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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神医弃妃之她被王爷倒追了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慕容堇辰 角色:慕容夏晴 《神医弃妃之她被王爷倒追了》男女主角慕容夏晴,是小说写手慕容堇辰所写。精彩内容:但谢骆毫不在意地又笑了笑,接着说:“深更半夜不回自己家,跑到别人家门口,我有说错什么吗?”月冉溪在这时走出房间,语气带着疑惑:“什么流浪狗?”话音在看见慕容堇辰的那一瞬戛然而止而她的脸色也在这一瞬间冷了下来:“慕容堇辰,你为什么在这?”谢骆不再抵着门,向后退了步抱起双臂:“刚才在路上我就觉得后面那辆车有点眼熟,跟踪加私闯民宅,慕律是打算一晚上就给自己判个刑?”慕容堇辰终于开口:“别的难说,但这个...

神医弃妃之她被王爷倒追了第3章 在线试读

但谢骆毫不在意地又笑了笑,接着说:“深更半夜不回自己家,跑到别人家门口,我有说错什么吗?”
月冉溪在这时走出房间,语气带着疑惑:“什么流浪狗?”
话音在看见慕容堇辰的那一瞬戛然而止。
而她的脸色也在这一瞬间冷了下来:“慕容堇辰,你为什么在这?”
谢骆不再抵着门,向后退了步抱起双臂:“刚才在路上我就觉得后面那辆车有点眼熟,跟踪加私闯民宅,慕律是打算一晚上就给自己判个刑?”
慕容堇辰终于开口:“别的难说,但这个你恐怕做不到。”
那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得谢骆心底一阵窝火。
他还要再说些什么,月冉溪却转眸看向他说:“谢骆,让我和他单独聊聊。”
闻言,谢骆将嘴边的话咽下去,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慕容堇辰。
而后转身走进了书房。
月冉溪径直越过慕容堇辰往客厅走,没看他:“把门关上,过来坐吧。”
慕容堇辰照做,却在跟着她坐到沙发后缓缓皱起了眉。
他有一种来到别人家作客,被女主人招待的诡异感觉。
尽管女主人连水都没有给他倒一杯。
刚才卡住门框的时候,谢骆用的力气不小,慕容堇辰的手臂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很明显的一道红印,月冉溪没法看不见。
而当她的视线落在那红紫上面,心中莫名一紧。
她知道她不该担心,也不该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但是那一刹那,她还是差点下意识起身去拿医药箱给他擦药。
慕容堇辰发现了月冉溪的目光,低沉的声音里细听竟有一丝委屈:“很疼。”
月冉溪一顿,别开眼,语调漫不经心:“告诉我有什么用?
我又不会担心,何况是你自己活该。”
“你是我的妻子,你不担心该是谁担心?”
慕容堇辰心底一刺。
“夏晴会担心你的。”
月冉溪神情淡淡,“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没和她在一起?”
再一次听见夏晴的名字,慕容堇辰心中的烦躁更甚。
他抿紧唇,竭力压住起伏的情绪,才缓缓开口:“我不喜欢她,从始至终都没喜欢过。”
“我和她也什么关系都没有。”
慕容堇辰的语气和表情都十分笃定,可月冉溪听了却只觉得好笑。
“怎么听起来好像我冤枉了你一样?”
她冷冷地往沙发上一靠,开始去撕自己心上的伤疤,“当初你为了她跟我吵了多少回,需要我帮你回想吗?”
慕容堇辰眉心紧皱着开口:“我说的都是真的!
同学聚会那次我只是想帮她积累些人脉,至于婚戒……那天我真的不知道婚戒怎么会从手上掉了。”
“那段时间我也在为律所的事情焦头烂额,才会脾气不好,而且我觉得你会懂我,没有必要解释。”
慕容堇辰一字一句说完,心弦紧绷。
然而月冉溪神色根本没有一丝松动。
“慕容堇辰,你现在说这些,才是没有必要。”
她站起身,送客的态度很明显,“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吧?
那就离开吧。”
慕容堇辰却没动,只是静静看着她,试图在她脸上看到些许的破绽。
但是没有。
他攥了攥手,终是站起身往外走。
却在门口停住,转身看向月冉溪:“这房子是你买的?”
