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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风流娇妻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月下火 角色:陈安唐若萱 都市小说小说《风流娇妻》安利给大家阅读,这本书的作者“月下火”是网文大神哦。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陈安想不到唐若萱会流泪,等齐小语出去后,他犹豫片刻,也就给唐若萱发个信息,告知对方,他只跟老师和师母提及染病的事,地矿的业务应该是老师动员撤走的。结果,唐若萱发来信息,骂他自私,因为她都没告诉父母。陈安并不认同唐若萱说自私的话,也就没继续聊。又过两天,陈安看看治疗记录,都一个月了...

第8章 在线试读


陈安和唐若萱不欢而散,他情绪不好,蒙上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下午,齐小语过来给陈安上药,也唤醒陈安,让陈安先看着药瓶,她要去别的病房挂药,不能时刻盯着。

陈安哦的一声,让齐小语摇高一点床。

齐小语临走前,想了想,就问:“刚才我同事说,中午有个很漂亮的女人进来看你,然后出去的时候就哭了,她是谁?”

“和你无关。”

陈安想不到唐若萱会流泪,等齐小语出去后,他犹豫片刻,也就给唐若萱发个信息,告知对方,他只跟老师和师母提及染病的事,地矿的业务应该是老师动员撤走的。

结果,唐若萱发来信息,骂他自私,因为她都没告诉父母。

陈安并不认同唐若萱说自私的话,也就没继续聊。

又过两天,陈安看看治疗记录,都一个月了。

这日早上,龚主任来诊查的时候,也送来了最新的检查数据,他的情况还是不乐观,免疫系统没有恢复,体内的病毒依旧肆虐。

治疗效果不行,只能再尝试新的治疗方案。

陈安早就有心理准备,毕竟艾滋病是没有特效药治疗的,他知道治疗的棘手,可没想到竟然如此煎熬。

龚主任考虑到陈安体内的耐药情况,新药没拿到之前,只能先停掉当下的抗病毒药,让陈安不要冒险出院,不然,外面任何一个细菌病毒,都会对陈安带来致命的危机。

用药时,陈安会起药疹,又痒又难受。

停药后,陈安则起毒疹,同样又痒又难受,同时并发症也来了,一次肺炎,让他高烧不止,呼吸困难。

可最终都挺了过来,他还顽强地活着。

转眼间,他入院刚好四十天!

这天,他可以继续用药了,就稍微有点精神,身上的毒疹消退不少,但脸上的倒是不肯消失。

他闲着无事,就看看书,可没想到,突然病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高大强壮的社会青年冲进来,二话不说,拿起地上的一个板凳,直接就朝他的头脸砸来。

他用手来挡,结果手就被砸得都要断掉,皮破肉裂,血流当场。

“姓陈的,我警告你,不要碰我妹!”

那社会青年叫嚣着。

陈安缓了缓,火气也上来,道:“你姥姥!要不是老子病了,我就弄你!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不然,我跟你没完!”

“不要靠近他!小心被他传染了。”

外面还进来一个中年妇人,戴着口罩和手套,防护严密,拉住社会青年。

陈安冷道:“你又是谁?”

中年妇人道:“你叫陈安?”

“是!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

“那就没打错!齐小语是我女儿!你玩哪个女人都好,千不该万不该碰我女儿。”

“小语……你瞎啊,你看我都什么样了,我还有那个心思啊。”

陈安听到这中年女人是齐小语的母亲,他的无名火就熄灭了大半,这四十天来,齐小语是护理他的护士,也会过来跟他说说话,算是待他最好的人了。

说曹操,曹操到,齐小语快步冲进来,见状,就朝母亲大声喊道:“你疯了啊,他一个病人,你都下得起手!你是想要打死他吗?”

中年妇人冷声道:“我看你才是疯了!竟然对一个艾滋病人这么上心,没见你对我有好脸色,我真是生了个白羊狼!现在,我给你个选择,马上跟我回去,离开医院,不然,他就离开医院,我让他活不过明天。”

齐小语转头看一眼陈安,桀然一笑,道:“哪我走,不要为难他。”

陈安眉头紧皱,他是感激齐小语的护理,可不至于欠一份感情债,但从齐小语的眼中,他的确看到了一些情愫。

这小女孩没心眼啊,我随时都要死的,她还看上我?

不对,她不过是把我当作逃避家人的借口吧。

他大喝一声:“都是些什么玩意,都滚吧!”

闹剧收场,护士长过来给陈安包扎,同时也告诉陈安,齐小语已经从医院辞退了。

等龚主任过来,陈安就问:“我能在这里住这么长时间,是齐小语的原因吧?”

