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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开局流放:逃荒路上靠空间开挂了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庆桑 角色:温南语时修阙 古代言情小说《开局流放:逃荒路上靠空间开挂了》推荐大家一读,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庆桑”。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夫人,小姐,前面已经乱套了!”新雪紧张兮兮地道:“老爷的院子,还有姨娘们、公子小姐们的院子,就连东院西院的二老爷和四老爷他们,全都去了官兵,又是乱翻又是查抄的,眼瞧着就要到这儿来了!”温南语眼睛一眯,她只顾着外面的东西,家中的东西却混忘了。若是任由禁军查抄,岂不是什么都捞不到了?她的私库里还有一些...

第4章 满门入狱 在线试读


温南语轻轻摇头,这有什么好苦的?

该准备的,早已经准备齐全。

会被流放是皇权争夺的结果,非她一力可以更改。

能确保不管到了哪儿,都能好好活着,便也足够了。

不多时,新雪便匆匆忙忙冲了过来,手里紧紧抓着几张银票,一冲过来,就小心翼翼地藏在温南语袖口的夹层里。

“夫人,小姐,前面已经乱套了!”新雪紧张兮兮地道:“老爷的院子,还有姨娘们、公子小姐们的院子,就连东院西院的二老爷和四老爷他们,全都去了官兵,又是乱翻又是查抄的,眼瞧着就要到这儿来了!”

温南语眼睛一眯,她只顾着外面的东西,家中的东西却混忘了。

若是任由禁军查抄,岂不是什么都捞不到了?

她的私库里还有一些东西,可不能拱手让人。

另外,老太太的院子,和她以及池瑶的院子,都是靠近大宅后面的。

要搜过来,还有一些时间。

“娘,要紧的东西藏在身上,他们不敢搜身!”温南语叮嘱池瑶,又盯着新雪:“人都送出去了?”

新雪用力点点头,也幸而走得早,若再晚些,恐怕就走不掉了。

“好,你守着娘,我去去就回!”温南语叮嘱一声,朝前冲去。

前面就是温老太太的佛堂。

那佛堂硕大,老太太所有的私己,也全都藏在佛像后面的小暗室里。

原主幼时贪玩,没少进去,此时进去拿些东西也算轻车熟路。

她特意没拿那些显眼的摆件,只挑了金银收进空间,还故意把东西弄乱了些,造成有人早就翻找过的假象。

随后,她冲回自己的院子,把一些能用得上的东西全都带上了。

趁着无人注意,府中的库房也不曾落下。

等到再出来,池瑶已经让景嬷嬷和新雪搀扶着,被禁军传唤出来了。

“娘!”温南语叫了一声,连忙凑过去。

一旁凶神恶煞的禁军立时问道:“这就是你们府中的三小姐?”

“是!”新雪连忙迎上前紧紧护着温南语。

“赶紧过去,别耽误!”禁军高声斥道。

眼看着池瑶被吓得一抖,温南语连忙牵着她,母女两个,并着各自贴身的侍女,都走进了前院。

满府的人,不论男女老少,此时几乎都聚在这里。

哭天抹泪的,控诉禁军的不敬,哭喊老天的不公,要不就是抱成一团呜呜咽咽,没有一处安生。

池瑶自己也在发抖,还是强撑着体面,把温南语拉到角落里站着。

才刚到这儿,便看到不远处的老太太正杵着拐杖,老泪纵横地指着府上男儿破口大骂。

“你们身为男儿,本该礼贤下士,报销朝廷,再不济,也该读读圣贤书,好歹把脑袋读明白了!”

“可你们呢?你们……你们究竟是做了些什么勾当,才害得我温府百年基业,于今日毁于一旦啊!”

老太太又气又急,兀自直跺脚。

是头发也散乱了,妆容也花了。

可手上的拐棍,却怎么也抽不下去。

再看旁人,管他平日多气派的老爷公子,多高贵的夫人小姐,谁不是一身狼狈?

温南语漠然地看着,说不上自己是何感受。

只知道禁军们忽然又冲进了各处的院子和屋子,又打又砸的,闹得厉害。

开始抄家了!

还好,她下手够及时!

又有一队禁军拦在了前头。

为首的那人大喊道:“都跟上,莫要乱跑,莫要多话,莫要多动,不想吃家伙,就老老实实地跟着走!”

温恭全大叫道:“你这是要我们到哪里去?你们一进来就抄家,既无圣旨,也无口谕,如今还要咱们同你走?此处是国公府!!”

