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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无言无解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祁晟 角色:祁晟东哥 《无言无解》男女主角祁晟东哥,是小说写手祁晟所写。精彩内容:我已经10年没见过他了三天水米未进,我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一个不慎,就撞上了他的后背给她搞点吃的他突然对旁边的人说龙哥,还需要给饭吗?不是玩完就……旁边的秃头犹豫这副快饿死的鬼样子,谁能起兴致?他斜睨了一眼冷冰冰的话语令人如同回到了那个冰窖,秃头一边赶忙称是,一边打开门,将我粗暴地推到房间里一个踉跄,我就跌在了地上2门咔嗒关上,房间内很是安静眼前出现了一双皮鞋抬起头,祁晟...

无言无解第11章 在线试读

我已经 10 年没见过他了。
三天水米未进,我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一个不慎,就撞上了他的后背。
给她搞点吃的。
他突然对旁边的人说。
龙哥,还需要给饭吗?
不是玩完就……旁边的秃头犹豫。
这副快饿死的鬼样子,谁能起兴致?
他斜睨了一眼。
冷冰冰的话语令人如同回到了那个冰窖,秃头一边赶忙称是,一边打开门,将我粗暴地推到房间里。
一个踉跄,我就跌在了地上。
2门咔嗒关上,房间内很是安静。
眼前出现了一双皮鞋。
抬起头,祁晟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我。
就像在看一只可以随时碾死的蚂蚁。
阿晟……他低头拿出打火机和烟,漫不经心问:你说什么?
对,对不起……我刚想说自己认错了人,下巴却一下子被他抬了起来。
手指很用力,掐得我生疼。
求,求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悠悠道,眸中都是嘲笑。
姐姐看男人的眼光……还是这么差。
3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你,你……敲门声响起,他松开我的下巴,走去开了门。
秃头将烤土豆和一瓶水拿了进来,放下就走了。
吃吧。
他将土豆扔过来,转身点燃了烟。
阿晟,我抱着土豆,哆哆嗦嗦地向前挪,真的,是你……怎么?
他勾唇一笑,以为我早死了?
不是……那是什么?
他吐了个烟圈,不过也是,祁晟确实早死了。
他微微低头,对着我说:这里的人,都叫我龙哥。
4我呆呆地看着他,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吃东西。
知道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吗?
吃过东西,他问我。
他是……外贸公司员工。
他弹了弹烟灰,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
姐姐如今,倒也会编谎了。
我猛地抬头,我没……他是警方的卧底,在我们这里隐藏了 6 个月,就是为了找到我们走私的证据,好让警方将我们整体一网打尽。
他悠悠吐了个烟圈,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他其实伪装得很不错,说实话,算是个合格的卧底了,只可惜在我这里,还是露了点马脚。
我默默地看着他,浑身止不住地发冷。
他突然掏出枪,抵在我的额头。
你是他女朋友,能不知道?
5我真的,真不知道…… 阿晟……我手脚冰凉,颤抖着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角。
能不能……看在以前……放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笑了起来。
姐姐还真是天真啊,这艘船早就上了公海,放你,怎么放?
把你扔进海里?
