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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陆太太,命给你要不要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之知 角色:陆锦川应夏 书评专区 一夕意相左: 我坐在窗边一直发呆了三天,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作者还不更新,作者迟迟没有动静,我一下子就哭了,原来只是我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一个人的辗转反侧 一个人的寂寞难耐 左左右右:故事写的生动感人,可是更新内容太慢,刚开始两天看得比较有味,到后面就断链子了,几天更新一小章,吊味口,过十天半个月更新再来看,前面的故事情节人物 汐源:作者大大,能不能不要这么虐?快点给我们一个圆满的结局吧! 《陆太太,命给你要不要》章节试读 第5章 他要当爸爸了(1) “你……你怀孕了?”许久,应夏才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赵如一转头,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陆锦川,又看向应夏:“夏夏,到时候认你当干妈好不好?我们以前约好的啊。”
是,她们约好的,应夏还记得自己说过,等以后和陆锦川有了孩子,就让赵如一当干妈。
她和陆锦川做了三年有名无实的夫妻,没想到他们离婚三个月,他转身就和赵如一有了孩子。
他们身后的人她认识,陆锦川的助理周信,此刻正拎着几个大大的购物袋,口袋上面的图案,一看就是婴儿用品。
陆锦川目光定定地落在应夏身上,沉着脸一个字也没说。
“多大了?”应夏问,她想,或许,或许只是赵如一比较显怀,肚子看起来大而已。
赵如一低头抚了抚腹部又看向应夏:“六个月。”
那是胜利者的姿态,眼神里甚至还带了些挑衅的意味。
她和陆锦川离婚才三个月,赵如一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她想过他们会分开,却没想过会如此惨烈如此不堪。
怪不得离婚前的几个月他常常不回家,怪不得陆锦川坚持要补偿她,离婚协议上除了两套房子,甚至还有几千万的赡养费。
原来他还有更狠的,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原以为这颗心早就麻木了,没想到还会这么疼。
应夏喘了口气,胸口不知是疼还是闷,像是有什么攥着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呼吸,若不是她死死地抓着一旁的栏杆,这具身体恐怕不能支撑着她站在这里。
“夏夏……”陆锦川眉心紧蹙,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带着几丝不忍。
应夏后退一步,躲开他上前的搀扶。
她麻木地说:“哦,那……恭喜你们,我先走了。”
刚走出几步手腕便被人拽住,陆锦川拉着她一个转身:“这中间有些缘由,我回头跟你解释好吗?。”
应夏强忍着把巴掌甩在他脸上的冲动,颤声问:“这个孩子,姓陆?”陆锦川抿唇:“是。”
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应夏冷冷一笑,“那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她甩开他的手,埋头往前走了几步,撞入一个坚硬的胸膛。
“你没事吧?”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嗓音低沉好听,莫名有点熟悉。
应夏抬起头,愣了一愣,“是你?”几个月前应夏离开北城的时候,在飞机上碰见过眼前这个男人,当时她哭得不行,男人好心给她递了纸巾,和男人一起的小孩还分了她几颗糖。
男人搂着应夏的肩膀,低头看了看眼睛里强忍着眼泪的小姑娘,再看向她身后男人。
他把她的头压向胸膛,然后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前任?”应夏咬了咬下唇,点点头,然后就听见他嘴里飙出一句让人合不拢下巴的话。
他说:“宝贝,不介绍一下么?”陆锦川的下颌顿时咬紧,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赵如一目瞪口呆地指着应夏身旁的男人:“你……你是……”半天也没说清楚到底是谁。
曾经的第5章 他要当爸爸了(2) 旧爱各携新欢出现,这样的场面堪比年度大戏,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把场面推向高潮。
“爸爸,你怎么还在这里?”陆锦川的孩子还在肚子里,那这声爸爸就不是喊他的了。
