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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夏知予裴季初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夏知予 角色:夏知予裴季初 小说《夏知予裴季初》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夏知予”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夏知予裴季初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夏知予想着,站在原地看了很久,才默默转身离开她终究还是挡了他们的路回到卧房,夏知予靠着床,盖上厚厚的毛衾,身旁还燃着暖炉将老太医送走的玉泉回来看到这样的她,眼中满是担忧“公主,我们告诉皇上吧,您是公主,身份尊贵,怎么能受这样的苦……”说着,她有些说不下去他们公主自小身体就不好,宫里大把大把补药养着才将身子养好些却不想嫁给裴季初才三年,就被他们这样对待,将身体糟蹋成这个样子……“退下去吧...

第2章 在线试读

唐熙丰守了夏知予两天两夜了,由于太过劳累,他趴在床边就睡着了。
夏知予的体温已经回升,面颊也有了血色。
“吭……”夏知予这时突然睁开眼,刚想动,但是身上压的东西由于太重,让她发出了一声闷哼。
她的动作惊醒了床边的唐熙丰。
唐熙丰又惊又喜,忙喊老太医进来。
老太医查看后,诊断已无大碍。
唐熙丰将他拉到一旁,叮嘱道:“此事不得告诉任何人。”
老太医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夏知予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娇儿……”唐熙丰满怀关切地走近她,伸手想要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
她突然想起皇兄之前冰冷的面容,立刻向后撤了撤。
唐熙丰的眼眶突然被什么充满了,苦涩直接蔓延到心底。
“娇儿,我是皇兄啊……”
夏知予不停地拍打着他伸出的手:“别碰我,不要靠近我……”
“娇儿,娇儿……”唐熙丰将她抱在怀里,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
夏知予嘴里仍旧念念有词,只是不再抗拒。
突然,她不再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唐熙丰:“皇兄。”
“娇儿……”唐熙丰小心地试探着。
她突然一笑:“皇兄,你要我的命,我给你了。”
唐熙丰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那时的夏知予该有多么绝望!
“娇儿,皇兄怎么会要你的性命……”
一个奴才拼命地在地上磕头:“皇上请恕罪,我不能眼看着公主误会你。”随后爬到夏知予床边:“公主,皇上那天给你的根本不是毒药,而是假死药。”
假死药?三个字重重地敲打着夏知予的心。
“皇上只是想让你自由、快乐。”
夏知予满脸震惊地看着唐熙丰,突然抱着他大哭了起来。
这么多天,她经历的太多了,她以为自己最亲的人要致自己于死地。
突然,她想到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不仅活了,还好端端地在皇宫里躺着,莫非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这不可能,因为一切都那么真实清晰。
短短时间,她心里想过无数种可能,最终开口道:“是皇兄救了我?”
几日的担忧让唐熙丰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听到夏知予的话,他眉眼间逐渐被伤感笼罩:“是皇兄没有保护好你。”
夏知予想到之前的人生,眼中强忍着泪水,不住地摇头。
