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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一世强少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钓人的鱼 角色:丁长生田鄂茹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书《一世强少》,它的作者是“钓人的鱼”。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丁长生像个孩子一样眼泪汪汪的,田鄂茹竟然心里有点不舍起来,就在街口的转角处,这里是个死角,没有人能看得见,田鄂茹拿出一张纸巾给丁长生擦了擦眼睛。“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田鄂茹的举动将丁长生吓了一跳,连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跟着田鄂茹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长生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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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器官是妖怪:气运之类的是真没逻辑 吾皇万岁:早年曾看过这作者的老书,说实话那时水平还算可以,至少能给我留下印象。然而十几年过去,网文界日新月异,发展迅速,作者的水平却仿佛依旧停留在上个世纪,在白文中也毫无亮点可言,毒草无误 枭臣:当初看的欲罢不能,看的是连载,当时的绝品历史战争仙草文,现在看的书多了,公正的说,粮草上 一世强少

第5章


看着丁长生像个孩子一样眼泪汪汪的,田鄂茹竟然心里有点不舍起来,就在街口的转角处,这里是个死角,没有人能看得见,田鄂茹拿出一张纸巾给丁长生擦了擦眼睛。

“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
田鄂茹的举动将丁长生吓了一跳,连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

“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

跟着田鄂茹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长生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就你能吹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霍吕茂所长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所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乡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
丁长生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和田鄂茹两口子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

“哎,好,所长,我都能办到”。

田鄂茹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还给招到家里来了,原本想施点小恩小惠稳住他,没想到居然招到家里来了,这可怎么办,这个时候也不能出言反对啊。

吃完饭,丁长生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这里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满意,还主动到值班室和张强聊了一会天。

“霍吕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是请丁长生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时长到家里来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长生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乡长亲戚啊,屁,那都是交换,万一时间一长,丁长生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丁长生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你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鄂茹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入夜了,田鄂茹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伸手将田鄂茹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累了,没兴趣”。

“嘿嘿,老婆,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我算过日子了,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不能浪费了”。

“什么关键日子?”田鄂茹问道。

“当然是受孕的关键日子了,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

“你说什么,这两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快来,我现在很硬啊”。
说着霍吕茂将田鄂茹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鄂茹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昨晚的事,寇大鹏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从来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来吃避孕药。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折腾,希望它能坚强一点,但是最终没有成功,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鄂茹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长生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
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鄂茹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长生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长生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鄂茹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长生回头看了一眼田鄂茹,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第6章


相对于寇大鹏的一身肥膘和霍吕茂的骨瘦如柴,丁长生的身材堪称完美,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田鄂茹手里的梳子挂在头发上,一时间忘记了梳头。

其实田鄂茹也是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个少妇的,记得刚嫁给霍吕茂时,还能时常达到她所认为的那种蚀骨**的感觉,但是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没有了。

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霍吕茂邀请乡长寇大鹏来家里喝酒,就当两人喝到一半时,附近的芦家岭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吕茂就出警了,按说这个时候寇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吕茂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寇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吕茂。

夜渐渐深了,可是霍吕茂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而这个时候陪着寇大鹏喝酒的田鄂茹喝的也不少了,寇大鹏一个没忍住,将田鄂茹拉上了床。

虽然田鄂茹当时也喝了酒,但是还算是清醒,于是使劲挣扎,可是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过一个男人。

从那以后,每当想起那晚和寇大鹏,她就灵魂沦陷,更何况身体呢。

而寇大鹏回去后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过分了,毕竟自己和霍吕茂的关系不错,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
可是过去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这使他胆子大了起来,他断定,田鄂茹一定没有敢将这件事告诉霍吕茂,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得知霍吕茂不在家,他都会悄悄溜到田鄂茹家,开始的时候,田鄂茹还是半推半就,到了后来就成了水到渠成了。

“你小子,我说句笑话,你还当真了?”霍吕茂身披警服蹲在自己屋门口边抽烟,边看着院子里光着膀子劈材的丁长生说道。

“所长,你给俺脸,俺就得兜着,你看看劈成这么粗行不”。

“行,还别说,你这身肌肉倒是挺结实的,在家里干过活吗?”

