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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沈宴姜清婉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沈宴 角色:姜清婉沈晏 书名:《沈宴姜清婉》本书主角有姜清婉沈晏,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沈宴”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姜清婉捂着自己衣服,喘了一声:“冷……”沈晏见她服软了,嘴角勾了勾,翻身下床去火盆前烤火了等身上暖和了,他又回来见姜清婉拽着自己被子,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沈晏笑了笑:“乖,不碰你,让我睡会儿”他瘦了很多,神色疲惫,像是厮杀了一场,侥幸保住命回来的姜清婉抿了抿嘴,往床里面挪了一些沈晏笑容放大,翻身上床,从姜清婉手里夺过被子,给二人盖好他手痒的想碰碰姜清婉的脸,被她...

沈宴姜清婉第2章 在线试读

姜清婉捂着自己衣服,喘了一声:“冷……”沈晏见她服软了,嘴角勾了勾,翻身下床去火盆前烤火了。
等身上暖和了,他又回来。
见姜清婉拽着自己被子,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沈晏笑了笑:“乖,不碰你,让我睡会儿。”
他瘦了很多,神色疲惫,像是厮杀了一场,侥幸保住命回来的。
姜清婉抿了抿嘴,往床里面挪了一些。
沈晏笑容放大,翻身上床,从姜清婉手里夺过被子,给二人盖好。
他手痒的想碰碰姜清婉的脸,被她一手打掉。
不给碰,他就用鼻子嗅。
“你真香。”
姜清婉翻了个白眼,“这些日子,你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找我了?”
“我就想知道你死没死。”
沈晏笑着翻身躺平,“在府上养了两日,之后就出城追缉一个逃犯,今晚才回来。”
姜清婉了然,难怪看他一身风尘仆仆的。
“皇后为什么要害……唔……”姜清婉话还没说完,被沈晏突然吻住。
她挣扎,他就搂住她。
她咬他,他就吻得更深。
许久,他才放开她。
姜清婉趴在沈晏怀里,一边喘气一边打他。
“那晚我跟你说的话,你要记住,刻入骨髓。”
姜清婉抬头,见沈晏双眸里透出一股狠劲,不是对着她,但却让她有些害怕。
皇后为什么要害她腹中的孩子?
肯定不是因为她这个母亲,而是因为沈晏这个父亲!
而皇后和沈晏似乎也不是敌对的关系,二人像是在合作,共同图谋着什么。
姜清婉脑子有些乱,这些问题困扰她这些天了,她渴望能从沈晏嘴里听到答案,但他不说。
死都不说!
沈晏捏着姜清婉的下巴玩,“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
“你又是寡妇了。”
姜清婉瞪了他一眼,想翻身背对他,但肚子鼓得高高的,腰又酸又硬根本动不了。
沈晏微微叹了一声,伸手给她揉腰。
他手上力道大,舒服的姜清婉哼哼两声。
想着自己为了生这孩子受的苦,让他伺候伺候也是应该的。
姜清婉便也心安理得了,还指挥着沈晏捏捏肩膀,捶捶小腿肚。
“你看,你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到时最好的情况就是孩子平安而你死翘翘。”
姜清婉瞪了沈晏一眼,他这话说得还挺轻松。
“你也就还能活一个来月。”
“所以呢?”
“所以别赶我走,让我陪你一个月。
孩子生下来,我护他安全,你死了,我亲手安葬你。”
沈晏亲了亲姜清婉的鼻子,“可好?”
姜清婉哼笑,“你做不到。”
沈晏挑眉,“为什么?”
“因为我和孩子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那你就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姜清婉静静看着沈晏,按着上一世的轨迹,再有半个月,他会出征漠北。
半个月啊,她和他这一世的缘分又结束了。
这时外间传来响动,接着子衿在外面说了一声:“夫人,有两个黑衣人欲潜入咱们院里,不待奴婢动手,已有暗卫将之处理掉。”
姜清婉看向沈晏,见他一派安然的神色,她心也安定下来。
“皇后的人吗?”
“不一定。”
“到底有多少人想杀我?”
“有我在,他们杀不了你。”
姜清婉还是想问,但也知道问不出来,她感觉自己简直像是掉进了深坑里,掉的糊里糊涂,真要死了,也是不明不白。
沈晏嘿嘿一笑,“你要是赶我走,你恐怕活不过明天。”
姜清婉还能怎么办,只能认命,上一世这一世都栽他手里了。
“接着揉腰。”
“这里?”
