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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三生,她在现代与孽徒he了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我心匪席 角色:白夕颜陆景行 小说《三生,她在现代与孽徒he了》“我心匪席”的作品之一,白夕颜陆景行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陆景行率先打破沉默,他递过一旁的菜单,问道:“白小姐,你喜欢吃什么?”白夕颜没有接,笑着反问道:“有什么推荐的?”她平日不怎么吃东西,以前明空在时倒是爱什么都尝一尝,图个新鲜,现在早已没了当初的那份心境陆景行收回菜单,重新搁置一旁,也回以一笑,“这里的松鼠桂鱼、三套鸭、烫干丝还有文思豆腐等都挺地道的,要不要尝一尝?”白夕颜点头,陆景行招来服务生低声吩咐了几句没过多久,菜便送了上来陆景行给两人...

第4章 死了三个 在线试读


雪,已经越下越大,车灯照耀处,能看到鹅毛似的雪花;道路两旁、树上、建筑上都已经覆盖起一层厚厚的银白。

白夕颜开车跟在平头青年的车后,前车溢出来的黑气愈发的浓郁了。

等驶过闹市,到一处安静的胡同前,前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驾驶位上下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妙龄女郎,她有些担忧地对着副驾驶道:“贺哥,要不我还是给你叫个代驾吧,你今晚喝了那么多酒。”

“没什么事,就这点酒能算什么?你今天先回去,等哥把这单拿下来,回头给你换个三环内的大房子住。”平头青年的声音在车窗内响起。

那女郎不好再说什么,只道了声“那贺哥你小心点儿。”便一步三回头地向胡同内走去。

等女郎走得没了踪影,那平头男人才从副驾驶上下了来,他踉跄着从车头绕到驾驶位,中途还向后看了一眼,上车重新发动车子——

白夕颜扫了眼他周身浓郁得快要滴出墨汁似的黑气,默默与他拉开了些距离,今时不同往日,这般程度的厉鬼,她未必能全占便宜。

几个拐弯,车子已上了四环的高架,等下了高架,车子又拐进了一段黑黢黢的小路。

白夕颜在小路口停了车。观察了一下车窗外的环境,是破旧的老城区,路口有一个探头,但外罩已经脱落,显然已经坏掉了。

她悄无声息地下了车,几个纵身便消失在黑暗里。里面的路七弯八拐,那辆车已经放慢了速度。车里的贺真不住地咒骂道:“妈的,什么破路?老子迟早铲了你。”

又一个拐弯,车子驶进一处水坑,贺真怎么踩油门也轰不上去,他气得又是一阵“妈的”。

骂骂咧咧地顶着大雪下了车,雪糊在脸上冰冷刺骨,贺真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见鬼,今年怎么比去年还要冷?”

他一边骂一边弯腰去看车子的前盘,水坑算不得深,但因为下雪结了些冰车胎有些打滑,他四处看了看,想找一两块砖头来垫垫。

“妈的,早知道今晚就该去珊珊那里住了,小婊子总是推托有室友不方便......”

白夕颜站在一处屋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时间已快到午夜十二点,那是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时候,最适合那些阴邪之物显形。

贺真觉得今日尤其的冷,背上一直凉飕飕的,他看了眼周围,黑漆漆的一片,除了车灯照着的地方,其他地方显得死一般的安静。

墙上,突然窜出一只黑猫,对着他弓起身子猛地喵呜一声,声音凄厉至极,吓得贺真将手中刚捡的砖头都丢了出去。

砖头被抛进水坑里,啪嗒一声溅起几处水花,那黑猫吓得又是一声凄厉的喵呜,转头飞速地向墙内窜去。

白夕颜看了眼跑远的黑猫,视线向下,“来了”。

贺真骂了一声,“妈的,吓老子一跳,死猫。”

一片雪钻进他的脖子,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缩了缩脖子,脑子里忽然出现前女友的死相,一双毫无光泽的眼死死地盯着他。

“贺真,你不是人。”这是她掉下去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看了眼周围,壮胆似的又骂了一声:“妈的,住在这种鬼地方,能做什么人?”

他走过去弯腰去捡被黑猫吓丢的砖头,水坑里,一张血咕隆咚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贺真被吓得大叫了一声‘鬼啊’,一个重心不稳,身子倒坐在水坑里,前...前女友,贺真的身体哆嗦了起来。

屁股上传来凉意,他打了一个寒颤,不...不对,一定是他喝多了,这个世间根本就不可能有鬼。他哆哆嗦嗦地从水坑里爬了起来,也不管什么砖头了,赶紧三两步重新钻回了车里。

车里的暖气让他放松了一些,他点了一支烟,打算重新再试试看能不能直接冲上去。

眼角无意扫过后视镜,一双毫无生气的死鱼眼正冷冷地盯着他,贺真吓得又是一声大叫,‘鬼啊’,猛地回头,就看见前女友正一身血咕隆咚地坐在车的后座。

“鬼,鬼啊!”这一声明显更加恐惧,站在高处的白夕颜看见他一脸惊慌地从车里滚了下来,跌倒在车下的水坑里,一身看上去价格不菲的西装湿了大半,他也浑然不觉,口中一边喊着‘鬼啊’一边哆嗦着爬起来向小巷外跑去。

黑气慢慢凝实成一个女人,二十多岁的模样,手脚都奇怪地扭着,眼珠凸起,脑后有涓涓的血往外流,看样子应该是从高处跌下来摔死的。

白夕颜只看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几个纵身,她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车里。

小巷里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便再没了动静,周围有人家开了灯。她发动车子,毫不感冒地直接开车离去......

第二天,白夕颜看到手机上有推送帝京四环旧城区年轻白领醉酒冻死路边的消息,她扫了一眼便划了过去。

昨晚回来的路上她已告之宋浮岚,不是她要找的,让他自己处理一下。

到了中午宋浮岚才回了消息,“还死了两个,一个秃头中年,一个年轻女白领,秃头中年是出了车祸,连人带车被雪压断的树枝穿透,只有代驾的司机被吓得在路边痛哭流涕;女白领是死在出租屋里的,死因是洗澡的时候摔倒,颅内出血。”

又是一条很长的消息,还是宋浮岚,“唉,冤冤相报何时了。死在巷子里的年轻人本来是她的男朋友,两个人在大学里就相恋了,毕业后又一起来帝京打拼,也不知道是生活压力太大,还是花花世界太迷人眼,女的想要结婚,男的想要出人头地;男人的上司看上了这位女朋友,女朋友的闺蜜又看上了这位男朋友,这一来二去的,男的为了拿到一个项目,就将女朋友灌醉了送给了上司,自己回家又和她闺蜜搞在一起,女的第二天回家看到他们要报警,拉扯间不小心从出租屋的阳台上跌了下去,当场毙命。”

“后面警察来了,男的和闺蜜异口同声地表示是吵架间她不小心跌了下去,最后警察检查确实是阳台栏杆松动。她父母早年就离婚了,谁也不想要她,她奶奶把她拉扯大,去年也已经过世,她妈妈听说人去了之后,跑过来一哭二闹三要钱,最后房东自认倒霉赔了十万,男的和闺蜜又各付了三万,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也是个苦命的人。”

又一条消息,“我已经把她交给牛头,想来有这些前因,应该也不会被判得太重。”

她看完这一长串消息,只回了句‘继续找’便退出了聊天框。视线扫过那张车流图,对话还停留在两个自动互发的笑脸上,她扫了一眼,便按灭了手机搁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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