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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等你到天荒 类型:霸道总裁 作者:知足常乐 角色:姜紫姜语 如果你喜欢看霸道总裁小说,一定不要错过“知足常乐”的一本书《等你到天荒》。讲述了​刘涵韵瞥了她一眼,翘着腿坐下来,玩弄着亮粉色指甲:“知道红玫瑰与白玫瑰吗?看看你现在这副虚弱的模样,你就是他衣领的一粒白米饭,而我是那朵永远娇艳的红玫瑰。” ---------------------------------- 辰亦铭还是外遇了啊。 她虽然震惊,却不意外。这个男人伤了她太多次,在伤口上再撒一把盐也不算什么了。 “你认识他多久了?” 她的反应让刘涵韵有些意外,嘴上却毫不留情:“从你们结婚的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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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最强推演:看标题就引起不适 进去瞟了一眼真是恶心中二yy垃圾文 简直是作者对着读者打手枪还炫耀性癖 将明:感觉就是玄幻文 神级文明:神力紧张到不舍得给神民加身衣服,还顾得琢磨怎么制造机会玩圣女,比如用神力变吉它什么的。不过作者是老派大神,悬念设置的不错,当得起四星。 等你到天荒

第4章 外遇


刘涵韵瞥了她一眼,翘着腿坐下来,玩弄着亮粉色指甲:“知道红玫瑰与白玫瑰吗?
看看你现在这副虚弱的模样,你就是他衣领的一粒白米饭,而我是那朵永远娇艳的红玫瑰。”
---------------------------------- 辰亦铭还是外遇了啊。
她虽然震惊,却不意外。
这个男人伤了她太多次,在伤口上再撒一把盐也不算什么了。
“你认识他多久了?”
她的反应让刘涵韵有些意外,嘴上却毫不留情:“从你们结婚的那天晚上。”
结婚的那天晚上,辰亦铭找都没找过她,却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鬼混。
她没料到这场外遇,竟然从一开始就发生了。
心不可控制地刺痛了一下。
“看,”刘涵韵扯着脖子前的项链给她瞧,“这是辰哥哥送我的礼物,全市只有这一条呢。
是巴黎的设计师独家定制的。”
辰亦铭从来没有送过她任何礼物,哪怕是她的生日。
她心酸,可她明白不能露出一点点痛苦的表情,不然这个女人就得逞了。
姜紫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如果你是来炫耀的,那你可以滚了。”
刘涵韵“腾”地起身:“滚?
我看该滚的那个人是你!
辰哥哥一点都不爱你,他连你的孩子都要打掉,你还占着这个位置干嘛?
还不如趁早离婚!”
“这样你就好上位了是吗?

我再怎么不济,也是法律承认的老婆,你不过是个三,这辈子都不可能爬进辰家的门!”
她竖起眉毛,说到激动处唾沫横飞,都差点站起来了。
“红玫瑰怎么了,红玫瑰也终有枯萎的那一天,只有我姐姐,才是他心头无法磨灭的朱砂痣!”
她可以被辰亦铭忽视,可她决不许一个小三在她面前嚣张跋扈。
刘涵韵被刺激到了,愤怒地要甩她巴掌。
姜紫抬起手臂,抓住了她的手腕,有力地制止了。
刘涵韵又气又恼,想走人的时候,脑袋灵光乍现,她转回头指着姜紫,怀疑的说:“你不是刚做了流产手术吗?
手劲怎么这么大?”
姜紫仓促,临时反应道:“你还要戳我的伤口吗?”
刘涵韵还是聚焦在这个话题上:“我不信,一个刚流了孩子的人,力气可以这么大。
你是不是根本没做手术?”
姜紫暗道不妙,想打消她的怀疑:“你别胡说。”
这时,护士进来查看她的情况,刘涵韵问护士:“她的手术是哪个医生做的。”
“是张徐啊。”
“是推她进手术室的那个男医生吗?”
“对啊。”
刘涵韵眼睛亮起星光,逼问姜紫:“我听到你向他求救了。”
姜紫后背的冷汗滴了下来,努力让自己冷静:“那你肯定也听到他拒绝我了。”
“谁知道是不是演的!”
刘涵韵要上来扯她的被子,幸好被护士拉住了,走的时候还狠狠瞪着她。
只是姜紫没想到,刘涵韵竟然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来取她的血。
她的手指一痛,瞬间清醒了。
刘涵韵拿着一支试管,里面有着一滴鲜红的血液,她就要拿去验。
姜紫心中警钟大响,赶紧叫住了她:“孩子没掉。”
为什么她生个孩子这么难?
总有那么多的阻碍。
刘涵韵在她眼里,也变得面目可憎。
她还是想尽力留下这个孩子。
“帮我保守住这个秘密。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第5章 和他离婚


