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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司天 类型:奇幻玄幻 作者:纯纯初生 角色:许言纯纯初生 小说《司天》是网络作者“纯纯初生”写的一本奇幻玄幻小说。以下是《司天》内容概括:议事大殿内,气氛显得很沉闷,当朝天子坐在龙椅上望着下方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官员武将们沉默不语,殿内的官员无人敢开这个头,也纷纷低着头,此时的气氛如同腊月寒雪一般,冷的刺骨,龙椅之上的皇帝虽然沉着眸子表面上若无其事,但朝中大臣无不知道皇帝是在等,等一个人开口打破这份沉默,大臣们没有人敢开口,更不能开口,因...

第4章 风起 在线试读


天心帝国中部,这里是整个天心帝国最为繁荣的地带,也是整个帝国的首都。一座庞大的古城屹立在中部地区的中心地带,天心帝国皇城!这座巍峨的大城已经在此五百余年,代表着帝国最高威严,五百余年来无数战乱反叛都没有毁掉这座古城,它如同一尊洪荒猛兽冷漠的注视着整片王土,更守护着皇室血脉的传承。

皇城之内,庞大的皇城区沿着一座高山蜿蜒而上,错落而立却又井然有序,皇城内并不只有皇室人员,山脚下大多是些身世显赫的达官贵人的居所,能将居所建立在皇城之下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只有显赫的身世与地位才有资格住在皇城之下,其他人没有这个资格,而整个皇城所居之人不是宦官朝臣便是经商世家,从未有平民入住皇城,严格的制度使房屋全部按身份地位来排列,从皇城中心到边缘,便是身份的由高到低,讽刺的是,连房屋大小都被严格限制,官位大小决定了房屋的大小,皇城脚下的甚至不能称为房屋,要以园相称。

而皇城之下最大的豪园之中所居之人便是当朝宰相风相。

议事大殿内,气氛显得很沉闷,当朝天子坐在龙椅上望着下方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官员武将们沉默不语,殿内的官员无人敢开这个头,也纷纷低着头,此时的气氛如同腊月寒雪一般,冷的刺骨,龙椅之上的皇帝虽然沉着眸子表面上若无其事,但朝中大臣无不知道皇帝是在等,等一个人开口打破这份沉默,大臣们没有人敢开口,更不能开口,因为但凡敢说一句话,都会得罪当朝两大派系的一派,但凡能在这大殿有个位置的那个不是权势滔天冷血阴毒之人,没人愿意被他们盯上,在这朝堂之上没有人敢做什么,但下了朝可就没人能约束了,没人愿意被一条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毒蛇暗暗的锁定。

“众爱卿今日是怎么了?平时叽叽喳喳跟麻雀一般今日怎如此沉默?”皇帝微笑打趣道。

下面的朝臣却更加不敢说话,纷纷你看我我看你,有的甚至额头冒出了冷汗,龙椅上的皇帝的微笑在他们看来就如同那黑暗中已经张开大嘴显现着獠牙的凶兽,准备吞噬人肉,殿内的气氛更冷,与殿外的艳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皇帝收起了笑容,扫视了一遍下方低着头的众臣,朝臣感觉到了皇帝的目光头低的更低了,没有人能想到,平日里狂傲自大的他们也有如同受惊的绵羊一般的日子。皇帝微微出神,望向了一旁一直没有言语的宰相。

这片土地并不是天心帝国一家独大,而是由四个国家共同掌管,四国鼎立,又相互征伐,几百年来都各有胜败,各国都心怀鬼胎,觊觎着他国的国土,但从来不会有太大的战争爆发,因为他们要考虑的是如果自己成功吞噬了另一个国家,其余两国会不会出手,他们忌惮着他国,也正因如此四国互相牵制着,谁也奈何不了谁。

本应互相牵制的四国却在几个月前被打破,天心帝国邻国觊觎天心帝国已久,但始终无法得手,就在几个月前,邻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兵大肆攻打,举国上下震惊不已,难道他们疯了?不怕其余两国坐收渔翁之利?但随后天心帝国就发现了异常,邻国的军队中不止一股力量!还有一国插手了!皇帝疑惑,为什么没有人牵制着?难道他们私下达成了什么交易?

