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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夏青柚傅在宇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水折耳 角色:夏青柚傅在宇 水折耳的《夏青柚傅在宇》又名《攀附》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谢延舟抬起眼眸,见两人都盯着他,看到小惊蛰漆黑的瞳仁,怕吓到她,他压下了怒意,起身去了包厢的洗手间,他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你进来。”闻柚白想到他那副模样,眉眼就浮现了笑意,她靠在洗手间门上,像他早上那样悠闲地站着,慵懒地问:“怎么了?”他颐指气使:“洗手。”

书评专区

only you:书写的很好,故事情节也不拖拉!但是我提个小小的建议,就是作者在构思的时候最好可以在意一些细节,把细节坑避免掉!读第三次了 张雨行爸爸:故事挺好,有兴趣看下去 红玫瑰?:这本书好看、内容生动、是本好书、支持作者、…

《夏青柚傅在宇》章节试读

053 贪图

    谢延舟走出了书房,没有立马下楼,他站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处,靠着墙,面无表情地听着楼下的争吵。

    他垂着眼,浓密的睫毛覆盖住眼底的情绪。

    原来闻阳打的是这个主意,之前就听说他手里的招股书一直找不到齐全的股东,认购的人数也不够,还被温岁的舅舅温元厚打压,在闻家和温家之间,正常人都知道要选择温家,如果真的上不了市,项目砸在手里,闻阳赔钱就要赔惨了。

    所以,当他发现了小惊蛰的存在,就好像抓到了一个万分重要的筹码,立马拿出来威胁。

    谢延舟很轻地笑了下,闻阳还真是看得起闻柚白。

    楼下的客厅里依旧吵闹,嘈杂的声音谢延舟听得一清二楚,他们都在骂闻柚白,其实说来说去都是那老一套,他听得都有些厌烦了。

    一个说闻柚白贪钱、爱慕虚荣,事实是,这世上谁不喜欢钱?谁不喜欢权势?只不过这些人模狗样的人,包装好了自己,便以为自己是真的高贵了。

    一个说闻柚白不知廉耻,不自爱,他都分不清什么是知廉耻,什么又叫做自爱,其实就是这些人的蛋糕被人碰了,他们才这样骂,他们去分别人蛋糕的时候,嘴脸更不知耻。

    一个说闻柚白年纪轻轻,未婚先孕,不负责任。

    这点,谢延舟没评价,因为他要是真的评价了,就连他自己都会骂进去,他甚至也怀疑过,这些人是不是明里暗里在内涵他?

    孩子也不是闻柚白一个人就能生出来的。

    最难听的还是闻旭说的,活了大半辈子的死老头,嘴巴是真的脏:“哟,看到我们家柚白,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独立女性,不都说女孩子不爱生孩子吗?还动不动拿生孩子来警告男人,看来都是拿肚子卖钱啊,这不是上赶着生吗?”

    谢延舟听得脸色都沉了下去。

    伯母也找到了辱骂的新方向:“我们岁岁才是真的独立女性,事业有成,闻柚白算什么啊?”

    谢延舟往下走去,眉眼间浮冰沉沉,他抿直了唇线,无声冷笑,闻柚白平时不是跟他不是很能很厉害么,今天怎么不反驳了?

    然后,他就听到闻柚白冷漠的声音:“叔叔,你要是也想要这种福气,那你去做手术变成女人如何?祝你生五胎男宝。”

    她语气平缓:“你们也从小地方来南城见过世面了吧,别再一张嘴就显得你们粗俗没文化,丢人现眼,而且我做什么事情,只代表我自己,不代表其他女人,动不动贴标签,只会让人觉得你逻辑不行。”

    她又笑:“我生下孩子,是为了我自己,因为生育权在我这,这是我的小孩,对了,叔叔,生孩子警告就是针对你这种男人的,不理解女性生育痛苦,嘴巴贱,还不肯出钱,觉得女人拿肚子卖钱,你配么?婶婶今天不在……”

    她目光一转,看向了伯母:“伯母,你作为一个女人,思维逻辑倒是跟男人一模一样,看来你忘记了当初为了怀孩子打了那么多针的痛苦,难怪伯父去找别的女人生了。”

    伯母跳脚。

    闻旭气急败坏:“哟,看不出来你这么能狡辩,学了几年法律,就光会这个了?女的生孩子难道不是找男的要钱?”

