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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睡美人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许权 角色:许权姜院长 都市小说小说《睡美人》的作者是“许权”。其中精彩内容是:我不知道那张字条是谁给我留的,在学校里面,我哪有什么朋友,而字条的内容,明显是在好心提醒我。不可能是白景腾,他之前找过我,而且以他那个脾气,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那到底是谁呢?正在我思考的时候,下课铃声响了,吓了我一跳,看着不断有学生往外面走,我这才回过神来,赶快收拾起了书包,准备离开学校。我下意识的认为,给我写字条的人没必要害我,相反他是想保护我。可我还是晚了一步,刚走出学校门口,就被蒋依依给拦住了,她身后密密麻麻的,跟着跟多人,有男有女,发现我的身影后,全都指着我乱糟糟的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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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酒馆:1时空币1公斤黄金,外挂靠时空币启动。谁爱看谁看吧,反正我觉得能设计这种设定的作者根本没有脑子。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水平忽高忽低,但书荒拿来消遣还是很OK的,最有趣的是灵异世界,主角一本正经地讲述伪科学的样子既病且强,可惜作者没有扩写。 夏逆:作者给我的感觉就是想到什么写什么,一个章节内作者不断强调在九州只有一条命不能浪,转眼主角对主世界九州的态度就是无所谓随便加点,当游戏来玩。这种精分写法我头一次见。 睡美人

013.曹小优是白景腾的人


我不知道那张字条是谁给我留的,在学校里面,我哪有什么朋友,而字条的内容,明显是在好心提醒我。

不可能是白景腾,他之前找过我,而且以他那个脾气,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那到底是谁呢?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下课铃声响了,吓了我一跳,看着不断有学生往外面走,我这才回过神来,赶快收拾起了书包,准备离开学校。

我下意识的认为,给我写字条的人没必要害我,相反他是想保护我。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刚走出学校门口,就被蒋依依给拦住了,她身后密密麻麻的,跟着跟多人,有男有女,发现我的身影后,全都指着我乱糟糟的叫了起来。

"依依姐,那贱人出来了!"

"走,这一次我们一起去弄她,给你好好出出这口恶气!"

蒋依依太生气了,还不等她身后的人走过来呢,率先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

上一次,她是把我拽到小花园里扒了我的衣服,可这回,索性直接就在学校里动起了手。

很多从教学楼出来的学生都围观了过来,津津有味的看着,对于他们的耻笑和冷眼旁观,我早已习惯了,就觉得自己在学校里已经没什么形象可言,当众出丑也无所谓了。

挨了这一巴掌,我没说话,原本我以为,可能是下午白景腾过来找我的事,传到了蒋依依的耳朵里,她又觉得我死缠着白景腾,所以来教训我。

可当我看到蒋依依眼睛又红又肿,脸上还挂着泪痕,明显刚刚有哭过时,这才发现,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一句话没说,蒋依依抓住了我的头发,甩手又是一巴掌。

"曹小优,你这个死贱人,你是不是就巴不得我和白景腾分手?你他妈的怎么那么贱呢!"

蒋依依看我的眼神,凶极了,恨之入骨的那种。

听了她的话,我瞬间傻眼了,白景腾和她分手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沉默,把蒋依依气的直咬牙根,指着我的鼻子继续破口大骂:"干了那么多不要脸的事,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如果蒋依依又怪我缠着白景腾,那我没有怨言,可听她现在的口气,好像是我在她们两人之间作梗,把他们搅黄了一样。

我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瞪了她一眼,将她的手从头发上打了下去。

"我到底做什么了?"我心有不甘的问道。

"槽,你他妈的还有脸问我?是不是你在白景腾面前说我坏话,说我扒了你的衣服,贴了公告栏的纸,还割破了你的脸的?"

听她话中的意思,似乎白景腾已经知道了那些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这我不清楚。但是被蒋依依这么一问,我觉得有些可笑,那一刻,我很想指着她的鼻子好好问问她,难道这一切,是凭空捏造出来的么?

难道你蒋依依,没有扒光我的衣服,逼我做恶心的"游戏",没有拿着刀子指着我么?

