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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盛锦姝阎北铮盛锦姝阎北铮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阎北铮 角色:阎北铮盛锦姝 金牌作家“阎北铮”的现代言情,《盛锦姝阎北铮盛锦姝阎北铮》作品已完结,主人公:阎北铮盛锦姝,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同一个雨夜,槐园秦北在昏暗的房间里画画画的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只有一层蝉翼般的薄纱堪堪遮挡重要部分,神态栩栩如生,引得人无限遐想,想入非非看着画中人,秦北双眸深邃黯然,以往清透的眸子有了对欲念的浑浊,不再纤尘不染像平静的湖面终于被激起了一圈波澜,搅动得是整个湖心让阎北铮带走盛锦姝是一早做好的交易,可真将人带走了,他又有那么一点不舍和烦躁他可以明确的感知到,他不爱盛锦姝却开始介意别的男人...

第1章 在线试读

同一个雨夜,槐园。
秦北在昏暗的房间里画画。
画的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只有一层蝉翼般的薄纱堪堪遮挡重要部分,神态栩栩如生,引得人无限遐想,想入非非。
看着画中人,秦北双眸深邃黯然,以往清透的眸子有了对欲念的浑浊,不再纤尘不染。
像平静的湖面终于被激起了一圈波澜,搅动得是整个湖心。
让阎北铮带走盛锦姝是一早做好的交易,可真将人带走了,他又有那么一点不舍和烦躁。
他可以明确的感知到,他不爱盛锦姝。却开始介意别的男人碰她,嫉妒别的男人可以让她去往极乐。
这是个非常不好的开端,他得将这种念头扼杀在摇篮。
外面雨水不断滴落,风声索索。
秦北想,她现在应该在阎北铮的怀中千娇百媚,极尽魅惑吧。
不由得他握笔的手收紧,将画中女人当成了真人,而他手中的画笔便是刑具,一点一点的在女人的身体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独属于他的印记。
..
席随在容城没什么固定住所,秦北邀请他住进槐园。
这夜,席随工作完下楼倒水喝,见秦北房里还亮着微光,便推门走进去。
“又睡不着了?”席随问。
作为表兄弟,秦北的失眠症,他自是知晓。
秦北仍旧在作画,“嗯。”
席随的目光随之落到了画上,只见画上的女人是...
盛锦姝?
如此生动的画像,那好似是真人的身体,小到连肌肤纹理都画了出来。
席随惊讶道:“你碰过她了?”
秦北是完美主义,厌恶所有不完美的女人。
能让他爱上的女人一定得是最完美的那一个。
秦北调了绯红色,正在给画中女人的两侧脸颊处画上那抹清纯的羞涩。
他声音淡然:“没有。”
席随倚在门边,过肩的长发绑成一缕细辫,双手抱胸,他手指修长没那么有骨感,却异常漂亮。
“也对,你是完美主义,不干净的女人会嫌脏。”
席随又道:“一个调香师就能让你把小姑娘卖给沈三爷?”
秦北和阎北铮的交易,他稍稍了解点。
英艺是阎北铮自己创出来的事业,而他同时还接手了沈家的调香集团,K&R在香水界非常有名望,其核心团队的调香师每一个单拿出来在业界都十分厉害。
甚至于调香女王都甘愿在他手下打工。
阎北铮要盛锦姝,而秦北要一个调香师来制作盛锦姝身上的体香,以此长久助眠。
秦北神色自若,面对如此风情的画也一本正经,“他喜欢她的身体,我需要她身上的香气。”
席随调侃道:“像你这么大度的男人,算是罕见了。”
把自己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不对,估计在秦北的认知里,盛锦姝并不算是他的女人,毕竟还没做到那最亲密的一步。
一整幅画全部画完,秦北细细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虽然盛锦姝从未在他身下展露过这般娇媚诱人的模样,可他还是按照幻想将其画了出来。
秦北语气坚定,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我要让她被别的男人弄脏,弄得更脏,弄到我永远不会喜欢。”
所以哪怕她有很多个男人,他都可以不在乎。
她越是脏,他越是不会爱。
席随忽然明白过来一件事。
“你就这么放心我跟她相处一室?万一她?”
秦北斩钉截铁的打消席随的多虑,“她不喜欢你这种类型,不会爱你的。”
“她连跟姜淮有七分相像的阎北铮都没那么爱,更不可能爱你这张脸。”
甚至于连他都是编造了一个谎言,才让她对他偏心的。
这个女人的心里,只有姜淮。
想要动摇姜淮的地位,不是一件易事。
..
盛锦姝在雨里跪了一夜,本就柔弱的身体雪上加霜,直接发起高烧。
宴许给她做了一系列检查,吊了药水。
宴许收起听诊器,道:“再吊两瓶药应该就能烧退了,不过...”
“她手臂上有被子弹打伤过的痕迹,怎么回事?”
闻言,阎北铮剑眉微拢,眸色阴沉,“被子弹打伤过?”
谁对盛锦姝这么个弱女子开枪?
宴许托着下颌,点了点头,“没伤及要害,只是表层血管有破裂过。”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对她开枪?”
能在容城瞒过阎北铮的眼线,神不知鬼不觉的开枪,估计那人是个不容小觑的主。
这事,阎北铮也好奇,他立马吩咐陈京去调查。
宴许临走前,拍了拍阎北铮的肩,在他耳边小声道:“她确实很久没有经历过那事,至少一个月内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你可以放心使用。”
也就说明秦北真的没碰过她。
阎北铮骤然不悦,带着浓郁戾气看向宴许,“你检查的?”
宴许耸了耸肩,澄清误会:“男女授受不亲,我的女助理给她检查的。”
那么隐私的事,他可没兴趣看自己兄弟的女人。
盛锦姝直到退烧,才醒过来。
她一睁眼就见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还是一身家居服,估计这两天他都没出门。
阎北铮垂眸睨她,神色漫不经心,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白嫩脸蛋上游走。
盛锦姝害怕的往旁边移动身体,红唇翕动,有些颤音:“三爷...”
阎北铮薄唇微勾,带了丝戏谑嘲弄:“还知道给我让位置了?”
盛锦姝慌张解释:“不是,我不是给你让...”
“啊,你别碰我。”
盛锦姝爬到床的另一边,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阎北铮攫住脚腕,猛拽了过去。
他声线凉薄,“我抓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在我这白吃白喝的。”
盛锦姝双脚在空中拼命挣扎,语气不自觉染上求饶意味:“三爷,我刚发完烧,万一病毒还在,传染给您就不好了。”
“那正好,我帮你消灭。”
“三爷,我脏了,真脏了,我跟裴少主有过。”
阎北铮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扔到一边,不急不缓道:“是吗?那不如比比看,我们俩谁更好。”
盛锦姝被男人拽到身下,看来今天她是免不了被睡了。
之前她让他睡的时候,他不睡。
现在不想让他睡,他又开始折腾她,太过分了。
盛锦姝发现阎北铮虽然碰她,但却不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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