    闻柚白早见多了这种烂男人,一点都不气:“按照你这逻辑,那男的找女的是不是就只想白得一个孩子?你这算盘打得全城都能听见了,如果既要女人承受生育痛苦、生育风险、育儿辛苦,还要女人承担全部育儿的钱,男人的付出就只有做的时候爽一下,就能得到一个跟自己姓的孩子,还可以高高在上指责女人贪图钱财,要男人有什么用?早点把孩子改跟女人姓。”

    闻旭真的气疯了:“我们男人不稀罕跟女人姓的孩子,不跟父姓,都是被男人抛弃,不被父亲承认的孩子。”

    闻柚白的目的达到了,她弯了弯唇角,轻飘飘道:“是么,叔叔?”

    闻旭这一句话可是狠狠打了很多人的脸,毕竟闻阳就是入赘的,温岁就是跟随母姓,闻阳就是靠着发妻和妻兄发展起来的,但闻家这一群大老爷们就是要软饭硬吃,把入赘和低温家一等当作耻辱。

    闻老爷子举起手里的拐杖,就要去打闻旭的头,怒骂:“你这嘴上没把门的,在胡说八道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姓氏,都是我们自家的孩子!”

    好在闻阳不在,不然按照他那爱面子的性格,不会轻易放过闻旭的。

    闻旭说完,也有点后悔,他瞪着闻柚白,觉得都是她设的陷阱。

    许茵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忍不住去看闻柚白,不知道是惊讶,亦或是别的什么。

    温岁早就去搬了她舅舅过来当救兵,她拉着温元厚进来,一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瞳孔收缩,脸色微白。

    她被保护得太好了,小时候也奇怪过为什么她不是跟着爸爸姓,为什么她跟其他小朋友都不一样,后来,她偷听到别人说她爸爸是吃软饭的,放弃了男人的尊严,她还觉得很耻辱,她也不敢告诉舅舅。

    因为舅舅只会跟她说:“你把舅舅当做爸爸就好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就连闻柚白能跟着父亲姓,都嫉妒过,她想爸爸是不是会更喜欢闻柚白,因为男人都想要自己的孩子跟自己姓,千百年来都是这样的,家里的顶梁柱就是男人。

    温元厚脸色沉得能滴下水来,他周身弥漫着冷冽气息,不怒自威:“闻旭,闻家要是不想要岁岁,早点说,我会让你们闻家早点收拾东西,滚出南城!”

    闻旭脸色扭曲:“大哥,我哪敢有这个意思啊?我这不是嘴一时说差了,岁岁可是我们闻家的掌上明珠,大家都是心疼嫂子,才让岁岁跟着姓温的。”

    温元厚冷笑,没给他台阶下:“岁岁是闻家的掌上明珠?她姓温。”
意思就是闻家不配。

    闻老爷子脸色难看,他多少还有点骨气,仗着长辈身份,没去贴温元厚:“元厚,大家都是亲家,可以了。”

    温元厚目光转了一圈,落在了闻柚白身上。

054 造孽

    温元厚对闻柚白的心思很复杂。

    说句实话,他有时候挺欣赏她的,因为她其实挺优秀的,有个聪明的脑子,至少比岁岁聪明多了,谁让岁岁随了她母亲,他妹妹,看着强硬,其实内心柔软,也做不成什么大事,只能让他这个舅舅多多帮忙了。

    恰好,闻柚白天生和岁岁就站在了对立面。

    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妹,其中一个是不被父亲承认的私生女,对岁岁来说,闻柚白就是她父亲背叛了母亲的产物,偏偏两人又都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跟同一个男人有感情纠纷。