宰相迎着皇帝的目光艰难的抬了抬头,他并不想掺和,并不是不在乎两国的联合攻打,而是不想卷入两派的纠纷。

天子之位有着滔天的权利,掌控着莫大的王土,号令天下,无上的威严使各方臣服。但整个国家不可能所有人都畏惧于天子的威严,更有人觊觎着天子的位置,渴望着这份号令天下的力量,有人带头便有人响应,而某些官员每日看着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心中的贪婪**日渐涨大,希冀着有朝一日掀翻当朝天子的统治,自己当这天下的王,岂不快哉。

有反贼便有忠臣,老皇帝也有着拥护者,他们与反贼互相牵制着,皇帝也清楚着这一点,但他没有办法,知道谁有逆反之心却又无能为力,因为他不能无故便治了朝中重臣的罪,那样不能震慑逆反之心反而会导致朝堂震荡民心撼动,反而会助长他们。

当朝宰相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手握着滔天权势,自然是一国之中仅次于皇帝最为重要之人,他的一言一行都关乎到国家的安危,而如今面对着这当朝大臣与皇帝的目光,宰相也有些头大,因为没有人知道现在的宰相是什么想法,是倾向于哪一派系,他的意向在如今的局势之下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两方都希望宰相倾向己方又防备着,害怕他倾向对手的一方。

宰相有些头大,面对着皇帝的目光他不想说话也得说点什么,他其实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一点兴趣,现在至少是,而今日的朝会是商讨应对敌国方案也是逼着他表态,皇帝也很看重他的态度,虽然宰相相伴天心帝国几十年,但他身为一国之君不得不谨慎。

“陛下,臣的想法是派人去与另一国谈判,他不可能坐看他们吞并我国不管,我猜应该是他们跟他承诺了什么,我们必须不惜代价请他出手。”宰相深深看了一眼皇帝平静的说道,皇帝注意到他的目光松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朕想众爱卿应该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爱卿们也累了,那便就这样,退朝罢。”皇帝挥了挥手,站起身来便带着一众侍女离开了,朝下的众臣眼神怪异,似乎很意外就这样的办法?有的人深深看了眼宰相,没有言语默默离开,有人却默默松了口气……

漆黑的夜晚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在天空,凉凉的微风拂过树柳,吹的水面一阵阵涟漪,宰相坐在石桌旁饮着浊酒,目光晦暗不明。

一道人影出现在庭院门口,宰相看着那道人影微微一笑,似乎很不意外他的到来,随着人影的缓缓接近,月光照在那道人影身上,宽大的黄袍,五爪金龙缠绕,一头乌发自然的垂落,坚毅的面容带着一股久居高危所形成的威严,正是皇帝。

皇帝很不客气,随意的坐在了宰相对面,提起桌上的酒壶便自顾自的倒了起来,“不知爱卿对于现在的局势有何看法?”皇帝笑着说,微眯着眼,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宰相的面容,宰相一口饮尽杯中玉叶,抬眸平静的说道:“皇上这个时候到臣的居所来,不怕风寒伤了龙体?”

“现在还担心什么龙体,我怕到时候得担心这条命!”

“皇上办法不是已经……”

皇帝摆手打断了他,“我们认识多久了?”

“自小便伴着皇上。”

“那你还在我这耍嘴皮子?不怕我砍你头?”

“你不会的,我现在可是重要人物,再说,你也舍不得。”

宰相笑了笑,皇帝浑身一紧,连握酒杯的力气都加大了几分。

“别紧张,皇兄还不了解我吗,我活着,就是为了守护这个国。”

“那么相弟对于这场战乱有什么对策?”皇帝喝了口酒,浑身轻松了不少,他与宰相从小便在一块玩耍,虽身在皇室身边布满了心机与猜忌,但对于这个一起长大的兄弟还是比较放心的。

“很简单,派人去与看戏的那位交涉,他不可能看着他们吞并我们然后壮大威胁到他,随即派人去与邻国的战友交涉,我想,邻国所提出的条件不过是地盘罢了,但如果面对一个已经有了准备的国家,他肯定不会出全力,而且,那位可不光是看戏呢,我想,打一个准备死磕的国家并面对一头准备捕蝉的看客或者打一个将自己当成盟友防备不大的国家之间两者的弊端他还是看得清楚的。”

“他们会同意?”