龚主任就道:“有她的原因,毕竟她算我亲戚家的孩子,她来求我的话,我不好拒绝。但,也不全是因为她,毕竟我是医生,而你是病人。”

陈安苦笑,道:“你说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着?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得过明天……哦,我得了这病,我老婆毫不犹豫地跟我离婚,避之不及呢。”

“感情这事,谁能说得清呢。”

龚主任瞥一眼陈安床头的外文原著,道:“你的资料不是很全,没工作单位,没亲戚家人,也没听说有谁来探望你。但是我看你平时气定神闲,还能阅读这么高深的书,你是做什么的?”

“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就是个社会渣滓!”

陈安不想提地矿的单位,也不想提唐若萱,只想安安静静地治病。

不过,手臂这一次受伤,让他又一次感染细菌病毒,连续发几天的高烧。

身体再一次遭罪。

这天午后,陈安输液完毕,发现来了一个律师,让他签一份和解协议,齐小语堂哥袭击他,如果他不追究,那齐家就赔偿一笔钱,大概五十万。

这是封口费啊。

陈安签字,不多会手机就传来信息提示,真的来了五十万。

他就体会到了,若是没健康的身体,钱再多都没用。

接下来两个星期过去,转眼就到了九月开学季。

陈安通过试用两种新的治疗方案,用了大概六十万的自费药,他的情况得到好转,可以不需要住院,但不能断药。

他没有痊愈,需要继续服药,定期来医院检查。

龚主任叮嘱他,感觉不对的时候,他也得来医院继续住院治疗。

走出住院部的那一刻,陈安心里也是不安的,哪怕他脸上的疹子消退了,没有留下痕迹,长时间住院,让他没有了风餐露宿黝黑,而是变得煞白,比此前俊俏不少,可他还是不想解下口罩和墨镜。

两个月的艾滋病治疗,分分秒秒都在告诉他,自己是一个艾滋病病人!

站在阳光中,他伸出手,能感受到热量了,就知道一时半会死不了。

兀的,他被人撞了一下,身后就传来东西掉落地上的声音。

他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年轻女人,她一头长发,带着墨镜和口罩,脖子上还有丝巾,长袖,还有手套,包裹得严严实实,地上散落的袋子,里面的药物也是医院发放的免费抗艾药。

同类人啊!

可陈安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就问:“你是徐艾艾?”


“不是,你认错人了。”

那女人吃惊,慌张地捡起袋子,快步离开。

尽管对方否认,可陈安还是越看对方越像认识的一个人,徐艾艾。

她的声音和身影,还有她开的车子,分明就是徐艾艾。

这徐艾艾并不是他的朋友,而是唐若萱闺蜜的朋友,大家一起吃个几次饭。

唐若萱,你的朋友团出现艾滋病了,我看你也快了。

两个月前你通过了复筛,那现在呢?

陈安上车,想要查看回婚房的路线交通情况,忽的才想起,那个房子已经卖了。

呵呵,无家可归了。

陈安苦笑,回租房。

他收拾了一下屋里卫生情况,把电脑书桌摆好,忽的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是唐若萱。

落魄的样子让妻子看到,他很羞愧,就想马上关门,结果还是让她进来。

他道:“你要是敢笑我,那你就危险了。我要对你做点什么,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看你脸上的疹没了,眼里也有亮彩,看来治疗有效果。”

“我本是去医院探望你的,正好你出院,又见你往这边来,所以跟上来。”

唐若萱在房间子看看,非常简陋,虽然是一房一厅,但也不会超过三十平。

她咬咬牙,道:“给我认个错,道歉,我就让你回去跟我住。”

陈安皱眉,道:“你不提这一茬,我都忘记了。刚才我出院的时候,你猜我碰到谁了?”

“谁?跟我有关?”

“徐艾艾。你说跟你有关吗?”

“你是说徐艾艾,她来这种医院,莫非和你一样?”

“是的。”

“你和她睡一起了?”

“你神经啊,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水性杨花啊。”

“你才水性杨花!”

唐若萱若有所思道:“上个星期我还看到徐艾艾,她精神很好啊,你不会看错了吧?”

“你就当我看错吧,呵呵,你跟她密切接触?那你还是去做个筛查吧。”

唐若萱就激动了,道:“陈安,你还怀疑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也该染病,你心里才会好受?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没病,我没传染给你!”