是她自己的选择,怪不得皇兄。
“皇兄以为裴季初能保护好你,毕竟那次他为了救你也曾拼尽全力……”
唐熙丰说着,带有深深的自责。
这场婚姻是他所赐,夏知予受到如此伤害,自己脱不了干系。
夏知予生怕皇兄要对裴季初问罪,连忙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第十五章孤注一掷
“那你告诉我,你为何会中毒?”
一句话问的夏知予丽嘉哑口无言。
见她不说话,唐熙丰接着道:“在指挥府,能给你下毒的,除了指挥使大人还会有谁?”
“不是的皇兄,不是他!”夏知予连连摇头。
“娇娇,到现在了,你还护着他吗?”
唐熙丰紧紧盯着她,眼中满是心疼。
在夏知予告诉他要去静心庵时,他就知道一定是裴季初对不起她。
所以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既能让夏知予自由,又能惩治一番。
毕竟裴季初功绩赫赫,根本没有理由治罪于他。
唯有迫害公主,才能让朝臣信服。
但是当他收到夏知予的信之后,他才知道事情竟然跟自己设想的一般无二,而夏知予竟然还在为他脱罪。
夏知予眼角划过一丝伤感:“皇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这都是我的命,我不怪他。”
唐熙丰冷笑:“你不怪他,不代表朕不怪他。他如此对你,朕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夏知予顾不得身体的虚弱,慌忙下床,跪在地上。
“皇兄,我求你放过他,他对你是忠心的……”
唐熙丰连忙将她扶起来,心中五味杂陈。
裴季初对他的确忠心不二,只要自己有危险,他总是能及时赶到。
无论多么棘手的案子到了他的手里,总能很快解决。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升职如此快,朝堂之上竟还无一人说闲话。
自己也不会如此信任他,以至于最后差点葬送了自己妹妹的生命!
“娇儿,究竟是为什么?”
夏知予笑了笑,只是这笑容现在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格格不入:“他不是坏人,只是心中没有我罢了……”
“皇上,锦衣卫指挥使贺大人求见。”
太监的一声通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唐熙丰刚要起身,夏知予立刻拉住了他的袖子。
他眉毛微皱:“放心,朕不会为难他。”
夏知予并没有撒手,还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袖:“求皇兄不要告诉他我还活着……”
唐熙丰微诧,但是很快明白,他点了带头,转身对身后所有人说道:“所有人不得将此事透露半分,否则格杀勿论!”
他本来就不想让裴季初知道夏知予还活着,这样正遂了他的意。
夏知予呆愣着坐在床上,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几天前她还躺在棺材里等死,现在却好好的躺在这里。
皇兄依旧如过去那般疼她爱她,好像她的人生也没有那么遭。
永乐殿。
唐熙丰端坐在主位上,神情冰冷:“贺大人深夜到此,可是有什么要事?”
裴季初坐在侧位,紧皱的眉头看起来很是焦急,但是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平静:“请皇上让臣见公主最后一面。”
唐熙丰眼睛微缩,随后道:“不必了,娇儿已经走了,明日便会下葬。”
唐熙丰转身刚要走,只听得“嘭”的一声,裴季初竟然跪下了。
“指挥使这是何意?”唐熙丰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
裴季初竭力咽下泪水,眼眶腥红,但声音却无比坚决:“请皇上让臣见娇娇最后一面!”
说完,重重磕了个头。
唐熙丰却没有丝毫的动容,只留下了两个字:“不必!”
眼瞧着唐熙丰即将离去,而他也将失去唯一可以见到夏知予的机会,他紧紧闭上眼睛,说道:“臣知道公主身上的毒是谁所下。”