“对于一个已经在嘴里的食物的提议他们当然不会同意的,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让他们愿意的理由,那就是将兵力大部分调至南方,死守住,他们眼见打不下一定会转至东部,直接让他们进来,同时,派人去邻国,就说愿意与其联手,打他的盟友一个措手不及,同时将大部分的国土全部给他,不过我们必须做点让他以为我们难啃的假象,这样他才会相信我们,秘密派人去看戏的那位的地盘,分散派,伪装成逃难的人,到人数差不多时伪装成他的军队,往我国方向走,然后在他们拿不定意思的时候,对邻国盟友发起攻击,一定要猛,并在其中穿插一半穿着邻居军队的服饰,我想邻居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同时那位一定会知道发生的状况并派人去两国了解情况,那时候我们就派人伪装成邻居盟友把他们全杀了,留一个活口回去报信,当他们震怒的时候我们看准时机向他们表达已经暗中与邻国联合坑杀的消息,他不可能会无动于衷,我想他肯定也在等这个机会,趁势灭了盟友,到时候就算知道了他也会当不知道,因为机会就这一个,他不可能不抓住,灭了之后国土我们不去瓜分,直接往回赶,他们一定会认为我们是故意让给他们,到时候在邻国回归的路上设下埋伏,我想他们不会料到我们的反水,当然,在灭掉盟友的战斗中我们要保留力量,让他们俩去杀,埋伏只需派遣三分之二的军队便可,其余三分之一直接派往他们的各个守护关卡,并一一掌控,而埋伏的队伍也不必死磕,边打边往关卡的位置退,将他们堵在自家的关卡前,同时派人回去直接将他们的皇城掌控,将所有皇室成员抓至关卡之上,斩首示众!杀他士气,到时候邻国岂不是手到擒来?”

“陛下,大致计划便是如此,只需陛下着手布置便是。”宰相笑着抿了口酒说道,皇帝微微沉思了片刻便笑道:“有你,是我的福气啊。”

“朕现在就回去着手其中的细微之处,不打搅爱卿了。”皇帝一口干了杯中酒,起身便要离开,“陛下慢走。”宰相望着渐渐消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便走回了房间。

月光依旧,桌上的酒杯倒映着明月,酒杯中的月亮与天上的月亮辉映着,随着风吹过,杯中的月亮荡起涟漪,好似要消失一般……


“言儿,过来。”

许言母亲坐在床边向许言招了招手,面带着浅浅笑意,看似心情不错。

“娘亲,今天要去村长家拜年对吗?对吗对吗?”少年有些激动,希冀的望着母亲,少年喜爱去村长家拜年,不为别的,就为了与村长家的小魔王玩耍,每年过去村长家那无法无天的小魔王总会送他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少年甚是喜欢,比如说什么蛐蛐呀,竹蜻蜓呀什么的,少年虽见过但却从未玩过,所以便期待着小魔王今年会送些什么好玩的把戏。

“对的,今天咱们去村长家拜年,来,给你把头发扎一下,不要一直这么邋遢着。”

母亲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天蓝色的细绳,浅浅的天蓝中一根细细的金丝纠缠其中,跟新的一样,保存的很好。母亲望着手中的细绳有些怀念,这是少年父亲亲手送给她的,绿水河畔,他亲手将她的头发用它绑起,并许下看起来幼稚的誓言,年轻的姑娘那经得住这些,面色羞红的任由他为自己挽起秀发,这根发绳曾见证了他们之间的爱恋,她一直珍藏着舍不得戴,生怕污了它那纯洁的蓝。

“娘亲,这是爹爹送给你的那根吗?”

“是啊,娘亲今天把它送给你,就当新年礼物了,你可要好好爱护它哦。”

“会的,我一定会好好的爱护它,就像爱护娘亲和妹妹一样,从今往后它就是我第二个妹妹!”

少年鼓了鼓嘴,攥着拳如同立誓一般说道。少年的母亲见他这副模样有些宽慰,跟他多像啊,几乎一模一样。

母亲挽起少年脑后的发丝,一圈一圈缠腰,将其系紧,就像他当年为他为自己系起秀发一般,将他对她的爱意一圈一圈缠绕在她的发丝之上,守护她,爱护她。

母亲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身纯白色的衣裳,洁白的如同天上的白云,纯洁不染,与蓝色的发绳多般配啊,搭配在一起就如同这天空一般,蓝白相间,一眼就爱上这个如同上天亲子一般的少年。

“娘亲我帅吗?”

“帅,我的言儿最帅了,是这世界上最帅的男孩子。”

“娘亲说的不算,我现在不是世界上最帅的男孩。”

“为什么呀?”

少年神秘兮兮的说道:“要娘亲和爹爹一起说才算!”