可还没等我问出口呢,蒋依依先失去了耐性,她摆了摆手,向身后的人发了命令。

"给我揍她,往死里打!把她的贱嘴撕烂,让她再乱说话!"

然后我就淹没在人群之中,有好几个女的冲上来,生拉硬扯的,扇我耳光,踹我的小腹,最后甚至把我的头按硬生生的按在了地上,沙土钻进了我的嘴巴里,呛得我直反胃,我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肮脏不堪,狼狈极了。

"扒光她的衣服,让全校的学生都好好看看她这个贱人!"蒋依依觉得还不过瘾,拼命的踱着脚,在一旁煽风点火。

听到她又要扒光我的衣服,我头皮像过了电一样,麻得心慌。

那几个女生,听了她的话,真的开始把我的衣服往外扯。

就在我绝望的生不如死的那一刻,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怒喝:"草泥马,谁敢动老子的人!"

听到这个声音,我愣住了,扒我衣服的女生愣住了,蒋依依也愣住了。

看到了那个高高瘦瘦少年的面孔之后,她们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

而我,胸膛里似乎有一团火焰在雄雄燃烧,白景腾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震。

"白、白景腾,你说什么?"蒋依依错愕的问道。

"我说她是老子的人,明白么?"白景腾弯下腰来,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他做了一个足以惊天动地的举动。

白景腾半蹲着,为我拍掉了裤子上的灰尘。

"你不是说你最讨厌曹小优了么?你不是说她让你恶心么?怎么现在又成了你的人?"蒋依依发了疯了握着拳头捶打在白景腾的身上,可白景腾,全然一副不管不顾的态度,冰冷的推开了死缠烂打的蒋依依。

"那是以前,现在开始,曹小优就是我白景腾的人。"

"蒋依依,咱俩完了,你以后别来烦我了!"

说完这番话,他直接牵住了我的手,把我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我没看到蒋依依最后的反应,但我听到她哭了,哭的撕心裂肺。

从人群走出之后,看到杨策的那一刻,我心中的疑团,渐渐明朗了起来。

"刚才我帅不?"白景腾扬了扬头发,吊儿郎当的问着杨策。

而杨策则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说:"曹小优,对不起,那天我不应该坐视不管。"

听到他的话,我释然的笑了。

我应该好好谢谢杨策,那天白景腾一怒之下找到他,说起了这些事,如果不是他主动向白景腾坦白了蒋依依的所作所为的话,真不知道自己苦不堪言的日子还要继续多久。

而真正让我所料未及的是,没想到白景腾真的在乎我。

如果说他是因为我而放弃了蒋依依,那难免有些牵强。

真正导致他俩分手的罪人,不是我,而是蒋依依自己,她做所的一切,让白景腾很失望。

"笑什么笑?曹小优,你可别骄傲,刚才我说你是我的人,假的,骗蒋依依的,好让他她死心罢了。"

"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俩没什么关系啊,你可别因为这个赖上我。"

白景腾翻起了白眼,撇我的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老白,这恐怕由不得你了吧,刚才那么多同学可都听见了,以后你想甩开曹小优,恐怕都不可能了。"一旁的杨策,嘿嘿的坏笑着。

听了他的话,我脸涨的通红,连忙和白景腾保持开了距离。

"去你妈的,杨策,你再乱讲话,信不信老子打你?!"白景腾装模作样的骂了一句,随即又冷哼了一声:"这一次,我又帮了你,曹小优,你欠我人情,你说该怎么报答我?"

我摇摇头问:"你想我怎么报答?"