喊话的那人可没有多解释的心思,不过一个眼神,即刻便有个士兵冲上前来,冲着温恭全的面门,就是一记结结实实的拳头!

砰!

“二老爷!”

“爹!!”

“我的儿啊……”

尖叫、惊呼、哭喊。

又开始了。

温南语紧紧抓着池瑶,母女两个安安分分地站着,甚至还往偏僻的地方退了几步。

任凭其余人如何吵闹,都绝不上前瞎凑热闹!

也正是这般的审时度势,等到阖府上下都被带到天牢的时候,也就她们这几个,身上还算得上干净了。

整个天牢里头,关押的犯人并没有多少。

倒是他们这一大家子,占了不少间牢房。

剩余的,也多是其余大臣的家眷。

瞧着也都是太子的门下。

难道太子已经……

温南语呼吸一滞,不想了。

自己尚且泥菩萨过江!

瞧着,旁人都没有温家这般不谙世事,顶多也就是个垂头丧气,挨了家伙的却没两个。

不像温家,家族落败的事实都摆在了眼前,居然还吵吵闹闹地不肯认。

活该挨打挨骂。

温南语和池瑶母女两个,和她们带着的侍女,继续安静地呆在牢房一角,心照不宣地坚决不惹事。

可她们不主动招惹,不代表旁人找不过来。

老太太便是那头一个。

“都是你们这两个丧门星!”

见到忽然冲到眼前,既狰狞又苍老的面容,还吓了温南语一大跳。

老太太怒指着池瑶的脸:“尤其是你!你上不孝顺公婆,下拢不住夫君,也管束不了儿女,我温家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娶进你这么个刑克的东西!?”

池瑶脸色一白,这样的辱骂,平日里也听过。

可大户人家,谁也不会指着鼻子骂人,如今唯有铁青着脸,全然下不来台的份。

温南絮往前一站,挺直了腰背:“祖母莫不是被刺激疯了?温家究竟因何入狱,等到圣旨下来,自然全部明了,何需对我母亲这么个不理庶务的世外闲人破口辱骂?”

温南语从不争锋出头,忽而这般伶牙俐齿,顿时把老太太气得够呛。

谁知备受老太太疼爱的温代柔又钻了出来,头上顶着个鸟窝,连珠钗都掉没了,还满脸的趾高气扬。

“温南语,你母亲怎么也是国公夫人,却连你这个亲女儿都称她为‘世外闲人’,如今你还当着全家老小的面,如此不敬祖母……啧啧,可当真是闲人教出来的啊!”

温代柔是温家大房的庶长女,也是温南语同父异母的长姐。


“长姐这话说的!”温南语嗤笑:“你既知道我母亲是正头夫人,那也该叫她一声‘母亲’的,可你动辄这般言语奚落,又是谁教出来的?反正,你从不在母亲膝下侍奉一天,连请安都少有,总不会是母亲教出来的,对吧?”

“温南语!”温代柔立时暴走:“你倒是伶牙俐齿,可你以为,你是正头嫡女我就会怕了你!?”

可面对温代柔这一声大吼,温南语却只是笑笑,不回话了。

刚想指着温南语的鼻子骂,也不过如此。

忽然之间,才感觉周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回过神来,发现周遭牢房里那些达官贵人们的家眷,可不都正盯着她瞧?

都是大户人家,便是落了难,也还是讲究体面的。

自古嫡庶尊卑有别,温代柔此时狼狈不堪,还冲着嫡女大吼大叫,言语间更是不敬主母。

也难怪惹人侧目!

温南语走回去,拉着池瑶坐下,不再理会。

说到底,大家都家族没落了。

小小地闹一场,引来些微词,让温代柔偃旗息鼓也就罢了。

若闹大了,谁还有心情主持公道不成?

温代柔越发恼火,还想找事,被老太太一把拉了回去。

这个老太太,最好的就是脸面。

“把你自己拾掇干净!”老太太数落温代柔,语气也是带着几分偏爱的:“成何体统!”

“祖母!”温代柔扯着老太太的袖子叫屈:“孙女可以不和温南语计较,可是这里又脏又臭,还那么挤,那群不懂事的狗奴才,更是对咱们吆五喝六!”

温代柔越说越气:“祖母,咱们可是公府的人,怎么能让这些下等人如此欺凌!?”

才说到这里,外面就又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是大队的禁军和狱卒!

带着包括温龚良在内的一众官员停在前方,扣押着跪成一排。

这样的场面,谁也没见过。

便是温代柔,也不敢再大吼大叫,只和大家一样,都紧张兮兮地围在牢门口看着。

下一瞬,禁军齐齐上手,摘了这一众官员头顶的乌纱帽!