    温元厚不是没劝过岁岁,但根本劝不住。

    他作为舅舅,为了过世的妹妹,也只能护着她了。

    只可惜,谢延舟也不是任人摆布的,现在又多了个变数,闻柚白居然生了个小孩。

    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当初不管谢延舟如何插手,他就该为了岁岁,在四年前就把闻柚白送回乡下,或者送出国,如果不是他一时心软,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当初的谢延舟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根本阻止不了他。

    温元厚思及此,沉沉的目光笼罩着闻柚白,然后,又盯着她怀中的那个小女孩。

    看不清脸,小小的一团缩在了她怀中,只看得见白嫩又肉乎乎的侧脸,还有她圆润漂亮的后脑勺,应该是个可爱的孩子。

    但这个孩子的存在,现在阻碍到了他的岁岁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了些许,淡淡地开口:“这就是延舟的女儿?”

    在场的人都沉默着,没人回答,一时间只有电视节目的声音,好像大家都有点忘记了,今晚是除夕夜,满桌子的菜都还没怎么动过,没人说祝福的话,也没人给红包,只有彼此放狠话。

    温岁有点不高兴地扯了下她舅舅:“还没确定呢,这个小孩我之前就见过了,延舟都没承认是他女儿,闻柚白只告诉他,是她老家亲戚的小孩,怎么一下就变成了延舟的女儿?”

    她刚刚哭过,声音还有些哽咽:“这份亲子鉴定书还没确认真伪呢。”
她声音变小了一些,“是不是爸爸也被闻柚白骗了?她这几年在上学呢,怎么生?”

    温元厚倒是觉得,这份亲子鉴定书就是真的。

    闻柚白和闻阳都不是傻子,做个假的有什么意义?至于这个孩子是闻柚白的,他现在也不觉得奇怪,闻柚白是有这个本事。

    温元厚安抚她:“舅舅再让人去做一下鉴定,好不好?”

    温岁想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到,她现在想跟谢延舟结婚,便很快说服了她自己:“舅舅,要不就算了,这个小孩就让谢阿姨领回谢家吧?就当闻柚白帮我们生了个孩子,反正我要跳舞,也没办法生。”

    温元厚眼皮一跳,不知道她怎么说出这种话的,这小孩都三岁了。

    他不好骂温岁,只好甩锅:“谢家要儿子的,女儿有什么用?”

    温岁想想也是,她在舅舅面前就是一个不用自己脑袋思考的小女孩:“那舅舅,你会帮我解决的吧,那这个小孩不重要了吧?”

    温元厚很无奈,恰好他抬眸,看到了谢延舟从二楼走了下来,他黑眸平静,神色淡然,还打了个招呼:“温伯父。”

    温元厚叹了口气,声音放柔:“延舟,你看看怎么处理吧?今天大年三十,也不好闹得人尽皆知,不管怎么样,年还是要先过的。”

    谢延舟也没去看闻柚白和小惊蛰,抬手看了下时间,淡淡道:“我母亲在家里催了,我得先回去了。”

    温岁立马看向她舅舅。

    温元厚神情宠溺,拿她没办法,便道:“延舟,这丫头我是留不住了,她想去你家吃年夜饭,没半点女孩子家的矜持。”

    谢延舟眉头拧了一下,又松开。

    温元厚又道:“刚刚我过来遇到你母亲了,她让我叮嘱你,带温岁回去。”

    谢延舟没说话。

    温岁立马跟了上去,嗓音温柔:“我就知道伯母在想我,今晚真的是,好好一个年夜饭被坏女人弄成这样。”
她轻声抱怨着,“算了,我们不去管她了。”