白景腾觉得扫兴,嘀咕道:"算了,先欠着吧,等以后有机会的,再说你这样的,没什么姿色,也指望不上你报答。"

"不过我现在饿了,跟我回家,给我做好吃的。"

"你不是不喜欢我做的垃圾么?上次吃的时候,还说难吃呢!"走在白景腾和杨策的中间,那种感觉很舒心,很有安全感,舒服的让我没意识自己竟咯咯的傻笑了出来。

"没事儿,我就喜欢自虐。"白景腾冷哼了一句,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侧脸上,我第一次发现他笑的竟然那般好看。

回到家后,我给白景腾做好了饭菜,正准备吃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刚一接,媚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小优,你现在在家么?赶快下楼,接我一下,东西太多了,拿不过来。"

我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就要下楼,白景腾发觉是媚姐回来了,连忙放下了碗筷,准备要走。

我知道他是躲着媚姐,自从离家出走了之后,他就没在媚姐面前服过软,我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角,皱起了眉头。

"白景腾,你别走,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

"曹小优,你疯了吧?我走不走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走,也行,以后缺钱了别再管我要!"

一提起这个,白景腾就蔫了下来,他那么要面子的人,本来管女生要钱就够让他丢脸了,听到我这么一说,立马不说话了。

其实说到底,他也是在外面过不下去,我估计那五百块钱,早就花光了。

安抚好白景腾,我腾腾腾的下了楼。

送媚姐回来的,依然是那个陈叔。

不知道为什么,陈叔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总之盯的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白媚啊,之前我和你说的那事儿,想好了告诉我一声。"陈叔和媚姐说这话,目光却一直打量着我的身子。

"死不正经的,刚折磨完我,还想动我妹妹的主意?我这妹妹,是要考大学的,干脆死了这条心吧!"媚姐的嗓音压的很低,但还是让我听见了。

"上什么大学啊,现在上大学的,有几个有钱,你不也是准大学生么?还不是干这个了?因为干这个有钱啊!之前我和你提过的那个朋友,不光有钱,人家还有权,看在咱俩关系好的份上,我才把这金主介绍给你的,到时候你妹妹还不是吃香喝辣的?"陈叔不厌其烦的又说道。

媚姐索性不打理她了,扭了扭腰转身就跟我上了楼。

上楼之前,我看到陈叔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的裹臀裙。

014.新仇旧恨


我发自内心的讨厌陈叔这个人,不光是因为他色眯眯的眼神,也不仅仅是他说的那些下流话,而是因为他在媚姐身上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回家的时候,我发现媚姐脖子上围了一条丝巾,起初我没多想,帮着媚姐把买来的东西搬上了楼。

看到白景腾回家了,媚姐也没多说什么,对于这个脾气不好又不懂事的弟弟,媚姐表现的很宽容,还主动关心起他,问他这几天在哪过的夜。

白景腾不冷不热的敷衍了一句,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是缓和了不少,这一点让我很欣慰。

吃过饭,媚姐在卫生间呆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就回房间睡觉了。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我发现了两样东西,看到这两样东西,我心酸的像咬了一大口生柠檬。

一个是避孕药的包装盒,另一个是几张染着血污的**清洁湿巾。

媚姐跟陈叔出去的这几天,根本不是去游玩,而是去遭罪了。陈叔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具体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媚姐的身子被折磨坏了,在她换衣服的时候,我偷偷看到了她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淋子。

后来我才知道,陈叔心里有病,他有个变态的癖好,就是享受在女人身上施暴所带来的快感。

我很心疼媚姐,通过和陈叔的几次接触,还有白景腾告诉我的那些事儿,多多少少懂了一些道理。

自从之前那个胖女人来闹过事之后,陈叔成了媚姐的新金主,变相的说,是他救了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媚姐,他花钱在媚姐身上找乐子,本来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可我还是恨陈叔。

可即便我再恨,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媚姐受罪而无能为力。

虽然我从来没有主动问过媚姐,但她心里面清楚我知道她那些秘密。

有一次,媚姐喝醉了,让我给她按按身子。

当时她趴在床上问:"小优,你马上要中考了吧?日子过的好快啊,等上了高中,你就是大姑娘了。"

我从后面按着媚姐的肩膀,笑着应了一声。

"听姐的话,要好好学习,一定能考上大学,千万别跟姐学,姐的身子,是脏的,干的净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

听了媚姐的话,我身子一僵,鼻子酸酸的叫了一声姐。

"没事,这些事没什么好隐瞒的,景腾也知道。但小优,你放心,姐已经脏了,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捧得高高的,你是我妹妹,姐说什么也不会害你。"

我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心塞得说不出话来。

"呵呵,小优,你觉得姐贱么?"

