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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高岭之花竟自我攻略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我是芋泥脑袋瓜 角色:桐离\/碧落疏临\/清梧 火爆古代言情小说《高岭之花竟自我攻略》安利给各位书虫阅读,这本小说的作者“我是芋泥脑袋瓜”是著名的网文作者哦。小说精彩片段如下:这是一片树木繁茂的森林,地势低洼。所以导致排水不畅,以至于到现在也还是一片湿漉漉的泥泞。几日的连绵阴雨,茂密的树木遮挡住了本就不太明亮的天光,显得更加灰暗了。一抬头,粗壮的树干上挂了一片片的青苔,放眼望去有一股无法形容的阴森之感...

第7章 遇到人贩子 在线试读


道路泥泞,脚下的鞋深深陷入泥土里,裙摆下方也弄脏了。褚桐离微微蹙眉,表情带着略微的嫌弃,心中一丝疑虑一闪而过。梨园是以盈利为生的场所,理应设立在闹市。眼下来的地方,似乎很偏僻,过往人烟稀少,有的只是偶尔的虫鸣。

这是一片树木繁茂的森林,地势低洼。所以导致排水不畅,以至于到现在也还是一片湿漉漉的泥泞。几日的连绵阴雨,茂密的树木遮挡住了本就不太明亮的天光,显得更加灰暗了。一抬头,粗壮的树干上挂了一片片的青苔,放眼望去有一股无法形容的阴森之感。

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还要走多久?”褚桐离笑着问道,心里却生出不安。

“前面就到了。”前面的胖子回头看了看,回答道。

不妙!

放眼望去,满眼竟是翠绿的山林,只有一座小木屋单独坐立在一片郁郁葱葱中。这两个满脸油垢的猥琐男人要带她们去哪!?难道,见色起意,要**两位弱女子,然后抛尸荒野吗?可恶,竟被他们骗了!

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快逃!

她看向阿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毫不犹豫拉起阿蝶的手。“快跑。”她未出声,用口型说出了那两个字。

还没等阿蝶反应过来,她转身,拼了命地拉着阿蝶往回跑。

“为什么走啊!”阿蝶不知所以然,一脸茫然的高声问道。

两个男人听到身后有动静,齐刷刷地转过头,见是人跑了。发了疯似的追过来,眼神看上去极为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转过头,看见两个人追了过来。褚桐离惊恐地尖叫,催促着阿蝶:“啊!快跑!快!”

阿蝶这才意识到是上了坏人的当了,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梨园里的人,也不知道是做什么行当的。

逐渐地,脚下越来越沉重。地上像是有无数只触手似的,不想让人抬起来。没多久,二人已然筋疲力竭。终于,一只脚被地上的泥给吸了进去,再也无法动弹。褚桐离重重地栽在了湿软的泥泞中,阿蝶也跟着栽了下去。

“哈哈哈哈!”身后不远处一胖一瘦的两个人不怀好意地笑着,一下就走到了她们跟前。

胖子身上挂着一堆肉,艰难蹲下。捏起阿蝶的下巴,面露**地看着她:“瘦猴,你办了她,另一个归我!”

瘦子满脸猥琐,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嘴里喊着:“美人,我来了嘿嘿!让我来好好心疼心疼你!”正要扑上来,被声旁的褚桐离一把推开。

她的神色恐惧中带着愤怒,眼底的血丝泛起,她半撑在地,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瘦子,咬牙切齿的喝道:“你敢!”

“先别动,那老太婆要的是黄花大闺女。”胖子忽然开口阻拦道。“况且,这个小丫头模样生的标致,少有的美人儿。说不定能卖个很高的价钱。”说着他伸手捏着褚桐离的脸。

她甩过脸,吐了一口唾沫到那胖子脸上。胖子恼羞成怒,一巴掌重重摔在她脸上。眼眶里噙着的泪被甩了出来,嘴角也缓缓流出了暗红色的鲜血。她克制着身体发出的颤抖,几乎要哭出来,怒声道:“我爹是当朝丞相,抓了我,小心灭你满门。”

褚桐离慌乱中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且不说褚天霸不知道他女儿还活着,但即使是他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被拐到妓院里,估计也不会出手相救吧。她在家中受尽折磨,褚父也是在旁冷眼旁观。在这个世界,在这个没有法制,交通不发达的世界里又有谁可以冲出来救她呢?宋疏临吗,还是末容?怎么让人知道她们已经出事了呢。