第十六章十年春

这是裴季初第一次在没有证据、没有把握的时候这样脱口而出一件事,并且还是对皇帝。
唐熙丰心中冷笑,转过身来,问道:“是谁?”
“皇上可还记得新月派?”
唐熙丰很奇怪,这只是一个江湖组织,他不知道为什么裴季初会突然提起,但还是回答道:“听过。”
“可还记得三年前的刺杀案?”
“当然记得。”
那一次夏知予被贼人掳走,差点丧命。
也是那一次,他决定给夏知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才将她嫁给了裴季初。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次的刺客正是新月派的人。”
裴季初的话听到唐熙丰不是很明白:“指挥使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的意思是新月派给娇儿下的毒?”
“正是。”裴季初回答的斩钉截铁。
唐熙丰感觉很可笑,为了摆脱自己的罪名,裴季初竟然能编造出如此荒唐的理由!
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府内层层守卫,而夏知予几乎每日待在府内,倘若出去也都有人跟随,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江湖人士下毒?
“证据呢?”
裴季初瞳孔微缩,语气也逐渐没了底气:“臣……臣还在审问。”
“那就等审问出来再来告诉朕。”唐熙丰说完,拂袖而去。
“皇上……”
裴季初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口,整个人就像没了支撑般,瘫坐在地。
他想求皇上让他再看夏知予一眼,但是也知道皇上对他的憎恨。
他听说皇上是在祭祀时看了夏知予留下的信,才匆匆赶到义庄。现在皇上并没有降罪于自己,恐怕是夏知予在信里求了情。
想到这里,他更加自责。
这时,突然听到了唐熙丰的声音:“明日来送娇儿一程吧……”
他猛地抬起头,唐熙丰已经没了踪迹。他朝着那个方向重重地磕了个头,眼泪却不听使唤地落了下来。
“多谢皇上!”
唐熙丰只是想让他死心,只有让他亲眼瞧见夏知予下葬,他才会相信夏知予已经死了。
而夏知予也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翎朝,永泰十年春,长公主夏知予薨,举国同哀。
皇陵。
夏知予的葬礼格外隆重,朝堂上下皆来送行。
什么都有,只是没有公主的尸骨。
裴季初站在人群前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嘴唇干涸仿佛一张口就会渗血,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
他仿佛失了魂一般,随着葬礼的流程一步步跟随,只是眼睛直直地盯着棺材,从未又一刻离开。
当棺材即将落土时,裴季初突然冲了出来:“等一下。”
说着就要冲上前,还好御林军反应快,将他给拦了下来。
唐熙丰抬起双眼,冷冷道:“还请指挥使自重。”
“还请皇上让我再看一眼公主。”他重重的给唐熙丰磕了个头。
“将他拉下去!”唐熙丰的脸瞬间阴了下来,就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同僚们也都慌忙拉住他,跪下了向唐熙丰求情:“还请皇上恕罪,念在指挥使丧失爱妻,心痛难忍,故而才会有此出格的举动的份上原谅他。”
葬礼顺利结束,裴季初走到唐熙丰的面前,给他磕了个头,因为刚才太过激动,声音有些沙哑:“多谢皇上。”
唐熙丰没有理睬,起身上了轿子。
裴季初就那样跪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第十七章数不胜数

“锦衣卫指挥使裴季初,以下犯上,目无法纪,禁足三月,罚俸一年。”
轿子里传出了唐熙丰的声音。
他生怕裴季初在葬礼上有所冲动,整个人一直提着一颗心,这下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但是倘若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过去了,总会引人猜忌。
何况裴季初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现在他比较激动可能没反应过来,但是回头一定会有所怀疑。
所以,唯有按律办事,方可平众人口舌,安天下猜忌。
祈轩殿。
夏知予呆坐在梳妆台前,这些天的折磨让她瘦了一圈,整个人也憔悴了不少。
窗外挂满了白皤,宫里面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所有人都带了孝。
这本是国丧时才该有的礼节,但是唐熙丰却让人这样做了。
虽然夏知予还没死。
但是为了让人相信,这样的确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试问,谁会如此不惜代价大费周章,只是为了隐瞒一件事情?
夏知予一直都知道,唐熙丰很疼爱她,想在看来应该比她想象中还要疼爱。
裴季初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为唐熙丰做过很多事,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
但是唐熙丰却能毫不犹豫地就想办法将他除掉,只因为他有负于夏知予,只为给夏知予一个自由。
夏知予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顿苦涩。
他们从小相依为命一块长大,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皇兄为她做那么多,而她在遇到问题后,竟然如此狠心将他自己留在了这深宫之中。
“娇儿,想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唐熙丰站在了夏知予的身后。
夏知予转过身来,笑着瞧着他:“皇兄,我想重新开始。”
唐熙丰笑着,声音不急不缓,语速刚刚好:“朕对外宣称你已离世,这个自然没问题。”
“你是想要什么身份,丞相府还是御史大夫的嫡女?”
他看到夏知予有了生的希望,整个人特别高兴:“老丞相医生一女,三个儿子智勇双全;御史大夫家中简单,只有一妻并无妾室,你若到那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突然想起朝堂之上好去处数不胜数,当初怎么没有多选选,就将娇儿直接嫁给了裴季初。
“都不必了。”夏知予心头一暖,但还是将拒绝的话说出了口。
唐熙丰以为她是不喜欢这两家,接着说道:“还是陆将军家,他们家各个将门虎女,你在那里也会很愉快。”
“我想去皇陵为父皇母后守灵……”
一句话让唐熙丰的热情全给浇灭了,他怔怔的看着夏知予。
“放心,我只是想去安静一段时间,一年后自会回来。到时候,我会听从皇兄的安排,重新开始。”
夏知予看出了唐熙丰心中的担忧,解释道。
唐熙丰也知道她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事情,不会这么快就调整好。
但是在哪都可以调整好,为什么非要去守皇陵。
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实在是有些不放心,但是也不好阻拦。
“我派一队御林军跟着你。”

