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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穆凌之玉如颜免费阅读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玉如颜 角色:穆凌之玉如颜 如果你喜欢看古代言情小说,一定不要错过“玉如颜”的一本书《穆凌之玉如颜免费阅读》。简要概述:腿上一沉,冬草竟然追上来抱住了她的双腿恳求道:“姑娘,求求你发发慈悲吧,主子真的不太好了,她说······她说王府里只有你能救她了,所以才让奴婢偷偷去找你。姑娘,求求你随我进去吧!”玉如颜根本不想再踏进紫罗院,可冬草一直死死抱住她的腿,全身都趴在地上,地上的积水弄得全身湿湿一片,很是可怜。无法,她只得回身道:“你先起来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再思索要不要进去!”冬草听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喘着气道:“今早上主子在院子里散步不小心摔了一跤,肚子一直痛到现在,她让奴婢来请姑娘,还请姑娘帮帮主子!”话一说完,冬草又跪到地上去了。听说古清儿摔到了,玉如颜眸光沉了沉,思索片刻咬牙道:“别跪着了,起来带路吧!”紫罗院里一片死寂,曾经繁华的院子如今荒废萧条,长满杂草落满枯叶,明明已是开春的季节,然而这里的世界仿佛一直笼罩在寒冬里,人走进去莫名的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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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凌之玉如颜免费阅读第34章  


下雨天的花园很安静,玉如颜一路向陈伯家走去,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最初她以为是路过花园的仆人,但后来她发现不对劲,那脚步声一直尾随在她身后不远处,她走脚步声走,她停脚步声也跟着停下。
心头一凛,她连忙转身躲进一旁边的花木丛里,把身子藏好,小心的透过花丛缝隙朝来路看去。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走来一个面生的小丫头,她一边小心翼翼的往这边走一边探头张望着,似乎知道自己把玉如颜跟丢了,顿时哭丧着脸嘀咕道:“明明在前面,怎么不见了?
这下可要如何交差?”
小丫头焦急的往前急走几步又折回来,呆在当场手足无措,下一刻却是突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玉如颜满脸疑惑,这个丫头从没见过,她跟踪自己干什么?
她悄悄的绕到小丫头的后面,突兀问道:“你找我干嘛?”
突如其来的人声将小丫头吓得直接跌倒在地,她惊恐的回头看着消失不见的人突然近在咫尺的瞪着她,脸上一红爬起来跪在玉如颜面前惊慌道:“姑娘,请你救救我家主子!”
闻言玉如颜一脸懵懂,她盯着地上的人看了两眼,疑惑道:“你主子是谁?
你又是谁?
干嘛突然说这样的话?”
小丫头匍伏在地,害怕的小声道:“奴婢叫冬草,是······求求姑娘随奴婢走一趟吧,主子等着姑娘救命呐!”
说罢砰砰砰的在地上朝着她叩了几个响头。
玉如颜一头雾水,她拉起地上的冬草,不解道:“你是哪个院子里的丫头?
你让我救人却不告诉我救谁,我如何敢跟你一起走?”
冬草急得都快哭了,小脸憋得通红,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说不出口,只得一个劲的求道:“绝对不会害姑娘的,确实是有事求姑娘,主子不让我说她是谁······姑娘随我去了就知道了。”
玉如颜认真审视她几眼,见她神情着急并不像说谎的样子,心里也不由疑窦丛生——到底是谁向自己求救?
丫头带着她顺着花园的小路一直往前走,看着她带自己走的方向,玉如颜心头一滞停下了脚步!
“你是紫罗院的人?”
她皱眉冷冷问道。
眼看院子就在眼前,冬草知道瞒不住了,只得轻轻的点点头,玉如颜想也没想转身朝回走了。
腿上一沉,冬草竟然追上来抱住了她的双腿恳求道:“姑娘,求求你发发慈悲吧,主子真的不太好了,她说······她说王府里只有你能救她了,所以才让奴婢偷偷去找你。
姑娘,求求你随我进去吧!”
玉如颜根本不想再踏进紫罗院,可冬草一直死死抱住她的腿,全身都趴在地上,地上的积水弄得全身湿湿一片,很是可怜。
无法,她只得回身道:“你先起来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再思索要不要进去!”
冬草听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喘着气道:“今早上主子在院子里散步不小心摔了一跤,肚子一直痛到现在,她让奴婢来请姑娘,还请姑娘帮帮主子!”
话一说完,冬草又跪到地上去了。
听说古清儿摔到了,玉如颜眸光沉了沉,思索片刻咬牙道:“别跪着了,起来带路吧!”