“不是,是谢骆的。”
月冉溪语气很自然,仿佛她和谢骆住在一起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
短短一句话化成实质的刀子扎在身上,慕容堇辰回味过来,身上被扎得全是血,嘴里心里却全是苦涩的。
他将苦涩咽下去,长睫掩盖住眼底的阴霾:“岁岁,我这些年挣了不少钱,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买一套房子……别和他住在一起行不行,这对你不好。”
可月冉溪的语调十分平淡:“我想你搞错了,和他住在一起,是我要求的。”
第二十二章慕容堇辰狠狠一怔,四肢好像被不知哪来的寒意冻僵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是你要求的?”
可月冉溪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却好像根本看不见他的痛苦。
“我现在离不开他的意思。”
她放慢了语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像是怕他听不清,又或是落下一个字。
慕容堇辰感觉身体的温度渐渐抽离了,呆在冰天雪地的极川,被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夜已深。
皎洁月色透过窗户照进屋子,映下一片寂寥。
而门口的两个人就那样静默地站着,谁都没说话。
卧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慕容堇辰声音沙哑。
“岁岁。”
月冉溪没应声。
但慕容堇辰还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很后悔。”
“自你离开后,我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之前到底为什么会那样做……我没找到答案,也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弥补,但是我知道自己太过分,也想要挽回。”
“这三年我从没有放弃过寻找你,可我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最后,我只能在梦里才能和你见上一面。”
“在梦里我无数次和你道歉,然而你从没理会过我,脸上的神情就和现在你脸上的一模一样。
我每天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我都觉得我应该要千刀万剐,这样才对得起你。”
“到后来,我连梦都不敢做了,只因为害怕看见你失望冷漠的样子……但现在能再看见你,我真的很高兴。”
“对不起。”
话落,慕容堇辰便推门走了出去。
走下楼的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刃上。
慕容堇辰站在深寒露重的黑夜中,突然就弯下腰大口地呼吸起来。
仿佛溺水的人爬上岸。
月冉溪悄然无声地驻扎进他的身体里,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成为理所当然的存在,所以离开的时候才像是用刀把那一部分血淋淋地砍了下来。
慕容堇辰痛了,才知道自己早就离不开对方。
他爱她。
可偏偏要痛了才知道。
就像绝症病人,只有在得知自己生命仅剩一个月时,才会发觉生命的可贵。
因为各种事情而感到后悔不已的人多了去了,他也是其中一个。
慕容堇辰漆黑的瞳孔里布满血丝。
楼上的灯还没熄灭,他最后看了一眼,抬脚上车,驶离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
而另一边。
月冉溪看着在眼前被关上的门,耳边却还回响着慕容堇辰刚才说的那些话。
突然,她浑身一震,紧接着就抬手捂住了头。
这痛来得又急又块,月冉溪承受不住,整个人重重倒在地上。
“小岁!”
听到关门声就走出来的谢骆神色骤变。
但他没有先去扶她,而是冲进她的卧室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药。
回到客厅,谢骆忙扶着月冉溪坐起来,然后把数好的药放进她嘴里。
来不及喝水,就那样生咽下去,像一把刀子在喉咙里割下。
等药效完全发作,疼痛渐渐消退,月冉溪背后的睡衣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她双眼黯淡地看向谢骆,发出的声音只剩气音:“谢谢……”谢骆抿了抿唇,忽视了这句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月冉溪却没有回答。
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低喃道:“我必须……快点跟他离婚。”
第二十三章慕容堇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记得从那里离开之后,他就如同身处冰天雪地一般。
四肢百骸僵硬,连血液似乎都凝固。
慕容堇辰清晰地感觉到,月冉溪正在离开他的世界,也许是永远。
正晃着神,手机倏地响起。
看见屏幕上闪动的名字,慕容堇辰眉心紧锁,随即挂断。
他身心俱疲地坐在沙发上,一抬眼,便看见客厅墙上他和月冉溪的婚纱照挂画。
那是在月冉溪离开后,他在家里好不容易找到的。
照片上的慕容堇辰穿着一身笔挺黑色西装,含情脉脉地看着身边羞涩美丽的月冉溪,而她也回看着他,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慕容堇辰一瞬不瞬地看着,眼睛莫名开始发疼,脑袋更疼,但最疼的还是他的心。
他的心快要裂成两半了,像是有人在硬生生地用一把利刃将它切开,血淋淋地摊在他面前。
曾几何时,他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分开。
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会离开他,月冉溪也不会离开。
于是他仗着有她的偏爱为所欲为,越来越不在乎她的感受,三番两次地与她争吵,自以为是可以解决好所有事情,最后却搞得一团糟。
早知道……不,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慕容堇辰悔恨不已,终于明白无能为力是什么感觉。
亲手推开了自己最爱,也是最爱自己的人,这感觉实在痛苦。
没有月冉溪,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活下去了。
要怎么做,她才会给他一个机会,原谅他?