刘涵韵顺手把试管交给了一起来的人,拿去验了。
她回过头,带着胜利的微笑:“好啊,你先跪下求我,我再说条件。”
“你!”
姜紫拽紧了被角,关节泛白。
“不跪吗?
那我走了……”刘涵韵索然无味,大踏步要离开。
“等等……” 姜紫掀开被子下床,缓缓在她面前跪下了。
从小到大,她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来没给谁跪过。
但是只要孩子能活下来,她做什么都可以。
刘涵韵挑挑眉毛,没想到她真的跪下来了:“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的条件。
和辰哥哥离婚。”
和他离婚?
怎么可能,她怎么能这样轻易放手?
“不!”
她斩钉截铁地说,痛苦地闭上眼睛:“除了这个条件,什么都可以。”
刘涵韵也不肯退让,俯身看着她:“除了他,我什么也不要!”
验血报告出来了,她的怀孕结果明晃晃地写着“是”。
如果让辰亦铭看到这份报告,后果不堪设想…… 报告在她的眼前晃悠,她找准时机想抢,却没抢到,指甲还划伤了刘涵韵的手。
刘涵韵真的恼怒了,她一把甩开姜紫:“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
姜紫上半身趴在地上,手向前伸着,终于松口了:“我答应你!”
话一落地,眼泪就大颗大颗地砸到了地板上。
“好,你什么时候说,我就什么时候撕掉报告。
不要太晚哦,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刘涵韵离开了,留姜紫一个人在病房里思索。
姜紫还没打电话,辰亦铭就来医院了,但不是来看她的。
他一来就抓着护士:“涵韵在哪个病房?”
他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刘涵韵在走廊晕倒了。
这么急匆匆,关心的语气,姜紫没听过。
她是他的妻子,躺在流产的病房里,可他居然一来就去找那个三?
她看到辰亦铭的身影在门前闪过,叫住了他:“亦铭。”
辰亦铭转身,冷漠瞥了她一眼,继续要去找刘涵韵的病房。
“亦铭,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我们两年的婚姻,还抵不过一个外人?”
以后和他见面的机会可能没有多少了,她想和他好好说会话。
辰亦铭顿下了脚步:“你见过她了?”
“两年了,你不曾原谅过我,我不怨。
现在你能走近一点吗?
我想好好看看你。”
辰亦铭站在原地,一寸都懒得移,回答得很简短:“她有事,我现在没有时间。”
“亦铭!”
她是真的痛心了,问出了那个一直没说出口的问题,“你心里有没有一瞬间爱过我?”
他沉默了,看着她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睛,自己也没有答案。
两年来,他对她不闻不问。
而她总是笑脸对他,仿佛他是她生命的阳光。
她总是会细心地给他的房间喷上他喜欢的香水,不浓也不淡。
她会在家里插满鲜花,在清晨打开窗户,让阳光和新鲜空气进来。
在每一个大小节日,她都提前会在他床头里放下买好的礼物。
都是他最近刚缺的,比如全新的剃须刀,保温暖水杯。
她总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尽力去关心他的生活。
可是姜语的死,也的确是这个人造成的。
想到这,他冷冷的说:“这么久了,你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她明白了。
姜紫颓然地垂下头。
如果在得到他的爱,和孩子中间,前者那么遥不可及的话,那就让她守着对他最后的眷恋活下去吧。
“我们离婚吧!”

第6章 想离婚?做梦!