紫罗院里一片死寂,曾经繁华的院子如今荒废萧条,长满杂草落满枯叶,明明已是开春的季节,然而这里的世界仿佛一直笼罩在寒冬里,人走进去莫名的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冬草急忙引她进屋,房门打开,一股子难闻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已是掌灯时分了,屋内没有点蜡烛,光线很暗,只有中间一座屏风发出红的紫的白的光华,正是之前穆凌之送给她的紫玉珊瑚屏风,屏风的光亮照亮不远处的床榻,玉如颜顺着光芒看过去,只见一人半躺在床榻上,听到门口的声响转过头来,四目相对,竟把玉如颜吓了一大跳!
许久未见古清儿,再次见面,她的形容让玉如颜大吃一惊——床榻上之人挺着大大的孕肚,看样子似乎已有六七个月的样子,腹大如鼓高高的隆起可身子和四肢却干瘦如柴,看上去异常的怪异可怖。
往昔娇艳的脸蛋也瘦得不成样子,妩媚的大眼睛深深的凹进去像两个空洞无神的洞穴,没有点半光芒,怔怔的看着不远处的玉如颜,好半天才呆滞的转动一下干涸的眼珠,嘴唇翕动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眼泪堪堪要滴下来之前她把头撇向一边,不想让人看到的样子。
冬草点亮了屋内的蜡烛,灯火亮起来,古清儿仍然躲在床榻上,面朝里面不发一言,冬草上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主子,小晴姑娘来了。”
古清儿还是没有吭声,玉如颜站在屋子中间冷冷道:“古夫人巴巴的叫人过来,怎么又不言不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床上传来干涩的声音,冷冷道:“我已被贬为庶人,你还叫我夫人做甚?”
话音落下,古清儿缓缓转过身来,在冬草的帮忙下吃力的起身。
披着一件撒青色的袄子坐在床沿边上,双手堪堪扶着床沿边上,单薄的身子仿佛风一吹就倒下了!
玉如颜开门见山道:“你要我帮你什么?”
古清儿脸色苍白,眸光一片灰暗,咬唇犹豫了半天才出声道:“你是真心愿意帮我么?”
玉如颜冷冷笑道:“你既然不相信又叫我进来做甚?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请留步!”
身后传来古清儿急促的声音,她哆嗦道:“以前我害过你,处处与你为难······还请你原谅我,看在殿下的份上帮帮我,救我的孩子!
只要你愿意救我的孩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说得又快又急语无伦次,玉如颜闻言惊讶回头,怔怔的看着她,眸光一沉,冷冷道:“你的孩子不是好好的么,出了什么事?”
古清儿面色一暗,话未出口中已全身颤栗,仿佛遇到凶猛的猛兽般可怕。
她突然向玉如颜坚起自己的五指,哆嗦道:“你看看我的手,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说罢,吃力的弯曲了几下手指,可简单的弯曲动作她做起来异常的艰难。
玉如颜心里一震,凝神朝她手指看去,只见她干瘦的手指一根根仿冻住一般,动起来十分僵硬不灵活。
冬草拿过一边小桌子上的核桃递到她手里她让抓,结果,她努力了半天核桃还是没抓稳,从手掌心里滑落,滚到了玉如颜的脚步。
弯腰拾起脚边的核桃,玉如颜一脸震惊的看着满面凄苦的古清儿,怔忡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古清儿冷冷一笑,边笑眼泪边往下淌:“近一个月来,我一天天的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笨重,成天除了想睡觉其他什么事都干不了,起初我只以为是孕期的正常反应,可直到······”“一个礼拜之前,我突然发现自己连路都不会走了,开始以为是自己在床上呆久了身体不适应了,就让冬草陪我去院子里走走,可好不容易挪到院子里,我放开冬草的手,还没走出三步,就被一颗鹅卵石抖倒了,呵呵,比鸡蛋都小的一块石头就能将我拌到,我简直成了一个废人!”
越往下说古清儿的眼泪越汹涌——“我倒下去时想侧开身子免得肚子着地,可全身僵硬的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任由自己朝地上扑······若不是冬草见机行事拿自己的身体垫在我身下护住我肚子,只怕我的孩子早就没命了!”
玉如颜后背腻出了一层冷汗,双手不由自主的扣紧,心里一阵发毛。
“你的身体出什么毛病了,为什么突然这样?”