……在缓了许久之后,月冉溪才恢复力气。
她起身去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一走出浴室,便见客厅茶几上放着杯热气腾腾的水。
走过去摸了摸杯壁,果然是温的。
等谢骆从另一件浴室走出来时,月冉溪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百无聊赖的电视剧。
而玻璃杯里的水,被喝了个干干净净。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隔着一块不远不近的距离。
既不亲密,也不疏远。
谢骆正要开口,只听月冉溪声音轻淡:“今晚的事……抱歉。”
他顿了顿,眼底极快地划过抹复杂,脸上却扬起了温柔的笑。
“说什么呢,我们是正式的交往关系,情侣之间本就应该亲吻,不是吗?”
月冉溪默默地垂下眼帘,但没说话。
她和谢骆的确是男女朋友关系,可认真说,两人的相处更像是朋友。
他为了她算是放弃了一切,然而自己无以为报,除了这层关系,什么都再给不了他。
三年前,月冉溪离开京市,离开慕容堇辰,彻底孑然一身。
是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是真的没有依靠。
如果没有谢骆,她或许早就……而她也没有偏慕容堇辰——她是真的需要谢骆。
在沙发上沉默了片刻,月冉溪缓缓开口:“我要准备起诉了。”
谢骆怔了一瞬,神情却没什么变化,只是问:“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月冉溪倏地轻笑了下。
她侧眸看向他,语气也含着笑:“身为心理医生的你,是在担心身为律师的我不能赢下这场官司吗?”
“当然不是。”
谢骆猛地抬眸,想都没想就否认。
他的心在眼眸撞上月冉溪的双眼时毫无征兆地一颤。
四目相对了一会儿,谢骆缓缓垂眸:“小岁……其实刚才在书房里,慕容堇辰跟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你真的没有心软吗?”
第二十四章闻言,月冉溪脸上的笑僵了些许。
没多久,这笑便彻底消散。
她扯了扯嘴角,眸光黯淡下来:“没有。”
过去几年的一次次争吵,早就把月冉溪的心撕成了碎片。
她的每一次歇斯底里,都是希望慕容堇辰能跟她解释,能给他安全感。
可是,他没有。
慕容堇辰的冷漠让月冉溪知道——原来年少时的两情相悦,也终究会变成相看两厌。
什么都没用。
定情信物没用,对天发誓的诺言没用,结婚证没用,孩子没用。
感情没了就是没了,不能将就。
唯一能让两个人坚定选择彼此的只有真心。
可真心……似乎也有保质期。
得到答案,谢骆松了口气,但看见月冉溪颓然的模样,他的心隐隐作痛。
她没跟着慕容堇辰离开,还坚持着要离婚,分明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他还在担心受怕什么?
谢骆喉咙微动,向月冉溪那边靠近了些,而后伸手在她的发顶轻抚了两下。
“别再想了,还有我在呢,快早点去睡吧。”
感受到发间传来的暖意,月冉溪缓缓回过神。
她看向满眼温柔情意的谢骆,心底有些发酸,倏地倾身过去抱住了他。
“我知道你并不是很喜欢听我说谢谢,但是谢骆,我是真的很开心你愿意陪在我身边,所以……谢谢你。”
说完,月冉溪就松开手起身,像是落荒而逃地跑进了房间。
快速合上房门,她靠在门板上深吸了口气,以此来平复狂跳不止的心脏。
过了半晌,她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刚才……谢骆应该没看见吧?
