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节选
“牡丹花下”高级娱乐会所。
在频闪的舞台灯光照射下,只见足足有三十个身着抹胸短裙的妙龄少女在舞台上站了一排。
下面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拿着一杯红酒,盯着台上的女孩们挨个瞧。
“张总,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女孩都在这儿了,您随便挑。”
“漂亮?”张总看着一张张美艳动人的脸眉头越皱越紧:“换一批。”
“啊?”领班王梅梅不明所以,赶紧又叫了一批女孩上来,不过这批就比之前逊色很多了。
张总绿豆大的眼睛在台上一一扫过,忽然停住:“她叫什么?”
王梅梅:“她叫,她叫苏若,您确定要点她吗?”
这个苏若虽然长的眉眼没得说,可是脸上都是一块块红红的晒斑,涂了一大片化妆品都遮不住。
她本来打算明天就把人赶走。
没想到这丑丫头,运气不错。
张总斩钉截铁:“就她!”
苏若提着心终于放下来。
太好了,她被点名了。
她家里生活拮据,经常风吹日晒出去摆摊,脸上不少晒斑。
原以为今天也就走个过场。
没想到,她就真被点名了。
被点名就意味着会有不少酬劳。
昨天,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告诉她,妈妈病情恶化,急需二十万做手术。
可他们家已经穷的锅都揭不开,她上哪儿找钱去做手术。
好在妹妹苏玲认识的人多,经过打听,听说这家“牡丹花下”娱乐会所,经常有有钱人出没,是来钱最快的。
只需要唱唱歌跳跳舞,帮客人端水倒茶。
苏玲再三保证,这里是高级会所,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不会对她怎么样。
苏若拉拉刚刚包臀的短裙。
她不是无知少女,只要不是特别出格的事情,她都能接受。
“苏若,刚来第一天就被点了名,运气不错,把酒送到4305房间,记得不要惹客人不高兴,那可是几十万。”王梅梅把一瓶红酒递给苏若。
苏若感激的接过红酒,坐上电梯,来到4305房间。
门没有锁,门缝里能看见里面一片漆黑。
苏若轻轻推开门,有点不确定喊了声:“张总?”
没人答应。
会不会走错房间了?
苏若正想回头找身后的开关,突然,一双有力的双手猛地钳住她的手腕,同时关上她身后的门。
手里的红酒没握紧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屋里一片漆黑,苏若紧张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送酒,然后陪张总唱唱歌就好吗?
“张总,我不陪睡,你找……唔。”嘴里的话被硬生生堵住。
一股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迅速占据了她的口腔。
压在她胸前的男人身子炽热,浑身强壮有力。
苏若伸手在对方肚子上一阵摸索,强健的腹肌,紧致的腰线,根本不是张总那个啤酒肚。
她瞳孔渐渐放大,开始用力的挣扎。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摁在床上。
瘦的皮包骨的后背撞到床角,一阵生疼。
“不陪睡,摸我,嗯?”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还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
苏若想解释,可男人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身上的衣服撕拉一声被撕的粉碎。
……
第二天。
苏若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浑身如同被车子碾压过的痛感,让她好不容易才爬起来。
屋里没有男人的身影。
床头上放着一套干净的长裙,桌上还压着一张支票——一百万。
苏若把支票攥在手心里,眼泪不争气的,啪嗒啪嗒流个不停。
一个月后。
帝国jm贸易大厦128层,偌大的落地窗前,一身材挺拔,体型匀称如模特般的男人拿着高脚杯临窗而立。
一米八八的身高,完美的黄金比例,他回头,那刚毅的眉峰,深邃的眼眸,略薄又带着危险气息的唇。
简直宛如神袛下凡。
他薄唇轻启:“查清楚了?”
“是少爷。”管家不敢与他直视,低头汇报道:“那日给您下药和让舞女送酒的都是您的死对头冯家搞的鬼,他们在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把您那晚跟那舞女……都拍下来。”
“现在应该已经送到了程家,为的就是破坏您跟程思思小姐的联姻,要不要……我让人把视频偷回来?”
慕云城指尖敲打着手里的高脚杯。
果然如他所料。
这些日子他刚好出国处理国外的突发事务,没来的及调查那晚之事。
他早就猜到是冯家搞的鬼。
在帝国,除了他们慕家,还有程家跟冯家都是顶级豪门。
任何两家联姻对另外一家都是致命的打击。
所以听到他与程思思的婚事传出,冯家就坐不住了。
慕云城冷冷一笑:“视频取回来,所有传播过该视频的手机和电脑里换成病毒。”
“是少爷。”管家心道,不愧是少爷。
慕家主营高科技类产品,黑人电脑跟手机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十分钟后,管家拿着一块U盘递给慕云城。
“少爷,按照您的吩咐,已经黑掉了所有传播过视频的媒介,听说,程家跟冯家,因为我们换掉的病毒,造成手机里好几个G的文件丢失,已经损失了十几个亿。”
“冯家倒没有动静,程家刚才已经打电话,说程小姐约您共进晚餐。”
慕云城捏着手里那块仅存那晚视频的U盘,根本没把管家说的话放心上。
他抬抬下巴:“那女孩送来的?”
桌上放了一张借条,还有一摞现金,足足有八十万。
管家如实禀报:“是花前月下的袁经理让人送过来的,说是他们不知道那日的状况,才给您造成困扰。至于这钱,袁经理说,那晚陪您的女孩用了20万,给您打了个借条,剩下的八十万如数奉还。”
“那女孩说……”
慕云城抬眼:“说什么?”
“说……她不陪睡。”
不陪睡?
慕云城握着酒杯的手一顿。
他想起那日那女人推拒无助又软弱可欺的样子,身体里异样的感觉再次被激起。
那晚在药物作用下,他丧失理智一次次索取。
第二天离开时,他看到残留在床上的那抹嫣红,就已经知道,有些事情可能弄错了。
他微微皱紧眉头:“找到那晚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