想都没想,玉如颜不由脱口而出的问道。
古清儿听了用眼神向冬草示意,冬草立刻拿出一个白布包来,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堆熬过的药渣。
看到这里,玉如颜眸光微凉心里已是明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冬草低头轻声道:“回姑娘的话,这是主子平时吃的安胎药,只是······只是······”接下来的话她不敢说出来,小心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古清儿。
古清儿脸色由白转青,指甲深深的抠着自己的衣襟,颤声道:“明着是安胎药,可里面却加了黄心草,刚开始服药时发现不到异样,可吃久了母体会越来越虚弱,不但身体僵硬不便,就连行动思维都会受影响,我私下让冬草偷偷问过大夫,大夫说,如果我没有发觉继续吃下去,不出三个月人就会成了空有躯壳的空心人,全身不能动,脑子也坏掉,什么都记不起,什么都做不了,成了一个······一个活死人!”
全身一抖,手中的核桃握不住掉到了地上。
玉如颜怔怔的看着面前形容枯槁僵硬不便的女子,虽然之前她做过很多可恶之事,但如今看到她这个样子,她的心里不禁软了下来,抑不住问道:“到底是谁下药害你?
我不是让殿下派了人暗中照顾你吗?
怎么还会被人陷害?”
古清儿全身一震,不敢相信的看着玉如颜喃喃道:“原来······原来是你替我向殿下求的恩情······”灰暗的眸子微微一闪,面上闪过一丝犹豫纠结之色,双手碰到高高隆起的肚子后,她复又坚定狠声道:“殿下只是派人照顾紫罗院的安全,但饮食汤药是王府的厨房供给,现在王府她掌家,我手中握有她的秘密,她不弄死我又怎能长久的安心?”
玉如颜眸光一暗,心道,她何止是因为你知道她做恶的秘密,最主要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挡了她孩子的前程,所以势必留你不得!
面上她平静的说道:“当日你相信她的话去扳倒安侧妃,可你自己有没有想过,安侧妃失势后你得到什么?
她又得到什么?
一个背信弃义背叛前主之人你也信吗?”
古清儿面容一滞,神情震惊的看着玉如颜,她万万没想到,她与安岚之前的勾当她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虽说乌金梢是你所放不假,但将我推向蛇口的人却并不是你,而且,那个巫蛊用的小木人······”玉如颜清冷的看着她,缓缓道:“假山,小木人全是安岚给你出的主意,为了让你信任她,她更是亲自备好木人放入假山,以此获得你的信任,我说得对吗?”
“······”古清儿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女子,蓦然一股冷意从脚底蔓至全身,她哆嗦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玉如颜眸光一寒,冷冷道:“当日小木人被铜钱发现后拿回云松院,全身上下都是泥,隐约看到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后来掉到地上被我拾起,上面的泥块摔掉了,我清楚看到上面的名字,虽然写着你的名字古清儿,可仔细一看却发现三个字都是多笔少划,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说到底你还是怕巫蛊之术真的会对你的孩子和你有害,所以不敢拿自己做赌注,于是安岚给你出主意,把字故意写错,再裹上泥,让人乍一看以为诅咒的人是你,其实,也算不得是你!”
“安岚是个左撇子,木头上写字不比平铺的纸张上,所以她写在木人上的字都向左微微倾斜······”越听到后面,古清儿脸色更加煞白,她原本想拿安岚的事与玉如颜做个交易,好让她信任自己帮助自己,可令她没想到的是,玉如颜已对她们之间的龌龊勾当知晓得一清二楚,她不由心里一空——“既然你都知道,为何当日她算计揭发我时你不站出来告诉殿下揭发她?”
“你们狗咬狗关我何事?”
玉如颜残酷的看着她,冷冷道:“当日之事,你已受到责罚,而她——”玉如颜眸光微微闪动,一字一句道:“终会有人向她讨帐!”
其实,更多的是她实在不想掺与后宅阴暗的斗争里去!
古清儿脸上露出绝望之色,怔怔的看着她艰难开口道:“既然你已知道一切,你······你还愿意帮我么?”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她静静的看着面前形容黯淡的女子,若不是为了穆凌之,为了保住他的孩子,玉如颜根本不想再去理会这些事。
“姑娘,求求你,求求你帮我找大夫进府为我看病解了这黄心草之毒······我走不出这院门,我担心这黄心草会伤及我腹中的孩子······”听到她愿意帮自己,古清儿脸上又是高兴又是慌乱,急忙又道:“厨房提供的伙食我也不敢再吃了,还请姑娘替我想办法,请殿下恩准我······恩准我在自己的院子里开设小厨房······”闻言,玉如颜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伍大夫前段时间离府回老家探亲去了,刚好不在府上,难道,又要麻烦越羽?
她一想到越羽虚弱的身体心里又不忍,但除了越羽她却是不知道应该找谁帮这个忙?
思来想去,她让冬草将药渣包好让她带回去,准备抽空出府先让越羽看看药渣再说!
