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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九千岁他百媚千娇 类型:小说推荐 作者:谢长临 角色:江妧谢长临 小说叫做《九千岁他百媚千娇》,是作者谢长临的小说,主角为江妧谢长临。本书精彩片段:江妧抬手打断凝嫔,“巧巧,让司礼监安排人,这成何体统?”凝嫔噎住,低下头,美眸中精光一闪江妧转身走向楚岁安的寝殿,“凝嫔先回吧,本宫有事要和楚才人说”“是”凝嫔离开前,面无表情的扫过楚岁安,眼中的警告明晃晃进了屋子关上门,楚岁安才笑开来,拉着江妧的手,“娘娘,您怎么亲自过来了?看你脸色不太好,可是嘴又馋了?”江妧娇嗔她一眼,“你几日没来长乐宫了,怎么?本宫就不能是想你?”“天要下红雨!”楚...

九千岁他百媚千娇第2章 在线试读

江文山嘲讽的笑起来,笑中颇有几分凄凉,“我安楚万千大好将士,愿意抛头颅,洒热血,却不能,为的是这样的一个帝王!”
他神色淡下,像是平静得看着桓承,“皇上,臣再问一遍,拨款吗?”
桓承薄唇轻抿,看向谢长临。
谢长临轻笑一声,伸手鼓了两下掌,在寂静的大殿内格外刺耳。
“说得好。”
没人敢附和也没人敢出声。
“不过啊,咱家要是你,就直接把皇宫包了,光围个宣政殿顶什么事?”
他边笑边说,走到了面前的楼梯上随地坐下,双腿叉开,两手搭在腿上,以一种极其霸道且舒适的姿势。
江文山瞥他一眼,“我今儿不是来逼宫的,皇上,臣再问一句,这款,拨还是不拨!”
谢长临指尖轻点,“不逼宫,老东西,你知道今儿的举动够咱家如何发挥吗?”
“随意。”
江文山轻笑,不紧不慢,“司马大将军很快班师回朝,掌印,你,敢动吗?”
谢长临笑意更深,“那咱家,先领教领教老东西的御林军如何?”
他话刚落,一领兵进来,“江丞相,皇后娘娘在门口求见。”
众人神色一变。
江文山蹙眉,“让她回去!”
“爹爹!
爹爹的御林军好生气派,是来为皇上保驾护航的吗?”
江妧已经把人踢开,冲了进来,心里骂骂咧咧的。
在听说这边的事后她可是马不停蹄的赶来,生怕来晚了已经打起来,那事情真的不好收场。
一个个让她不得安生,背疼死了!
目瞪口呆的大臣们终于回神,齐齐行礼。
保驾护航?
亏皇后说得出。
江妧一眼看到那个大爷似坐在地上的谢长临,嘴角微微一抽,但还是向桓承行了礼。
桓承神色紧绷,“你来作甚?”
“臣妾担心,来看看。”
她扫了眼这么多人,心里一颤,轻声唤道,“爹爹。”
“回去。”
江文山生气的看着她,“这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不就是拨款吗?
皇上,掌印,臣妾二哥前线打仗不可能不用银子,当日朝堂拨的款只堪堪够出兵的,现今还不知道要打多久呢,如今二哥受伤,战士们也等着兵粮,再拖当真不是明智之举。”
“皇上,您也不希望群起攻之吧?”
大臣们没人敢说她,最有话语权的人还没吱声呢。
桓承揉了揉头,无奈的看着谢长临。
所有人也跟着看他。
“说了没钱。”
谢长临眼也不眨,凉飕飕的看着江妧,“娘娘教教咱家,上哪儿找银子给他们打仗?”
“你有的,千岁。”
谢长临:“......来人,送娘娘回宫。”
江妧脸色很是苍白,本来她不该来的,但谢长临和江文山就免不了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不管谁败下风,她都不会高兴。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多大点事不就是钱吗!