第十八章分内

夏知予点了点头:“嗯。”
她知道,如果她不答应,唐熙丰肯定不会答应她去。
两人就这样盯着彼此,但是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良久,夏知予打破了这片宁静:“只要他们平时不要打扰我平常的生活即可。”
“嗯,朕会吩咐他们。”
唐熙丰本来就对夏知予有愧疚,他为自己没能及时看出她的变化而感到深深的自责。
所以只有在能保证她的人身安全的前提下,不管夏知予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还让莫儿和莲儿跟着你吧,这些天都是她们在伺候你,到时候也习惯。”
“嗯。”夏知予点了点头。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什么要求,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安静待会,让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十天后,夏知予的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她也让唐熙将自己送到了皇陵。
那里只有几个年龄比较大的宫女,他们住在外侧的,负责每日的打扫以及祭奠工作。
夏知予跟她们没有住在一起,她住在内侧。
由于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住过人,所以房子很破旧,收拾了好久才算勉强可以住人。
送他们来的太监将一切都安排好,对夏知予辞行。
“公主,这里环境简陋,若有什么需要的或者想要回去的时候,尽管差人进宫,奴才定会尽快赶来。”
夏知予笑了笑:“张公公,谢谢你。”
张公公施了个礼,连连道:“公主,这个奴才可承受不起,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随后,皇宫跟随而来的车队携带着层层尘土而去。
繁华散去,一切又回归平静。
莫儿和莲儿在里面里打扫房间,只剩下夏知予自己在外面。
她瞧了瞧接下来要住的环境,这里不算好,但是让人瞧着心安。
前半生她身份尊贵享尽荣华,但是却从未想过因何而活。
在养病的期间她想明白了很多,之前耿耿于怀的事情现在看来也根本不值一提。
现在她决定原谅裴季初,也决定放过自己,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余下的一生。
夏知予走到自己的墓碑前,这里紧靠着父皇和母后。
她轻轻抚摸上面的字,上面镌刻着自己的名字,夏知予心莫名一疼。
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已经死了,这样就可以永远陪伴在父皇母后身旁。
只是这样的话恐怕也不会了解皇兄的良苦用心。
既然上天给了她再活一次的机会,她就一定会好好把握,为自己活一次。
翎朝很大,之前因为身份,不是在皇宫就是在指挥府,夏知予除了京城什么地方都没去过。
现在她终于可以什么都不用管,等一年后守灵期满,她便去给皇兄告别,游历一番。
永乐殿。
唐熙丰坐在主位上,气势凌冽,让人不敢接近:“公主怎么样?”
因为担心夏知予,他这几天一直派人打探她的消息。
下面侍卫跪着:“回皇上,公主每日卯时起床收集晨露,烹制新茶,之后就在房间绣花作画,并无异常。只是……”
“嗯?”唐熙丰猛然将头抬起来。
那人连忙低下头,接着道:“只是公主每日会到她的陵墓前待上一个时辰。”
停了片刻,唐熙丰才继续开口:“你先下去吧,有什么再向我禀报。”
唐熙丰有些难过,他知道夏知予无论作何掩饰,她的心里肯定还藏有很多心事,只是怕自己担心她罢了。

第十九章都尉府

都尉府。
这几日裴季初在暗处观察着陈冰言的一举一动,他已经将搜捕新月派的海捕文书张贴在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凭着新月派的四通八达,应该很快就能会知道是陈冰言泄露了消息,也会很快查到她的藏身之处。
现在裴季初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等着猎物上门。
而对于他们的实力,三天时间已然足够。
临近傍晚,一阵诡异的香气慢慢席卷了整个大牢,很多守卫都倒了下去。
只有裴季初还有他身边跟着的几个人还清醒,不过也有些干扰,面前有重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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