临出门时,古清儿恳求她不要将紫罗院里的事告诉穆凌之,更不可让外面的人知道,她说:“若是让安岚知道我已识破她的阴谋,她必定会想出更狠毒的招数对付我,而我如今连动一下身子都困难,又天天困在这紫罗院,想要防她,根本不可能!”
不可否认她考虑的确实有道理,在事情未明确之前,她也不想过早让穆凌之知道,刚好最近他为了朝堂的事也是愁眉不展,玉如颜不想让后宅的事再让他伤神。
从紫罗院出来,天色已晚,玉如颜只得下次再找赶时间去问陈伯关于小刀的事,她回到云松院刚刚将药渣藏好,就听到穆凌之回来了,她连忙赶到他的卧房去,进门看到里面的形容却顿时吃了一惊!
穆凌之满面疲惫之色的靠在软榻上,一向冷静自恃的他脸上满是烦闷难受,等她走近一看,才发现他的银色锦袍竟被撕烂一角,而露出的手臂上多了几条深深的抓痕,样子添了几分疲惫狼狈!
铜钱正在帮他的伤口擦药,玉如颜上前接过铜钱手中的活,细心的替他抹着药膏,心疼道:“殿下不是进宫了么?
怎么一身伤的回来?
难道同人打架了?”
穆凌之本来心里烦闷郁结,见到玉如颜心中的烦恼莫名的消散许多,他看着她一脸心疼的样子,心里涌过丝丝暖意,为免她为自己担心,故做不悦道:“你的意思是——我同别人打架挂了彩,我没打赢?”
正围着她忙碌的玉如颜闻言懵懂的抬头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某人,不知道他此话为何意,穆凌之已一本正经道:“你竟这般看不起我?
哼,放眼天下,还没有谁打架能打过我的,从来只有我让别人挂彩,别人休想动我一丝分毫!”
看着他自信满满的神气样子,玉如颜毫不客气的往他胳膊上的伤口处戳上几下,打击道:“都挂彩了还在狡辩,呐,呐,这是什么?
这是谁抓的?”
穆凌之呲牙倒抽了一口冷气,却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解释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铜钱见了,替他抱不平道:“才不是,主子身上的伤是娘娘抓······”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嘴快了,连忙后怕的捂着嘴巴往外溜。
涂药膏的手一滞,玉如颜正不知要如何开口询问关于谢贵妃的事,头顶上传来穆凌之低沉的声音。
“你不要担心。
我母妃很多年前不小心中了巨毒,虽然不危及性命,但这么多年来每个月都会定时发作。
今天就是毒发的时期。”
“我一早进宫就是为了在母妃最痛苦难受之时能陪在她身边,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这么多年来,每次毒发母妃都生不如死,很多次都熬不过想自寻短见,但因为有我与父皇在,她一次次咬牙坚持下来,日复一日的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在寻找齐国玉女的真正原因!”
虽然玉如颜已从安岚处得知道了和亲的前因后果,但现在他亲口说出来,还是让玉如颜心头大震——“所以,当殿下得知五公主不是玉女后就出手杀她?”
她咬牙抑住声音的颤抖问出了心里一直的疑问。
“不,怪只怪齐王不信承诺,将我欺骗得太惨!”
深邃的眸子不知何时染上寒霜,穆凌之神情瞬间阴冷下来,语气带着寒意,冷冷道:“当今天下四分,梁齐魏吴,齐国国势最弱,魏吴一直对它虎视眈眈。
当初我向齐王要玉女时,齐王许下的条件是大梁与齐国结永世之好,并与大梁结成同盟,若是魏吴攻打齐国,我们大梁要毫无条件的派兵增援。
其实这样的条件对于大梁来说实属苛刻,要知道,大梁若是要拿下齐国,简直是易如反掌,可为了母妃的病情,父皇与我都同意了齐王的条件······”“然而就当我满心期待迎娶齐国玉女进门时,却听到探子来报,说齐国和亲的公主并不是真正的玉女,而是齐国声名狼藉,名声败坏的五公主,五公主玉如颜不但公然在后宫豢养男宠,还是出了名的浪荡无德,这让我颜面何存、情何以堪?”
穆凌之的神情不觉间染上了萧杀之气,而玉如颜的心却越来越冷——“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公主,即便不是玉女,我也不可能痛下杀手,可齐王竟将这样的女儿当破布一样扔给我,实在是欺人太甚······”当真相**裸的摆在自己面前时,玉如颜的心坠到了黑暗的边际,她就知道,当初父皇逼迫她和亲,就是做好了放弃她的准备。
明明知道大梁要的是玉女,却将不是玉女的她送过来,明明知道此去是一条死路,可父皇还是毫不犹豫的将她往绝路上逼!