“我们离婚吧!”
--------------------- 一直冷漠的辰亦铭,听到这句话突然情绪爆发了。
那个一直看着他脸色或者的女人,居然主动要求离婚?
“你说什么?”
他冲进病房,捏住了姜紫的下巴,语气不容反抗:“想和我离婚,下辈子吧!”
姜紫对上了他的眼睛,用手抚摸他的脸庞,语气里满是眷恋:“我很爱你。
可是,你不爱我,我有什么办法呢!
亦铭,放我走吧。
对我们两个人都是解脱,你可以娶那个女人。”
而她就可以生出孩子。
她指尖的温度留在他的脸上,有些灼热,辰亦铭有些恍惚: “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慌乱的丢下这句话走了。
刘涵韵的病房就在楼上。
辰亦铭进去的时候,她正虚弱的躺在床上。
医生在病房里等着,告诉他病人的肾出现了问题,需要尽快移植。
只是病人血型特殊,医院一时没有匹配的肾。
“那你们就赶紧去找!”
辰亦铭很烦躁。
刘涵韵牵着他的手,柔声道:“辰哥哥,我记得姜紫也是MN型血。”
他摇头说:“先不要动她的肾。”
“她的肾?
那本来不是她的肾吧。”
辰亦铭突然发火了:“那也不干你的事。”
刘涵韵委屈了,她瘪了瘪嘴说:“我没说错呀。
好了,不说这个了,辰哥哥,我躺得无聊死了,你扶我出去走走吧。”
张徐回到办公室,一会儿后,他渴了,喝了桌上的水。
很快,他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好像有火舌在舔他的喉咙。
刚好,他的手机收到一条来自姜紫的短信:“我有事找你,过来一下可以吗。”
他支撑着桌子站起来,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向姜紫的病房。
“张徐?
你怎么来了?”
姜紫正心事重重地望着窗外,听到门开的声音。
张徐拍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不是你发短信找我来的吗?”
姜紫皱起眉头回忆,很确定地告诉他:“没有啊。”
她在床头翻起了手机,却没有找到,她喃喃自语:“我明明记得手机放在这的,怎么不见了。”
再一回头,张徐已经脱了外套,正要爬上她的床。
她吓了一跳,满脸惊恐的缩到了床角:“张徐,你在干什么?

你赶紧下去!”
张徐解开自己的扣子,一脸的傻笑:“紫紫,从见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喜欢辰亦铭那个人渣?”
他这种状态不正常!
一定是被人算计了 姜紫用力推开他,捏他的手臂:“你清醒一点!
不要做傻事!”
“傻事,放弃你才是我做过最大的傻事。
紫紫,这两年我一直想见你,你却嫁给了别人,你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吗?”
张徐此时已经光着上半身了。
这一番露骨的话惊吓到了姜紫,张徐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她不得不高声呼喊救命,可是嘴很快被捂住了。
“不要喊,就这一次。
我只要这一次……” 姜紫的手拼命地捶着张徐的头,救命声全堵在了喉咙眼里。
张徐的眼神迷离,扯开了她的衣服,吻了上来。
姜紫惊慌地瞪大了双眼,拿手封住了他的嘴。
门突然被推开了。
门外的辰亦铭脸都绿了,手腕上的青筋暴起。

第7章 不知羞耻


刘涵韵倚在门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啧啧啧,好一对奸夫**。”
天!
辰亦铭肯定要误会了!
此刻的姜紫,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香肩外露。
张徐光着上半身,裤子也解了。
这副情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辰亦铭三步并两步冲了过来,扳过张徐,对着他的脸上就是一拳。
张徐脸上青了一块,径直倒在地上。
辰亦铭还不解气,对着倒在地上的张徐一顿踢。
张徐抱着头,疼得蜷缩成一团,昏了过去。
姜紫再也不能坐视不管,她从病床上下来,挡在张徐身前:“别踢了,会出人命的!”
“你给我让开!”
辰亦铭凶巴巴地推开她。
姜紫又上前来,伸开胳膊挡住他:“亦铭你误会了!
我们是被陷害的!
是她……一定是她!”
她站起来,信誓旦旦地指着门口的刘涵韵。
“敢做不敢认啊?
这叫当场捉奸!”
刘涵韵伸长了脖子,洋洋得意。
辰亦铭冷哼一声:“我看没什么误会,你倒是很乐意投怀送抱呢!
我是不是打断你们最后一步了?”
姜紫百口莫辩,就差捶胸顿足来表明自己的清白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张徐是被人陷害了,亦铭你不要听她胡说!”
“只怕是你们自己乱吃了助兴的东西吧。
你之前怀的那孩子,八成也是个野种!”
辰亦铭就这样无理地推断她。
在他的眼里,她就这么下贱吗,太侮辱人了。
姜紫再也忍不了了,站起来给了辰亦铭一巴掌。
“啪!”
“你怎么能这样颠倒是非黑白?
!”
病房的吵闹早已惊动了医院,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大伙都被那一巴掌惊呆了。
辰亦铭是什么人,他说一没人敢说二。
可是那个女人竟当众给他难堪,胆子也太肥了。
“我总算是知道你为什么提离婚了。”
辰亦铭眼睛露出狠厉,他踢了姜紫的肚子一脚:“不离,你永远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姜紫大腿痛的发抖,跌坐在地上。
不一会,就有血从大腿根流了下来。
“不,不。”
她慌乱地擦掉血,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血停止流出来。
可是,血流如柱,越来越多,。
“不——!”
她大哭,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
她拼尽一切的努力,为什么还是流产了?
而多次谋杀她骨肉的凶手,就是他的亲生父亲!
多么可悲!
菩提啊,她究竟是犯了什么罪过,才受到这样的惩罚?
医护人员迅速把姜紫推进了手术室。
而辰亦铭看到孩子流掉后,没和她说一个字。
也是,孩子终于流掉了。
他高兴还来不及吧。
她的亲骨肉变得了地上的一滩血。
就在她进手术室的这短时间,医生找到了辰亦铭,再次通知他,刘涵韵的病情没有好转,找到一颗匹配的肾非常重要。
这次,辰亦铭的决定动摇了,他决定要姜紫的那颗肾。
这颗肾是姜语的,他想给一个更值得的人,而不是像姜紫这样的人。
面对他就一副痴情的样子,背着他却水性杨花。
听到这个决定,刘涵韵兴奋地在辰亦铭脸上亲了一口。
姜紫醒来后,嘴唇发白,全身发冷,身上盖着很厚的被子,可她还是冷得牙齿打颤。
照顾她的护士和别人闲聊时,都说她太可怜了,也没人来看看她。
姜紫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黑洞,那个世界绝望,冰冰,吞噬着她的精神。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被那个黑洞吃了一半,笑不出来,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像时被蜘蛛网粘住的苍蝇,在麻木地等死。
她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兴趣。
她可能得了忧郁症。