媚姐突然问出这种问题,她的声音,悲怆而荒凉。

话音刚落,媚姐哭了。

我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一个劲儿的摇着头。

"媚姐,你别这么说,在小优心里,你永远是最好的,这个世界上,你比任何人都好。"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媚姐是那般脆弱,像一只不小心踩了琴键的猫,那样惊慌失措。

紧接着,媚姐一把将我从她身子上拉了下来,嘴唇贴在了我的耳边。

"姐不喜欢那些臭男人,他们太坏了,只会在床上玩弄女人,但姐需要钱,你明白么?"

媚姐的声音,呼之欲出,在我耳朵里打着转儿。

我看着媚姐,用手给她摸着眼泪。

"媚姐,我明白。"

也许我是真的明白吧,觉得自己和媚姐都是命苦的人,命苦的人,为了活下去,总会做一些逼不得已的事情。

她为了钱,为了让我和白景腾生活的好,脏了自己的身子。

我为了不让许权挨打,脏了自己的嘴巴和手。

媚姐的心结,我感同身受。

之后媚姐摸着我的手,轻轻的在我脸颊吻了一下。

"小优,我喜欢你。"

媚姐眼中的迷离,让我找不到方向,听了她的话,我难受的扑进了她的怀中。

那天之后,我发誓要好好学习,不让媚姐失望,可只要走进学校,我就不可能回避一个人,那就是蒋依依。

和白景腾分手之后,我发现每次看到她,她的眼睛都是红肿的,她盯着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根深蒂固的恨。

小土妞抢了班花的男朋友,这件事成了十足的笑柄。

初中生都喜欢做一些傻事,更何况蒋依依那种性格的女孩儿。

和白景腾分手一周后,蒋依依割腕自杀了,但她没死成,带着手腕上的伤疤又来上学了。

以前我恨过蒋依依,恨她对我做的那些事儿,可看到她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我又恨不起来了,尤其当我看到她那条触目惊心的疤痕时,莫名的愧疚感就会占据心头。

有时候我会问白景腾,蒋依依和你分手之后,一定会很难受吧?听说还割了腕!

白景腾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我,烦躁的开口:"曹小优,你丫的是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忘了她以前怎么对你的?你还有闲心去关心她?"

"那她也罪不至死啊,是,她是有不对的地方,但她也受到了惩罚。"

"怎么?听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安慰安慰她?"白景腾阴沉着脸,眼神像针一样。

我摇摇头,没说话。

"以后别跟我提那女的了,之前老子是瞎了眼了,没想到她竟然是那种人,你也少管她的事儿,管好自己得了呗,她割腕自杀,爱怎样怎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景腾的话,很绝情,冷冰冰的,但有时候我又很佩服他,他不论做什么,都没有任何心里负担,不像我,总爱胡思乱想。

用他的话来说,曹小优,你上辈子一定背了很多条人命,所以生来就是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马上就要中考了,我开始听白景腾的话,不去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心一意复习。

可就在中考前半个月,还是出事了。

那一阵子,放学的时候,我总能看到几个小流氓蹲在学校门口,别的学生他们都不招惹,每次看到我经过时,就会冲我吹口哨,说一些下流话。

那帮小流氓里面,有一个胖子,看到他之后,我吓坏了。

那个胖子是蒋依依的人,我认得出来,就是他在小花园,和我玩那种"游戏"的....

我马上把这事告诉了白景腾,他听说有流氓找我麻烦,就让我放学之后和他一起走。

本来我以为白景腾是要保护我,可没想到碰到那群小流氓之后,白景腾皱着眉走了过去,用手指着领头的胖子直接骂了一句。

"你们有病吧?赶紧滚蛋,哪凉快哪呆着去!"

胖子认识白景腾,被骂之后,他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冷哼了一声:"哟,白景腾,脾气不小啊,你再骂一个试试?"