眼睛又开始酸涨起来,她难受的眨眨眼睛,可惜挤不出一滴眼泪来,心里的酸楚痛苦涌上心头,她突然咧嘴笑了——是了,她因为从小天生无泪,被视为不祥之人,从小被赶出皇宫扔进深山老林让她自生片灭,后来有幸遇到师傅才留下一条性命······所以,这样的自己,被视为不祥人的自己,又有什么值得父皇痛惜留恋得呢?
眸光微沉——若是她没有猜错,齐国真正的玉女应该是父皇当成珍宝一样呵护的大姐——齐国最出名亮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公主玉明珠!

穆凌之玉如颜免费阅读第35章  


她脸色暗藏晦暗,愣愣道:“殿下是否还要继续寻找齐国的玉女?”
她心中纠结,要不要把自己心中的猜测告诉他?
穆凌之神情露出几分为难,凝神想了一会叹息道:“齐国的玉女一直只是个传说,但究竟真有其人却无从考证,说到底还是当初我自己太心急,看着母妃月月受折磨心里不忍,才会病急乱投医······经过和亲公主之事,我已与齐国交恶,玉女之事也不太可能了。”
闻言玉如颜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何种滋味,良久才喃喃问道:“那殿下就眼睁睁的看着娘娘她······”穆凌之拿手指重重叩了几下额头,皱眉道:“母妃我当然不会放弃,只是她身上的毒太过诡异歹毒,寻遍天下名医都无人能解,着急也急不来······”玉如颜见状连忙上前帮他按摩太阳穴,她动作轻柔,力道掌握得再好不过,不过几下的功夫穆凌之就感觉绷到生疼的额头舒服了许多。
他惬意的躺下身子,情不自禁的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与玉如颜在一起越久,穆凌之越发的发现,只有与她在一起自己才会格外的放松舒适。
她不争不抢,不求不闹却又聪慧异常,自己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能体会他的心意,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此刻看着她专注用心的用自己推拿松骨,穆凌之心里涌上暖流,伸手拉过她的双手,深邃的凤眸定定的着灯火下她那双波光滟潋的眸子,突然开口道:“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为何不像她们一样,向我要一个名分?”
玉如颜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神情一滞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讪然道:“我的出身······其实,只要能天天看到殿下,守在殿下身边已是知足,其他的,奴婢并不看重。”
安岚说得对,五公主玉如颜与三皇子穆凌之之前隔着一根森冷的寒箭,今生,只怕无缘再结姻缘了。
所以,她不想再当玉如颜,她只当自己是齐国后宫毫不起眼的婢女小晴,能够借着这个身份一辈子静静守在他身边······她觉得现在日子很好,她以婢女的身份日夜守护在他身边,没有太多规矩也没有太大的压力,若是穆凌之真的给她定下一名名分,那么以后她就得规规矩矩的守在自己那方小小的院落里,每天等着他盼着他,再也没有如今的真情随意。
其实这也正是穆凌之心中想到的,给她一个名分简单,可有了身分后,她反而不能像现在这样天天跟在他身边了,身份会带来诸多禁锢。
而且,以她的出身,最多只能提她做个侍妾,可在他的心目中,她的位置已不是一个小小侍妾可以涵盖的,如果可以,他想给她正妃之名,只是,她的身份横亘在那里,正妃永远不可能是她······他不提,她自己也毫不在意,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抱怨过什么,那怕府里总有冷言冷语声嘲笑她跟在殿下身边,却永远只是一个通房丫头!
玉如颜心中酸涩,不觉间想抽开他的手,可穆凌之反而握得更紧,看着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晦涩,心生不忍,认真道:“名分和感情之间,我宁愿把名分给她们,将自己的感情留给你,你——可否愿意?”
他话语里的真挚让玉如颜全身一颤,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一脸深情的男子,毫不犹豫坚决道:“我不要名分,我只要殿下的心,一颗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心!”
穆凌之展颜欢笑,深邃的眸子里溢满深情,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里,刮着她秀气的鼻子宠溺道:“本宫准了!”
玉如颜心里浸满了甜蜜,心里的郁结一散而空,不再胡思乱想,专心帮他按摩肩膀。
明亮灯火下,她的面容恬静满足,专注的帮他推拿解乏。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何脑子里突然想到军营里她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初见时的她,明明身上带着倔强不甘胆怯,可她却咬牙爬上自己的床还费尽心力的挑拨自己。
他犹自记得,那一晚的她,就像暗夜里怒放的玫瑰,鲜艳夺目热情似火却已带着寒刺,让人欲罢不能!