应夏身体一僵,立马离他远一些,看见上次飞机上那个男孩正扯着男人的衣摆,仰头看着他们,脸上满是困惑。
“姐姐也在呢。”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应夏看看孩子又看看他,瞬间了然。
她张了张嘴,“额……那个……”想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人一手拉了她一手牵了男孩儿:“先去吃饭,一会儿说。”
短短十几分钟,应夏脑子里接收到的消息太多了,让她一时转不过弯来,只能木讷地跟着他走。
“应夏……”听到陆锦川的声音,应夏步子微微一顿,还是头也没回地走了。
陆锦川怔在原地,看着她拉着那个男人离开,直到应夏的背影消失,他才淡淡地对赵如一说:“我让人送你回去。”
餐厅包房里,应夏哭了很久,她想不通陆锦川为什么连几个月都不愿意等,他要和赵如一在一起,直接跟她提离婚就好,为什么要闹得这么难看?男孩安慰道:“姐姐别哭了,你刚才很帅,没输。”
应夏顶着肿泡眼看向男人,对方忍不住笑了笑:“对,走得很干脆,气势很足。”
“姐姐的台词也很精简。”
男孩补充道。
应夏又抽泣两声,“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叫台词精简?”男孩点点头,“知道啊,程叔叔说的,用最短的话表达最全面的意思,刚刚姐姐就是那样,一句话都没说,但是赢了。”
男孩安慰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应夏擦了擦眼泪,将信将疑,“真的?”很明显是假的,发现自己离婚前被绿,还能赢么?输得不要太彻底了。
“嗯,真的。”
他点点头,又递给她一张纸巾。
“这是你儿子?很聪明呀。”
“他……”他刚开口就被男孩打断。
“姐姐,怎么每次看见你都在哭?刚才还抱着爸爸哭。”
好像是的,不认识的人面前,哭再丑都没事。
应夏想了想,沉重道:“我刚才抱着你爸爸是因为……是因为特殊情况,你小孩子现在可能还不懂什么叫牺牲自我成就别人,你爸爸就是这样的大好人,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要告你妈妈,记住了吗?”男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扬了扬手机:“我已经给妈妈发信息告诉她位置了,我不告诉她,姐姐你一会儿自己告诉她吧。”
应夏一口水呛住,险些没喷他们一身,急忙起身:“我还是先走了。”
“等等。”
走到门口的应夏又折返回来,抓起沙发上的包:“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她溜得快,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不见了踪影。
他在男孩头上敲了个爆栗:“你把人给吓跑了。”
男孩一脸不解,他不过是通知妈妈吃饭的地方,姐姐跑什么呢?“那你快去追啊。”
男人摘下口罩:“看缘分。”
第6章 醉吻(1) 应夏没有想到陆锦川会找上门来,在她刚躺上床不久,敲响了她的门。
从猫眼里望去,门外的男人衬衫领口大开,双颊微红,他边拍门边喊:“夏夏,我回来了,开门。”
对面的邻居都已经探出头来,不满的说他扰民,男人好似没听见,固执的拍着她的门,一副能敲到天亮去的架势。
应夏打开门,陆锦川带着一身酒气扑进来,她急忙后退几步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陆锦川靠在墙上,双眼微微眯起:“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走了?”应夏想笑,难道还敲锣打鼓地通知前夫她的行程吗?“你来做什么?”陆锦川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般,固执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同意离婚?”问题接二连三,真是莫名其妙,离婚是他提出来的,竟然问她为什么要同意?这男人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喝醉的人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应夏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回应应夏的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带着酒气的拥抱,灼热的呼吸喷上她的脖颈,又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唇。