    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

    闻柚白垂下了眼眸,睫毛轻颤,脸色微微泛白,像是在隐忍着心里的疼。

    闻阳把她推了出来,用她来威胁谢延舟,却根本没有一点用,要不是因为岁岁讨厌她,温元厚都忍不住想帮一帮这个可怜的女孩了。

    *

    闻柚白带着张婶和小惊蛰离开闻家,闻老爷子让司机送她们回去。

    许茵从老宅跟了出来,她裹了裹狐狸毛披肩,漂亮的脸上神情冷淡,她说:“闻柚白,你胆子比我还大,但我只警告你一次,别对男人动真情,我知道你喜欢谢延舟很多年了,他可不是什么好男人,你跟他玩玩就算了。”

    许茵看了眼张婶,大家都是老乡,就算她很多年没回去过了,她很淡地笑了下:“张婶,这么多年谢谢你了,小时候你照顾我女儿,现在你还帮着照顾我女儿的女儿。”

    张婶听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只好讷讷地笑了两声:“我就是工作,以前你给我钱,让我帮忙,现在柚柚请我,让我帮忙。”

    许茵勾着唇笑。

    闻柚白面无表情地合上了车窗。

    小惊蛰哭累了,早就睡着了,小手紧紧地攥着闻柚白的衣服,就算睡着也不肯松开。

    张婶还处在后怕之中,她怔怔然地开口:“你妈妈这变化也太大了,完全就是富太太了,气场吓人,我都不敢说话,这富人家也是造孽,大年夜吵成这样。”

    她没听到闻柚白的回答,转头去看,看到她脸色憔悴狼狈,有些心疼,说:“我来抱小惊蛰吧,今晚你爸爸让人带走我们,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跟着走了,柚柚,婶子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跟你没关系。”
闻柚白闭上眼,“我先休息一下,有点累。”

    *

    半夜,闻柚白半梦半醒间,就察觉到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躺在了她的身侧,但没有搂她,也没碰她,只在黑暗中盯着她看。

    她就知道他今晚会来,根本没有睡熟。

055 胡扯

  寂静的夜里,窗外是不断绽放的烟花。

    现在这套房子隔音比元旦那次跨年夜的房子好多了,那个老房间会不停地听到外面传来的吵闹烟花声、人群欢呼声,衬托得在室内睡觉的她格外凄凉。

    她今晚身心俱疲,不像元旦那么有精力去矫情了,那时候还会可怜自己,觉得自己形影孤单,被谢延舟抛下,她今晚只想着,等会谢延舟来,她要怎么做。

    谢延舟好像也不想吵醒她,他没出声,就在暗夜中盯着他的手机屏幕。

    临近零点,他手机里一堆跨年的祝福信息,他挑选了几个重要的客户信息回了,剩下的都是群聊信息。

    不少群里都在发红包,他没去抢,有人在群里喊他:“延少呢,今晚没出来?跨年在家太无聊了,我爸妈又在念叨结婚,谁愿意结啊?”

    “延舟是不是跟岁岁在跨年,所以没空出来?”

    “怎么跨年啊?”这人语调暧昧。

    “话说,闻柚白最近你们是不是也很久没见到她了,她好像很少回老宅,也不怎么来参加宴会了。”

    “人家去当律师了,还有空?阿正呢?他是看延舟要跟闻柚白分开,打算去捡漏了是吧?我都撞见好几次,他巴巴地跟在闻柚白的身后。”

    “实不相瞒……我也想……这么漂亮你们不想啊?说实话!”

    “蛇蝎美人,我是没那个胆子。”

    祁之正很快就出现了:“说话尊重点啊,一群大老爷们在背后说女人,今天还是过年呢。”

    “哟,以前没见你这样啊,祁大少,现在来当网络暖男了?”

    谢延舟没回复,面无表情地浏览完了,就把手机关上,打开了床头灯,他垂眸,看向了身旁的女人,凉凉开口:“闻柚白,我知道你醒着。”

    他笑了下,有点毛骨悚然:“你把我当傻子,是吧?”

    闻柚白睁开眼,正好对上床头灯的光,不耀眼,但她在黑夜中太久,偏过头,适应了一下光线,这才看着谢延舟。

    谢延舟眼皮垂着,睫毛在眼下覆了阴翳,他薄唇淡淡:“不解释一下么?”

