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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计日以待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笔下求生 角色:沈时余旸 书名:《计日以待》本书主角有沈时余旸,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笔下求生”之手,本书精彩章节:沈时回到东苑时已经日落西山了在沈时的授意下,沈父以成亲前男女双方不得碰面为由将余瑧瑧请回了西苑沈时拉住想要同去的余水秀,“你忘了?你师父的交代?”见余水秀犹豫,沈时接着说道,“你师父就是让你跟着我保护我的,现在你师父去西苑,你就更不能离开我了!要是我出事,你们怎么出去?”余水秀头脑简单,想着也是,就屁颠屁颠的跑进去吃饭了沈时:……沈府的下人在沈父的安排下都忙碌起婚礼的事宜,说是婚事将近人手不...

第6章 意外之伤 在线试读


沈时与余瑧瑧结伴到了大婶门口,推门进去。

环顾四周就发现一个胖胖的身影蜷缩在角落……

“余水秀。”余瑧瑧上前叫醒他。

余水秀朦胧擦擦眼,便红着眼眶嚎嚎大叫“师父!你终于来了!”

“你怎么还在这,怎么没有去找我们?”沈时开口后就后悔了,因为余水秀那怨念极深的眼神照得他不自在。

额……

“你以为我不想吗?”余水秀抹了抹压根不存在的泪水,对着余瑧瑧‘哭诉’道“师父,你们走后,那些人就莫名的散了,我正要出门时发现门打不开,出不去。就这样关着三天!”

“可那天我与余妹妹过来的时候这屋子没任何动静,我们还以为你已经走了。”沈时道。

“我一直在敲门,生怕你们回来不知道……难道你们没有听到声音吗?”余水秀信不过沈时,转头可怜楚楚向余瑧瑧求证道。

沈时:……

余瑧瑧摇摇头“不曾,应该是他离开后没有触动剧情就封锁了。”

余水秀一脸委屈哀怨的对余瑧瑧求安慰!还不时愤恨对沈时掀白眼……

沈时……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一个长时间不得宠的深宫怨妃吗……

你怕是不知道你师父的那句‘死不了’!!

毫无意外余瑧瑧全程都冷静无比,面对余水秀的委屈也不曾动容半分。

余水秀逐渐歇气了……从来都没有值钱过的徒弟心里苦啊……

这时一道推门门声响起。

进来一个女人与他们面面相觑,这个女人俨然就是那个大婶……

“你们谁啊?怎么会在我家!”

沈时:……

余水秀:……

余瑧瑧:……

情景再现吗?

这次沈时直接开口了“这位大婶,刚才她们见我昏迷在你家门口,忙着救人才误入你家,实在抱歉,我们这就走!”

那大婶狐疑又瞧着沈时那清醒的模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不是偷东西被我发现了胡乱编撰这种借口!擅闯民宅还有理了?”随即朝着外头大喊“来人啊,抓贼啊!”

那群安分了许久的人又拿着各种锅铲铁锹农具喊着“哪呢?贼在哪?光天化日……”

众人围过来在大婶门口围了半个圈,堵的严严实实的。

大婶揪着沈时手臂不放,生怕他跑掉。

沈时上前解释道“大家听我解释,方才我从这门前经过,突然被楼上掉下的花盆砸伤了,余妹妹见我晕到,着急忙慌才让小厮扶进来了。不是故意冒犯的。”

话音刚落,沈时自己也楞了,这话脱口而出,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个。

说被砸伤,要是这镇民没看到伤口这个慌也不攻自破了,紧接着额头一阵刺痛“嘶……”沈时摸了一把额头,手上温热湿润……斑驳的血迹……

沈时:……我这张嘴啊!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余瑧瑧:……

余水秀:……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镇民见他额头确实有伤,人群中有一人突然发现门头确实有掉落摔碎的盆栽。

“唉!这里真的有碎花盆啊!”

“那他不是在说谎。”

人群中有认出沈时:

“这不是沈家的大少爷吗?”

“好像是!我以前给沈府送菜时见过!”

“他家家财万贯,哪会偷你这么寒酸的屋子啊”

“就是!哎呀是误会就算了,乔大婶你也快松开人家,沈家就这么个独苗苗,你可得罪不起!”

乔大婶闻言也惊觉惹不起,连忙松开。

“我们擅自进来是我们不对,有什么损失我定会赔付的,大婶放心!”

乔大婶巡视一圈发现东西没动过就说没事。

众人皆道是误会就算了……

一下子人也就散了……

余水秀:……这么敷衍的群众演员吗?这剧组是不是缺钱?

闹剧结束了,三人出了乔大婶的屋子。

还没顾及 头上的伤就看见前几天的那个小厮跑过来。

“少爷……少爷……”这时一个矮胖矮胖的身影跑到沈时面“少爷,该回去了,今天老爷说了,这几天外面不太平,不能让少爷出门的。”

“父亲有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上次只顾着了解余妹妹的背景跟时间线,都没问到这‘不要太平’指的是什么事。

“老爷没有明说,只交代少爷回去后去书房一趟。”小厮依旧在前头带路。

余水秀想开口被余瑧瑧拦下,余水秀见她摇头便也不出声。

这里很奇怪,不像前俩次旁观者的视角呈现,而是靠着沈时带动触发。

沈时正想着忽然手上被温热包裹住,身旁的余瑧瑧已行至身旁,牵着他的人正是余瑧瑧。

余水秀一脸的不可置信:……

沈时可不认为余瑧瑧是对自己有情,毕竟他还没忘记自己是怎么被裹成寿司的!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余妹妹在他手心画着,沈时了然“前阵子听母亲说我与余妹妹的婚期定了?”