身体蓦然一紧,他幽深的目光炽热的打量着身边一本正经帮自己推拿的玉如颜,突然语带不满道:“你现在倒是规矩了,手不乱摸,也不撩拨人了,看来,小妖精真的改邪归正要当良家妇女了。”
说出的话似乎在夸她,可眼神里的幽怨和语气里的酸气却带着深深的不满,突然出手握住她的纤腰,她来不及惊叫出声已被他提起跨坐到他的身上——此时两人的姿势与她第一次伺奉穆凌之的情形一模一样,那时的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将自己睡了,可此时······她脸上红到滴血,尴尬的骑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全身绷紧羞恼道:“放我下来!”
穆凌之的双手牢牢的扶着她的纤腰,深邃里的眸子里涌上邪魅的颜色,勾唇道:“我发现关系越熟你反而越害羞了,之前的小妖精跑哪去了,本宫着实怀念得紧。”
玉如颜抿着嘴唇羞愧得无地自容,又羞又恼道:“妖精被假和尚吃到肚子里去了,我······!”
“假和尚?
!”
穆凌之一个没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一种人,或许平常笑容罕见,但一旦露齿会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魅力让人一见就深陷其中,而穆凌之恰好就是这种人。
他平时眉目冰冷,神情冷峻,但此时畅开心怀的一笑,俊美的面庞熠熠生辉,让人太动容了。
玉如颜怔怔的看着他,突然俯下身子勾住他的脖子张口朝他的下巴咬去,穆凌之顿时全身僵硬,咽结艰难的滚动,声音都哑了——“你不是说妖精被假和尚吃了!”
“启禀殿下,妖精——又复活了!”
风吹过长廊,吹动珠帘发出沙沙的细响,云松院里春意洋洋,屋内更是春光旖旎。
然而在昏暗的墙角里,一个娇俏的身影静静贴着窗户站着,里面羞人的声响听得人耳红,却像尖刺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双手扯过手旁的花草狠狠撕成碎片,陈燕飞圆圆的大眼里妒意滔天。
知道殿下宠爱她是一回事,亲眼见到殿下宠幸她却是另一回事,眼前的一切刺激她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都滞住了,连铜钱叫她的声音都没听到。
玉如颜前脚出了秋葵院,陈燕飞后脚就进了云松院。
刚才,她看着铜钱贼兮兮的溜出殿下的卧房,心里好奇忍不住上前查看,铜钱将她拉回来,特意吩咐她这个时辰内都不要去主屋,然后铜钱越是这样她越是忍不住,趁着铜钱到饭厅为殿下置办晚膳之际,她又偷溜了过来,然后没想到,自己看到的竟如此香艳的一幕!
妒恨过后她的神智收回,魂不守舍的回到饭厅里,铜钱正在忙活,见她进来,欢喜的从兜里掏出一块鲜花饼递到她的嘴边,高兴道:“知道你喜欢吃这个我特意从厨房里拿出来的,呐,趁着殿下与姑娘还没过来赶紧吃了。”
陈燕飞没有张嘴去接嘴边的饼子,伸手从铜钱手里接过饼子随手放在桌子上,一声也不吭的围着桌子忙活起来。
铜钱一直沉浸在以后可以与燕飞天天朝夕相处的欢喜里,没有察觉到她眼色的不寻常,嘴里还在叽哩呱拉兴奋的说个不停:“燕飞,这下好了,你进了云松院当差,以后咱们就能天天见面了,我想,这样你的爹娘恐怕不会再阻拦我们了,以后啊······”“叭嗒!”
桌子上的鲜花饼不知怎么掉到了地上,铜钱闻声回头,见到摔在地上有些破裂的饼子,有些心疼道:“哎呀,掉了。”
他抬头看见陈燕飞一脸阴沉的站在桌子边上一动不动,以为她是可惜饼子心情不高兴了,连忙哄道:“傻丫头别不高兴,明天天一亮我就出府去陈记给你买一打饼子来,保准让你吃过瘾。”
说完,准备把地上的饼子捡起来拍干净上面沾到的灰尘留着晚上当宵夜吃。
陈燕飞刚好走过来,一脚踏在地上的饼子上,将它踩成了碎屑!
“铜钱大哥。”
陈燕飞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水灵动人,她定定的看着面前对自己一片痴情的小厮,心里厌恶之至,可面上却一片纯真,眨巴着眼睛真挚道:“谢谢你这段日子对我的照顾和爱护,我没有其他兄弟姐妹,一直以来都将你当成亲大哥一样亲近,你对我的好我也记在心里,所以以后我一定会向大哥好好学习,努力当差,用心伺候殿下!”
铜钱闻言面容一滞,再蠢的人都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何况铜钱并不傻。
他不愿相信的看着面前天真得像一张白纸的陈燕飞,懵懂道:“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陈燕飞露齿甜甜一笑道:“傻哥哥,这还不明白吗?