末容这几日日夜与酒为伴,自己又想与他撇清关系。便转念想到了宋疏临。

宋疏临……知道我们遇到事了,他会来救我们吗?褚桐离嫁过门的时候,两个人就像陌生人一样。和离之后便可以说是再无关系了。不过,他说照顾我是看在褚天霸的面子上……

只有他才有可能救我们回去!褚桐离内心暗自想道。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伸手去摸索脖子上的骨哨,却不敢拿出来。不过听到二人的谈话,眼下还威胁不到性命,看来只能等到合适的时机了。

“管你是丞相还是什么相,就算是皇帝来了,又能奈我何啊?”那胖子和瘦子笑得更猖狂了。

担心两个人再度逃跑,那瘦子从衣兜里掏出两捆看上去很旧的麻绳,嘴笑得裂到眼角,念道:“嘿!今个跑了个普普通通的,捡到个极品美人儿。不遇到你们两个,我们还没法和那两个老太婆交差呢!”

两人将她们用麻绳捆绑起来,打了个死结,揪住一端拉起她们往前走。阿蝶被吓到失声痛哭,褚桐离只是在一旁默不作声,配合地走着,心里仿佛在琢磨着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目的地正是前方的木头茅草屋。里头堆着零零散散着茅草木柴,不过已经**一大片。看样子此地曾有樵夫来过。胖子一把把她们推在地上湿漉漉的茅草堆里,嘴里懊恼地念叨:“该死,那死老太婆怎么还不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迎面走来了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脸白得像一张纸。扑面而来脂粉的香气很是刺鼻,被推坐在地的两个人不禁打了几个喷嚏。只见那中年女人弯下腰来,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她们的脸。

褚桐离眼神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她,面对着的女人沟壑纵横的脸过度的修饰,看上去有种不协调的诡异。

那女人站起身,满意地笑道:“不错,不错。是个美人胚子。我答应给你们的,一分不少!”说着掏出来一串钱,递给了她声旁的瘦子。

瘦子不假思索接过钱,紧接着又似笑非笑地说:“得加钱!这个货色上哪找去,这点钱就打发我们了?像她这样,不得是摇钱树?”

中年女人犹豫了半晌,无奈开口问:“多少?”

瘦子比了个手势,那女人表情略显吃惊,眼神犹豫,最终不舍地将剩余的钱尽数交出去。

一胖一瘦的男人得意洋洋地把一大堆的钱揣进衣兜,大步流星地离开木屋,沿刚才走来的路返回去了。

这几日,宋疏临都留宿在黑羽骑营里。黑羽骑是他的母亲留下的一些极为雄锐的精兵,一兵可抵百人。这样精锐的利剑,是握在当朝皇帝手中的,不到特殊时候,不轻易动用,算得上是极为神秘的组织了。如今他的母亲瘫痪不起,只能由自己的亲生独子代为暂管。与其他富家子弟不同,宋疏临并不沉溺于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生活。他是博学多才,聪敏睿智的。年少时因为过人的才能与机智,一眼被当朝圣上看中当即收他为义子,想让他做除他母亲之外的左膀右臂。但是宋疏临当下拒绝了在朝为官的圣意,忙解释说他心不在朝野,而是在于世俗的乡野间。

他深深知道,伴君如伴虎。身居庙堂之高,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踏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就如自己的母亲,是意外还是人为还尚未可知。每一步如履薄冰,所谓权利究竟是为了什么?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只是可怜自己的母亲,又一腔铿锵热血,一心为国……

只记得五年前的一天,母亲出事的那天,是褚天霸将母亲从敌人的兵营里带出来的。她回来时浑身是血,经脉已然都被废。那时她清醒地睁着双眼,浑身却无法动弹,任凭剧痛遍及全身,却无法发出声音,曾经争战沙场的女豪杰,人人口中的巾帼英雄,现在已然成为了动也不能动的废人。

这一切,绝不是虐待俘虏这么简单。他母亲在当时,算得上是圣上的左膀右臂了,岭北开战的目的只是为了取得西疆土地的管辖权,这么明目张胆地抓走首领,属实看来是说不通。多年来,他也在暗中调查此事,却没有查出一点眉目。显然,如果是朝中之臣想要借此暗害,必定之前就以谋划妥当了,能将此事隐瞒得天衣无缝想必身份也不简单。