应夏有一瞬间的愣神,愣神过后脑子里迅速闪过赵如一那张脸和凸起的腹部。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应夏用力的推开他,“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彻房间。
两个人都定住了。
应夏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喝醉了。”
陆锦川空茫的神色终于开始聚焦,他点了点头道:“对,我喝醉了。”
下一秒,陆锦川揽过她的腰,强势的力道将她带到沙发上,握着她的手压在头顶,眸子里都是阴狠,他冷冷道:“所以,不要尝试着和喝醉的人讲道理。”
应夏两手被他压制在头顶,或许是喝多的原因,陆锦川力气很大,根本没个轻重,掐得她手腕生疼。
越是挣扎他箍得越紧,应夏忍不住红了眼眶。
陆锦川看着那张瓷白的脸,衬着铺散在沙发上的乌黑的头发,美得令人心惊。
俯身,低头,灼热的吻落在应夏的唇上,脖子上,辗转吮吸,啃咬,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一般。
她只能拼命挣扎,“你放……唔……”刚一张嘴,带着酒气的吻又将她堵住。
这个吻若是放在从前该有多好,到如今,能带给她的也只有恶心和耻辱而已。
察觉到应夏不再反抗,陆锦川撑起身体,视线落在她腕间的红绳上,某些念头涌回脑海,他烫手一般的放开她。
陆锦川起身走到阳台,低头点燃一支烟,然后仰头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问道:“那个男人是谁?”说起来,她还真不知道对方是谁,“男朋友。”
她脱口而出。
陆锦川的下颌线绷得很紧,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不应该这样作践自己。”
应夏转头看向他,没懂他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叫作践自己了?”“那个男人……他有孩子……”应夏冷笑着打断他:“你没有?我和他就叫作践?和你在一起就不是?”她为了他,作践了自己十年。
陆锦川夹烟的手微微颤了颤,捻熄了烟,摇摇晃晃地走到应夏面第6章 醉吻(2) 前,两手撑在她身侧,看着她问道:“我们是夫妻,在你眼里也叫作践?”她仰起头,倔强的双眼盯着他:“已经不是了,所以我想做什么想跟谁在一起,应该也和你没任何关系。”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陆锦川冷冷地看了她半晌,忽然一笑:“我的东西,除非我用腻了,否则一辈子都是我的,况且,我还没试过好不好用。”
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从应夏脸上扫到胸口,手从她的手臂滑到肩膀,然后放在了她光洁的脖子上,低头凑到她耳旁。
陆锦川声音低沉,“应夏,怎么办?我真想掐死你,我后悔了,后悔那三年没碰你。”
陆锦川不缺女人,他们隐婚的三年,各种小花来了又去,出席各种场合总有女伴,她知道,那是做给赵如一看的,包括她和他的婚姻也是。
应夏仰着头,眼里满是倔强:“是赵如一怀孕了不方便?还是陆总魅力大减,往你床上爬的女人变少了?”原本是一句争吵的话,可她声音软软糯糯的,不像责备,倒像是在撒娇,像一根羽毛抚在他心尖上。
一阵麻痒感顺着肌理蔓延,让他指尖都跟着发麻,陆锦川厌恶这样不受控的感觉。
他退开些许,眯起眼说:“对,她不方便,外面的女人我不放心,想来想去你是个不错的人选,怎么样?什么条件?”他在欺负她,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对她宠是宠,可是也时不时会这样欺负她。
有时是难听的话,有时是冷暴力。
一滴眼泪从她脸颊滚落,陆锦川心口一滞,后退了两步撞上茶几。
可能他是真的喝多了,否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告诫过自己要放过她的。
“夏夏,我……”应夏垂下头,说话带着哭腔:“你说我作践自己,难道不是你一直在作践我么?”陆锦川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胸口闷疼得厉害,转身坐到另一个沙发上,掏出烟却半天没能点燃,揉作一团往地上一丢,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
陆锦川睡着了,应夏费力地把不省人事的陆锦川拖了躺下,浑身的汗都出来了,原本想打电话让他的司机来接人,又想起来所有与他有关的人的电话早就被她删了。
陆锦川的电话响了一回又一回,都是来自赵如一,应夏想着这么一直打也不是个办法,还是接起。
“锦川……”“他睡着了,你晚点再打来吧。”
应夏说完也是一愣,多讽刺,竟连台词都一模一样。
应夏想想还是加了句:“或者让司机来接他。”
又报了自己的地址。
挂断电话,应夏走到卧室门口,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陆锦川,还是找了条毛毯给他搭上。