我想与你结拜成兄妹,让你当我的亲大哥!”
‘亲大哥’三个字像盆冰水泼得铜钱滚烫的心里没了半点热气,只剩下一片冰寒,他怔怔的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的女孩,想起之前她与自己的种种,根本不愿相信两人的关系会突然变成她嘴里的兄妹之情。
然而,老实本份的铜钱一直以来就自卑的认为自己配不上漂亮活泼的燕飞,在听到她家里人为她寻了好亲事更是自惭形秽,如今听到燕飞亲口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铜钱受伤的心灵仿佛撒是一层厚厚的盐水,生疼起来······但眼前的陈燕飞却是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真挚的看着他,他连一句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咬牙低头应下,呐呐道:“你不嫌弃,就将我当成大哥吧!”
玉如颜与穆凌之携手进去时刚好看到铜钱一脸落寞难过的样子,穆凌之一门心思全在玉如颜身上倒没在意,玉如颜倒是敏感的察觉到了铜钱面色的不对劲——只见铜钱脸色发白,闷闷不乐的守在一旁,也不上前为穆凌之布菜,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不应该啊,他之前不是眼巴巴的想着燕飞,怎么人家如今就在一个屋子里呆着他倒不高兴了?
难道两人一见面就吵架了?
玉如颜的眼光不由看向陈燕飞,只见她神色平常没有一丝不悦的样子,脸上挂笑的为他们忙前忙后,见她看过来,圆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将汤锅里烫好的羊肉捞出来夹到玉如颜的碗里,亲切道:“羊肉温补,姐姐多吃点!”
看着她乖巧伶俐的样子,玉如颜心里一阵安慰——有她在自己身边帮忙也是好的,刚好最近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正愁脱不开身,现在倒是好了。
思及此,她亲热的拉着燕飞的手让她一起坐下吃东西。
燕飞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穆凌之,胆怯的推辞着不敢上桌,玉如颜宽慰一笑,抿嘴打趣道:“别怕,殿下看着像·····其实不吃人的,这里就咱们四个人,一起吃才热闹!”
说罢,拿胳膊碰了碰穆凌之的手,让他开口也让铜钱上桌吃东西。
穆凌之这只老虎被她把一身皮毛捋得顺顺当当、舒舒服服的,嗯都没嗯一声掀起眼皮对低头站在一旁的铜钱道:“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大家一起吃吧。”
见他开口,铜钱才上前小心的拿起碗筷站在一旁吃起来,他到底不敢真正上桌,心情跌入底谷,再好的东西吃进嘴里都是无味的。
陈燕飞见铜钱动筷了,这才扭捏的学他的样子拿了碗筷站在一旁吃。
玉如颜夹了一筷子毛肚放进锅里烫,等烫熟了穆凌之正要伸过碗去,她却把毛肚放进了燕飞的碗里,亲热道:“今天是你进云松院的第一天,这顿饭就当欢迎你了。”
燕飞满面感激之情,乖巧的吃着碗里的东西,水灵灵的妙目里闪过冷色,然而在看到穆凌之时又情不自禁的涌上了狂热······玉如颜悄悄带着药渣去了无为医馆,有段日子没来这里,推门进去见到安哥与清茶一起在院子里翻晒草药,因这段时间越羽在养身子没办法看诊,院子里没有其他病人在,他难得清闲的躺在躺椅上盖着薄毯晒太阳。
听见开门的声响,院子里的三人回过头来。
见是她,安哥第一个迎上来,拉着她的手道:“姐姐你来了。”
当着外人的面安哥一直唤玉如颜姐姐,她上下打量了一圈安哥,见她脸色已恢复已往的红润,脸颊也长肉了,心里很欢喜,安哥终于好全了!
越羽也从躺椅上站起来,休养了一段日子,他也好了许多,脸色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但神色已平静淡然,犹如初见他时的云淡风清。
见到玉如颜,他清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亮光,玉如颜朝他莞尔一笑,神色担心道:“公子最近还好吗?”
越羽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内心涌过暖意,浅笑道:“我已无碍,谢谢你挂怀!”
想到古清儿之事又得麻烦越羽,玉如颜面上涌上不安,她嘴唇嚅动几下都没办法开口再请他帮忙,最后讪讪说道:“安哥多亏公子的救治已痊愈了,也不方便再住在这里麻烦公子,我今天过来是接她回去,顺便顺便······”清茶虎视眈眈的瞪着她,害得她一连说了好几个顺便还是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突然想到什么,从身上掏出一个钱袋塞到越羽里手,红着脸道:“这是安哥这段日子的诊费,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说完,又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迟疑的再次放到越羽的手心,结巴道:“这个······这个是想请公子再帮我一个忙!”
