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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姜娜商予安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姜娜 角色:姜娜商予安 现代言情小说《姜娜商予安》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姜娜商予安,编写本书的大神叫做“姜娜”。更多精彩阅读:乌镇新上任了一位监守镇上的商贾们都巴结得往上赶贾老爷亦备了箱金银珠宝往监守府而去徐勿在上任前,便提前调查过乌镇这贾老爷德行品性和历年所犯之事,他一清二楚他拒绝了所有人的巴结,包括贾老爷的这一举措引得镇上所有商贾心存芥蒂,徐勿为人刚正不阿,行事严谨,更令他们提心吊胆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随着他的到来,镇上的泼皮赖户们都消停了许多连带着贾老爷也安分了不少要知道,先前这镇上没有监守官时...

第6章 在线试读

乌镇新上任了一位监守。镇上的商贾们都巴结得往上赶。
贾老爷亦备了箱金银珠宝往监守府而去。
徐勿在上任前,便提前调查过乌镇。这贾老爷德行品性和历年所犯之事,他一清二楚。
他拒绝了所有人的巴结,包括贾老爷的。
这一举措引得镇上所有商贾心存芥蒂,徐勿为人刚正不阿,行事严谨,更令他们提心吊胆。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随着他的到来,镇上的泼皮赖户们都消停了许多。
连带着贾老爷也安分了不少。
要知道,先前这镇上没有监守官时,贾老爷为了垄断镇上的商铺,买通了县令,时常干些偷工减税,走私贩卖之事。
可没过多久,贾老爷将货物私自卖给外族来以此从中牟取利润。
不日徐勿便找上了门。
贾老爷与徐勿谈得不愉快,前厅的气氛也十分压抑。
贾夫人正在后院陪着女儿练琴,听到丫鬟禀报此事,也不由得担心起来,赶忙起身去前厅帮衬。
丫鬟也跟着离开了。
院子里只剩下年幼孱弱的女孩。一身粉装,头上挽着两个蝴蝶似的发髻,再绑上两根丝绦,显得活泼可爱。
只是那嫩白的脸上皱着一双眉,小嘴紧抿,十分不耐地拨弄着琴弦。
就连琴声听着也是十分烦躁。
拨弄得快了,不出意外地被琴弦割破了手指。
娇滴滴的丫头立马憋着嘴哭了出来。然而,这声音还未发出呢,就被一道稚气老成的声音打断。
“你哭什么!”
声音是从围墙那发来的,她吓了一跳,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年坐在墙头,模样看着约摸十岁。
少年晃悠着脚,一双琥珀色的双眼打量着她。她也在充满好奇地看着他。
这个院子从来没有生人来过,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她既害怕又好奇。
少年又问了一遍,“你在哭什么?”
女孩捂着指尖的血口,怯懦地回到:“我的手受伤了,好疼……”
少年听后,看了眼地面,而后纵身跃下。
这一举措把女孩吓得不轻,生怕那少年下一秒就摔得四脚朝天,连忙捂着眼睛。
然而料想的哀嚎似乎并没有发生。
等了许久,她终于按耐不住地松开手,睁眼间,从指间隙里看到了白色的衣襟。
俩人此时面对面站着,看清了彼此的样貌。
少年说道:“把手伸过来。”
女孩愣了愣,颤巍巍地伸出手去,不明所以地看他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笨拙地缠在她手上。
包扎完后,少年有些得意地说道:“好了!这下就不疼了!”
女孩看着被裹成一团粽子的手,心里划过一丝不解。
“可是……我该怎么练琴呢?”
少年好似没有在意这个问题,而是大大咧咧地说道:“还是不要练了!弹得不好听!”
女孩:“……”
女孩自尊心受挫,下一秒“哇”地哭了出来,比方才受伤时哭得还要委屈。
少年立马慌了,手足失措地各种哄,“你别哭啊!再哭就来人了。”
女孩泪眼婆娑地看他,“你是贼吗?”
“我不是贼。”
“那你为什么怕有人来呢?因为……我爹说了,爬墙之事非君子所为。要是被我爹知道了,我又要受罚了。”
听他这么一说,女孩突然停了哭声,转而抽抽搭搭地抹眼泪。
见她终于不哭了,少年也放下心了。他又从兜里掏出一块被油纸包着的物件,不由分说地递给她。
“我把这个给你,你别哭好不好?”
女孩好奇地盯着那油纸,黏腻得很,但香气却十分诱人。
“这是什么?”
“这是我最爱吃的鲜花饼,还剩一块送给你。你若是喜欢,咱们两个交个朋友,我以后天天给你送饼。”
“你天天都来吗?”
“对!只要你想吃,我一定来!”