如今母亲倒下了,他只管替她操持着母亲的旧业。因为她一直放不下的,是家国的和平,和平,是她的心愿。

晌午时分,天气有点闷热。这两天太阳已经出来了。梅雨时节,青苔悄然爬上了房顶的石瓦上,一小簇毛绒绒的墨绿,乍一看充满着勃勃生机。脚下溪水潺潺,一浪接着一浪在尖锐的石块上跃起,不远处的榕树下正是黑羽骑营里的将士在操练。

对面,宋疏临独自一人坐在窗下独酌。微风徐来,藕荷色金丝滚边的衣袍轻轻在风中轻轻晃荡。他托手半撑着头,神色有些怅然。叹了一口气,继而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白玉酒壶,又给自己添满一杯。

酒到唇边,下颌微微抬起,双眸轻闭,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只见双笛穿过正在操练的队伍,匆匆赶来。喘了几口粗气,面色凝重,说道:“少主公,大夫人又犯病了,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

“神医谷的老谷主,找到了没有?”他面色波澜不惊,平静问道。

“属下……属下还未找到。”李双笛低下了头,语气沉下去。“但是,属下得道了一些线索。”顿了一顿,又继续开口说道:“在南疆,慢慢找……总会找到的。”

宋疏临双目变得雪亮,又逐渐黯淡下去。南疆那么大,世界那么大,真的能找到吗?自古以来,坊间都流传着神医谷的神话。无论是多么罕见的疑难杂症,就算是命悬一线了,神医谷的神医依然能够轻松地将他们从阎王手里抢过来。神医谷共有七位神医,其中以老谷主的医术最为卓群,可堪称国手。虽说这些年收了一些弟子,但医术却是普普通通,随着长老们一个一个的去世,神医谷也逐渐衰败凋零。世间医称国手的只剩下垂老年迈的老谷主一人了。

“走,去大夫人府。”

“是!”二人离开黑羽骑营,火速赶往大夫人府。


宋将军屋内的门虚掩着,远远地传来一个年轻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宋疏临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低垂着眼轻轻喊了一声:“娘”。

地上的年轻女子停止了哭泣,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未见眼泪。看似很是心忧,紧紧握着榻上病人的手,十分伤情地喊道:“姐姐,你受苦了!”

宋疏临面无表情,冷冷道:“我母亲素来喜欢安静,出去。”

却听见身后有人阻拦:“临儿,不得无礼!”宋父远远地看着自己,只见他上下打量着自己身处的这个房间,像是对这里的环境感到不熟悉。

那年轻女子被宋疏临说了一句,连着后退几步投入了宋父宋林风的怀里,委屈巴巴地低声说道:“老爷,给临儿一些时间,毕竟妾身才比他大三岁,他不接受我这个后母也正常……”

宋父轻拍着安慰怀里的年轻女子,却一步也未上前关心躺在床榻上自己曾经的糟糠之妻。床上的宋将军面色苍白,刚刚犯完病,额头还涔涔流着冷汗。她只能无力地半睁着双眼,顺着那双无神的双眸可以看出她在看着眼前正在卿卿我我的这一对。她嘴角微微翕动,好似想要说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此时只像个木头人似地躺在那,就算是心里多么翻江倒海也难以看出有什么情绪。

宋疏临缓步走到床榻边蹲下,握住了母亲蜡黄枯瘦的手。沉默半晌,他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吩咐身边的人:“双笛,请老爷出去。”

“是!”

在双笛的劝说下,两人终于走了出去。

宋疏临半仰着头,盯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烛台,若有所思。长长叹了口气,而后眼神变得沮丧茫然。

“少主公,怎么了?”双笛见他这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过几日,我们便出发去南疆吧。”宋疏临目不转睛依旧盯着墙壁上落满烛油的烛台。

“可……”

“可什么?”宋疏临不解地问。

“您忘了和褚家三小姐的婚事了?聘礼我们都下了,不久您与那褚家三小姐就要成婚了。”双笛满脸诧异,竟不知宋疏临已完全将自己的终身大事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

“婚期是什么时候?”他紧接问道。

双笛恨铁不成钢,摇了摇头,“下月初五。”