他吐了口烟,继续拿枪指着我。
林星月,上了这艘船,就没人能走得了。
为什么……我眼泪不停地流下来,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你明明,明明……明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沉默半晌,又笑了。
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
他说。
谁给了我命,我就给谁卖命。
6那天,祁晟并没有碰我,也没有杀我。
因为他说完那句话后,我就发烧晕倒了。
冰窖的三天令我的身体严重透支,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有人抱着我洗了澡,换了干爽的衣服。
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我和祁晟年少的那些年。
我梦到面色白皙的少年站在我家门口,背着书包喊我一起上学。
我梦到他在我家突然发病,我妈和我一起手忙脚乱地送他去医院。
我梦到和他一起去游乐园,我爸妈,他妈妈张姨在一旁看着我俩笑。
张姨笑着说要和我家结亲,祁晟的脸红得不像样。
后来,梦境斗转,那些欢声笑语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停的谩骂殴打。
因为祁晟爸爸出狱回来了。
也是从那天起,向来安安静静的祁晟家,开始时不时出现激烈的打骂声。
女人的哭喊夹杂着男人不堪入耳的脏话,让那栋小楼的晚上不再寂静。
开始,包括我妈在内的邻居还会上门劝阻,可是祁晟爸爸提着刀出来了几次,就再没人敢去了。
我也是那时,才听到街坊的各种传言,知道了原来张姨这些年白天在摆摊,晚上则是在歌厅上班。
就靠摆摊,怎么可能付得了那孩子的医药费。
邻居大妈们边摇头边叹息。
后来,则是血,满地的血。
张姨倒在血泊里,祁晟爸爸不知所踪。
那天,本来祁晟和我下学后要一起去看油菜花,可却被家长急急忙忙叫回了家。
警笛声,喧闹声,哭声,乱成一团。
只有祁晟,他安安静静地跨过警戒线,抱起张姨。
我听到,他在一遍又一遍叫妈。
再后来,祁晟他,也失踪了。
7猛然惊醒,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衣服都换过了,被子也是新的。
梦境虚虚实实,头也依旧昏昏沉沉,我掐着手心,睁着眼看了半天的天花板,才让自己清醒。
床边摆着一盒药,药上面都是英文,我看了下,似乎是退烧药。
咔嗒,门开了。
可却不是祁晟。
一个卷着大波浪的女人走了进来,手上端着热汤。
哟,还真是神药,这就醒了?
她走近,放下汤,饶有兴致地打量我。
算你走运,听说龙哥对你挺满意,所以你暂时还不用去喂鱼喽。
不过,她上上下下地看我,哈哈大笑,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清纯妹?
怪不得东哥之前给他送了好几个有料的他都不要,东哥还以为他不行呢。
你是……她甩了甩头,我是东哥的女人,大家都叫我莉莉。
船上女人不多,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走之前,她和我说,不过,给你个忠告,别想着给你那男朋友报仇什么的,好好跟着龙哥,命也许能长一些。
我默了下,点点头。
8门关了。
我掀开被子,走下了床。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及时的高烧,是不是反而救了我一命。
因为祁晟那天对我的所有怀疑,都是真的。
我所谓的男朋友,其实是我的同事。
而我,也是一个卧底。
我们卧底这个走私团伙好久了,为的就是拿到证据,将其一网打尽。
我们两个人扮成情侣,是为了让他的身份更不引人怀疑。
同事很有经验,随机应变能力极强,明明一切都进展顺利,却在最后关头,被东哥抓了。
他们将我们迷晕了带上这艘船,又当着我的面,将同事扔下了大海,随后将我关进了冰窖。
同事牺牲了,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谁知,在这里居然见到了祁晟。
而他的身份——龙哥,我们早就调查过,是这个集团的智囊,也是东哥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9后面的几天,我都见到了祁晟。
他虽不许我叫他阿晟,而是要和别人一样叫他龙哥,但我知道,他多多少少对我,是有些念旧情的。
要不然,他不会让我,一个卧底的女朋友活着。
而我,则要在这艘船上努力活下来,坚持到回国那一天。
祁晟是我仅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我开始拼命地回忆我们的曾经,刻意地讨好他。
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直到有一天,我问莉莉借了厨房,给他做了一盘炒土豆丝。
这是以前他在我家,最爱吃的菜。
端给他吃的时候,我刻意露出了手背上被油烧伤的水泡。
他的目光在我手背上停留了三秒,却并未如我所想,露出哪怕一丝心疼的目光,而是充满嘲讽地看向我。
姐姐,他向后靠了靠,就这么想讨好我吗?
故意把自己烫伤,怎么,想我心疼你?
你怎么想的?
他笑,利用咱们过去的关系,讨好我,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呢?
给你男朋友报仇?
报警让人来抓我们?
果然,他还是太聪明了。
我摇摇头,我只是想活下来。
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阿晟,我讨好你,只是想活下来。
他大约没料到我会这般坦诚。
静默了几秒,他指了指那盘菜。
只是这种程度,可是不行的。
他吊着眼,这做得,比阿姨可差多了。
那……我咬了咬唇,你想我怎么样?