“往左边一点。”
沈晏帮着她侧过身,他从后面搂住她,又是揉腰又是捶背,在他这般精心伺候下,姜清婉舒服服的睡着了。
自肚子越来越大,尤其近一个月,每晚睡觉简直就是折磨,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脚抽筋。
半夜里,她就给抽醒了,先给了旁边沈晏一巴掌。
“你别太嚣张了,敢打老子!”
“我腿抽筋,快给我揉揉。”
沈晏忙起身,“左脚右脚?”
“左脚。”
他抱起她的左脚从上往下揉,一边揉一边窝火道:“这儿子不要也罢。”
“轻点,嘶,别废话了!”
翌日,沈晏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了,一边打哈欠一边叹气。
“我这是自找苦吃吧?”
姜清婉瞪了他一眼,“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城门当职。”
“嗯。”
“中午我回来吃饭。”
“没你的饭。”
沈晏拱着她亲了亲,“等我发了俸禄给你。”
“三瓜两枣的。”
“姜老板,我知道你有钱,以后就靠你养着了。”
姜清婉推了推他,“我还不如养狗。”
“汪汪!”
姜清婉扑哧笑出声,“快滚吧。”
沈晏走后,谨烟进来伺候姜清婉梳洗。
“姑娘,您今天心情真好。”
“是么?”
她不觉得啊。
“一直在笑。”
谨烟趴到床上,从后面撑起姜清婉,“是不是因为沈大人?”
姜清婉嗔了谨烟一眼,“胡说。”
谨烟吐吐舌头,扶着姜清婉下床,在屋里活动活动筋骨。
“雪停了吗?”
“停了,不过昨夜下得好大,早上奴婢出去,一脚踩下去都没过鞋面了。”
“那炭铺和皮货铺的生意该忙起来了。”
“可不是呢,姑娘莫不真有神通,做什么生意都挣钱。”
姜清婉笑,“确实有些神通。”
今年的第一场雪,姜清婉想去外面走走看看。
谨烟不同意,说是冷死了,万一着了风寒,对姜清婉来说可是要命的事。
“好丫头,你不让我看一眼这雪景,只能等下辈子了。”
谨烟一听这话,眼睛又红了,“姑娘,您现在不挺好的,许到时候就熬过去了。”
姜清婉拍拍谨烟的手,“我咬着牙熬,但还是想去外面看一眼。”
谨烟抹了抹眼泪,不忍心拒绝,仔细给姜清婉穿上张琪送来的貂绒大氅,穿上厚厚的棉靴。
再往手里塞了个手炉,这才扶着她出去。
天已放晴,澄明如镜。
四方院里,雪铺了一地,太阳光照上去折射出千万点细碎的光,耀的人眼睁不开。
墙上,房顶上,处处晧色茫茫。
一丝风吹过,吹落瓦边那一点细碎的雪,簌簌落下又随风而飞出墙头。
子衿正拿着扫把扫,一路扫出院门。
“你将晏姨娘安置到哪儿了?”
姜清婉问。
谨烟指了指东厢房,“昨夜张大娘还给她烧了火炕。”
姜清婉点头,“她孤苦无依,既然愿意跟着咱们,便好生照顾着吧。”
“奴婢知道。”
这时外面先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接着是吵嚷的声音,好像是一男一女。
孩子哭得急,听着十分揪心。
“我们出去看看。”
来到院门口,见是东边邻居家在闹。
冰天雪地里,穿着青布袄子的男人拎着个包袱要走,一个穿紫色棉褙子,肚子鼓得高高的女人在后面拉扯他。
门口还有一个女娃在哭,三四岁的样子,穿着粉色的棉褙子,梳着双辫。
男人高高壮壮的,下巴满是胡茬,他扯着自己的包袱,冲女人嚷道:“我在渡口每日辛苦卸货,回到家里,孩子哭,你也闹,实在让人心烦,我不与你吵,我就想出去躲躲清净!”
女人嚷道:“我知你辛苦,即便身子笨重,也没有让你洗过衣做过饭,只求你每日早点回家,至少陪陪我们母女。
你倒好,你下工了就去刘寡妇那儿,帮她抬水,帮她做豆腐,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心啊?”
女人说着崩溃大哭起来,而因身子笨重,蹲都蹲不下,只能扶着墙。
女人这般,男人仍不知心疼。
“你胡说什么,我不过是见她死了男人可怜,帮她一把而已。”
“我的男人倒是没死,但我比她更可怜!”
“你还咒我死,你这个毒妇!”
“反正我不许你离开家,我马上要生了,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你抛下我们,你有心没心啊!”