“改到明天吧,婚礼次日我们便北上南疆。”说完,他起身往屋外,用木勺从陶罐里舀了一勺汤药盛入碗里。

他蹲跪在床榻边,从碗里舀出少量的汤药试图从母亲歪斜的嘴角送进去。显而易见汤药果然从嘴角边淌了下来。无奈之下双笛走过来帮忙,将宋将军扶起靠在墙上。微微将她的头扬起,这些汤药这才顺利地流进她的嘴里。

自从五年前的那场意外发生,宋将军日日都是如此,像是一具尸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甚至吃不了东西。只能靠着一些稀烂的流食与汤药苟延残喘存活至今。虽然有宋疏临精心照料,但因长期吃不进食物,现在早已是一副瘦得皮包骨的模样。曾经的她,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如今落得这落魄样子,只剩下这一副残破的身躯像蝼蚁一般活着。想必内心忍受着极大的屈辱,她虽什么也做不了,却能清楚地感知世界,听觉,视觉,嗅觉,痛觉都尚在。看着宋疏临为了治好自己东奔西走,寻便世间名医,从而心中又重新燃起生的希望,就在前几日,她的临儿告诉她有个神医可以治好她,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就能重新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吧,她心想……

双笛正快马加鞭赶往褚府找褚三小姐商量更改婚期一事。褚三小姐褚咏梅拿不了主意,变看向父亲。

褚天霸笑了笑说:“明日是有些仓促……但这小姑娘家家的,梳妆打扮只管嫁过去服侍就好,其他的事,有下人操办,也不费时。宋公子明日准时来接亲就是!”

“褚姑娘意下如何?”双笛看向褚咏梅,询问着她的意见。

褚咏梅默默低头,低声说了句:“全凭爹爹做主。”

褚咏梅是褚父褚天霸十年前认回的私生女。母亲不知所踪,当年是她自己带着证人找到了褚府,这才成了褚家的三小姐。褚天霸年轻时算得上是一个风流浪子,整天坊间寻花问柳,外边的莺莺燕燕自然也多。早年间没干出什么大事业,便任由这些女人们上门撒泼打滚,如今改头换面戴上了官帽,气质也不同以往。在官僚贵胄的口中,他是为国为民的好官,也是个疼妻爱女的好男人。褚咏梅认回亲生父亲之后,日子却没有想象中好过,但虽然如此,总比往日在街上行乞,天天食不果腹要强得多。和褚桐离一样,在府中受尽折磨,两个相同境遇的人只能相互依靠帮衬,她和褚桐离的关系算是亲近些。如今姐姐死了,自己能承蒙她的恩惠替她嫁入宋府,心里很是喜出望外。离了这个家,就再也不要受别人的欺负了,未来的夫君还是京城数一数二一表人才的富家公子,这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啊。她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等待苦日子结束的那天。

没想到,期盼已久的日子就要来了……

双笛得到褚家的准许,便匆匆忙忙骑马赶回了宋府。

屋内人差不多散去,留下褚夫人和褚咏梅。

褚夫人翻了个白眼,讥诮地嘲讽说道:“褚家啊,没有谁是贱命,就算你是叫花子出身,凭老爷一身官袍加身你也差不到哪去。老二死了,真给你捡了个大便宜!”

“夫人说的是。”褚咏梅目光直视着褚夫人,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

“哟,如今有了靠山,说话都硬气了不少。不管怎样,你也比不上我家簪儿,她未来可是皇后,你以后见到她可不要忘了跪拜。”褚夫人嘴角上扬,胸有成竹地说着。

“得宠只是一时,后宫的明争暗斗,要不是因为父亲,以她的脾性足以在宫中死百万次了。”褚咏梅毫不相让,出言回击。

褚夫人被回怼得哑口无言,便气恼地摔门而出了。

虽说褚家三小姐是半路捡回来的女儿,还是要饭的出身。虽然做妾,但褚家还是给足了嫁妆,送过来的聘礼也差不多如平妻的待遇了。

婚礼的这天,褚咏梅喜上眉梢,红盖头下洋溢着她幸福的笑脸。迎亲队伍早早赶来,队伍的最前方,是她等待已久的新婚夫婿……

踏上轿撵的那一刻,她就是他的人了,褚咏梅心里想。

鲜红帷幔前,红烛摇曳。女子迟迟等不到自己的新婚夫君……

另一边,她等的男人正独自一人在房顶上邀月对饮。天上一轮上弦月倒挂在天边,幽幽发出冷光,仿佛在讥笑他的无用。这么多年,母亲受害的真相还未查出,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明日便要北上,便无意喝醉。他望着辽阔的天际,浅浅地抿了一口酒,心中难以言说的怅然。天空中若有似无地回荡着飞鸟的惊叫声,等那声音临近时,黑影飞落在他身侧才知道刚才的鸟鸣是千里耳发出的。