第8章 别装了


有人打开了门,一阵冷风席卷而入,吹得她后脖子凉飕飕的。
谁来了,来干什么,她都没有兴趣。
“你怎么样了?”
是辰亦铭的声音。
换做是以前,听到他这么问,她估计会高兴很久。
可是现在她头也不回,就这么背对着他躺着。
“涵韵病得很重,她需要一颗肾。”
语气很平淡,就像他对餐厅点餐说,要一条鱼的轻巧。
她终于吭声了:“你不是神通广大吗?
找我说做什么?”
“只有你和她的血型是一样的,”依旧轻描淡写的口气,“只要你同意,我会支付你医疗的全部费用。”
“辰亦铭,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你要逼死我吗?”
这是一颗肾啊!
一颗她赖以为生的肾脏啊!
不是一颗白菜,一只萝卜。
交出她仅好的这一颗肾,她就和死人没什么差别了。
“你不是问我怎么样吗?
我告诉你,我很不好!
我得了抑郁症。”
辰亦铭的脸上波澜不惊:“我还没有原谅你出轨。”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出轨的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是你。”
她没有精力再辩解了,眼角又有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现在才发觉自己以前有多傻,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沦落到今天这番田地。
“别用抑郁症来搪塞我,我知道你是装的,因为你怕死,故意和我拖延时间。”
他的脑袋被门夹了吗?
姜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拍在桌上。
那是她得抑郁症的诊断书。
辰亦铭不为所动,他看都不看,拿起那份诊断书撕了:“别装了。
别逼我拿你的家人威胁你。”
姜紫怒极反笑:“遇见你,算是我倒了八辈子霉。
你要摘就摘吧!
反正我也不可能挡得住你。”
“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辰亦铭拿着手术同意书给她签字。
她应得的?
她有这么坏,这么多不好的事都发生在她头上?
被逼流产,被陷害出轨,患上抑郁症,现在还要逼迫她把肾捐给小三,否则她的家人就有危险。
她做了什么,这些事就成了她应得的?
罢了,罢了,就让他取走这一颗肾吧!
她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她的一颗肾,换父母的晚年平安,也算值了。
她和他的恩怨,就在此划清吧!
把肾给他,他爱咋咋地,他们俩还是做陌生人吧。
再也不要有瓜葛了。
就让爱恨都埋葬在时间的尘埃里。
姜紫看着手上的手术同意书,白得晃眼。
拿起笔,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事情总该结束了吧?
后来,医院拿着手术同意书,多次劝她晚点再做手术,因为她现在情绪太低落,不适合进行大手术。
她可不想被辰亦铭当成是在拖延时间,每次都坚持:“我可以,你们尽快安排吧!”
“可是这样,你另外一颗肾坏死了,取了这颗肾,意味着你今后只能靠肾透析,度过余生了。
每周两到三次,每次四个半小时。
你真的能接受吗?”
医生简直不敢相信世上有这么无私的人。
“你以为我有的选吗?”
闭上眼,她仿佛看到了新婚的那天。
辰亦铭穿着笔挺的西装,胸前别着花朵的胸针。
她站在他身边,头披婚纱,蓬蓬的婚纱洁白得宛如天使。
家属和朋友,相关的不相关的人,都坐在席下祝福。
辰亦铭脸上冰冷得像结了一层霜,她看在眼里,脸上依然摆出灿烂的笑容。
她天真的以为,他会变化的。
都说,爱久见人心,长时间的相处会改变一个人的。
于是,她做好了十二万分的准备,要对他好。
她为他叠好衣服。
她为他在车里放好背垫。
他在书房里小憩的时候,为他披上薄毯。
每一次出行,她都为他整理好行李箱。
多次检查,确保该带的东西都带上。
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也有被感动的那一天吧,可是他是个例外。