谢长临肯定有......不对,是国库一定有,前些年那么暴力的税收,不可能全让霍霍了吧。
谢长临看着她愈发惨白的脸,目光沉了沉。
确实在逼江文山,他给睢县那边增加了行军难度,又搞得他小儿子半死不活,这头一个劲拦着不给钱,将士怨声载道,气势颓靡,他会闹今天这出是必然的。
暗处里全是西厂的人,御林军敢动,他就敢全部杀了。
但这突然冒出来的小皇后。
真是该死啊。
谢长临有些咬牙切齿了,“没听到吗?
娘娘,回、宫。”
江妧抿了抿唇,看向桓承,眼神却坚毅,“好,本宫走就是,皇上,还请您做正确的决定。”
她果然听话的离开,场面一时静默,还是桓承清了清嗓子,“罢了,江丞相,今日之举太过冲动,钱朕可以给,但你的罪,也得定。”
“噗。”
谢长临重重吐掉嘴里的叶子,舔了舔牙根,墨眸里染着浓重戾气。
在场除了江文山,没人不颤两颤。
桓承又看了他一眼,缓了一瞬,龙袍下的手紧握,继续道,“权臣带兵进宫,按律当斩,念......”江文山郑重一行礼,打断他,“臣带兵为皇上保驾护航,何错之有?”
众人:“???”
“臣,替前线战士,也替百姓,谢过皇上!”
他群情激昂的说完,大咧咧走出了宣政殿,也撤离了那些御林军。
大臣们纷纷松了口气,想走又不敢走,纷纷看着谢长临。
某人眸子扫过众人,突然嗤笑,“滚。”
他们如蒙大赦,很快滚了个干净。
出去了还在说,“乱套了,皇后也来议政。”
有人回他,“这宫里不早乱套了吗?
这算什么?”
“也是......”桓承刚松口气,突然一道凌厉的风从耳边刮过,伴随着他的一截发丝被斩下,龙椅上,距离自己几毫的耳朵旁,插着一把带血的匕首,金色的椅子也生出裂痕。
一旁的李德全适时跪下,低头轻颤。
桓承浑身冰凉,冷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一时连呼吸都不敢。
谢长临懒洋洋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目光依旧乖戾。
他没说什么,只是把桓承盯得毛骨悚然,然后轻扯嘴角。
“哟,龙椅坏了。”
“该换了。”
红衣张扬,衣摆处的鹤随着衣摆翻飞,像是在空中翱翔,带着睥睨的姿态,俯瞰众生。
修长的食指抚摸宠物一般摸了摸袖口旁边的仙鹤脑袋,眸中的燥戾缓缓褪去。
什么新欢?
江妧回到长乐宫时冠初还未离开,正在院中的桃树下摆弄琵琶,是个岁月静好的景象。
她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打趣道,“冠初,仅半日,你在外名声已经变成皇后的闺中乐人了。”
冠初作揖,悲悯众生的脸勾勒出淡笑,“若娘娘不嫌,冠初定当尽心尽力。”
这样一个美男低眉顺眼的说这样的话,但凡心有那么一点不坚,就完全抵抗不住,只想赶紧把人拉进房中关上门……江妧静静望了他半晌,笑意不达眼底,“冠初,其实有些事想问问你。”
“不过你应是不能告诉本宫的。”
“娘娘是想问,千岁?”
“抱歉皇上,臣妾是急了。”
她低低道歉,身旁的拳头不自觉的紧握,“那掌印可说,要如何处置?”
桓承定定的看着她,狭长的眼里是少见的沉静,他默了片刻,才道,“除了死,没别的路给楚寺走了。”
江妧紧咬住唇,眼中焦灼,“为何?