“是的少爷,定的下个月的十五。”

“那今日是?”

“少爷今日是廿九了!”

果然,时间减少了!上次问的小厮他答的是廿五!

七月月小,就剩十五天了。

难道这个灵的执念是沈大少爷与余瑧瑧的婚礼?

思索间已经回到沈府。

这一次沈府内不再是空无一人的景象了。

府上多了很多来回巡察的护卫,跟奔波忙碌的仆人。

没多停留,沈时带着余瑧瑧进了沈父书房,叫余水秀在门口守着,毕竟现在余水秀的身份是小厮。

余水秀也是识大局,应声后就止步门口,老实候着。

书房内,一个看着约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背手立于桌案前,身型挺拔。

“父亲。”

沈时出声后沈父回神后转身注视着沈时“回来了。”憋见沈时身后的余瑧瑧开口道“瑧瑧也在啊,我跟时儿谈点事情……”言下之意就是叫余瑧瑧回避了。

“父亲,我与余妹妹即将成婚,无需避讳。”沈时可不想一个人面对这剧情,开口阻止。

“也好!”沈父深深注视沈时见他坚持“你也大了!”

“朝局动荡,林候交给我一物,拖我代为保管。这些日子对我下手的人太多,为父恐怕……为保万一,这些事你也该知晓,倘若为父不幸……你也好撑起这沈家!”

“儿子大了,愿意为父亲分忧。”

“你能收心就好,父亲还怕你跟以前一样不知轻重,只知吃喝玩乐!”

沈时:……原来他是这样的人设……失策了!

……

“事态紧急,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八月十五是我跟林候交换信物的时间。”沈父有些愧疚的看着沈时跟余瑧瑧,“瑧瑧是我跟你母亲看中的人,婚礼会有些仓促,希望瑧瑧不要介意的好。”

“不会,我与沈哥哥情投意合,不在乎这些虚礼!”余瑧瑧淡淡的说道。

沈时挑眉,沈哥哥……好像还不错!

咳咳!跑偏了。。

“那就好!”沈父欣慰的点点头。

据沈父所说,先帝早逝,如今朝中是摄政王掌权,太子年仅九岁,三皇子雍王想夺权,摄政王也不是省油的灯,先帝病逝前将一份信物交给林候,林候与沈父交好,为掩人耳目,将信物托付给沈父,等太子年长再归还太子。

但是就在一个月前林候暴毙了,外人可能不知,但沈父清楚,林候虽然年长,但作为柱国大将军,身体自然比一般人更强壮的。林候一死,兵权就到了三皇子的阵营之下。明眼人都猜的到是怎么回事了。

本来朝中就是雍王与摄政王抗衡,多年来此消彼长来来回回也是相安无事。

但就在三月前不知哪里走漏的消息,称林候手里握有传国玉玺。

于是争端就开始了。

这不难想象,毕竟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谁人不知‘九子夺嫡’的故事。

这种皇权纷争轻则手足相残,重则血流成河,更甚者灭国也不一定。

现在信物在沈父手里,不可避免的,婚礼一定会是腥风血雨的了。

沈父告知沈时之后好一番交代他沉稳行事,不可妄为便让他们回去了。

三人回到沈时的院子。

沈时与余瑧瑧默契的坐在屋内坐榻的两侧,中间隔了张小榻桌。

余水秀见状不由的小哼声,搬张小圆凳在余瑧瑧旁边坐下。

“余妹妹,你觉得这个‘形’更像于谁的?”沈时知道想要回去就必须解开这个‘形’,所以这个‘形’是谁的,执念是什么很重要!

余水秀听着沈时余妹妹余妹妹的叫着颇为不悦,本来在乔大婶那就已经忍着了。出于人设考虑没揭穿,现在私下还这么叫!

“师父才……”余水秀话没说完,就被余瑧瑧打断了……心有不甘也只能忍下!

“沈大少爷!”余瑧瑧扫了眼余水秀言简意赅答了,抬矇正眼瞧了沈时,倒也是不笨。

沈时之前也是这个猜测,“那他的执念是什么?林侯已死,总不会是等到十年之后太子成年,交上信物吧?”

“不会,你还记得乔大婶?”说起来这个,余瑧瑧看了沈时头上的伤口,按道理说沈父应该是看的到的,却只字未提。

“嗯……让我奇怪的是,当时我并没有想说被花瓶砸到的借口……就突然脱口而出了……”沈时自己也觉得挺冤的,突然就冒出个伤口来了。

辣么痛!还真是猝不及防……

“你说……这是沈大少爷的执念,那他会不会在那花瓶砸中后就已经……而且其他人好像看不到我的头上的伤一样……”照理说,即便是小厮也是会注意,何况是沈父!

毕竟自己脸上还有血迹,骇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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