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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她的沦陷小说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宋画倾 角色:宋画倾江司砚 网络作者“宋画倾”的经典佳作《她的沦陷小说》火爆上线,是一本现代言情分类的小说。文章精彩内容为:大半夜,江司砚和我蹲在楼道里,重设密码。你想输哪个?0401。我笑眯眯地蹲在他旁边,托着腮,我生日。江司砚没说什么,果断地换掉了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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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说看不下去会不会被喷??笑料是有,但都是挠痒痒级的,看了一部份没太大意思弃了 你有科学,我有神功:这类聊天群的小说,主世界其实是最没意思的,作者都想写的有意思点,但是很难。 我从战斗余波中提取属性:流畅度可以啊,太幼了,养养 她的沦陷小说

她的沦陷小说第3章  


我用了足足一分钟,才消化掉这个消息。
你家?
我眯着眼,重新确认了一遍密码锁,江先生,您用我的生日当密码?
江司砚被我逗笑了,谁设的,不记得了?
难不成还是我——话说一半,我突然记起去年一场酒局,江司砚也在场,我俩因为一场生意,争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最后,江司砚险胜,拿到了甲方的合同。
我喝了点红酒,一路上不甘心地跟着他絮叨,似乎……跟到了家门口,还当成自己家,一遍遍输密码。
他叹了口气,画倾,2722。
不对,你懂个屁。
江司砚就这么看着我撒酒疯,直到因输错次数太多,密码门锁定。
大半夜,江司砚和我蹲在楼道里,重设密码。
你想输哪个?
0401。
我笑眯眯地蹲在他旁边,托着腮,我生日。
江司砚没说什么,果断地换掉了密码。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拦在门口,我家到了,你不许跟进来——画倾,我建议你现在闭上嘴,进屋睡觉。
当晚我被江司砚拖进了家,扔在床上,蒙头睡了一宿。
第二天醒来,看见一脸疲惫的江司砚,我顿觉丢尽了脸。
再后来刻意去淡忘这件事,就真的想不起来了。
此刻,江司砚站在台阶下,无奈地摊手:画倾,我实在没想到,同样的事,能发生两次。
我脸一红,故作淡定地往外走。
江司砚拉住我,这么晚了,你去哪?
换个地方睡。
我看你脚磨破了,不疼吗?
江司砚拉了拉领带,进屋开灯,进来吧,又不是没睡过。
……这人真是一分钟不讽刺我就憋得难受。
说实话,脚踩 8cm 高跟鞋,已经让我的脚没了知觉。
脚后跟已经渗出了殷殷血迹。
我头皮一麻,扭头扎进了江司砚的公寓,客客气气地丢下句:这么晚,真是打扰了。
江司砚早就对我伪善的面孔习以为常,哼了几声,从鞋柜里拎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
准备倒是齐全,估计平常没少带女人回来。
我刚进屋,就踢掉了高跟鞋,赤脚扑进江司砚家的沙发上,散开了头发。
江司砚提着药箱过来的时候,我正眯着眼翻手机新闻,江总,解除婚约的事可要快一些,不然明天闹大了,咱们两家都不好收场。
放心。
江司砚突然握住我的脚踝,湿哒哒的棉签印在了伤口上。
一丝隐痛传来,我嘶地一声,本能地缩脚。
江司砚用了力,重新拖回去,消毒,别动。
掌心滚热的温度意思不落地渗透进我的皮肤,江司砚的动作很轻,指腹轻轻撑起脚踝处的皮肤,极有耐心地一点点涂抹。
这样一对比,我的脚踝倒显得纤细很多,在他的大手里,白皙又脆弱。
我眯着眼,撑着下巴认真打量着他的侧脸,江司砚,你要不考虑下当我们宋家的上门女婿。
江司砚动作一顿,抬眼,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道,画倾,你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嗯……我伸了个拦腰,这样,你所有的生意,就都是我的了。
可以,随便你吞。
江司砚低头笑了,给我贴上了创可贴,包括我。
我还不知道他。
我把脚从他掌心抽出来,别了,你和江宇,半斤八两。
但是江宇跟我吹牛逼,说他叔叔一个月换八个女朋友。
我正准备爬起来洗澡,突然,下腹一股熟悉又危险的热流奔涌而至。
我顿时保持那个姿势,僵在原地。
怎么了?
江司砚收拾好医药箱,目光探究。
他久经情场,家里应该……有点存货吧……我迟疑了半天,问:你家,有没有卫生巾?
江司砚的视线在我的脸色短暂地僵持了一秒,缓慢又耐心地确认:卫生巾?
那一瞬间,我仿佛有种江司砚的精英脑子宕机了的感觉。
对,我咬了咬牙,没有吗?
没有……江司砚的表情很微妙,甚至有些严肃,你等一下,楼下有超市。
他捞起衣服,重新出了门。
我正坐在马桶上的时候,江司砚打来了电话。
接起后,江司砚声音发紧:哪个牌子?