臣妾不相信他会通敌叛国。”
能教养出楚岁安那样小白兔的父亲,起码心不会是坏的。
“信与否,事实如何,都不重要。”
桓承移开视线,拿起折子在江妧面前晃了下,“总有人要顶罪,他被推出来了,便只有一个结果。”
江妧回到长乐宫,看见两只眼肿得跟核桃似的楚岁安,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这个消息。
对着那双期盼的眼,她咬了咬牙,扯出一抹笑,“没事的,大理寺还在审理,若没有证据,定会还你父亲一个清白。”
楚岁安长呼了一口气,却并没有轻松多少,她紧紧的抱住江妧,身子轻颤,“谢谢娘娘。”
江妧拍着她的背,嘴里说着安抚的话,待她情绪稳定下来,让人将她送回了宫中。
“娘娘,别太担心了,会没事的吧。”
巧巧不明缘由,试图让江妧放下心来。
可江妧坐在院中,眼中难掩落寞。
桓承说的很明白了,可楚岁安如何接受?
她曾和江妧说过,楚寺和她娘是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人,她不希望他们出事,这才主动应下进宫一事,若不然,楚寺都已经准备要和那道圣旨鱼死网破了。
她也讲过,楚寺是怎样一个人,他没贪过一分银钱,手里从来干干净净,不包庇不受贿,身家本就不富裕还是会捐出私银为百姓施粥建棚,在当地是出了名的大善人。
最重要的是,他们是楚岁安活着的精神支柱。
江妧起身,去了一趟瞿宫。
这个点谢长临是不在的,他大抵还在司礼监批折子。
辛常给她备了茶点,这一等又是几个时辰,她第一次进谢长临的书房,没打算翻看他的东西,但一进去就一眼望见了那对书架上的泥塑娃娃。
她心里软了软,当时送的时候本以为他会扔掉,不想还放在书房一眼能看到的地方。
直到傍晚,天完全黑了才听到外面的动静。
她走出去,只见谢长临毫无生气的眼睛望过来,而他的脸上,血迹斑斑。
他身旁明明跟了好几个小太监,可江妧看下去,只觉得世间好似只剩他一人孤寂的站立。
江妧一惊,连忙跑下楼。
谢长临薄唇轻启,“荣庆,沐浴。”
“是。”
江妧跑到他面前,抓着人看了看,“你受伤了吗?”
他漫不经心的擦了擦嘴角,“别人的血,娘娘离远些,别脏了衣裳。”
他有些烦,怎么那些人就不能死干净些?
若早知小皇后在等他,他便不自己动手了。
她还想追问,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张了张嘴,发不出声。
谢长临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主动道,“娘娘来可是有事?”
江妧却又问了一遍,“你当真没事吗?”
他动作自然的接过辛常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扫了眼她,又问了一遍,“何事?”
江妧突然屈膝,却在膝盖快要跪地前被面前的手拉住。
他沉了脸,眸色幽深,“娘娘是皇后,跪咱家算怎么回事?”
听出他声音的冷意,江妧垂眼看着地面,轻声开口,“掌印可知楚寺?”
“将死之人。”
他面无表情的给出四个字。
“掌印可能饶他一命?”
江妧说这话也有些难,因为她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什么弯弯绕绕,只是想救一救朋友的父亲。
“就为了这事?”
他眸子微眯,松了托着她的手,继续擦着自己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跟前的人。
片刻,他清冽的声音传来,“总有人得死。”
江妧目光隐忍,“那就让该死的人去死。”
“娘娘还是天真。”
谢长临淡淡丢下这句,便去了沐浴池方向,没再管她。
江妧料到了这个结果,有些垂头丧气,但还是向荣庆确认了一下,谢长临真没受伤,这才回了长乐宫。
第二天她一早就醒了睡不着,起来练冠初给的秘籍,已经练了几日,虽然没发现有什么变化,但是出出汗也是好的。
她担心楚岁安,可也不敢去见她了,只能移开心绪不去想这件事。
冠初照常来陪她,讲讲笑话,给她伴乐起舞,倒是很打发时间。
过了两日,桓承让人送了不少葡萄来,很甜,谢长临也让荣庆送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她觉得挺有意思的,拿着去看了楚岁安。
楚岁安没休息好,眼底一圈乌黑,笑得比哭还难看,但还是很配合的看着江妧拿的小玩意儿笑。
江妧默默放下手里嘎吱作响的木偶,“笑不出来就别笑了。”
楚岁安也听话,笑容顷刻消失,伸手圈住江妧,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娘娘啊!