对于女孩而言,她在乎得并不是这手中的鲜花饼,而是他的那句“天天”。
自她记事起,不!确切地说,是从她出生后,便一直待在这院子,从未离开过。
她身子弱,爹和娘都怕她出事,从来不让她离开半步。
她也没有朋友,陪着她的除了书经和那些满院子的花草之外,便是那从院子上空飞过的鸟儿。
自由自在的鸟儿。
“我叫贾霜霜,你呢?”
“我叫徐衍。”
“那这样我们便是朋友了吗?”
“当然不是。”
女孩神色黯然,果然……还是没有朋友吗?
少年伸手便握住女孩那只被裹成粽子的手,“拉了勾,我们就是一辈子的朋友。”
一辈子的朋友……
这句话就如一道光芒透进她的心口,将她的胸口照得暖烘烘的。
她笑得露出两课贝齿,像只可爱的兔子,脆生生地说道:“好!”
两个孩童相识后,立马打开了话匣子,玩得不亦乐乎。
如果不是听到院外贾夫人念叨的声音,两个孩子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徐衍爬上墙头,正要跳走时,又忍不住回头叮嘱了一句:“明天我还来!你要等我!”
女孩恳切地点头,亮晶晶的眼里满是欣喜。
之后,趁贾夫人还没进来,她又赶紧坐回琴前,装模作样地抚弄着。
当贾夫人进来后,看到依然在练琴的贾霜霜,心里涌起一丝宽慰。
她寻思着练了许久,便上前让贾霜霜休息一下。可这一下注意力就放在了贾霜霜那只裹成团的手。
“霜霜,你的手怎么了?”
贾霜霜焕然大悟,贾夫人又注意到那根断了的琴弦,连忙担心地握着她的手。
“是不是被割伤了?快让娘看看!”
说着就要将那帕子解开,贾霜霜不太愿意,便推脱着说没事。
可贾夫人却极为担心,“哎呀!你这身子怎么让娘放心呢!快让娘看看。”
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
直到看到那小指尖的一个伤口,才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这丫头,这么小的口子包得严实,闷坏了怎么办?”
贾霜霜羞怯地笑了笑,不露声色地将那块帕子藏进袖子里。
“娘,你知道鲜花饼吗?”

变故
贾老爷时常会到贾霜霜的院子里陪着母女俩一起吃饭。
外头多么跋扈的一个人,对待家人亦是掏心掏肺的。
用饭时,贾霜霜望着一桌子的菜忽然没了胃口,她想到了那个香甜的鲜花饼,于是问贾夫人,“娘,你知道鲜花饼吗?”
贾夫人笑着回到:“你想吃鲜花饼了?”
贾霜霜点头。
贾老爷见状,招呼着下人去厨房再做份鲜花饼上来。
可当鲜花饼端上来后,贾霜霜尝了一口,甜得发腻,不是那个味道。
她放下饼,浅浅地苦着脸。
贾夫人和贾老爷在谈论今日的事,那徐勿属实难对付,软硬不吃,可叫他们愁死了。
他们没有发现贾霜霜的表情,自顾自说着。而贾霜霜也因年龄尚小,听不懂这番谈话。
次日一早,她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在院子里等候,期待地盯着那墙头看。甚至因此忘记了练琴。
她就这样在院子里等了一个早上,终于在用完午饭后,看到了徐衍。
随着他轻松地落下,然后跑到她身边,果真带着一块鲜花饼来了。
“我来得迟些了,但好在这饼还热乎着。”
他双脸泛红,说话时还喘着粗气,看样子是拼命赶来的。
原来徐衍昨日跑出府贪玩的事被徐勿抓到了,因此被训了许久,连着今早上还在训他。直到徐勿出门了,他才急匆匆地赶过来。
贾霜霜没有生气,在等不到他来的那些时间里,除了失望之外,便是满心的期待了。
好在徐衍来了,不然她会一天到晚都守在院子里。
贾霜霜咬了一口鲜花饼,味道和昨天的一样,香甜可口,回味无穷。
她好奇地问道:“这个鲜花饼是在哪买的?”