这一夜她睡得不好。
早晨醒得很早,陆锦川还在睡,她在厨房做早餐时,听见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然后是他的声音。
“嗯。”
“什么?现在怎么样了?”“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脚步声靠近,停在她身后。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应夏转过头,看见陆锦川眉心拧在一起,他的话和表情都让她不明所以。
第7章 他就一牲口(1) 陆锦川提醒她:“昨晚,你接了我的电话。”
锅里的鸡蛋煎得滋滋地响,应夏转过身:“昨晚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还怀着孕,我怕她担心所以接了。”
陆锦川的神色有些冷:“知道她怀孕还故意刺激她?”应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没有……”“那你怎么解释你和她说的话,跟以前她说给你听的一字不差?”是啊,怎么解释?不过是相同的场合说出同样的话罢了,确实是解释不清楚。
应夏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她仰起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故意的,那你也别给我这个机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不来,她就不会接他的电话,说到底,是他给了她这样的机会。
陆锦川微微颔首,眸色清冷得要将她冻成冰,“你有什么气,冲我怎么撒都行,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不能动。”
锅里的煎蛋已经烧出了一股糊味,陆锦川伸手,擦过她身侧,关掉了燃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为什么他从来不相信她?应夏站在原地,眼眶里盈满了泪,却迟迟没有落下。
重新刷锅,开火,倒油,鸡蛋放下去的瞬间溅起热腾腾的油浇在她手背上。
她仿若未觉,直到手背火辣辣地灼痛她才惊觉,放到凉水下冲,已经晚了,手背上鼓起了几个泡。
陆锦川走进病房时,赵如一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看见陆锦川,她微微一笑,朝着陆锦川伸出手,陆锦川稍稍一缩。
赵如一眸色暗了几分,哽咽道:“我真怕保不住他,为了宝宝我把所有工作都停了,如果还是……”陆锦川最终还是反握住她的手塞到被子下,随意往床前的椅子上一坐,平淡道:“我刚才问过医生,孩子没有大碍,放心。”
赵如一神色黯然:“我不该给你打电话的,我不知道你去了她那里。”
陆锦川垂眸道:“没事。”
“夏夏一定在怪我吧,是我对不起她。”
“她……”陆锦川原本想说她不会,可是想到她那样爱憎分明嫉恶如仇的性子,估计是当真恨惨了他,扇他耳光的时候真的是一点不留情。
这样的结果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陆锦川站起身:“别多想了,身体要紧,这是陆家第一个孩子,你知道他对爸妈来说的重要性。”
赵如一拉住他的手:“那你呢?你会期待他吗?”她眼里有着期盼和期期艾艾。
陆锦川缩回手,沉默了片刻,转头望向窗外,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嘴角微微勾起,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他缓缓道:“我当然期待,我会好好把他养大,我会……会是一个好父亲。”
他自嘲地笑了笑,可我不会是一个好的爱人。
应夏走了几个月,嘴也馋了,约了谭菲和程牧安在汇景楼见面。
他们三个从高中时期就是死党,可以说见证了应夏的整个感情史,从鼓励到劝退,再到恨铁不成钢,应夏一头扎进去就没出来过。
如今离了婚,总算是一条腿迈第7章 他就一牲口(2) 出来了。
程牧安来得晚,进门的时候应夏都已经微醺。
他走过去夺下她手里的酒杯,转而训斥谭菲:“你怎么不劝着她点儿?”谭菲白了他一眼:“劝屁劝,得让她发泄出来懂不懂,老憋着成什么事儿,能把胸憋大还是咋地?”应夏低头看了看胸口,点点头:“我觉得她说得很对。”
她抢回酒杯喝了一口,继续抱怨:“你们都没被绿过,就我最惨,今天我说了算。”
程牧安见她这样喝下去也不行,坐她身旁照看着。
应夏撑着头,继续说:“他竟然说我是故意的,暗示我想把赵如一的孩子给气掉,你说这是人话吗?”谭菲拍了拍她的头:“不是人不是人,宝贝儿我去上个洗手间哈,你先跟程牧安骂会儿渣男。”
应夏点点头,又问:“你说他是不是牲口?”程牧安笑了笑,走到门口的谭菲还连连点头:“你说得对,陆半城就是牲口没错。”