越羽还没发声,一旁的清茶忍不住气恼道:“我就知道你每次来找公子必定没有好事,我家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以为你拿点银子就能使唤······”“住口!”
越羽喝住还要往下说的清茶,回头对满面愧疚的玉如颜安慰道:“他一向皆是如此,你不要往心里去。”
清茶气呼呼的闭上嘴巴不再说话,玉如颜面含愧色道:“不怪他,清茶说得不错,我每次来找公子都是给你惹麻烦,是我不对!”
越羽浅浅一笑,将钱袋还回她手里,笑道:“我开此医馆都是义诊,从来不收费用,所以安哥的诊费我不能要。
但这个银锭——”他偏头看了一下一脸愧疚的玉如颜,玩笑道:“看你的样子这个忙可能有一点难度,我就不客气暂且收下了。”
他将银锭子郑重的收好,笑道:“我既收下你的钱,说吧,要我帮你什么?”
玉如颜知道他此时这般做态是为了让自己不要那么内疚,闻名天下的巨贾怎么会在乎这小小的一锭银子?
想到他处处为自己着想,她的心里愧疚之情越重,越羽的这份恩情太重,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偿还了。
屋内,她将手里的布包打开,露出褐色的药渣,在越羽查看药渣时,她在一旁轻轻的把古清儿的情况说了出来。
闻言,越羽拨弄药渣的手一滞,面色凝重道:“黄心草确实能让人四肢僵硬无力,长期服用更是能让人心智全无,空有躯壳却没有心智情感,就是所谓的活死人!”
下一刻,他从药渣里找出一根褐紫色的药块,捻在手里细细察看,还不忘放在鼻子间闻了一闻,叹气道:“就是它!”
玉如颜见他真的在药渣里找到了黄心草,心想这一回古清儿倒没有再骗她,看来真的是遭到陷害了,她问道:“若是孕妇服用黄心草会不会对腹中胎儿有害?”
越羽将整剂药渣细细翻查过,眼神中闪过一丝诧色,“下药之人每服的剂量下得很轻,暂时还不会危害到腹中胎儿,但若是时间久了,超过三个月的时间毒素就会透过胞宫危害到胎儿身上了。”
玉如颜闻言一怔,心里的疑问止不住的往外冒。
若是药中的黄心草是安岚所下,相比让古清儿成为活死人,只怕她心中最想要的是她腹中胎儿的性命,又怎么会下这么小的剂量只是谋害母体却不陷害胎儿呢?
要知道,古清儿腹中的孩子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要出生了,也就是说,黄心草的毒根本危害不到他了!
这么一想,好像不是安岚的手段,难道,这次又是古清儿自己捣弄出来的阴谋?
可是,她这样做又是图什么?
她手脚僵硬的样子她亲眼见过,而且越羽也证明黄心草确实对身体有害,如果她是自己给自己下药,岂不是自寻死路!
若不是安岚,又不是古清儿她自己,王府后宅还会有谁要这样做?
玉如颜眸中寒光闪过,看来,有人终于按捺不住要出手了!
越羽给她开好解除黄心叶的药,她拿好药带着安哥向越羽告辞,临出门时越羽突然道:“好久没见到小刀了,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玉如颜心里一震,面上温和笑道:“小刀太顽劣了,我让他守在屋子里好好收收心性。”
越羽淡然一笑,取出小刀留在他这里的宝剑,托玉如颜带回去给他。
她正要上马车,他突然在身后叫住她,眸光沉静,语气认真道:“七三巷虽然住的多数是贫苦百姓,但也有许多乌梢之众混淆其中,你若要找人替你做事,一定要先摸清对方的底细。
若是你需要帮忙,请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玉如颜迈出去的腿收回来,她回身定定的看着一脸云淡风清的越羽,心里却翻腾起巨大的波浪——没想到,自己悄悄让小刀去做的事竟然没有瞒过他的眼睛。
小刀答应过她一定不会将此事告诉他们二人之外的第三人知道,她特意叮嘱也不能告诉越羽,虽然现在小刀跟他的关系很亲密,但她相信他会记住她的话,不会私下里把他们的计划告诉越羽的。
既然不是小刀说的,他又是如何得知她的计划?
一层寒意蓦然的从脚底蔓延至全身,看着暖阳下一脸平和善意、人禽无害的清俊公子,她猛然打了一个激灵!
她从来都是谨慎小心的人,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但从越羽第一次从秦香楼的追捕中救下她,她就莫名的对他信任有加,从没没有去想过,他对她的好,无偿的一次次为她帮忙的背后,是否别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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