……

“言儿,待会到村长家可不许胡闹哦。”

“知道了娘亲,我这么乖怎么会呢。”

“快走吧快走吧,我迫不待及去找村长家的小魔王玩了。”

“那叫迫不及待,村长儿子不叫小魔王,他有名字的。”

“我不管,帅哥的事你少管,诶嘿快走快走。”

村长家在村子南面远一点,从少年家到村长家少说要半个时辰,少年毫不觉得远,再远也不能阻挡会谈小魔王的心,有一颗期冀的心,再远也不过片刻罢了……

村长家比许言家大很多,三栋屋子串联在一起,做成一个更大的屋子,有一个大大的庭院,许言很羡慕,喜欢在这大大的院子里待着的感觉,如同一只贪婪的绵羊遇见了春天里的青草,按耐不住内心的开心与激动便小跑进去,母亲只是慈爱的望着那道小小的身影,并没有去阻拦,少年不能太压抑,就让他去放开玩耍罢了。

许言站在小魔王房前,心想着要给他一个惊喜,偷偷摸摸的扒拉到窗前,突然便猛的探出头去,里面的小魔王正在桌前扒拉他心爱的小玩意,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吓得跳起来,刚要发火,便望见是许言,火气瞬间散了,欢天喜地的去开门,望着眼前的许言小魔王直接扑上去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许言有些摸不着头脑,才多久没见就这样了,我还担心你忘了我了呢。

小魔王的年纪比许言大上一两岁,个头与许言差不多,由于村长家伙食丰盛,脸上有些婴儿肥,但并不臃肿反而有些可爱。

拥抱过后小魔王一把将其拽进了房间开始哭诉起来,说自己这么久一直待在家里多么无聊,说没有人愿意跟他玩,说他爹天天揍他如此之类的,给许言都听笑了,他之所以叫小魔王便是因为他的性格,他与其他的小孩子玩耍是总是能把别人弄哭,不是恶搞就是捣蛋,又因为他是村长家儿子,拿他毫无办法,久而久之,便无人愿意跟他玩了,而小魔王便是出自于其胆大包天无恶不作的各种捣蛋搞怪,连村民们都对他直摇头,诸如哪天偷人家鸡,第二天别人来找再还回去,哪天踹人家狗然后往邻居家引,给人家弄得鸡飞狗跳,又诸如偷摘人家种的果子如是大大小小的事件不知其数,而他年纪又小,打又打不得,村民恨得牙痒痒,但也并没有过多责怪,因为他总能将村子沉闷的气氛搞活跃起来。

许言是唯一愿意陪他玩的人,小魔王也非常喜欢这个愿意听自己说话的木疙瘩。

“快来快来,我又整了些好玩意。”

小魔王拖着他便往邻屋走去,在屋里一阵翻箱倒柜,小魔王从角落里摸出两把木剑,一把大的一把略小,小魔王将小的那把塞到许言的手上。

“这是什么?”

“剑啊,你不知道吗?”

“什么是剑?”

“你真的不懂吗?真的不懂?”小魔王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

“剑是剑客的武器啊,就跟街上那个杀猪匠的杀猪刀一样,还记得上次我偷药馆老头的泻药给他家猪下药被发现了挨了我爹一顿老揍,可疼了。”

“剑客是什么?”

“剑客就是仗剑走天涯,快意乘风游!”

“你又从哪抄来的这一句?”

“街头那个老头告诉我的,你先别管这些,我得好好跟你讲讲剑客。”

“街头那个经常一个人喝酒那个?”

“去去去,你先别说话。”

“老头说,剑客就是一把剑,一个人,行走江湖,惩恶扬善,快意恩仇,快活逍遥,用手里的剑去保护该保护的人,用手里的剑去惩治罪大恶极的人,不受约束,想去哪就去哪,非常逍遥。”

“真的吗?那老头没蒙你?”

“怎么可能!我可是偷我爹的酒跟他换他才愿意说的。”

“你想不想当剑客?”

“想。”许言点了点头,非常羡慕那种生活,幻想自己也能一个人一把剑,保护母亲和妹妹。

“叫句哥哥听听我就带你。”

“去去去一边去。”

“嘿,小妞,爷就喜欢你这性子,叫句哥哥听听爷带你浪迹天涯。”

许言一脑子黑线有些无语,得,又开始了。

“算了,小爷今日看你与爷有缘,便免费带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小弟了,有我一口吃的就……”

“嘿你丫的,我当大哥,你才是小弟。”

“嘿你个小弟弟,脾气还挺冲,来决斗吧,谁赢了谁当大哥,看剑!独孤九剑!”

“诶嘿你还装上了,嘿呀,辟邪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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