“行,行,我不跟你吵,这是我去吃喝嫖赌,我玩得开放,是我自作孽。”

陈安又道:“你又看到我这个衰样了, 足以让你高兴,那我告诉你,你以后会越来愈高兴的,因为我没希望了,我只会越来越渣!你可以走了。”

唐若萱咬咬牙,道:“ 你老师对我误会很深,我说我没病,他不听,一定要我给你个交代。你说,我该怎么向你交代?”

“原来你是想要这个啊,我给你!”

陈安就拨打老师的电话,告诉老师他的治疗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他还说误会唐若萱了,唐若萱没病,那就不是唐若萱传给他的。

安抚几句老师,在老师问他缺不缺钱,他说不缺,就先挂断电话。

他就对唐若萱道:“满意了吧?”

“本来就是你胡乱猜忌和到处宣扬才给我带来的麻烦,你就该解决这个问题。收拾一下,就跟我走吧。爸妈知道你回江东了,你不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不合情理。”

“我们不是离婚了吗?那是你爸妈……哦,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这样,你也能跟那个什么飞去领证,能合法地同居,就不用去酒店开房。”

“你……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都说过了,离婚不离婚,是由我说了算,我想什么时候休掉你,我就什么时候休掉你!”

唐若萱要出门,最后转身,指着陈安,道:“你给我记住,现在得病的是你,不是我,所以,你没资格跟我平起平坐!你害了你自己,你也把我坑了!你看看你这样,让我怎么跟爸妈和亲戚朋友说?我还有脸去面对他们吗?你把这一切都毁了!”

“我哪知道怎么得这病的,说得好像我背叛了你一样!我什么都没做!我努力学习,硕士博士学位都有了,我努力工作,评上了正高级工程师,我那个环节做错了,让我遭这个罪,我找谁说?我只有你一个女人,而那天也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出入酒店,我不怀疑你哪我怀疑谁?唐若萱,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唐若萱哭了,摔门而走。

陈安则气得在客厅中来回踱步了许久,恨不得再踩出三室一厅。

一个星期后,陈安去做检查,结果数据不大行,龚主任让他再住院观察几天,这次就没有单间床位,而是三人间,他在中间的床位。

他就有了两个病友,闲聊中得知,其中左边的病友是艾滋病,和他一样到了发病期。

那艾友50多岁了,由一个中年妇女在照顾着。

右边是病友是乙肝病友,由妈妈照顾着。

两天下来,陈安对两个病友的情况了解得更多,特别是艾友,照顾的中年妇女竟然是其前妻。

艾友的病情阶段已经进入膏肓,并发症严重,肾衰竭和卡式肺炎,只要咳嗽就会带出血来,经常呼吸困难,一度上了呼吸机。

艾友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四肢干瘦,手像鸡爪一样卷曲,肚子像孕妇一样凸起,脸上深深凹陷,令人不敢直视。

纵是这样,艾友也很乐观,身体疼痛时也不吭,顶多就是用力抓床单,从没怕过,没哭过。

他多次说病好后要好好对前妻,好好补偿前妻,还想看到孩子结婚,还想抱孙子。

他前妻什么都依着,没有抱怨,擦身换尿布等都很尽心尽责,就算问艾友感觉如何,都是小心翼翼的。

另外的乙肝病友或许是因为病情严重,特别是转化为肝癌后,腹水让他的肚子鼓鼓的,在腹水压迫下,他的双腿也是鼓鼓的,他无法下床了,在疼痛的时候会忍不住**,他妈妈只能在一边无助地流泪,一边说着鼓励的话。

相比较于两个病友,陈安觉得他还是幸福的,至少,他还能自己照顾自己。

入院第五天,陈安迷迷糊糊中昏睡,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抢救声,然后是心电图上那刺耳的终响,接着是乙肝病友妈妈绝望的哭声。

那年轻的乙肝病友没坚持下来,走了。

陈安第一次眼睁睁地一两个小时前还打招呼的人,转眼间就生死两别。

接下来,病房的气氛有点安静,陈安和艾友都不吭声,同时也多了一份相惜,说不定下一秒他们突发病症,也就挂了。

晚上七点左右,原来乙肝病友的床铺换了被褥之类,又有新的病人进来,是一位男艾友,白白净净的,有点娘,看样子是一个大学生。

陈安本想跟对方打个招呼,可随后发现陪护的竟然是一个男青年,和年轻艾友的举止有点龙阳,两个大男人完全不顾及周围,反而窃窃私语地说着情话。

被对方一个别样的眼神看来,陈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他就只好扭转身子和头脸,同时拉来帘子阻挡些许。

“你很帅,他或许看上你了。”

老艾友的前妻也看不惯两个大男人卿卿我我,但小声地揶揄了一下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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