第9章 他出尔反尔了吗


姜紫多想回到过去,扯着嗓子对以前的自己说:“傻姑娘,不要喜欢辰亦铭!
看到他,你就远远地逃走,逃得越远越好。”
没有谁会愿意这样糟蹋自己。
她被推进手术房,给她做手术的是之前一直劝她的医生。
她本以为会在同一个手术室看见刘涵韵,可是没有。
“接受我捐赠的那个人呢?”
“你们不是同一天手术。”
医生例行公事的回答。
她应了一声,没有多怀疑。
镊子,手术刀,这些冰冷的器械在灯光下反射出幽光,落在盘子里的声音哐当作响。
不怕吗?
她还是怕的,一想到余生都要依赖肾透析活着,她几乎都要跳下床逃走。
她要是逃了,辰亦铭不会放过她父母的。
为了爸妈,为了爸妈…… 有了麻药不会痛的。
她在心中默念着,心中的紧张还是没有褪去。
为了缓解紧张,她和医生搭话:“医生,你的工牌呢?
你叫什么名字。”
“这并不重要。”
医生皱了皱眉,忙于自己的事情。
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一张没有照片的工作牌上:“你叫刘华。”
“对,刘华。”
麻药已经准备好了,医生带着消毒手套,举着针来到她面前。
针头在她眼前散发着寒光,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一针麻药下去,她意识逐渐模糊。
她醒过来后,已经躺在病房里了。
她的一颗肾没有了,只有一具残破的身体在这里。
医生建议她这段时间最好住在医院里,两天之后,就要开始血液透析。
她静静地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大脑里现在什么都不想。
姜妈妈带着哭腔进来了,扑在姜紫的床前:“小紫啊!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啊!”
姜紫拍着妈妈的肩膀:“我手机丢了。
有什么事吗?”
“你爸爸出事了!”
怎么可能?
辰亦铭不是答应了她,不动她的家人了吗?
她问:“爸到底怎么了。”
“哎呀!”
姜妈妈急哭了,“你爸爸刚被人举报,抓走了!”
是辰亦铭!
不,不会是他的,他明明都答应她了!
可知道爸爸把柄的,只有他一个人。
她不是已经把肾交出去了吗?
她付出这么多,只为保家人平安,他为什么要反悔?
他真的绝情到这个地步?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总算见识到了辰亦铭的手段。
她立马站起来,就想冲去找辰亦铭问明白。
可是脚尖一落地,手术伤口就撕裂般的痛。
她捂着自己的伤口,还是要去找他。
姜妈妈拉着她,让她先养好伤再想办法。
她想起了刘涵韵,她一定还在医院,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她忍着痛:“妈,你不要管我,我必须要弄清楚!”
“你这个孩子啊!
从小到大就倔。
当初要你别嫁给辰亦铭,你非要嫁,明明知道他心里只有你姐姐。”
别再说了,别再一而再,再而三地戳她的伤口了。
身体太虚弱了,连嘶喊都费力气。
姜妈妈哭得一抹鼻涕一把泪:“妈也一把年纪了,只剩你这一个女儿。
你再出什么事,妈也不活了。
你要去找,妈和你一起!”
她搭上姜妈妈的肩,步伐艰难地去了楼上。
楼上刘涵韵的病房已经空了,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拉住整理床铺的护士,急切地问:“这里的病人呢?”
“你说刘涵韵啊?
已经办理出院了,说是要回家调养。”
“这么快,她没做移植手术吗?”
她离开了,又怎么做手术?
她的那颗肾呢,还在医院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第10章 真面目


