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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听闻夫君有恶疾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沈桐文 角色:沈桐文严玄亭 《听闻夫君有恶疾》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桐文严玄亭,讲述了​杀的,是无恶不作的越州刺史蒋成巍蒋成巍搂着个姑娘施暴时,她就伏在窗外在看到姑娘肩头被咬出血后,她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袖子滑落下来,露出满是青紫色伤痕的一截手臂原本坐在另一侧窗边看着的严玄亭,猛地站起身来那时他尚且无从得知,那一刻忽然涌上心头的剧痛,究竟来自哪里只是在她拧断蒋成巍脖子的时候,他忽然想那只手他不想只看着它握剑染血也想瞧瞧它提笔写字,抚琴弄墨时的模样他派手下去打听...

听闻夫君有恶疾第2章 在线试读

絮絮。
他说,娶到你,是我人生中最幸运的事。
我说:你差一点就娶到沈漫漫了。
他弯起的唇角向下垮,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夫人真是耿直可爱。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一句情话。
其实他更想说我不解风情吧。
唉。
一直到晚膳时,我和严玄亭跨进门,发现楚慕竟然也在。
而且就坐在严久月身边。
严玄亭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饭没吃两口,严久月忽然道:今日我去店里看生意,回来时听说敬安王惊了马,从马上摔了下去,腿断了一条。
是吗。
严玄亭淡淡地应了一声,伸手夹了一筷子虾饺,放进我碗中:絮絮,别只顾着笑。
严久月惊呼一声,用筷子指着我:嫂子,你笑得好开心!
是吗?
我摸了摸脸,令自己神情恢复严肃:并没有,我其实是在为敬安王的不幸感到悲痛。
8吃过饭,严玄亭说他要去处理一些政事,让严久月陪我一会儿。
我猜,他大约要去整理从南州带回来的证据。
于是道:没事,我去院中赏一赏月。
将空间留给楚慕和严久月。
入夏后,傍晚也不会太冷。
没想到我坐在廊下不过半个时辰,严久月便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眸中隐隐含泪,说要同我喝酒。
我问她:楚慕呢?
死了。
严久月冷冰冰地说完,停顿片刻,声音稍微恢复了一些温度:抱歉嫂子,我不是冲你发火……没事。
我同她回了房,严久月搬出一坛酒,直接用碗盛酒。
接连两碗灌下去后,她才跟我说,楚慕告诉她,自己已经有未婚妻了。
我一拍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欺骗你的感情?
不……我去杀了他。
我一转头,正好撞进一片温热的胸膛,闷哼一声。
一只手伸过来,揉着我的额头:絮絮,撞疼了吗?
是严玄亭。
我仰起头看着他:你的政事处理完了?
嗯。
他揽着我的腰,微微皱起眉,看向我身后的严久月,你们喝酒了?
喝了一点,不多不多。
我转头看着严久月:楚慕人呢?
我去杀他。
絮絮,你喝醉了。
严久月蹭过来,语气里满是歉意: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嫂子的酒量……我摇摇头,转身认真地看着她:我没有喝醉,我武艺高强,不会醉的。
一直到严玄亭将我拖回房间。
我还是重复地告诉他:我没有醉。
严玄亭一边哄着我:嗯,没有醉。
一边替我脱了鞋袜,解了裙子,又拆下头发上的钗环,将我妥妥当当地安置在被子里。
他转身要走,被我勾住腰带,拽回到床上。
然后我开始扒他的衣服。
严玄亭连着咳了好几声,避开我的吻:不行,絮絮,我伤寒未愈,会过了病气给你。
我置若罔闻:可是我难受……烛影摇晃,他在暧昧昏黄的光下望着我。
到底是叹了口气,将床帐放了下来。
絮絮,不舒服的时候要跟我说,好不好?
那份烟波荡漾的欢愉,被他或轻或重的力道寸寸揉碎,嵌进我的骨血里。
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我的罗裙揉着严玄亭的衣裳,丢了满地。
太荒唐了。
但严玄亭竟然连这也能夸。
他说:夫人喝醉后热情似火,真是可爱极了。
我停下筷子,认真问他:若我揍你一顿,你是否也会觉得我可爱?
他泰然自若:自然,夫人武艺高强,不同于一般娇弱闺阁女子,当真可爱。
好吧。
是我输了。
用过早膳后,他去上朝,我则回房,打算再睡一觉。
昨夜太过荒唐,何况喝了酒,我有些头疼。
只是刚一进门,我立刻警觉起来。
屋内有人来过。
四下环顾一周,我将目光定在窗边小几上。
一只香炉徐徐冒着白烟。
迷药的气味。
我将一炉香灰倒在窗外,回身时发觉原本香炉的位置上放着一方纸胜。
展开来,上面只写着两个字。
——回府。
自然不可能是严玄亭写的。
沈桐文又犯什么病?