臣妾还是好担心父亲!”
江妧沉默着,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半晌才道,“本宫也不瞒你了。”
她沉重的叹气,“这事只能靠掌印,他若不点头,可能就没办法了。”
楚岁安一愣,泪珠挂在长睫上,一颤一颤的,突然就浑身泄了气。
江妧看她这样着实不忍,突然一个激灵,想起江家。
她二哥在睢县打仗,会不会知道些内情?
想着,她一拍脑门,起身,打算回去联系江家,离开前还叮嘱楚岁安不要轻举妄动,得她点头才离去。
楚岁安许久才回过神来,她掀开被子,一副打了鸡血的模样。
细看她的手脚都在抖,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求谢长临?
这事比登天还难。
可江妧都这么说了,那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她就是死在司礼监也得去这一趟。
结果已经预见,要见谢长临比想象中还难。
她现在贵为安妃,也足足在司礼监跪了一个时辰才换来里头人一句肯见。
娘娘贪嘴谢长临坐在司礼监主位上,扫着下面跪着的女人,神色晦暗不明。
楚岁安不是第一次见这位司礼监掌印,却是头一次被他用那阴冷的目光盯着,心里的恐惧顿时上升到了一个极点。
视死如归的嗑了个头,知道这位爷最烦人哭,她极力强忍着哭腔,“千岁爷,楚寺是嫔妾的父亲,他一定不会通敌叛国的,求千岁爷明鉴,还爹爹一个清白!
留他一条性命!”
“求?”
那人淡漠启声,“安妃娘娘拿什么求?”
他抬起杯盏,瓷盖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好似无形中一座大山,压在楚岁安心上,令她喘不过气来。
楚岁安破碎的声线在颤,绝望的闭上眼,“可否拿嫔妾的命替父亲的命?”
“咱家要你的命作甚?”
她一噎,话头就这么被堵了回去,来之前想着无论如何,只管磕头求他就好,现下才体会到,被他盯着,连说话都压力巨大,根本没办法哭爹喊娘的求饶。
在她无措之际,那人又说话了。
“楚寺的事,大抵你也不太清楚。”
他语气不急不缓,“通敌叛国的罪名,他洗不掉。”
楚岁安顿时绝望,身子一软,有些颓败的瘫跪在地上。
只片刻,她眼神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希冀,不停的磕头,“千岁爷,嫔妾给您做牛做马,或者您有什么要求是楚家能办到的,您都可以提!
求求您……”她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喃喃,“当真没有办法了吗……”一行清泪没忍住从她脸颊滑落。
正当她整个人陷入黑暗之际,谢长临忽然启声。
“听说,皇后娘娘很喜欢吃你做的点心。”
楚岁安一怔,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到这个。
但她下意识小心翼翼的答道,“嫔妾自小爱钻研厨艺,娘娘厚爱,的确赞过几句。”
头顶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她呆呆的,一双眼睛下意识看向他,却看到他嘴角与刚刚好似判若两人的清冷笑意,很淡,淡的甚至可以忽略。
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忐忑了,她半点都看不透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等了片刻,那人放下茶杯,死气沉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也是娘娘贪嘴,为了你的点心还不惜下跪来求过咱家。”
楚岁安:!!!
她眼眶霎时就红了,强忍着哭意低下头,“娘娘……娘娘待嫔妾是极其好的,嫔妾此生没齿难忘。”
“没齿难忘便好生记着。”
谢长临说,“你的做牛做马留着给娘娘吧。”
楚岁安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他道,“待哪日娘娘不喜欢你做的点心了,你再来拿你的命换你父亲的命。”
说完,谢长临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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