“所长,瞧您说的,我虽然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我劳动所得的,家里也有二亩山地,平时也给村里叔叔大爷帮忙,要不没饭吃的时候去哪儿要去”。

“嘿,你小子,好样的,男人嘛,就该有点担当,以后可别再去偷了,小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别说了,丁长生,吃饭了”。
这个时候田鄂茹端着早饭来到了院子里。

丁长生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里拿两个馒头,馒头里挖一个窝,里面加上咸菜就蹲在一边吃起来,他这个样子,让霍吕茂很有好感,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弟弟来这里也是这个样子,怯怯懦懦的,好像是施展不开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在田鄂茹面前。

霍吕茂的饭量很小,吃了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而这时丁长生才吃了不到一半,田鄂茹也没有吃完。

“你们慢慢吃,二狗,今天上班后跟我去一趟芦家岭,那里昨晚又有一头牛被偷了”。

“所长,这次真不是我干的”。
丁长生怯怯的说道。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现在也算是**了,但是你得帮我把偷牛的贼抓出来,快点吃,我在所里等你”。
霍吕茂吃完起身就走了。

丁长生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比自己要精的多,他要把自己伪装起来,伪装成一个老实人,那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自己是什么来路,是如何到这个地方的,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住脚跟,抓住这一根来之不易的稻草,直到攀上远处的那棵大树。

可是偏偏有人不放过他,这个人时刻在注意他,一抬头,他就看到了田鄂茹冷冷的眼光。

“你以为巴结上霍吕茂,就永远没事了吗?”

“田姐,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丁长生依然是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以为只要攀上霍吕茂这棵大树就没事了是吧,我警告你,寇大鹏能让你来,也能让你立马滚蛋”。

“田姐,我也没说什么呀”。

“闭紧你的嘴最好,否则的话,我也救不了你,霍吕茂会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杀了”。
田鄂茹恶狠狠的威胁道。

“哐当”。
丁长生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都给我捡起来,收拾干净了”。
田鄂茹对丁长生的表现很满意,看来这个年轻人还是能吓的住的,如果他不害怕那就麻烦了。

第7章


看着丁长生手忙脚乱的样子,田鄂茹心里不由得一阵得意,到底是个嫩芽子,几句话就被吓到了。

“田姐,你慢慢吃,我先走了,所长还等着我去芦家岭呢”。
说完丁长生拿起衣服拔腿就想跑。

“回来”。
田鄂茹端着碗看着蓄势待发的丁长生。

“田姐,你,还有事啊?”丁长生讪讪道。

“我让你走了吗,回来坐下,我还没有说完呢”。
田鄂茹的表情不容置疑,丁长生实在是有点恼火,就因为我知道了你和寇大鹏的**,我们做了个交易,这还没完没了了,妈的,大不了老子不干了,我走总可以吧,他心里这样想着,但是步子却始终没有迈开,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机会实在是不容易。

就在丁长生郁闷不已的时候,田鄂茹拿了一块洁白的毛巾来到丁长生身边。

“你看看你,出的这一身汗”。
说着,居然亲手给丁长生擦拭起来。

“田姐,这不合适,我自己来吧”。
丁长生向接过毛巾自己擦拭,但是田鄂茹并没有答应他,依然慢慢的给他擦着,特别是当田鄂茹一只**的小手按在丁长生结实的肩膀上时,丁长生整个身子一僵,低头看了一眼田鄂茹,立马将头昂起来,再也不敢看她,而田鄂茹的身高正好到丁长生的下巴,只要丁长生一低头,就可能碰到田鄂茹的头,这个时候丁长生整个身体都有点颤抖。

“你抖什么,怕我吃了你?”田鄂茹笑吟吟的问道。

“没有,我是紧张,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从来没有女人给我擦过身子,特别像田姐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我很紧张”。

