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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扶苍之闲寂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笠翁对韵 角色:赵闲沈寂 书名:《扶苍之闲寂》本书主角有赵闲沈寂,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笠翁对韵”之手,本书精彩章节:早晨的阳光为窗户镀上了金色的光辉赵闲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身材修长,玉树临风,怎么也不像是穷凶极恶的模样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人言可畏啊!“爷,骠骑将军和南阳侯求见”“让他们进来”隋闲殿内沈寂和秦洛向赵闲行礼,继而是沈寂先开了口道:“前些日子南方江河水质兀地受染,茭白、莼菜和鲈鱼等受损严重,大多百姓一年的粮食颗粒无收,难民众多”秦洛属地沿江流一带,起初他以为是寻常灾害,派人前去查看,没想到百姓粮...

第3章 留着他,有用 在线试读


年关将近,这几日,赵闲时不时的召沈寂进宫和他一起探讨诸多事宜。沈寂的职责虽不在此,但对于赵闲的一再委任,不好推脱,大臣们在议论时也只道沈寂很受陛下重用。

隋闲殿---

赵闲特意让芦苇在自己的桌案旁为沈寂添了一个新的桌案,方便沈寂填写各宫各院的年宴名单。

“往后这些事还请陛下交由手下的人处理吧,免得让人说了闲话。”

“朝中哪位大臣不称沈将军一句贤良能干,你闲来无事,不正好帮孤分担分担。”

沈寂没有说话,安静地在旁提笔落字。

赵闲将刚批完的奏章放在一旁,微微侧头枕着手正经地问着沈寂:“小沈爱卿是有字的吧?”

“辰安。”沈寂专注于手上的事务,并未抬眼看向赵闲。

赵闲见此,起身游至沈寂右侧。

“辰安,安静祥和,倒是个不错的寓意。”

赵闲弯腰靠近,眨巴眼睛看着沈寂。

“你想知道孤的字吗?”

沈寂对赵闲的突然靠近显然有点无措,握着笔的手倏然不知从何下笔。

“臣......”

不等沈寂将一句话理清楚,赵闲的指腹滑过沈寂修长白净的右手,在其握着笔的手背上写下“稚京”二字。

赵闲抬眼看向沈寂时,沈寂的脖颈的绯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处,赵闲轻笑。

“以后,小沈爱卿可以唤孤的字。”

“臣不敢。”

不敢?赵闲倒是丝毫也没有看出沈寂脸上有露出不敢的神情。

“孤许你敢。”

“......”

连续几天的传召后,赵闲见事务处理得差不多了,便给沈寂放了假。

赵闲趁着空闲带着掠一片和芦苇在宫中巡视各院年宴置办得如何。

所谓的年宴,也不过是宫中各院的家宴。往昔的家宴先帝会陪赵闲与两位兄长一起赏歌舞,玩投壶。

兄弟三人甚至会把偷偷从宫外带来的春联贴到先帝殿门旁,说是沾沾过年的喜气,先帝便也笑着任他们胡闹。

恍惚间赵闲会以为他拥有着一个家该有的和谐与安宁。直到他身边的亲信在每日的餐饮里发现一种慢性毒药。

那毒药虽不致命,但若是让赵闲无法拥有健全的身体,不能与其他皇子争夺皇位,刚刚好。

刚刚好,一切都是那么的刚刚好,赵闲收回思绪不住冷笑。

月夜朦胧,皇宫转角处一群黑影掠过,身着黑衣的刺客从四面八方屋顶落下,职业性地喊了一句:“赵闲贼子,拿命来!”

赵闲只是瞥了一眼,语气平静地朝掠一片说道:“去,唤沈寂来救驾。”

“啊?”掠一片不理解。

这刺客一看就是些虾兵蟹将,往日赵闲都是一手撂倒一个的好吧,还用得着找帮手?

“爷,沈将军在宫外府邸,怕是来不及......”