谭菲离开,半开的门口闪过一个人影,往里头瞟了一眼,转而进了另一间包房。
这边包房里,魏廷西正在苦口婆心:“一码归一码,这事儿吧,你就不该揽下来,闹成现在这样你和她都不痛快,还得背上渣男的名声。”
陆锦川没吭声,垂眸抽着烟。
许容白推门进来,一脸神神秘秘:“猜我看见谁了。”
一桌人见他的样子,都问是谁,唯独对面的陆锦川,一手搭桌上,目光深沉地盯着桌面一声不吭。
许容白偏把眼睛挂在陆锦川身上:“大哥,我刚经过隔壁听见有人骂你。”
陆锦川抬起眼皮,吸了口烟后掸掉烟灰:“嗯?”许容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说了你可别揍我,她骂你牲口。”
这最后几个字吐得多少有些迫不及待了,生怕别人给他摁嘴里不让说。
桌上何辉,魏庭西等人都要笑不敢笑,就容白一个人傻乐呵。
乐半天才意识到,有点在老虎头上拔毛了。
陆锦川夹在手里的烟没动,原本他烟瘾不大,只有想事情的时候喜欢抽一点舒缓压力,这几个月以来反倒是抽得有点狠了。
“她和谁在一起?”陆锦川眯起眼,神色晦暗不明。
之前大家还好奇骂他的人到底是谁,现在听他这么一问,用脚猜也猜到了。
许容白摇摇头:“不认识,一男的。”
魏庭西一脚踹他腿上:“你特么有没有眼瞎啊?”哥几个都看得出来,这几个月陆锦川情绪都不是很好,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许容白揉了揉腿,啧了一声:“真是一男的,长得还挺帅,不过比我哥还是差些。”
一屋子人都看着陆锦川的反应。
陆锦川夹着烟凑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在烟灰缸里熄灭,起身走了出去。
何辉一巴掌拍许容白后脑勺上:“你特么二百五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完急忙跟了出去,免得一会儿闹出什么事来。
许容白揉了揉后脑勺,一脸茫然,没想明白这壶咋就不能开了。
……第8章 离婚了还管?(1) 这边应夏和程牧安胡扯了一通,谭菲缩着脖子开门进来,跟做贼似的。
“猜我看见谁了?”还没等人回答就迫不及待地说:“是陆半城。”
陆锦川在北城有个绰号,陆半城,意思就是半座北城都是他的。
听起来不大好听,和他那副模样也搭不上,旁人都私下里这么喊,也没人敢喊他跟前去。
应夏愣了愣,喝多了酒脑子有点不清醒,还没反应过来陆半城到底是谁,手里的酒杯下意识地就要往嘴边凑,又被身旁的程牧安抓住。
应夏换了只手,程牧安又伸手去抢,就形成了一个两手环抱着她的姿势。
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推开的。
陆锦川刚好看到这一幕。
两颊泛着酡红的姑娘,双眼迷蒙,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手里还握着一杯酒,小模样娇得不行。
陆锦川平静得有些过分,黑瞳定定落在她身上,让人看不出半分情绪。
然而主角应夏根本不知,往门口淡淡扫了一眼,问:“这谁呀?”陆锦川的眸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降至冰点。
谭菲嫌事情不够大,憋着笑问:“夏夏,你仔细看看,这人你真不认识啊?”应夏迷糊着看了半晌,“嗤”了一声,“不认识。”
然后转头问程牧安:“你朋友啊?”不是她装,是她一喝多就这副德行,不认人,偏生她还爱喝,属于又菜又爱玩那种。
以前喝酒是被陆锦川明令禁止的事情,除非他在。
陆锦川走到她身旁站定,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垂眸道:“夏夏,我是谁?”程牧安原本伸手要拦,半道被谭菲截住,把他拖开,低声道:“别别别,看好戏先。”
而且陆锦川这活阎王现在惹不得,拦他只会把事情闹大。
应夏眯着眼看了他两眼,一手打开下巴上的手,不满道:“我管你是谁。”
言罢,又要伸手去拿桌上的酒。
陆锦川按在她手上:“好喝吗?”应夏无意识点头。
下一秒,陆锦川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仰头喝尽,反手把杯子“啪”一下摔在墙上。
碎了。
一屋子人都被陆锦川吓了一跳,又惊又骇又不敢插手,只有程牧安上前两步,被谭菲挡在跟前。
“她喝多了你吓她干嘛!”程牧安冲他吼。
陆锦川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低头,看着愣愣的应夏,问道:“还喝吗?”“嗯。”
声音又软又糯,真要命。
刚才她靠在程牧安怀里的画面又重回他的脑海,原本强压下去的怒意像是被浇了水的热油,肆意地往外翻腾。
他平时除了不爱笑一点,行为上都还算温文尔雅,一旦生起气来,痞气就透出来了。
陆锦川拿起酒瓶,另外倒满一杯,凑到她唇边,冷声道:“喝吧。”