随便。
还有长度……我挠了挠头,越长越好……接着,我就听见江司砚转头对销售员说:来包卫生巾,越长越好,牌子随便。
那语气,仿佛在谈一笔几个亿的单子。
我绝望地捂住脸……销售员态度很好,只是语速有点快,先生,女朋友经量多的话,推荐使用姨妈裤,翻身还能不侧漏,贴心又舒适……我敢打赌,这些词汇,是江司砚从商以来,从未接触过的陌生词汇。
因为她说完很久后,江司砚仍然处于沉默状态,过了会才问:……什么裤?
姨妈裤。
他深吸一口气,都要,谢谢。
请问先生您要哪个牌子呢?
都、要。
我坐在马桶上,挂掉电话,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不一会儿,卫生间的门被敲响。
紧接着,门开了一条小缝,江司砚的手勾着一个塑料袋出现在视野里。
一大包夜用卫生巾,和五花八门的姨妈裤装在一起,和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一起,有些违和。
我忍着笑,说了声:谢谢,江总真是……见多识广。
砰。
江司砚带上了门。
处理完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江司砚正坐在餐桌旁,桌面上还摆着一杯早就冲好的红糖水。
我俩对视一眼,我没忍住,又勾起了唇角。
谢谢啊。
我端起红糖水慢慢喝。
江司砚突然开口,卫生巾和姨妈裤有什么区别?
水猛地呛进了肺里,我弯着腰,咳得上不来气,憋得脸都红了。
我发现,他竟然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气恼道:怎么,江总又发现商机了?
他给我递了张纸,又帮我顺了气,笑了笑,下次买顺手。
忙活你自己吧……我躲开江司砚的手,跑远些,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江司砚正在跟人打电话,听内容应该是 C 城的单子。
前不久,C 城的严总特地拜访 A 城,我和江司砚全程陪同,最后,严总还是选择跟江司砚合作。
我一脸幽怨地盯着他。
他感知到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又恢复了依然自得地态度,画倾,眼神是杀不死人的。
我敲了敲桌面,盯着墙角的时钟,叮……我和江司砚的手机同时响了。
我秘书发来短信:宋总,C 城的单子拿下了。
咱们抢在江氏前把合同签了!
我这才咧嘴笑起来,我在 C 城的烈日下蹲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才搞定了他太太,总算没白费。
在未签订合同前,大家各凭本事。
江司砚的黑眸里倒映着那条生意告吹的短信,抬眼静静盯着我。
让江总空欢喜一场,实在不好意思。
难怪今晚我指错了路,江司砚都没有出声提醒,因为他需要抢占先机,跟严总签合同。
我把红糖水一饮而尽,惋惜道:江总,眼神是杀不死人的。
要不要聊一下感想?
我在想……他慢慢勾了勾唇角,眼底盈着淡淡的笑意,刚才为什么不把毒药下进你的红糖水里。
我愉悦地笑出声来,生意归生意,今晚江总的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
以后您有难处,我一定倾囊相助。
晚上冷,江总记得多加床被子。
江司砚回答得颇有涵养,好。
江司砚家有间客房,我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的装潢完全跟外面是两个画风。
更像是……给女孩子准备的。
我笑了笑,江总,您不会有女儿了吧。
江司砚无视我的揶揄,靠在对面主卧的门上,摘掉眼镜擦了擦,都是特地给你准备的,你喜欢就好。
卧室墙上,挂着一副荆棘玫瑰。
是去年江司砚从拍卖会上高价拍得的,没想到挂在了这里。
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还没摘吊牌的真丝睡裙。
每一条都价格不菲。
我穿着礼服实在难受,就随手选了条换下来,翻开吊牌,给江司砚转了钱。
黑色蕾丝边,设计相对保守,锤锻柔顺有光泽。
看不出来,江司砚还挺有品味。
我累了一天,倒头就睡。
半夜,被腹部的绞痛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晚上喝的几杯冷酒,成了导致我痛经的元凶。
我打开手机,发现附近的几家药店都关门了,只好咬牙出去倒杯热水。
凌晨两点,客厅里开着一盏小灯,江司砚坐在沙发里,面前散了一堆材料,他摘了眼镜,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
光线勾勒出他斧削般的俊逸侧影。
听见开门声,江司砚睁开眼,看到了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睡衣站在门口的我。
他没动,视线扫过我全身,最终停留在我的脸上,声音有些哑,怎么了?
我有些后悔睡前对江司砚耀武扬威了,不好意思地开口:有止疼药吗?