你之前怎么和男朋友相处的?
他突然笑了,还让我教你?
空气安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
鼻息相融了一瞬,我低头向下,吻在了他脖颈的喉结上。
他浑身一滞。
片刻,他猛地掐起我的下巴。
这么会撩男人?
是他教你的?
不是,没有……话未说完,强烈的烟味就占尽了我的喉咙,我想咳嗽,却被他牢牢用手压着头。
过了不知多久,他终于放开我。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姐姐……他抬起我的下巴,眼底没有丝毫温度。
会得可真多。
10那天,我主动示好,祁晟看上去生气了。
可也是从那天起,他住到了这个房间。
我表现得很乖,很听话,他吻我,我就配合他,他抱我,我就乖乖任他抱。
一天晚上,祁晟很晚还没有回房,我想了想,便去甲板上找他。
我看到他和东哥在一起,倚着栏杆抽烟。
那小妮子,你该不会真喜欢上了?
舍不得了?
挺会取悦人的,反正船上无聊,先留着。
老弟,东哥拍了拍他,还是要留点心,毕竟是那警察的女人。
我知道。
女人啊,有时候很可怕的。
祁晟笑了笑,夹杂着海风的声音我听不清。
他似乎说的是,是啊,很可怕。
11两人又抽了一会儿烟,东哥便走了。
我正犹豫要不要上前,却听到了祁晟的声音。
过来。
我没动。
你还想听多久。
认命地走出去,我抓着被风吹乱的裙子,我,我没打算偷听,是看你一直没回来……他回过身,靠在栏杆上,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
过来。
他又说。
我走过去,他一下子将我圈在怀里。
他夹着烟的手,指了指另一侧的甲板。
他是在那里被推下去的。
我看过去,那里?
哪里?
谁?
我爸。
心中一惊,我回头看他,他却神色平静,只是淡淡吐了个烟圈。
我当年找他,哪里都找不到,后来才知道,他跟着狱友来投奔了东哥。
我当时长久不用药,只有半条命,可不送他下地狱,我死不瞑目。
所以我也加入了。
他开始很高兴,觉得我来子承父业,笑话,他笑得咳了起来,我对他好都是演的,我是来杀他的,他却根本不知道。
我一步步地取代了他,他们逐渐变得需要我,不再需要他。
我永远忘不了他最后那个眼神。
他将烟头扔进大海,伸手抹掉我脸上的泪。
怎么哭了?
是觉得我可怕,还是觉得我可怜?
我哭着摇了摇头,将头埋在他的颈间。
可怎么办?他轻笑。
你害怕也没用,已经落我手里了。
你走不掉了林星月。
他轻轻地吻了下我的额头。
就在这里,永远陪着我吧。
12也许是我哭得太过动情,那晚之后,祁晟逐渐降低了对我的防备。
不久后的一个晚上,他带我去了休息室,看他们几人打牌。
我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
困了?
我点点头,嘟囔道:烟味太重。
惯得你。
他笑笑,虽嘴上这样说,还是把一个电子钥匙给了我,指了指门口,开门,去甲板上吹吹风。
我点点头,懒懒地走到门口,一晃一晃地往前走。
出了门,走了大约 5 米后,我停住了。
他们打牌的时候,所有人都会聚在那个屋,是这个船上防备最低的时候。
这些时日下来,我已经逐渐探明,他们几个窝点的信息,是放在一个优盘,锁在保险柜里。
而保险柜,在前面的重控室。
我向后看了看,快步走到重控室,用祁晟的钥匙开了门。
将屋内的情形快速查清后,我轻轻地打开门,退了出去。
可才迈出一步,一把冰冷的手枪就抵在了我的太阳穴。
姐姐。
祁晟冰冷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我身子一滞。
你在做什么?
13右手指甲掐入了掌心,冷汗从脊背滑落。
 我轻轻地举起左手的袋子和钥匙。
我,看你咳,想到你说过这个房间……有你常吃的药,所以想拿点备着……一阵安静。
他手中的枪并未放下,而是缓缓走到我的面前。
四目相对,他的眸子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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