这一夜,月冉溪莫名睡得很安稳。
但慕容堇辰却与她截然相反。
他半夜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着,做了梦。
而梦里的场景十分破碎混乱。
刚开始梦到的还是他大学和月冉溪谈恋爱时的回忆,紧接着画面一转,却变成了月冉溪站在风雨交加的夜里,一脸冷漠地对他说:“慕容堇辰,我不爱你了。”
那场景实在太过真实,慕容堇辰直接就从梦中惊醒。
他猛地坐起身,本能地大口喘着气。
好久,那种来自心底的颤栗停止,慕容堇辰才起身走去卫生间。
一抬眼,只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底全是血丝。
但他却想起了梦中的月冉溪和不久前刚见过的她。
判若两人!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曾经的月冉溪是那么地活泼,现在的她却仿佛已经死了,只剩下一具空壳。
都是因为自己!
慕容堇辰狠狠攥紧手,强撑着走回客厅。
窗外天光大亮——是新的一天。
慕容堇辰到达律所时才早上六点,他睡不着,索性来工作。
按理说这个时候律所里不会有人。
所以当他看见睡在工位上的夏晴时,眉心顿时深皱。
但慕容堇辰也只是看她一眼,就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原本闭着双眼的夏晴睁开了眼睛。
她死死咬住嘴唇,只觉如坠冰窖。
昨晚她打不通慕容堇辰的电话,担心不已才来到律所等第二天他来上班。
本以为见她这样,他至少也会给自己盖个衣服,可……夏晴咽下喉间苦涩,重新合上了眼。
直到下午,慕容堇辰因要去法院才走出办公室。
刚要走,一个快递员走进来问:“慕容堇辰先生在吗?
有快递。”
慕容堇辰顿了顿,怀着狐疑收下快递,直接撕开了文件夹。
抽出来,是法院的传票——“被传唤人慕容堇辰请于2020年4月1日到帝都人民法院接受离婚审判……”而起诉离婚的人,正是月冉溪!
第二十五章白纸黑字,字字清晰。
但慕容堇辰死死盯着,眼前却发花,怎么都看不懂。
他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确定的事情就是——月冉溪真的说到做到。
她说要和他在法庭上见,传票第二天就送到了他手上。
而看着传票上写着的审判日期,慕容堇辰攥紧手指,纸张都被攥出褶皱。
四月一号,愚人节。
如果月冉溪要和他离婚也是一场玩笑,该多好?
慕容堇辰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成一团,血肉模糊。
他和她……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始终注视着慕容堇辰的夏晴见他脸色骤变,忙起身关切地问道:“师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顺便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
法院传票,离婚审判。
夏晴的眼底划过抹欣喜,又被她给掩住。
她这些年来做的一切果然还是没有白做,虽然慕容堇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离婚,但是月冉溪已经失望到了极点。
不然,也不会要和慕容堇辰在法庭上离婚。
等他们两人离了婚,自己再趁慕容堇辰伤心意冷的时候趁虚而入,一定可以得到他。
这样想着,夏晴不禁有些出神。
然而慕容堇辰理都没有理会她,攥着那张传票直接抬步就离开了律所。
夏晴猛地回神,下意识想开口唤他。
却根本来不及张嘴,慕容堇辰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拐角。
她有些幽怨,但想到他们就快要离婚,又在心底安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慕容堇辰离开律所后没有去法院。
他将要做的事情全给忘了,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找到月冉溪。
然而跑到一半,他突然发现自己走的是回家的方向——但月冉溪早就不在那个家里了。
慕容堇辰双眼空洞苍白的走在路上,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会走去哪里。
突然,天空飘下豆大的雨点。
身边行人都匆匆跑离,只有慕容堇辰,像是感觉不到浑身被冰冷的雨水浇湿一样,继续缓慢地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一辆车倏地停在路边,车窗缓缓降下。
慕容堇辰没有注意,直到一声声呼喊将他的思绪给拉扯回来。
他茫然看去,只见谢骆清俊的面容。
“慕律,你要去哪儿?
我送你吧。”
慕容堇辰神情一沉,几步便走到车边,双手紧攥着车门。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岁岁呢?”