赵闲拍了下掠一片的脑袋:“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掠一片吃痛,不情不愿地拿出随身的信号烟花,飞身上屋点燃引线。倏忽,一“赵”字形状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开来。

将军府---

沈寂书案旁出现一道黑影,樊封俯首道:“爷,宫里出事了。”

沈寂仰首,视线掠过左侧窗外,看到皇城上空醒目的“赵”字,“我先一步进宫,你带上府兵沿路清理杂碎。”

“是。”

皇城中,刺客挥剑向赵闲砍来,赵闲抬手擒住刺客手腕,另一只手化拳砸向刺客手臂,伴随着“咔嚓”的骨裂声,刺客的剑落于赵闲手中,一剑封喉。

一旁正在混战中的芦苇和掠一片:咱家主子的战斗力不减当年啊!

沈寂赶到时,远远便看见赵闲的金丝白衣上满是血。一黑衣刺客正绕到赵闲身后偷袭,沈寂腰侧长剑露出,自空中划过,稳稳落入刺客胸膛。

沈寂站在赵闲不远处,喊道:“陛下。”见赵闲不答,沈寂又靠近些,站在赵闲身旁担忧地轻唤了一声,“稚京?”

赵闲闻言转而看向沈寂,弱柳扶风般往沈寂怀中一靠,嘟囔道:“头晕。”

芦苇、掠一片:......

沈寂抱着赵闲的身体僵硬了片刻,皱了皱眉,斟酌着把赵闲横抱起:“臣护送陛下回去。”

赵闲搂着沈寂的脖颈,一呼一吸都落在沈寂身上,“沈寂,孤突然想到一件事。”

“嗯?”

“你刚刚叫孤什么?”

“……陛下。”

“不是,上一句。”

“臣记不清了。”沈寂把头偏向一边,躲闪着赵闲迎来的目光。

赵闲抿嘴轻笑,今夜皇城的夜风徐徐,扶过心上人的衣角和青丝,更是吹得人心里荡漾。

隋闲殿内殿中,沈寂将赵闲轻放于床榻上,正欲起身,赵闲搂着他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些。

赵闲凑近覆于沈寂耳边轻声说道:“无妨,小沈爱卿留在孤的寝殿慢慢回忆,会有记得清的时候。”

赵闲轻佻的语气萦绕在沈寂耳畔,身上独有的玉兰气息与沈寂的紫檀木气息交织碰撞,挥之不去。

沈寂耳根通红,只留下一句“臣去请太医”,便逃似的出了隋闲殿。

赵闲望向沈寂离开的背影,也许他对沈寂,是比心动多一点点的。比心动多一点点的,是什么呢?

芦苇和掠一片闪身进殿,赵闲收回视线,道:“查到了吗?”

“刺客是二殿下的同党余孽,藏于进宫的年宴歌舞车队中。”

“负责巡查车队的是谁?”

“前尚书赵庆之子,赵霄,昔日与二殿下关系交好。爷,会不会是赵霄?”

赵闲轻微摇头,赵霄作为罪臣之子,理应连坐,赵闲留着赵霄,为的就是用他身上一半的皇族血统,牵制往日为赵璟推波助澜,居心叵测的个别没落皇族。

“若赵霄一死,他们便无人管束,坐收渔翁之利。”

“爷打算如何。”

“升迁,刺客行刺时赵霄也算是护驾有功,将他调往皇族周边,也好对那些狗急跳墙的人多加管束。他们要他死,孤偏不遂他们的愿。”

“是。”

“无事跪安。”

“爷,还有一事......太上皇在福安寺说自己年事已高不想走动,亲王也说养伤期间腿脚不便,今年的家宴便都不来了。”

“知道了……吩咐太医院的人腿脚勤快些,照顾好亲王,若人有闪失,提头来见即可。”

“是。”

芦苇和掠一片对视,同时抬首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赵闲的脸上毫无情绪。

一直以来,艰险的路几乎都是赵闲一人摸索着走完的,倔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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