两个人还在拉扯,这时候沈晏穿着皮大氅从胡同口进来了。
他身后雪漫千里,胡同口一高大的松树,此刻犹如玉树银花,而他像是从一幅绝色的雪景图中走来。
那张脸昳丽生辉,是这天地间最浓眼的色彩。
他一抬眼,看到她在门口,启颜一笑,于是这幅画便灵动了起来。
他经过时,那妇人急得没招了,便冲他喊了一声:“官爷,您帮帮我,孩子爹不要我们娘俩了,他要是走了,我们就活不成了。”
沈晏愣了一愣,看看那身怀六甲的妇人,再看看门口的女娃,于是冲男人喝了一声:“抛妻弃子乃重罪,你想进大牢?”
那男人见沈晏穿着城门守将的衣服,还真有些发怵,“我没有抛妻弃子,不过是寻常吵架而已。”
“吵架吵成这样?
没看到你女儿在哭?
没看到你娘子挺着大肚子辛苦?”
“是是,我这就带她回家。”
那男人怕沈晏,忙扶着哭累的妇人回去了。
女娃还在哭,爹娘暂时没空管她。
沈晏呆呆站了一会儿,还是走上前,想哄哄女娲,但没什么经验,显得有些笨拙。
他摸摸鼻子,想起什么,从大氅里掏出一包牛肉脯,拿出一条在女娃眼前晃了晃。
女娃看到立时就忘记哭了,只是还不住的打哭嗝,但也不妨碍口水往外流。
“想吃吗?”
沈晏见小女娃可爱,声音不自觉柔了几分。
女娃哭得眼睛红,鼻子红,小脸红,重重点头,“想。”
“叫叔叔。”
“叔叔。”
这一声奶呼呼的,沈晏稀罕的紧,忍不住伸手揉了女娃脸一下,“诺,给你。”
沈晏给女娃分了一半,还剩一半。
哄着她回家去了,而后走到姜清婉身边,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剩下的肉脯给她了。
“其实生个女儿也好。”
姜清婉推了他一下,“你找别人去生。”
用午饭的时候,饭桌上多了一个乞丐。
“弟妹,你家这饭菜好吃,我以后常来啊!”
姜清婉看看沈晏,又看看那乞丐,两人吃是大口吃着,一点都不见外。
“所以你们俩什么关系?”
沈晏答道:“他是我义父另一个儿子。”
姜清婉嘴角扯了一下,“东厂督公的干儿子混这么差?”
乞丐扒拉一口饭,道:“我这是伪装,懂吗?”
“那你这乞丐装的真像,像是真三天没吃过饭似的。”
乞丐噎了一下,继而嘿嘿一笑:“倒也不至于,早上运气好,跟狗抢了半块馒头。”
姜清婉:“……”沈晏见姜清婉嘴上吃亏了,没忍住笑了一声。
姜清婉转头看他:“怎么,你也跟狗抢了半块馒头?”
用过午饭,沈晏非要陪着姜清婉午睡。
“你不当值去?”
“温香暖玉在床,谁傻乎乎去城门口吹寒风。”
说着,沈晏已经躺下了,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姜清婉也躺下。
姜清婉摇头,她刚吃完饭,酸水一直往上顶,正难受的紧。
在屋子里走了几圈,仍是难受,而且还走累了。
“你给我往床头垫个被子。”
姜清婉道。
昨晚伺候姜清婉一宿,沈晏瞌睡的紧,本来已经睡迷糊了,但听到这声还是赶紧起来了。
他往床头靠了个被子,见她动作笨拙,于是又下床帮她坐下,再脱下鞋,把双腿放床上。
“难受?”
他问。
姜清婉点头,“烧心。”
“要不要去请曲大夫?”
“没用的,只能忍着。”
沈晏见姜清婉脸色煞白,眉头紧锁,还一阵阵犯恶心,实在痛苦的很。
他上去将她搂到怀里,“时常这样?”
“最近常这样。”
沈晏低头爱怜的吻过姜清婉的额头,鼻子,再到唇角。
“我怎么做才能减轻你的痛苦?”