昨日厨房做的一点也不好吃。
徐衍骄傲地昂首挺胸,“这可是我娘做的,外头买不到的。”
原是如此。
贾霜霜似懂非懂地点头,徐衍又从袖子掏出一根竹蜻蜓,在她面前摆弄着。
“这是我爹给我做的竹蜻蜓,我们一起玩。”
自此,贾霜霜的日子也不再无聊了,她会每天都在院子里等着徐衍,等看他从袖子里掏出新鲜玩意,她一直觉得,徐衍的袖子里一定是个百宝袋。
不仅能装下鲜花饼还能装下风筝,还能装下一只兔子,麻雀,以及蛐蛐儿。
不过,贾霜霜害怕虫子,所以被吓了一跳后,便明令禁止徐衍再藏这些东西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徐衍去贾府已经轻车熟路了,连爬墙也是轻轻松松的,有时还会随机应变地从别的地方离开。
这贾府几乎被他摸了个遍。
这也是他后来为何能找到姜知棠的原因。
俩个孩子的友谊越来越好,可大人之间的矛盾却越来越大。
徐勿再一次抓到贾元寿但走私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要上报朝廷。
不久后,贾老爷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心里急躁不安,想旧计重施求徐勿再通融一次,可这次无论他怎么求见,徐勿是铁了心不再见他。
贾元寿知道,这次他是真的完蛋了。
徐勿之所以通融他那么多次,无非也是不想结下恩怨。但走私一事极为严重,若是被朝廷发现了,不仅是贾老爷,恐怕连他这个监守官也会因失职而革去官职,永不入朝。
更严重得亦是发配戍边。
而贾老爷作为走私者就更不用说了,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后果。
至于鄢朝皇帝为何如此严惩走私之事,亦是因为前朝皇帝在任时,商贾和官家勾结,走私贪污十分泛滥,导致鄢朝的国库渐渐空虚,若不加以治理,那么鄢朝国库便会被这些贪官污吏瓜分而空。
意识到这个后果后,前任皇帝才终于实施计划严查这些贪官。朝廷与贪官的这场战打了十多年,直到现在的皇帝登基后,才渐渐有起色。
也是因此,才会在各地郡县设监守府。
这贾老爷可见已是走私惯犯,徐勿也明白前任监守府定然是被他买通了,不然也不会猖獗至此。
贾老爷一而再再而三在他的眼皮底下走私,无非是想试探他的底线。
很可惜,徐勿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连夜写好折子后便派人快马加鞭地送去了。
只是他不知道得事,这个折子最终还是没能送到皇帝手中,而他也因此殒命。
那一晚,贾老爷死皮赖脸地跪在监守府前,哭丧着脸哀嚎,引得街上一群人指指点点。
徐勿受不住,无奈之下还是让贾元寿进了府。
可他又怎会想到,这其实无疑是引狼入室。
贾老爷依然再三乞求他撤回折子,再饶他一次。可徐勿怎会不知这种人的德行。
一次又一次,已是容忍至极了。
见他态度如此强硬,贾老爷突然变了脸色,一副颓靡落魄的模样,他挤下几滴鳄鱼眼泪,向徐勿哭诉着早年的悲惨。
又像是想通了一般,要与徐勿喝一杯,就当别过。他一边喝酒一边诉苦,几杯酒下肚后,徐勿竟有些动容了。
但泼出去的水又哪能收回呢?
况且,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客套话还是不该信的。
喝到半更天后,贾老爷才踉踉跄跄地要离开。
而在他离开后的没几个时辰内,监守府的下人突然都中毒身亡,连着徐夫人也痛苦地倒下,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徐勿手足无措。
再所有人都倒下后,徐勿也毒发而瘫倒在地。
徐衍睡梦中似有察觉一般,他猛地从床上惊醒,下意识地叫着下人的名字,可无论他怎么叫,都不见有人来。
他疑惑地走出房间,房间门口三三两两地躺着几具尸体,全都被划破喉咙而死。
年幼的他第一次面临如此血腥的场面,吓得他跌坐在地,空中雷声轰鸣,剧烈的响动把他从惊慌中拉回神。
“爹……娘……”
他撑着身子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前厅,这里亦是一地的尸体。
他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徐夫人,随后又看到了旁边同样躺在地上的徐勿。
俩人的死相无一另外都是被划破喉咙而死。

天塌了
“爹!”
“娘!”
徐衍跪倒在他们的身边,无措地试图捂住那汩汩流血的伤口。即便知道这是徒劳的,可他依然不死心地唤着他们。
这惊天的变故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今后的人生塌了一整片天。
他的哭喊引来了这府里的另一位不速之客。
当他埋在徐勿僵直的胸膛前痛哭时,一个黑衣人正提着刀向他缓缓走来。
那把刀的寒光映射在他脸上时,他才浑浑噩噩地抬起头。
他先是看到了一把金边措宝刀,锋刃的刀身有未干涸的血迹,其上便是一只指节粗粝的手,露出的刀柄上刻有龙纹。
那只手将刀面翻转后,徐衍能清晰地看到刀面上倒映着他的模样,惊恐,害怕,无措……
他战战兢兢地抬头,猛地看到一双冰冷刺骨,如临深渊的鹰目。
黑衣人没有过多地善心让他观察了,一句话也不说,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后,抬起刀直冲徐衍的门面。
眼看那大刀即将扑面而来,千钧一发之际,徐衍迅速滚开,随后在院子里疯狂逃窜,黑衣人在身后紧追不舍。
当他跑到一间房间时,黑衣人更是一下踹开房门,连躲藏的时间都没有。
徐衍跌坐在地,害怕地捂住了脸,他知道这次逃不掉了,本能地闭上眼睛,等待那把刀划破他的喉咙。
“少爷!快跑!”
