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节选
大夏,澜市,霓虹酒吧。
澜市,是隶属于大夏国西南Y省的一个边陲城市,说小不至于,说大又比不上其有‘四季花开’之称的省会。
因为是国家边陲,又与金三角临近,所以澜市的治安一直以来在政府眼里都是享有‘盛名’的。
适年正逢奥运会在京都举办,为了这场八年前好不容易申请下来的盛事,举国上下可是没少忙活。想要等官方下政策整治,再到实际实施,真是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做个真的汉子, 承担起苦痛跟失意
投入要我愿意, 全力干要干的事”
澜市中心的霓虹酒吧,响彻着这首铁肺歌王祥叔的金曲,酒吧内到处是灯红酒绿,嘈杂叫骂声此起彼伏。
“呵…”此时,一个男人正坐在角落的高脚凳上,吐出一口烟圈,凝视着眼前啤酒杯中的气泡,轻呵了一声,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屑的事情。
男子约莫一米七八,身材偏瘦,一头黝黑的板寸短发在这到处是红绿头‘妖魔’的地方,显得格外‘精神’。
“哎哟,这不是忠哥吗?怎么,一个人喝酒,也不叫叫人家…”此时,一个高挑的浓妆艳女走了过来,到近前‘娇’声道。
男子看向了这个浓妆淡抹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心里暗骂一声Biao子。脸上却挂出一副邪魅的淡淡笑容,颇有深意的看了看艳妇胸前露出大半的雪白,说道“你在陪客人,我要看场子。怎么了?我们的‘长~公主’,难道是这些肥仔、毒熏子满足不了你了?”
这酒吧金主上个月不知从哪找来一对极品的学生妹做魁,吸引来了好大一批人。现在酒吧里几乎80%以上的客人都是奔姐妹花来的。 而这曾经倍受追捧的艳妇,现在大把的闲暇时间里也只能来找找这位总安居于酒吧一隅的家伙消遣了。
‘长公主’是艳妇口中的忠哥,也就是吕忠给她起的。美名其曰是夸艳妇风韵不弱往昔,论‘味道’,更当的上一众公主之首。其实吕忠是暗地讽刺这女人好生不要脸面,都人老珠黄了,还以为自己是人见人爱的靓妞,所以故意在公主前面加了一个‘长’字。
一想到自己空有满腔抱负,却偏偏要窝囊在这么个酒吧‘看门’,吕忠内心就是一阵憋屈…觉得自己白得了这幅好身板,又迷茫以后的路…
“讨厌~”艳妇轻嗲一声,看的吕忠更觉得胃中一阵翻涌。“他们哪有忠哥你活儿好呀,你说是吗....哥哥”
“你这妖精...今天老板交代让我多留点心,这几天可能有重要的人物要来,等哥哥办完正事再来收拾你”吕忠故作‘可惜’的说道。
要说这娘们儿也挺聪明的,知道八成找不回往日的风光以后就巴结起了自己,还不是想仗着自己在酒吧里的‘地位’好讨得一份安稳。
忽然,吕忠眸子一凝,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飞机头模样的大高个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五六个人。进门后也没搭理服务员,反而站在那东张西望的,像是在找什么人。直到与吕忠对上眼后,飞机头才有些诡异的咧嘴笑了笑,来到吕忠斜对面的卡座上坐下。
吕忠皱了皱眉头,直觉告诉他这些人一定有问题。
还不待细琢磨,吕忠就觉得手臂上挨过来一团柔软的事物,紧接着耳根喷来一阵温湿的气息。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禁心中大骂晦气。
“好了,你再这样,要是勾起我的火来,把你办了。酒吧出事你担待吗?”吕忠有些正经的说道。
艳妇转正头幽怨的看着吕忠,见后者丝毫不为所动,只得幽声道:“真是狠心的汉子”说着,就舔了舔嘴唇,作势欲端起吕忠的杯子。
“W槽,连基尼福尔都没有,还开个屁的酒吧!!老板呢?把老板给老子叫过来!”
忽地,只听前面卡座传来一声大喝,正是先前的高个儿飞机头一行。
“老总...您要不换..换一种酒...这基尼福尔我都...都没有听过啊”卡座前的服务员显然是被吓到了,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颤巍巍的。
艳妇听到身后的动静,吓的一哆嗦,连忙收回手来快步向远处逃也似的去了。
吕忠看着艳妇的背影,轻蔑的撇了撇嘴,随后便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卡座。
‘啪!!’只见服务员刚说完话,飞机头的小弟就直接站起身来狠狠给了其一耳光,直接把小伙子扇的滕滕退后了几步。
“踏马的,你是说我老大在故意为难你了?懆,快踏马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不然爷爷砸了你这破地方!”
吕忠眼睛微眯。这事儿...不简单呐。
要知道,平日里酒吧里罩场子的还有四五个喽啰,可偏偏今天被老板以‘外出赴局撑场子’的名义调走了,又偏偏告诉自己要看好场子,更巧的是.....偏偏这时候就有人来闹事,而且是明目张胆的挑事!
‘狗日的,我平日里也没惹谁啊,真槽蛋,一个月就发他妈的1000块,竟然还给老子下套。’
冷眼看了看飞机头几人,吕忠又深深的看了看服务员和吧台正呆呆看向这边的调酒小妞.....
“哪来的野狗敢来这里闹事,不知道这里老子罩着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吕忠权衡再三,还是站起身来,冷声对飞机头六人喝道。
‘忠哥...’服务员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浑然已经吓破了胆。眼下见吕忠一人面对这六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人,更是充满了担心。
吕忠闻声,瞪了服务员一眼,给其使了个眼色,后者犹豫了一会儿,才颤着脚向远处跑去。
“哦?还真有不怕死的?”飞机头昂着头,猖狂的笑了起来“小子,有点胆色,但是....我阿楠的事,你管得了吗?!!”
“呵呵,你们不就是冲我来的吗?”吕忠淡淡的开口说道,眼睛就这么微眯地看着飞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