谢骆眉心微蹙,默了几秒才说:“如果慕律想找小岁的话,那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她不想见你。”
话落,慕容堇辰瞳孔骤然紧缩。
他把着车门的双手一点点松开,最后他站起身,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声音都发轻:“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重新走进了雨中。
谢骆看着慕容堇辰离开的背影,心里无故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但盯了片刻,他终是收回心思,打转了方向盘。
“轰隆——”阴暗的天空中闪过一道刺眼的闪电。
坐在家里沙发上的月冉溪被这响彻天际的一声吓到,浑身震了震。
与此同时,她心底涌上股十分不安的感觉。
她捂住心口,另一只手想去拿茶几上的水杯。
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起。
屏幕上闪动着谢骆的名字。
月冉溪接起电话,还没开口,只听谢骆声音暗哑:“小岁,慕容堇辰出事了。”
第二十六章月冉溪坐在赶去医院的出租车上时,耳边还回响着谢骆的话。
“慕容堇辰自杀了。”
“他从五楼摔下来,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医生说他可能有生命危险,必须要家属签字,但他手机摔坏了,联系不到他家人,所以你得过来一趟了。”
“还有……医生从他紧攥的手心里拿出了一团纸,是法院的传票,关于你们离婚官司的。”
月冉溪眉心深皱,双手捂住发痛的太阳穴。
法院的传票?
哪里来的法院传票?
她今天分明没有出过门,更没去法院起诉,慕容堇辰怎么会受到传票?!
慕容堇辰又为什么要跳楼自杀?
难道……就是因为那张传票吗?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出租车已经到了医院门口。
月冉溪在司机的声音中猛地回神,匆匆付了钱就往医院里跑。
手术室门口,谢骆神色凝重地看着手里的《手术意外书》。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他抬眸望去,只见月冉溪正跑来。
而她浑身几乎湿透了。
护士也在这时从手术室走出来,她看向谢骆:“病人家属还没到吗?”
月冉溪跑近,气都来不及喘匀便说:“我是慕容堇辰的家属,需要签什么?”
护士有些狐疑地看着她:“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月冉溪顿了一下,“我是他的妻子。”。
但还保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岁岁姐,我是喜欢师哥,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婚姻……我真的不是小三。”
月冉溪连看她一眼都嫌多:“随便你是什么,和我没关系,听得懂吗?”
她是真的不想再骂更难听的话了。
夏晴骤然攥紧手,咬了咬唇,却无法纾解心底的火。
但慕母看见她微红的眼眶,立刻冲着月冉溪骂道:“你也好意思说别人?
你和我儿子还没离婚就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也不嫌自己脏!”
谢骆再听不下去。
他上前将月冉溪护在身后,眼神阴沉得吓人:“如果你们再说下去,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慕母顿了顿,防备地看着他,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我说错什么了?
我早就说她和我儿子在一起不会好!
两人还非要结婚,结果呢?”
月冉溪心口一阵闷痛,喉间涌上涩意。
的确,从开始慕母就说她和慕容堇辰不适合在一起。
但那时的他们都不信,觉得爱情可以打败世界上所有的困难。
最后……到底还是落了个这样狼狈的结局。
月冉溪掩去眸底痛色,点了点头:“是,都是我活该。”
这段婚姻,是早该结束了。
“以后,慕容堇辰的事和我再没有一点关系。”
月冉溪深吸了口气,“除了离婚,就算他死了也不用告诉我。”
说完,她轻轻拉了下谢骆,嗓音轻得快听不见:“我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谢骆的心抽痛了瞬。
他坚定地回握住她的手:“好。”
两人并肩转身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只听身后手术室大门打开,医生走出来:“病人的手术很成功,没有生命危险。”
闻言,月冉溪神情滞了下,但没停下脚步。
正如她所说,慕容堇辰跟自己再没关系。
……慕容堇辰九死一生,足足昏迷了两天才转醒。
他睁开眼,望见一片雪白,只觉茫然。
直到闻见了空气里的消毒水气味,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送到了医院。
是谁救了他?
正恍神,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走进来的夏晴看见慕容堇辰睁着眼,狠狠怔在原地,眼眶随即就红了起来:“师哥!”
她扑倒病床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师哥,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和伯母有多担心你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不开?!”
慕容堇辰想抽走自己的手,但身上却没一点力气。
他侧眸看向夏晴,漆黑眸底不知道划过抹什么情绪。
只听他声音嘶哑:“岁岁呢?”
夏晴浑身一震,瞳孔骤然紧凝。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醒来就找月冉溪?
她眸色暗了暗,试图换话题:“师哥,你刚醒来,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
我去喊医生来给你看看。”
说完,夏晴起身就要往外走。
却被慕容堇辰冷冷喊住:“夏晴,回答我。”
夏晴脚步一滞,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她深吸了口气缓缓转过身,却没有直视男人的双眸:“师哥,岁岁姐那天亲口说……说就算你死了,也跟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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