一声熟悉的“少爷”立马将他唤回来,睁开眼看到了徐家的老管家正极力抱着黑衣人的腰往回拽。
他喊到:“快跑!快跑啊!”
徐衍回过神来,立马不耽搁地拼命往外跑。
而替他拖延时间的管家被黑衣人一刀破背而死。
徐衍拼命地跑啊跑啊,他从来没觉得监守府这么大过,大到他好像这辈子都跑不出去了。
最终,他跑回了自己的院子,毫不犹豫地掀开了石阶下的一块草皮,随后纵身跳下那个地洞,草皮完好无损地盖回原地后,叫人难以察觉。
黑衣人追到这座院子后,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徐衍的身影。
他心里疑惑,本来到别处在找找时,打更人的声音忽然响了,黑衣人愣了一下,望了下周围,确认没人看到后,便转身离开了。
徐衍躲在地下等了许久,他不知道那个黑衣人到底有没有离开,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更不知道他要在这躲到多久。
他努力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哭声太大让黑衣人发现了。
就这样等了两天,害怕,绝望,饥饿和悲痛的情绪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将他困住,几乎要窒息。
实在挨不住饥饿后,他终于有勇气掀开草皮了。
院子里已经没有黑衣人的身影了。
他钻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在府里走动,最后来到了厨房,将那天厨子遗忘在锅里的馒头解决了。
那馒头被放了两天,早已硬得像块石头,他边吃边哭。压抑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释放,哭得嘶声力竭,孤独无助。
偌大的监守府自这一天后,成了无人涉足的死宅。
贾府。
贾霜霜接连好几天都没有看到徐衍了。她有些担心,接着用膳的时机,旁敲侧击地打探徐家的消息。
贾夫人听到徐家,皱了皱眉头,平淡地回到:“那可是官家,哪轮得到我们操心。”说着,她掰下一块糖果塞给贾霜霜,软了语气哄到:“来!把药喝了先。”
没有听到徐家的消息,贾霜霜心里惆怅,望着那一碗漆黑发涩的药,更是烦闷得很。
她的情绪一激动便会胸口抽痛,这几天因为没有等到徐衍,每日每夜都担忧着,连琴也不练了,成天只盯着那墙头看。
如此下去,忧思过重,晚上睡不着觉,胸口疼得愈发严重了。
贾老爷这几日外出谈生意了,临走前还神色凝重,回来后便阳光灿烂了。
贾霜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贾家自那之后,在乌镇上的势力更加强大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贾霜霜在漫长地等待着逐渐长大,那颗期待的心也渐渐地灰暗了。
她又回到了以往孤寂的日子,唯一不同的是,她学会了做鲜花饼。每每心情烦闷时吃一口鲜花饼,那消极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
现在她的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姑娘了,不知道徐衍现在如何了?
他小时候就长得俊,想必长大了也不差。他现在应该正是到了娶妻的年纪吧,不知道他会娶哪家的姑娘,他爱或者不爱,他的婚宴又是否会约她前去?
她就静静地坐在亭子下,看着院子里花开花落,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或许他早已将她忘记了。
那些曾经他送予她的新奇玩意而今也不新奇了,它们被贾夫人搁置在角落里堆了一层厚厚的灰。
只要她不去翻看那些东西,似乎也可以做到对这件事一笑泯然。
……
胸口的抽痛猛地将脑海里的片段击碎。
贾霜霜失神地坐在院子里,眼角落下几滴清泪,不知是痛得还是因为方才的事。
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她再次见到徐衍竟是以这种方式。
那琥珀的双瞳依旧如记忆中那般美好灿然,只是不在为她停留了。
另一边,来旺顺利逃回了客栈。
商予安和陈蹊云此时正等着他的消息,看到他回来便不约而同地凑了上去。
“你的意思是姜知棠让我们暂时不用救她?”
在看完来旺一阵乱七八糟的手舞足蹈后,商予安得出了结论。
陈蹊云疑惑,“为什么?”
商予安回到:“或许她在贾老爷的身上发现了什么,所以想继续留在贾府弄清真相。”
“没想到姜知棠还会查案!”
陈蹊云对此很吃惊,他还以为这些女孩子碰到这些事都是大吼大叫的,没想到姜知棠为了查案竟然甘愿留在贾府?
商予安沉吟:“可这样做的话,她的处境怕是更加危险了。”
“为什么?”
“因为陈蹊鹤迟早会留意到贾元寿,若是被他发现贾元寿阳奉阴违,那么姜知棠便等同于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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