姜清婉摇摇头,埋首在沈晏怀里。
睡到天快黑的时候,乞丐过来说有事让他去东厂一趟。
“再晚我都会回来的。”
沈晏说道。
沈晏下床,姜清婉扯住他衣角。
“突然很想吃聚仙楼的烧鸡。”
沈晏笑,“我给你买回来。”
“那你早点回来。”
“好。”
用晚饭的时候,张琪过来了,姜清婉让张大娘赶紧给张琪添副碗筷。
他是来给姜清婉送这个月的账本的,现在是四间铺子四本账,看其厚度便知这一个月生意不错。
“我不看了,以后你也别给我送,这四间铺子往后就全权交给你管理。”
姜清婉将账本推了回去。
张琪低头默了片刻,接着讲账本收了回去,“夫人,您信我,我张琪当着我老娘子发誓,绝不辜负你的信任。”
张大娘叉腰道:“他要是敢对不住夫人,我第一个不饶她。”
姜清婉笑着点头,还是红了眼睛,“张大娘,张琪,我姜清婉谢谢二位。”
又说到炭铺的生意,因为之前给烧炭的散户收购价钱高,大家都把炭送到他们铺子,存量是相当大的。
当时张琪还有些担心,怕这些炭卖不出去,不想早早天就冷了,还下了大雪,一下子进入了严冬。
需求量陡然增大,而其他炭铺准备不足,这时他们炭铺的生意就起来了。
而且他们炭,银骨炭就是银骨炭,普通的黑炭就是普通黑炭,好的次的绝不掺杂,因此用过他们一次炭的,往往就成了回头客。
再加上‘灵云’这块招牌,太后亲赐,百姓们都认,其他炭铺即便眼红也不敢使坏招儿。
姜清婉听完点头,如此她就放心了。
有这四间铺子,有谨烟、子衿、曲墨染和张琪他们,她能为孩子做的已经做足了。
还有将孩子托付给陆长安,这事她也该着手准备了。
用过晚饭,送走张琪,姜清婉早早进屋里躺着了。
不过她睡不着,还等着聚仙楼的烧鸡呢。
这一等二等的,院门敲响了。
她心想沈晏这狗东西竟然吧不翻墙改敲门了?
谁开了门,嘹亮的哭声突然传了进来,接着谨烟急匆匆进来。
“姑娘,咱们东边邻居家那个小姑娘,她说她娘像是要生了,但她爹不在家。”
姜清婉忙让谨烟扶着起身,“快让子衿去找曲大夫来。”
子衿去找曲墨染,张大娘去隔壁院帮忙,姜清婉不放心,让谨烟扶着她也过去了。
进了院,小女娃穿着单薄,正无助的哭着。
姜清婉过去,将小女娃拉到自己身边,用身上大氅裹住她。
“不怕,大夫很快就来了。”
小女娃抬头看到姜清婉,转身抱住她的腿,“娘流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找谁……”姜清婉揉着小女娃的头问道:“你爹呢?”
“他跟娘吵了一架就走了,娘拦不住,还摔了一跤。
娘说他不要我们了,说我们要活不成了。”
姜清婉听着又气又心酸,“乖,别哭了,你娘不会有事的。”
张大娘出来,说是要生了,但看情况不大好,流了太多血。
姜清婉听着心慌,她见识过一次,真真是凶险至极。
好在这时候曲墨染来了,看到她在院子里,喝了一句:“你在这儿做什么,快回自家屋里去。”
“姐姐,我没事,你快进屋吧。”
屋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曲墨染忙往屋里走。
“她家男人呢?”
“不知道啊,家里只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太可怜了。”
张大娘叹声道。
“这种没有担当,没有良心的男人,要让我遇到,肯定抽他几巴掌。”
曲墨染进屋了,姜清婉让谨烟带着小女娃回她们院里睡。
女人惨叫声不断,姜清婉听得心惊胆跳的。
她忍不住想,要是没有他们这邻居,今晚女人和那女娃会经历什么。
她又忍不住想,要是这妇人难产而亡,那男人在哪儿,他回来看到一具冰冷的尸体会不会后悔。
她越想越心凉,越想越害怕。
这时,一人从后面抱住她,熟悉的气息让她心安又很生气。
一下没忍住,回手就是一巴掌。
沈晏懵了,“我怎么惹你了?”
姜清婉抿了抿嘴,“他抛下妻儿,不管她们死活,一人在外面逍遥快活,这种男人还算人么!”
沈晏很委屈,“你打我是为何?”
“打你那是你欠打!”
姜清婉瞪了沈晏一眼,转身往外面走。
终究,他也会成为那个男人,而她会变成那个女人,一巴掌还轻了呢。
沈晏追上来,“解气没有?”
“哼!”
“要不你再打我一巴掌,诺,刚才是左脸,这次给你右脸。”
“不打,没心情!”
“我给你买了烧鸡,用大氅裹着,捂在怀里,还热乎着呢。”
墙头两名东厂暗卫,受命保护姜清婉的。
二人面面相觑,一人道:“刚才那个舔着脸讨打的是咱们七爷?”
另一个人反问:“是吗?”
“应该只是长得像而已,咱们七爷不会这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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