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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温软牧原野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温软牧 角色:林思鹤温软牧 小说叫做《温软牧原野》是温软牧的小说。内容精选:“大人”一衙役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册子:“府外有个男子,说这是顾仵作的东西”温软牧一看,真是箱内不见的册子,衙役说的那男子不会是原野吧?魏林瞟了一眼,示意衙役将册子给温软牧此刻,原野站在府衙外一棵树下等待着他看着府衙的牌匾,陈州府衙与幽州府衙又几分相似,此刻他竟觉自己还是晋亲王,而府衙里面还是从前那个温软牧“哒——哒——”肩上忽然一凉,好像有水落在身上,原野抬头一看,不知何时,树上居...

温软牧原野第26章 在线试读

“大人。”
一衙役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册子:“府外有个男子,说这是顾仵作的东西。”
温软牧一看,真是箱内不见的册子,衙役说的那男子不会是原野吧?
魏林瞟了一眼,示意衙役将册子给温软牧。
此刻,原野站在府衙外一棵树下等待着。
他看着府衙的牌匾,陈州府衙与幽州府衙又几分相似,此刻他竟觉自己还是晋亲王,而府衙里面还是从前那个温软牧。
“哒——哒——”肩上忽然一凉,好像有水落在身上,原野抬头一看,不知何时,树上居然多了男子。
那男子松松垮垮穿着件鸦青色长衫,鬓发参白但眉目俊秀,慵懒的靠在树干上,一手执一酒壶,整个风流才子的模样。
原野微眯了下眼,细看了那人模样后道:“林思鹤?”
树上那人仰头喝了口酒后侧身跳了下来,稳稳地站在原野面前。
“草民参见皇上。”
林思鹤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并未行礼,神情也带着些许戏谑之意。
原野额前青筋一跳,若他没记错,与他初见时,他也是穿着这一身衣服,拿着酒壶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嘴上说着“草民参见王爷”,但那膝盖就好像定了钢板儿弯不下去一样。
林思鹤知他心中不悦,但依旧笑得不羁:“你虽是皇上,但也是我徒弟的夫君,论辈分,我还是比你高。”
原野看向林思鹤,只见他干脆的喝下一口酒,似乎还嫌酒不够烈。
林思鹤又倒了一杯:“城南灭门案,她有的忙。”
“她说你过两日才回,你既回来了为何不去帮他。”
林思鹤听了他这么护短的语气,不由一笑,又开始哪壶不开提哪壶:“自我走后,我只见过徒弟两次,第一次是她接了赐婚圣旨,第二次是你们成婚后一年。”
“那两次我可从未见你如此关心她,怎的,她以命换这大好河山的牺牲把你感动了?”
原野眉一挑,并未像方才那般生气,林思鹤对他们的事了如指掌,这么说不过是故意惹他心烦罢了。
他心烦有愧不假,但还不至于真的落了林思鹤的套。
见原野冷冷清清的样子,林思鹤也自讨没趣,摩挲着酒杯正色道:“你怕是想问我怎么带走的徒弟,她又怎么活过来的,又怎么不记得从前了的事吧。”
他停顿了一下,见对面的人一声不吭的看着他,他又道:“本来想去看徒弟最后一眼,结果发现她还有气儿,但是她失血过多,足足昏迷了近两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她还记得你。”
原野冷不丁的驳了一句,林思鹤一愣,随后嘴差点咧到后脑勺去了:“酒醉心,醋乱心啊!”
因着林思鹤放肆的笑,原野有种想将手里的酒杯扣在他脑袋上的冲动。
等林思鹤笑完了,原野才铁青着脸道:“我不是来和你说笑的,你当初带走她是何意?”
林思鹤往嘴里丢了颗花生,嚼了几下才慢吞吞回道“你虽夺回皇位,但总归还没站稳,又怎么去保全她。”
原野问了句:“何出此言?”
原野刚走到府衙门口,温软牧就从里边儿走了出来。
见原野站在府外,她脸上的怒气少了几分,眼中带着诧异看向走到她身边的原野:“你不会在这儿等了一个时辰吧?”
原野摇摇头,温声回道:“方才我去走了一会儿才回来,碰巧你出来了。”
温软牧狐疑的看着他,但他脸色如常,不像撒谎的模样,也就没说什么。
她紧了紧工具箱的背带:“走吧,回家。”
刚说完,温软牧自己都有些愣了,她与原野相识还不到半天,怎的就用了这样熟悉的语气。
原野却似是习惯了一样,无比自然的将她的工具箱卸下拿到他手中。
“我自己来就行了。”
温软牧慌忙想去拿回来,一是觉得原野不能碰这些人人都觉得污秽的东西,还有就是怕原野一个不小心把里头的东西给弄乱了。
“回去吧。”
原野像是没听见一般,抬脚就走在了前面,手中的工具箱稳稳的提着,比温软牧背着还稳当。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有些别扭,却有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和谐。
等快到家时,原野率先开口问了句:“你师父回来了。”
“啊?”
呆了许久的温软牧抬起头,快步走上前与他并肩走着,“你见着他了?”
“嗯。”
温软牧才沉底的心好像又被捞了起来,既然师父回来,这事儿还是让他去办吧,她也好受些那狗官的气。
这么想着,脚步都轻快了些,她扭头看向身边的原野:“你要走了吗?”
他说他来找师父,现在师父见着了,他也应该要走了吧。
温软牧细细盘算了一番,原野说他没有盘缠,陈州到京城不远,这点盘缠她还是拿得出的。
看见温软牧如释重负的表情,原野心中不是滋味,他停了下来,直直的看着她:“你希望我走?”
嘴上虽然这么问,但心中早想若他要走,肯定也要把温软牧带上。
温软牧眨眨眼,这原野是不是以为她在赶他走?
“不是,只是我觉得,你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人,跟我这种身份的人在一块儿不合适。”
原野手攥紧了几分,仵作这一身份早已刻在温软牧的骨子里,无论是从前和现在,在温软牧看来,自走了仵作这条路,她与他就很难走到一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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