍站在窗边,望着夜景,静声问:“你和幼安一直有联系吗?”
“嗯,她是海外市场部的,也有很多工作要交流。”
谈屹臣打开衣柜,入眼都是她的衣服,他找了找,才在她的衣服下找到自己的衣物,摇了摇头。
“她平时在法国办公吗?”
“嗯。”
鸢也笑笑:“那很好,可以住在家里,她家里还有别的亲人吗?”
谈屹臣话语明显停了一下,再开口时略沉了些:“父母和弟弟。”
鸢也转过头,翘起嘴角:“原来是家里的老大,难怪这么依赖你。”
谈屹臣看向她:“今晚怎么总是聊她?
一坛醋还没有喝完?”
鸢也现在相信李幼安只是妹妹,一个致力于维护她姐姐在谈屹臣心目中分量的妹妹,她耸了耸肩:“谁让你什么都不主动对我说,我只能自己问。”
“或者你一次性回答完我所有问题,我以后就不聊她了。”
谈屹臣扬起眉梢:“你还有问题?”
“当然有,就比如,妈跟我说过,你是十二三岁那年的暑假去了法国,那时候幼安才七八岁吧?
都说三岁一代沟,你们差这么多岁,玩得到一起吗?”
当然玩不到一起,所以你当时认识的不是李幼安,而是李柠溪吧?
“再比如,你后来没有再去爷爷家长住过,也没有再见过幼安,至多就是电话联系,她怎么还跟你那么亲?”
当然是因为你差点就成了她的姐夫,哪怕她姐姐已经不在,她还是把你当做她的姐夫,把你当成自己人。
鸢也还要再说,谈屹臣忽然低低地道:“话太多了。”
然后就朝她走过去。
鸢也挑眉:“霍总怎么不回答?
我这些问题有什么不能说的?”
谈屹臣在她面前站定,看着她,鸢也顿了顿:“你干什么?”
他直接将她横抱起来,鸢也马上叫:“喂!”
“出门一天,全是汗味,洗洗吧。”
谈屹臣抱着她就进浴室。
“我自己会洗!”
鸢也才没有兴趣跟他玩,拼命挣扎要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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