"我他妈的就骂你怎么了?滚蛋!"我也不知道白景腾的胆子怎么会那么大,一个人面对那么多流氓,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

他不怕,但我怕,我怕那些流氓被骂急了,真的会动起手来,于是拉了拉白景腾的衣角,小声的说了一句:"算了吧,我们还是走吧。"

"走什么走,曹小优,对于这种人,你要是退缩了,他们只会一味的欺负你。"白景腾一脸正色的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呵呵,白景腾,明摆着告诉你,我们就是要欺负她,给依依姐报仇!"胖子笑的很阴森,直叫人心里发毛。

"报尼玛仇,死胖子,你要是敢动曹小优一下,我他妈的就弄死你!"白景腾把我拉到了身后,挺着胸膛和那伙流氓对峙了起来。

"白景腾,你别这么嚣张,以前仗着你是依依姐的男朋友,给你点面子,可现在你俩分手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屁,知道么?"

白景腾眼神里闪过一道寒光,说:"那你就试试。"

"曹小优这女的,压根就是一贱货,可能你还不知道吧,她早就被我玩过了。"胖子突然猥琐的说道。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像是拳头在捶打着我的心口,想起那天在小花园里发生的事儿,我的手强烈的抖了起来。

那一刻,白景腾的眼睛,红得吓人。

他指着胖子扯着嗓子怒吼:"你他妈的再说一个试试!"

"我说她,就是一贱货!"胖子鬼笑了一声,怒视着白景腾,饶有几分得意。

"去尼玛的!"

就在胖子的话刚从嘴里说出时,白景腾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拳狠狠的抽在了胖子的面门上。

紧接着,那帮看热闹的流氓都站了起来,蜂拥而出,把白景腾围在了里面。

刚开始白景腾还有还击的能力,他长得比同年人要高许多,总锻炼身体也好,一连放到了好几个流氓。

但对面的人实在太多了,很快便把白景腾的身子踹翻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场面一时间混乱了起来,我站在一旁都看傻了,等我回过神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了一声白景腾,卯足了劲儿冲进了人群,想要把他给拽出来,可我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根本进不去。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杀人了!"

那些围在白景腾身边的人瞬间退散开来,我看到鼻青脸肿的白景腾站在中间,手中还拎着一块砖头。

而胖子则是捂着头倒在地上惨叫了起来,地上是一滩刺眼的血红色。

015.陈叔的善


看到地上那摊血迹,我整个人都懵了,心脏扑腾扑腾的跳,我意识到这是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快拉着白景腾逃走,可什么都晚了。

从学校里面跑出了几个校卫,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按住了白景腾的身子。

我连忙过去扯住了白景腾的衣服,用手去打那些门卫,哭着和他们解释。

那些门卫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其中有一个按着白景腾的肩膀提了一句:"报警啊,愣着干什么?"

然后有人在我面前拿出了手机,然后我看到救护车和警车同时赶来了,白景腾被压进了车里。

我沙哑的喊了声白景腾,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马上就被带走了。

白景腾,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救你?你怎么那么傻呢!

蹲在地上哭了半天,才想到这种时候,哭有什么用啊!应该马上回家去找媚姐,让媚姐想想办法。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我怕急了,白景腾被**带走了,我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丢了魂一样赶回了家,发现家里没人,给媚姐打电话,可打了十几个也不见有人接。

联系不上媚姐,我心慌的要命,正在我慌张失措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柜子上的一张名片。

那是陈叔的名片,上面写着他的地址。

陈叔开车送我上学的时候说过,告诉我以后遇上了什么麻烦就去找他。

那时候我还小,哪懂什么法律,总觉得,如果不及时想办法救出白景腾的话,那他就得被关进监狱。

因为担心,因为害怕,我慌不择路的决定去找陈叔。

陈叔不是什么好人,我知道自己真的去找他的话,没准会有危险。

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在路上的时候我心里就在想,只要白景腾没事儿,让我做什么都行。

有的人可能会觉的我贱,上赶着去找那种人,可对于一个仅仅十六岁又走投无路的女孩来说,我又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呢?