“你怎么了?”田鄂茹问道。

“没事,田姐,就是有点肚子疼”。

“啊,是不是吃坏了东西了,那边是厕所,快去”。

“不了,我到街上的公厕就行,我先,走了”。
于是就在田鄂茹惊愕的眼神中夹着双腿,落荒而逃。

“你说的就是他?”指导员陈兵坐在办公室里,隔着窗户看着外面走进来的丁长生问道。

“是啊,就是他,这是寇老西塞进来的,正好呢,我们这里也缺人手,先干着吧,说不定还能教育过来,这要是在社会上混几年,早晚是我们临山镇一大祸害,我们这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霍吕茂无可奈何的说道。

“行,不过,你可看紧了,这小子以前名声太坏,不要让他打着**的旗号到处做坏事,这样会成了我们**里面的害群之马”。

“放心吧,不会,我亲自盯着的”。

霍吕茂等着丁长生和张强收拾好,三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去了芦家岭,芦家岭是个很大的村子,在整个临山镇也算是一个大村了,就是治安不好,一年到头出好几十起案子,这不,昨晚,李老栓家的牛又丢了。

“二狗,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里呢?”张强开车,丁长生坐在副驾驶上,而霍吕茂则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所长,我不知道,我以前没有偷过这么大的东西”。
丁长生很忐忑的说道。

“哈哈,我没说你,我这是让你分析分析这起案子,你现在是**了,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才能破案嘛,我们所有四个联防队员,三个民警,这么大一个镇谁能管得过来,所以你要学会分析案子,这样有一天你才能独自办案子”。

“哦,这样啊,分析,我分析,分析……”丁长生嘟嘟嚷嚷,半晌没说出话来,张强边开车边笑。

“所长,我分析出来了,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
十几分钟后,这是丁长生最后的结论。

霍吕茂和张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默声的被宰了吃了,都当丁长生的话是废话。

但是丁长生一脸认真的表情,“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
丁长生说的有理有据。

张强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第8章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
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因为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了。

“所长,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
张强对霍吕茂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长生凑上来问道。

“这样吧,我们分开来,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也算是调查吧,找不找得到说不准,但是至少能敲山震虎,说明我们已经开始关注这件事了,即便是这头牛找不到,短时间内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霍吕茂没有理会丁长生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岂能没有几个暗桩,但是这样的事是见不得光的,这也是对暗桩的保护,所以,即便是像张强这样的**,都不能让他知道,更何况是丁长生这个刚入行的新丁呢。

丁长生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自己办案,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而丁长生显然对这个村还是很熟悉的,以前白天来踩点晚上来动手,所里这里大部分情况他都很熟悉。

“开门,开门”。
以前是偷,所以要小心再小心,但是现在自己是官了,走了几步路,丁长生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你谁啊,丁长生,你小子是不是欠削,大白天的你干什么,想抢劫啊”。
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长生,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
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看过电视吗?学过法律吗?那叫袭警,抓你进去待几年你就老实了”。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长生,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长生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长生,你什么时候当得**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我妈养几只鸡容易吗,你小子给她一窝端了”。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你,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也别当了”。

“好了,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
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长生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虽然丁长生在社会上混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察言观色那是学的贼好,所以一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他现在什么事也不干,就单独盯着芦家岭这伙偷牛贼,我觉得还是让他来看看比较合适,毕竟,我刚入行没多久,所以你在家等着吧,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
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所以心里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但是一进屋,丁长生就吓了一跳,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虽然很憔悴,但是丁长生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也很丰腴,可惜的是,她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更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一下。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我又没钱给她看病,不得已,才把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
说罢,陈标子出去了。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定定的看着丁长生,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而眼睛里却是急切的神色,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

第9章


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丁长生瞪大了眼睛,看到他探寻的目光,女人显得更加的急躁,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丁长生虽然不懂口型,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那就是“救我,救我”。

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渐渐近了,这个女人又恢复了那样呆滞的样子,这一刻丁长生断定,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神经病,这里面肯定有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你看看她,因为有神经病,怕出去惹祸,不得已锁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日子不好过啊”。

“可惜了,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不过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你们小心点吧”。
丁长生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
陈标子将丁长生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伸进了丁长生的口袋里,不知道放了什么。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你弄这仨核桃俩枣的容易吗?”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刚刚说了没赌钱,现在又说这是自己赢的,好在是丁长生根本没有说什么,笑笑走了。