没找到刘涵韵,姜紫和妈妈跑到公司来找辰亦铭,控诉他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认定了是他和刘涵韵联合起来骗肾。
辰亦铭只觉得太无理取闹了,并说明她爸爸被抓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晚上他去找了刘涵韵,发现她既不在医院,也不在家,他这才起了疑心。
在抽屉的缝隙里,露出一角纸,他下意识的抽了出来。
这是一份刘涵韵的体检报告,日期还是今年的。
他随便扫了两眼,一个表格吸引了他的眼球。
刘涵韵的血型,是普通的A型血。
那天他看的报告确是MN型血。
到底哪个是真的?
他发觉事情有蹊跷,立刻开车去往医院,寻找刘涵韵的病历。
“刘涵韵?
是这本册子吧。
她没得肾病啊,也没做什么移植手术。”
“可她确实在这里住过院。”
“那是她低血糖,在这打了几天糖水。
她这个人奇怪得很啊,身体没什么大问题,还硬是要住几天院。”
所有的信息都不对劲,辰亦铭接着问:“我记得说她得病的那个医生叫刘华。”
“我就是刘华啊。”
辰亦铭打量着他,这个医生胖胖的,和那天他见的长的一点都不一样。
“我的工作牌丢了,又重新补了一个。
不信,你可以去前厅看。”
前厅里有张海报,上面有所有医生的照片,和名字一一对应。
没有他那天看到的那个人。
他去调医院的监控,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刘涵韵在姜紫睡着的时候,偷拿了她的手机,威胁她和他离婚。
姜紫还下跪了。
之后,刘涵韵在医院昏倒。
和她一起来的朋友,则趁张徐不再,偷偷摸摸地在他水杯里倒了些什么。
刘涵韵的朋友藏在书柜后,看张徐喝了那杯水,拿出姜紫的手机发了条短信。
张徐看了短信,去了姜紫的房间。
刘涵韵的朋友紧接着给刘发了条信息。
刘涵韵瞥了眼短信,就要他陪着她去散散心。
然后……撞破姜紫和张徐,水到渠成地“当场捉奸”。
再往下调视频,给姜紫做手术的,是那个假刘华。
做完手术后,假刘华带着肾离开了。
刘涵韵也离院了。
好一出大戏。
他的眉头越锁越紧,他真的错怪姜紫了。
怪不得姜紫现在恨他入骨。
想起做过的那些冷酷无情的事,他后悔了,为了弥补,他一定要把姜紫的肾找回来。
定格监控画面,他拍下了假刘平的模样,打电话给人:“我发给你一张照片,你帮我在三天内找到这个人。”
辰亦铭又让人定位了刘涵韵的手机,发现她人正在酒吧。
她在和那一起做坏事的朋友庆祝,喝得正高兴。
“我才没有什么肾病呢!
我就是要搞死她。
看看她能坚持过这种日子几天,等她受不了没完没了的透析,自尽了。
我就可以取代她的位置了。”
刘涵韵发出肆意的笑声。
辰亦铭出现了,包厢的突然安静下来了。
刘涵韵这才惶恐地放下酒杯。
“干嘛不喝了呢?
继续喝啊。”
辰亦铭端起酒杯,从她的头顶倒下。
冰凉的酒水刺激头顶敏感的皮肤,刘涵韵打了个寒战。
“你在这喝的高兴,我老婆躺在病床上受罪。”
“诬陷她。
胁迫她。
谁给你的胆子?”
一杯接一杯的红酒倒下,刘涵韵的脸上酒水沟壑,流进脖子,她倒抽一口凉气。
“难道你不高兴吗?
你不是一直恨她吗?
我这么做,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啊?”
辰亦铭把两个酒杯在她头顶击破。
“啊——!”
巨大的声响,让刘涵韵像受惊的老鼠缩着肩膀,碎片落在她脸上,身上,割出了很多伤口,血慢慢渗出来。
“明天去医院跪着给姜紫认罪。
从医院的门口一步一跪到她的病房。
每跪一步,就喊一声‘姜紫,我对不起你’,如果少喊了一句,你知道后果。”
“辰哥哥,别这样对我!”
“别这样叫我,我恶心。
如果你不想这么赎罪,我有更多的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刘涵韵再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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