剧烈的绞痛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扶着墙,尽量让自己正常一点,别太丢人。
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一阵剧痛袭来,我顺着墙蹲下去。
下一秒,江司砚伸手捞在我后腰上,止住了下滑的趋势。
温度顺着后腰,穿透了睡衣。
先躺下,家里有,我去给你拿。
他声音沉稳,轻易地安抚了我焦躁的情绪。
我靠在他身上,等我缓缓……江司砚都没听我把话说完,直接打横抱起,踹开门塞进被子里。
他摸了摸我湿漉漉的额头,抽出纸巾擦了擦,随后去客厅拿了盒崭新的布洛芬,和一杯热水。
起来吃药。
谢谢,我自己来。
我出了汗,睡衣缠在身上,行动不便。
江司砚把胶囊摁在我唇边,张嘴。
我拗不过他,开口含住胶囊。
嘴唇不小心擦过江司砚的指腹,热热的,有些粗糙。
他垂下眼,递来了水,帮我把胶囊给顺下去。
我喝得有些急,水洒了一身。
水珠顺着锁骨,一直滑进睡裙里。
江司砚视线微微一僵,别开了头,待会把衣服换了,我就在外面,有事喊。
说完,他步履急促地走出去,带上了门。

她的沦陷小说第4章  


止疼药很快就发挥作用了。
我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被门外的不速之客从睡梦中吵醒。
……小叔,我不喜欢宋画倾,明喜善解人意,乖巧懂事,只要长了眼的,不会不喜欢。
我不干涉你的感情,但是,你和画倾的婚约已经取消了,近期我希望你安分一点。
江司砚冷淡地嘱咐。
昨天半夜,我和江宇的婚约就已经解除了。
经过一晚的发酵,大概没人不知道。
下一秒,宋明喜的声音传来:小叔……我也是宋家的女儿,将来宋氏也有我一份,我不比姐姐差的,我和江宇是真心相爱。
她可真是阴魂不散。
我抽出一条披肩围在身上,开门走出去。
江司砚从我出现的那一刻,视线便仿佛黏在我身上一样,目送我穿过宋明喜和江宇身边,在他旁边坐下。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打了个哈欠,侧头打量着呆滞的俩人,笑笑:哟,真是巧了。
昨天的衣服根本没换,合着是在外面苟合了一晚。
江司砚瞥了我一眼,不动神色地给我拉了拉披肩。
江宇从开始的惊讶逐渐转变为厌恶和愤怒,你会不会说话?
什么叫苟合?
婚约还没取消前,就在外面招蜂引蝶,不叫苟合叫什么?
你呢,宋画倾,你好意思说我?
哦,你睡我妹妹,我睡你小叔,很公平嘛。
我往江司砚身上一靠,毕竟,联姻的事,又不是只有你俩能办,乖,叫婶婶。
江司砚嘴唇一挑,并没有反对。
江宇难以置信:小叔!
她是什么货色,你——江宇,江司砚打断他的话,语气平和,不会说话我可以把你送回老宅去学。
江宇脸一黑,屁都不敢放。
宋明喜攥紧了拳头,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小叔,我承认抢了姐姐的未婚夫不对。
但是江宇和姐姐之前并没有感情,反正都要联姻,为什么不能换我来?
一句话说完,还不忘教育我:姐,再生气,不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我妈说,一个女孩子要懂得自尊自爱……我起身倒了一杯水。
宋明喜还在继续,……要从一而终,我虽然是私生女,但是我从不滥交,我敢说,我比大多数女孩子都要干净。
我端着杯子,说完了吗?
宋明喜红着脸,透露着畅快输出后的容光焕发,仿佛忍辱多年的私生女身份终于在今天正名了一样。
我笑了笑,谢谢啊,你的屁话,臭不可闻。
说完,一杯水迎面泼在了宋明喜脸上,在她刺耳的尖叫和哭喊中,我拎起沙发上的外套,裹在身上,行云流水地穿上高跟鞋:江总,麻烦你侄子待会把我妹妹安全送到家,昨天晚上很愉快,谢谢你的招待。
江司砚说:画倾,你还没吃早——剩下的话已经被阻隔在门内。
因此我也并不知道,在我离开后,江司砚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餐,脸色一点点凉下来,宋小姐,你说完了吗?
江宇搂住宋明喜,一边哄一边喊:小叔!
你看见那个女人了!
跟神经病一样!
江司砚冷笑一声,江宇,回去收拾一下,准备出国读书。
宋明喜难以置信,小叔——看来你父亲没教过你,江司砚眼神凉的可怕,我并不喜欢别人乱攀亲戚。
江宇要出国了,宋小姐,我建议你,听你姐姐的话,好好上课。
 我在路边打了个车。
经过路口的时候,发现江宋两家解除婚约的公告已经挂在上面了。
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让助理送了套换洗衣物,捧着热水袋在办公室忙活了一天,下班回家时,一推开门,就听见有女人在哭哭啼啼的。
转过玄关,才发现宋明喜和她妈坐在沙发上,俩人都红着眼睛,哭诉的动作如出一辙。
宋明喜她妈手腕上戴着我妈的翡翠镯子,穿着我妈的衣服,说:老公,从今天起,我就住这家里了!
我看谁还敢欺负我们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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