拐过一个胡同口,丁长生将手伸进裤兜里,赫然是钱,一张,两张,居然是五张,这个陈标子真是大方啊,看他家破破烂烂的,不像是有钱的主,但是这钱是哪里来的呢。

丁长生很犹豫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霍吕茂,想到田鄂茹的话,心里不由得一个机灵,想到,自己虽然能在霍吕茂面前扮演的老老实实,可是决不能走的太近,太近的话田鄂茹和寇大鹏绝不会放过自己,看来有时候掌握了别人的秘密也不是好事。

可是那个被拴住的美丽女人是谁呢,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女人绝不是像陈标子说的那样是个神经病。

“有什么发现吗?”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
霍吕茂问道。

“什么也没发现,时间过去十几个小时了,村里人来人往的,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了”。
张强说道,他是科班出身,正儿八经的**,所以破案第一想到的就是现场还有多少痕迹。

“二狗,你呢,有发现吗?”

“嗯,没有,没发现什么”。
丁长生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张强没注意,但是丁长生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
霍吕茂说道。

“霍所长,吃了饭再走呗”。
村委会里跑出来一个老头,正是芦家岭现在的支部书记李建设,李老栓是他哥哥。

“李书记,所里还有一大堆事呢,改天吧,丢牛的事我还会再来的,再见”。
霍吕茂和李建设打了招呼之后就上车走了。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长生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二狗,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说道。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那就是偷人的”。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长生的说,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只是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

“说完了吗?”霍吕茂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糟蹋可惜了”。

“二狗,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
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长生很是失望,他不明白作为一个**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第10章


田鄂茹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这几天感觉特别的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看了看户籍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悄悄起身关上门,伸手拨通了寇大鹏的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他不在家?”

“去你的,我感觉这几天很不好,让你注意点你不注意,我怀疑是不是怀上了,那个东西还没有来呢,这都过了一个星期了,我以前可是很准的”。

“不会这么巧吧,你是说上个月在山里的时候”。

“就是那次,这下要是怀上就麻烦了”。
田鄂茹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呵,没事,要是怀上就生下来呗,让老霍替我养着,我给你钱”。
寇大鹏赶紧许愿。

“生什么生啊,他都快两个月没碰我了,我要是怀孕了,他还不得疯了”。
田鄂茹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吗,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你想怎么办?”寇大鹏有点拿不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问你的吗?”

“要不先去医院查查,先看情况再说吧,我们不要先吓唬自己好不好,去医院查一下,确定了再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另外,丁长生那小子现在就像是老霍的尾巴一样,我担心那事会不会漏出去,老师这样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办法啊”。

“是吗,这件事你好好想想,一个小年轻而已,多给他点恩惠,让他成为你的人,你不就没事了吗,放心,要是要钱的话找我,为了这点事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你,都怪你,弄到现在骑虎难下,好了,这件事我想办法吧”。
田鄂茹挂断了电话,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全被毒死了,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是有人在报复,所以霍吕茂真的急了,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当然,还带着丁长生。

“二狗,你既然号称丁长生,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闻出点味道来,我们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所长,我是叫丁长生不错,但是我也不是警犬啊”。
丁长生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
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件。

于是丁长生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所以他想待会找个地方睡觉去,虽然不是很热了,但是还是有许多的蚊虫不好对付。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难道陈标子不在家,这是有可能的,他又想到了陈标子家里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陈标子肯定又去赌了,为了稳妥起见,他专门去了王老虎家。

屋里明亮的灯光下,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正好看到陈标子正在凝神静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看到陈标子在这里打麻将,丁长生就放心了,于是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大门不能进,于是丁长生翻墙而入,到了房子门口,还是被从外面锁上的,这一点都难不倒曾经是贼的丁长生,嘴里吐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进屋之后,正好看到那个被锁住的女人惊慌的坐起来,用一床被单盖住了她的身体,黑夜里,她的身体愈发的白皙,看不清具体的摸样,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躯体还是令丁长生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这是丁长生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
女人一听是那天见到的那个**,不顾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倒在丁长生身边,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快起来,慢慢说”。
丁长生伸手去扶这个女人,又急忙松手,好在是黑夜里,都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否则,丁长生还是觉得很尴尬的。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第11章