鸟爪被几缕长发缠绕着,胡乱地绑着一块碎衣布条。他一把掰开纠缠在一起的黑发,将布条展开。

颠鸾苑,救我,感谢。桐离。

碎衣布条上的字是用血写上的,此时上面的血已然干透。看着送来的消息,他表情有些错愕,当下却茫然,竟不知颠鸾苑是什么地方。

他抬脚轻蹬,便轻飘飘地着落在地面。双笛正挨着石柱打盹,听到脚步声靠近,便一下清醒过来。

“少主公。”

“颠鸾苑在何处?”宋疏临开口问道。

双笛惊讶地抬头望了一眼宋疏临,不可置信地说:“少主此刻要去此处?”

“正是。”

双笛瞪大双眼,愣了几秒说道:“属……属下不知,属下去问问门外的伙计……”

果然,门外的伙计经验老道,一问便问出个所以然来。

“少主,要属下陪你一起去吗?”双笛涨红了脸,轻声询问。

“不必了。让门外的那个伙计带路便可。”说完,他招呼门外的伙计上马,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到了目的地。

没想到褚桐离竟来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到时他心里想。

目的地在一个稍显偏僻的小镇上,街上零零散散坐落着一些小商铺。此时此刻,几乎商铺都打烊了,只剩一家还灯火通明地亮着。

眼前,正是颠鸾苑。

屋外的门楣上,对称地挂着两串五彩小灯笼十分显目,屋外一地的粉红色碎花。显然是风月场所该有的装饰,但此时此刻,屋外是安静的,像是这家也已经打烊了。

宋疏临下了马,直接上前推开了颠鸾苑的大门。

里面嘈杂声一片,是**和嫖客的玩闹声。俨然和刚才是两个世界。

老鸨眼尖,见推门而入的男子身着不凡,一眼看出了是个有钱的主儿。便一路小跑过来殷勤地开口问道:“公子第一次来吧,之前都没见过你。看中了哪个姑娘,和我说~”

“新来的在哪?”宋疏临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说玉蝶和香燕啊,这两个是刚来的。这个玉蝶……啧,估计你看不上。香燕嘛……啧。”老鸨又顿了顿,嘴角带笑继续说道:“她是我们的头牌,黄花大闺女呢。那些臭男人都排着队想买她的第一夜!你要她伺候啊,得加钱哦~”

宋疏临从锦绣囊袋中掏出一块金子。一瞬间,老鸨双眼放光,哈喇子几乎要流出来了,正伸手去抓,却被他躲开了。

他冷笑一声:“不能直接给你,我得验货。”

老鸨得意洋洋地转身离去,远远地喊着:“王公子,王公子!出来吧,香燕姑娘被阔公子看上啦。”

在老鸨的催促下,只见那王公子衣衫不整地从阁楼的屋内跌跌撞撞地走出来。一脸醉意地怒声骂道:“是哪个龟孙坏了老子的好事?”老鸨只好连声道歉,说是有人出了一整个金宝买了香燕姑娘。

宋疏临随着老鸨走上楼,门一打开,果然坐在床榻上的是褚桐离。她盛装打扮地坐在那,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扑了脂粉,也抿了鲜艳的红唇,乍一看被那老鸨打扮得娇媚动人。她双手紧抱着双臂微微颤抖,默然地注视着前方,竟对宋疏临的到来浑然不觉。

惊魂未定,怔了一会儿才看到眼前的他。他快步走到榻前,牵起褚桐离的手便要走,老鸨见状,伸手挡住门。

“公子,您还没付钱呢!怎么能白嫖呢!”老鸨见摇钱树要被拐走,焦急地几乎要哭喊出来。

“她不是**,为何给你钱。你再阻拦,我便砸了此处。”宋疏临掩着怒气,掰开老鸨支撑在门缘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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