    “解释什么?”闻柚白嗓音沙哑。

    她也从被窝里坐了起来,靠在了床头,她把被子往上拉了点,遮住了胸前的风光。

    “你觉得呢?”谢延舟的情绪在今晚起伏了好几次,何况,他本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呢,能忍到现在爆发,已经是控制过情绪了。

    闻柚白睫毛颤了颤,笑意很浅:“那就一个个猜测吧?是我跟祁之正,徐宁桁走得近,让你不高兴了?”

    他眼眸沉了下,凉凉讥讽:“你真看得起你自己。”

    “那看来就是,我今晚没等你,先睡了,让你不高兴?”闻柚白又笑。

    他转过身,睨着她,伸出手,掐了她的脸颊,淡漠:“再继续胡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看看清了她的脸,她脸色苍白,似乎很不舒服,眼圈通红,鼻尖也是哭过的痕迹,细看她的眼眸里还生出了红色的血丝,偏偏她不愿意落泪,看着他的神态,平静得让人更易心疼。

    她说:“所以,你是想知道小惊蛰的事情么?”

    谢延舟喉结滚动:“你怎么做到的?”

    “这不重要。”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句话说出来,谢延舟觉得有点熟悉,前一次他们吵架的时候,他就这样说,然后挨了她一顿骂。

    她这次大概是真的有点累,也没骂他:“我跟你说过了,她是我女儿。”

    谢延舟眉心沉沉一跳,有了点模糊的印象,闻柚白倒真的是从头到尾都跟他说,小惊蛰是她女儿,但是,她以那样的方式讲出来,他的确一开始没信,后面才想着去查,只是因为内心那几率小到可怜的怀疑。

    他怎么也没想过,闻柚白真的生下了他的孩子。

    他的孩子。

    这个词很陌生,他小时候被谢冠辰打的时候,他想过自己这辈子就不要小孩了,既然没办法做一个负责任的父亲,何必让小孩出生来受苦?他一般也都会做好措施,只有那一次,唯一的一次,失去了意识。

    但,这个词又很柔软,冲击得他心口隐隐作疼,又有一种不知该如何描述的隐约欣喜。

    生气、愤怒和欢喜都有,也有担忧,还有更多不知名的情绪。

    谢延舟冷淡地看着闻柚白,想从她这边听到更多的话,见她没打算开口,他又问:“为什么要生下她?”

    “为什么?”闻柚白笑了下,眼泪从眼角滚落,“你说为什么?”

    她转过头,盯着他,眼神里都是燃烧的恨意,就算灯光柔和,却也倏然照亮了她眼中明媚的火光。

    “我当时恨死你们了,我说过了,我不会要那个孩子,我只要我的前途,我都去了那样的诊所里,我不要她了,我要上学,我有美好的未来。”

    这些话她之前都说过,她抿直了唇线,眼圈通红:“生下那个孩子只会害了我,那算什么生命?”

    谢延舟下颚线绷直:“那的确是个生命。”

    “杀了又怎么样?”她语气残忍冷漠。

    他视线冷冷。

    她低下头,抱住了自己的双腿,埋头进膝盖,哽咽声溢出:“可是,我害怕了,谢延舟……我不敢了……还没做手术,我一闭上眼都是血淋淋的画面,还有小孩喊妈妈的声音,我想去找你,可是,我联系不到你……”

    她声音呜咽:“所以,我离开了那里……我想生下她,我会照顾好她的……她可能会很可爱,可是我低估了怀孕的痛苦……”

    “还有呢?”谢延舟哑声问。

    “还有什么?”她抬起头,泪流满面,眼底情绪复杂,声音沙哑,“你觉得我生下还有什么原因?”

    谢延舟没说话,他脸色依旧寒如凛冬,却弯腰过去,将她连同被子,都抱在怀里。

    她哭得泣不成声,捶着他的胸口:“谢延舟,你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你看了我的日记,你就仗着我对你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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