“求求你,只要能救我出去,离开这个地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叫杨凤栖,是一个大四的学生,一年前和一伙背包客出来旅游时,掉队了,后来遇到一个人贩子,把我卖到这了,求求你,救我出去吧,你是**,你帮帮我”。

“你先起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肯定会帮你,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恐怕走不了多远就会被逮回来的,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吃饭,好好养好身体,我就在临山镇派出所,我还会来找你的,这件事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我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求求你,报警来救我”。

“报警,根本不可能的,我那天从这里走了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领导,他们根本不信,所以报警没用,我发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但是这孩子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只要能救我出去就行,你一定要帮我,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求求你了”。

“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我回去准备一下就会来救你的”。
丁长生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倒不是害怕陈标子会回来,主要是这个叫做杨凤栖的女人已经是频临崩溃的边缘。

丁长生一头大汗的出了陈标子的家门,看着被锁住的门,杨凤栖一下子坐在冰凉的地上,她不知道这个**是否可信,这次离自由如此之近,而现在又遥遥无期了

“他不会突然回来吧”。
寇大鹏看着外面的夜色,心里很担心的说道。

“看把你吓得,以前干坏事的那些本事去哪里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说怎么办吧”。

“要不,要不去做了吧”。
黑暗里,寇大鹏搂着田鄂茹,小声的很没有底气的说道。

“你舍得?”田鄂茹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寇大鹏,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田鄂茹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狼一样,闪着幽光。

说实话,这些年田鄂茹想孩子都想疯了,可是真的确定已经怀孕了时,她感觉她的天都要塌了,关键的关键就是这孩子不是自己老公的,可是她是多么希望寇大鹏能说一句回去离婚后娶她,尽管这样的话只是骗骗她而已。

而现在,寇大鹏的胆子被吓破了,不可能说这样的话,她猜想,寇大鹏现在一定想赶紧甩了自己。

“我当然不舍的,可是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离了婚娶你吧”。

“为什么不能,你回去离婚,我也离婚,我们结婚”。
田鄂茹斩钉截铁的说道。

“田鄂茹,别说傻话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我这一辈子就完了,我现在是乡长,恐怕后半辈子就老死在这临山镇了”。

“你不答应,那你就滚”。
说着田鄂茹挣脱了寇大鹏的怀抱,使劲一踢,将寇大鹏踢到了地上。

寇大鹏自知理亏,一声不敢吭,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开开门,慢慢出去了,他知道,他们没有以后了。

“怎么办,怎么办……”田鄂茹没有时间思考寇大鹏的无情了,现在的关键是将肚子里的孩子作何处理,她想生下来,她太想享受做母亲的滋味了,可是这个孩子真的来到时,她反而是不想要了。

几天之后,霍吕茂和丁长生无功而返,不过在两人在芦家岭呆着的那段时间,芦家岭倒是很安静,而丁长生又偷着去了陈标子家几次,这倒使得杨凤栖有了逃脱的信心,所以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尽力的配合着丁长生的要求。

“你们慢慢吃,我先去所里了,二狗,我看我们两个都呆在那里不行,还是替换一下吧,我今天白天去,你晚上去,好在是还有十几天就选举了,等选完后出什么事再说吧”。
霍吕茂对低头喝粥的丁长生说道。

“所长,那我白天可就睡觉了”。

“行,别耽误事”。
说完霍吕茂就走了,丁长生也是呼噜呼噜的猛吃,他一刻也不想呆在田鄂茹面前,他总感觉这个女人会对他不利,所以想躲得远远的。

田鄂茹看了看门口,听着霍吕茂远去的脚步声,她回头对丁长生说道:“丁长生,待会吃完给我老实呆着,我有话问你”

“什,什么事?”丁长生心里一惊,奶奶的,又犯到她手里了。

田鄂茹没有答话,而是端着碗顺着墙角的楼梯,登上了屋顶,远处,一辆面包车呼啸着尘土向芦家岭方向开去,田鄂茹心里一松,嘴角有了弯弯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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