我思考了片刻,发觉我身为正常人,实在无法模拟他的思路,故而放弃。
将纸张揉成一团,投进香炉中烧了个干净。
我没了补觉的兴致,干脆拿起前几日严玄亭一直在看的书,想看看他究竟在看些什么。
之前厨房的蒋大嫂跟我说过,女子若要同丈夫长久和睦,定要跟上对方的步伐。
我虽然识字,却没读过几本书。
是该学习一下新知识了。
我拿起那本封皮写着《兵法布阵》的书。
翻了两页后,红着脸默默放下。
我忽然就明白,严玄亭从未娶过妻,为何还能令我那样舒服。
他竟然……做了那般详细的批注,实在是求知好学之典范。
下午,楚慕又来了府中,面色憔悴,说要见久月。
我顿时想起昨晚她说的话,从腰间拔出匕首。
寒光一闪,利刃已经凑到了楚慕颈间。
你既然已有未婚妻,为何还要欺骗久月感情?
我一边质问,一边琢磨着从哪里下刀较为合适。
楚慕一点都不慌,只是目光沉沉望着我:严夫人让我见久月一面,即便要杀楚某,楚某也无怨言。
我说:但我现在杀你,你也来不及有怨言。
他沉默片刻:严夫人耿直。
只是,楚某未婚妻已于五年前亡故,夫人可知,横亘在我与久月之间的,并非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他的语气听上去很是诚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匕首收起来,转身去喊严久月。
起先她并不愿意出去,直到我问她:另一个人是谁?
严久月整个人都僵住,最终还是出去见了楚慕。
两人关在侧厅谈了两个时辰,再出来时,神情已经缓和许多。
我示意楚慕,我有事要单独问他。
他很是自觉地同我来到厢房,问我:严夫人的解药用完了?
还没有。
我说:我是想问你,你那里有没有书籍或药物,能够令我夫君更加愉悦舒爽的。
楚慕猛咳了两声:有……夫人大可委婉些问。
这还不够委婉吗?
楚慕也太害羞了吧。
他最终给了我一瓶药,说是可口服可外用,还给了我一本薄薄的书册。
晚上我正在潜心研究那本书,严玄亭忽然进了门。
他凑过来,笑着问我:絮絮在看什么?
我来不及收起,只好将上面生动而逼真的图画展示给他。
严玄亭呆了呆:絮絮,你这是……我认真地瞧着他:你让我舒服了这么久,我也想让你舒服。
刚说完,我就被扯进他温热的怀抱里。
细细密密的吻依次落下来,从发间一路到耳后,又含住我耳垂。
絮絮,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是你,我已经够舒服了。
说了些情话,他忽然神情一凛,同我说起籍江堤坝的事情。
那堤坝,是真的有问题。
原本应该全用砖石,可他去查过后才发现,只是明面上,被人看到的一小部分堤坝,用的是上好的砖石。
剩下的,竟然都是黄泥混合了稻草。
所以每逢大雨,江水上涨,堤坝就会被冲垮一部分。
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他怎么敢。
严玄亭的手停在我肩上,闻言揽得更紧了些:从前不是没人怀疑过,只是那些去探查的人,最后都没有走出南州……这一次,我把证据带了回来,许多都不是我收集的,那收集它们的忠骨,已经埋在了堤坝之下。
我问他:你要将证据交给皇上吗?
这一次,却是严玄亭沉默。
半晌,他终于一字一顿、有些艰难道:皇上……未必不知。
我忽然想到那天半夜,我伏在房顶时,听到沈桐文说的话。
他说为了制衡朝廷,皇上也不一定会动手。
望着严玄亭罕有的失落神色,我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不要紧,皇上不动手,我可以动手。
9严玄亭大概又以为我在开玩笑。
但我已开始策划杀沈桐文的事情。
这一次他骑马摔断了腿,定然会对身周严防死守,所以最好还是我直接动手。
他身边的暗卫不止一两个,偷听时还能避开,想下手,就得同时将这些人支开。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遗憾。
早知道就多放几根银针,让马再挣扎得剧烈一些,摔死他算了。
我还在默默思索,却没想到,沈桐文比我先动手了。
那一日,严久月带我上街,说布庄有批新布料到了,她才得的内部消息,可以率先去挑挑。
走到半路,却听到不少人窃窃私语,口中念的都是严玄亭的名字。
他们说,严相新娶的夫人,从前曾是敬安王睡过就丢的丫鬟,严玄亭是捡了沈桐文不要的……破鞋。
严久月猛然停住脚步,回头,厉声呵斥:胡说八道!
我走过去,问他们:这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推推攘攘,好半天才含糊道:这样隐秘的事,若非当事人……谁能知道。
沈桐文。
严久月像是吓到了,来握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嫂子,不去看布料了,我们回家……我一回府,就看到严玄亭站在庭院中央。
身后,风卷着流云,从阳光的缝隙里穿过。
他站在那里,竟然比光还要耀眼。
光向我涌过来,在他抱住我之前,我后退一步,仰头看着他。
是沈桐文给我下药逼迫我。
我知道。
严玄亭,你休了我吧。
我说完,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
并非我不信你,只是怕辱没了相府的名声——话音未落,他已经猛地一步跨过来,紧紧抱住我。
用力之大,甚至勒得我微微发痛。
他病还没好全,身子还弱着,脸色也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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