剥去制服,抢下官靴,满身搜刮,连手上的扳指都没放过!

然后,才粗鲁地推进另一间空牢房!

“爹!”

温代柔再也忍不住,大叫出声。

温南语一直看着,看到温龚良灰头土脸,满身悲怆。

不只是他,所有的官员,全都是这等狼狈模样。

所有已经被关押了的人,也终于明白过来,到了这一步,再无转圜的余地!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呜咽和痛哭,响彻整个天牢……

“都闭嘴!”

禁军却没有那个闲工夫应付,当场拔剑,怒道:“成王败寇,能留得诸位性命,发配边疆,已是隆恩浩荡!若谁敢在天牢喧哗闹事,休怪本官手下无情!”

人在激愤之时,根本就没有多少理智。

旁人且不必说,温府二房的嫡长子温台远,便第一个不服气:“喂!你说隆恩浩荡,难不成还是皇上把咱们一家关进来的?那你倒是把圣旨拿出来,让我们看看究竟所犯何罪!”

有人出头,温代柔也立即放声大吼:“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胆敢欺辱朝廷重臣,还不快……”

啪!

啪啪!

话都还没说完,就已经有两名狱卒上前,分别冲着温台远和温代柔甩出数鞭!

即便有粗粗的栅栏,可都是对付犯人的老手了,找准角度,何愁鞭子抽不到皮肉?

“啊!!”

温代柔便不敢置信地捂着脸,再收回手,竟见了血!

“你竟敢打……”

话未说完,眼看着狱卒还要出手,温代柔赶忙缩紧脖子,缩到了老太太身后藏着。

正好这一侧身,就见到了温台远那边已经有狱卒闯入,不管不顾地拳打脚踢!

而二房的人捂嘴流泪,浑身发颤地在一旁看着,连大气也不敢喘。

可以想见,若她也是个男儿身,下场一定也很惨!

很快,狱卒收了手,冲着温台远吐了口痰,不屑落锁离开。

温台远却已经满身是血,瘫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先前那禁军首领,扫视着牢中众人,冷声道:“谁还有话要辩?站出来!”

回应他的,自是充满了惊惧的低声呜咽。

他满意嗤笑,高高在上地道:“诸位还是好生呆着,才能留下一条命!”

禁军转眼便走了。

听着这些刺耳的吸鼻声,哭声,低低的咒骂声……

温南语疲惫地靠着墙。

没有多少偏差,只是具体被流放的去处,还要等到明日才会有旨意。

也幸好有禁军和狱卒提前震慑过。

接下里的时辰里,不管有没有吃喝,吃喝有多差。

又或是这群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人们,要怎么在这么多男男女女女面前解决排泄问题……

不论有多难以令人接受,都没人敢再大吵大闹。

温南语静静呆在池瑶身边,闭目养神。

至于温代柔,早被那一鞭子伤了容貌,鞭痕贯穿右边脸颊,直至鼻梁。

又被吓得连伤心都顾不上,更无暇找麻烦。

直到第二日,牢房墙头那巴掌大的通风孔里,洒进了星点阳光,才又看到比之前还要多上数倍的禁军蜂拥而入!

最后,宦官捧着圣旨进来,众人便乌泱泱地全部跪倒。

温南语也跟着跪下,不出任何意外地听着宦官高声宣布。

罪臣温氏上下,全体流放两千里外的北漠!

其余官家千里到三千里,哀嚎和昏厥者皆有。

她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心中毫无波澜。

可是一抬头,却见父亲温龚良绷不住了,勾着身子嚎啕大哭!

“行了!”

宦官高声喊叫,禁军们腰间的佩剑齐齐出鞘!

抽泣声不绝于耳,都压着,不敢哭出声来。

“娘,不打紧的,好歹留着性命呢。”温南语看着池瑶笑了笑,牵着她跟在人群后。

这一次出去,除非大赦,便再也回不来了。

又因着都是罪人之身,不管男女老少,一个个排着队,剥下身上一切贵重的物件,套上破烂的囚衣和镣铐。

即便只是贴身穿着的一件绸缎褂子,也要当众脱下来。

出了天牢的门,瞧着护卫离得远,后面又还没忙完。

温南语走到一个落单的禁军身侧,用自己的身子挡着,伸出手,袖口滚出一颗圆滚滚的珍珠落于掌心。

“敢问大人一句,太子殿下他……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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