迷糊的应夏被他吓到,意识开始缓慢恢复,仰着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是爱喝吗?怎么不喝了?”“给我喝!!”他这一声惊呆了应夏,也惊呆了众人,兄弟几个也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陆锦川这个人,虽说看上去从来都是冷冷的,就算是怒了也只是冷冷一笑,别人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现在这副样子,倒是没多少人见过,也就应夏见过三次,一次是高中的时候去ktv找他,被喝醉的人拖进了包房,虽然没出什么事,但是他第一次冲她发了那么大的火。
另外一次是她大学的时候和同学出去没告诉他,等他好不容易从军营溜出来给她打电话,听到的却是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然后就是现在了,似乎他所有的坏脾气都用在她身第8章 离婚了还管?(2) 上了。
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自己是个杀猪匠,可能是杀了他全家。
应夏被他吼得一抖,无边的委屈瞬间涌了上来,抓过他手里的酒杯喝掉半杯,剩下连杯带酒扔在陆锦川身上。
酒杯落地,红酒浸透衬衫,胸口一片狼藉。
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一个个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
寻常人哪儿敢对陆锦川动手,也只有应夏胆子大,不过也仅限于她喝多的时候。
魏庭西怕他控制不住情绪,想上前劝劝,“锦川……”陆锦川淡漠的视线一扫,魏庭西也没接着说下去,不过他这一声多少替陆锦川拉回点理智。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意,蹲下身问她:“应夏,我是谁?”应夏看着他,咬着唇不吭声,她什么都写在脸上,包括恨意。
恨就对了,陆锦川一看就知道她认出自己了,表情也跟着缓和了几分。
“我送你回家。”
“不回。”
“那你想去哪儿?”“要你管。”
魏庭西感觉自己就差跪下来求应夏了。
姑奶奶,先应他的,啥都应他,把这活阎王安抚好了再说。
陆锦川深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和她说话:“应夏,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以前说过什么忘了吗?自己喝醉了什么样不知道?”应夏看着他,他以前说的太多了,他说过永远不会背叛她。
他的话根本不能作数。
“忘了,全忘了。”
原本大家以为应夏又薅了一把老虎毛,谁知陆锦川神色反而缓和了许多。
她喝多了连人都不记得,又怎么会记得他说过什么。
他没再尝试着跟个醉鬼废话,站起来,面前的应夏也跟着仰头,眼睛里雾蒙蒙的,像是氤氲着江南的迷蒙烟雨。
陆锦川看了一眼,喉咙有点发紧,转头对谭菲说:“人我带走了。”
然后直接把人打横一抱,这样一晃,应夏晕得不行,皱着脸靠在他肩上。
“你准备带她去哪里?”程牧安拦在面前。
魏庭西急忙上前勾住程牧安的肩膀:“程大律师,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
“他离了婚的还算什么夫妻?”魏廷西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魏廷西!”陆锦川冷冷道。
魏廷西急忙住嘴,程牧安皱了皱眉,其实什么?眼看陆锦川的脸色越来越沉,谭菲拽了拽程牧安的袖子:“他不会对夏夏怎么样的,你放心。”
要是早对她怎么样,两人也不至于离婚了。
程牧安犹豫了片刻,这才让开。
距离陆锦川怒气冲冲地从她的公寓离开已经过了好几天,他身上有她熟悉的清冽的香味和淡淡的烟草味。
酒劲慢慢上来,还没走出饭店就睡着了。
陆锦川低头看了一眼,忽然扯了扯嘴角,说不清是什么意味。
回家把她放在床上,脱掉鞋子,手在脱毛衣时停下,僵持半晌还是缩回手。
他去洗手间拧毛巾想给她擦擦脸,还没出来她就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陆锦川替她顺着背,拿水给她漱口。
“以后还喝吗?”“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吐得太难受了,说话都带着哭腔。
陆锦川嘴角微微一牵。
哪次喝多了不是说这句话?每次喝醉时都指天发誓再也不喝了,回头还是喝得不省人事。
他给她擦了脸抱上床。
他就站在床边,借着月光看着她通红的小脸,窝在被窝里,艳红的唇吞吐着灼热的酒气,像是邀请。
他想她了,很想。
想念那个活泼开朗的姑娘,追在他身后叽叽喳喳的那个姑娘。
陆锦川低头看了她半晌,才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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