陈叔所在的地方,是一家装修豪华的夜店。那种**所,我从来没接触过,当时天还没黑,我进去之后,发现里面没什么人。

其中有个扫地的服务生看到了我,走过来询问我。

估计是看我太小吧,那个服务生打趣的告诉我,他们这里不接待未成年人。

我怯生生的摇摇头说道:"我是来找人的。"

"你找谁?"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把陈叔的名字念了出来。服务生这才点点头,把我带上了楼梯。

在三楼最尽头的房间里,我终于见到了陈叔。

当时陈叔身边还有坐着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她们的穿着,很风尘,同时也很暴露。

看到我之后,其中一个女的笑吟吟的说道:"哟,陈哥,怎么现在还做起未成年的买卖了?这可是违法的。"

那女人的声音,很媚气,让我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陈叔一眼便认出了我,马上把那几个女的赶了出去。然后他拉着我的手,柔和的问道:"这不是小优么?怎么突然来叔叔这了,有什么事么?"

"陈叔,你知道媚姐在哪么?我找不到她。"我心急如焚问道。

陈叔摇了摇头,告诉我媚姐这两天并没有和他在一起。

他这句话刚说完,我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眼,当着陈叔的面,想都没想便跪了下去。

我哭着抱着他的腿求道:"陈叔,媚姐的弟弟被**带走了,我求求你了,把他救出来吧!"

我下跪的动作,把陈叔吓了一跳,等听我把话讲完之后,他摸了摸我的头,一脸心疼的说道:"小优,你这是干什么?先站起来,叔叔帮你想办法。"

找不到媚姐,我把陈叔看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牢牢找住救生圈不肯松手。

"陈叔,你一定要帮帮我,我求你了。"

"好,叔叔答应你,你先站起来。"陈叔又安抚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听到他肯帮我了,我这才站了起来。

我没想到陈叔这么容易就会答应我的请求,我记得陈叔和媚姐的对话,他认识很多有钱有势的朋友,这下好了,他一定能救出白景腾。

陈叔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沙发上,还给我倒了一杯水。他的动作,很温暖,让我躁动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甚至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种愧疚感,总觉得以前把陈叔想的那么可怕,那么坏,是误会他了。

陈叔问了我一些具体情况,问我事情是在哪发生的,紧接着一连打了五六个电话,最后他笑着跟我说:"小优,我已经问清楚了,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儿,现在我就陪你把他给带出来。"

听了陈叔的话,我兴奋的两眼放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个劲儿的摇着陈叔的手问是真的么?白景腾真的没事了?

陈叔的指尖碰了下我的鼻子,笑着说道:"叔叔答应你的事儿,怎么可能不给你办好呢!"

然后我蹦蹦跳跳的下了楼,上了陈叔的车。

一路上我欣喜若狂,心头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我很感激陈叔,还因为误会他而深深的自责,直到他握着方向盘开口说了一句话。

"小优,叔叔帮你了这个忙,可不是看在你媚姐的面子上,而是因为叔叔喜欢你。"

我点点头:"叔叔,我知道,谢谢你。"

陈叔扫了我一眼,他的眼神透露着怪异:"光谢谢可不行啊,你是不是也得答应叔叔一个要求?"

听到他的话,我下意识的用手攥紧了衣角,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媚姐身上那一道道血淋子,那些可都是陈叔的杰作。

曹小优,你怎么那么傻呢?陈叔怎么可能是什么善人!只是见了几面而已,人家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帮你?

我紧张的点点头,说:"叔叔,你想让我干什么?"

话音刚落,陈叔的手便伸了过来,他是想摸我的头,却被我躲闪开了。

陈叔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霾,随即又笑着开口:"小优,叔叔是想和你交朋友,没别的意思,你别害怕,等这件事过去了,叔叔等你的电话,好不好?"

我往车窗外看了一眼,木讷的点点头,终于说了声好。

庆幸的是,陈叔没有骗我,他把白景腾从派出所带了出来,看着灰头土脸的白景腾,压在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飞快的跑了过去,扑到了他的怀里。

白景腾确实一脸嫌弃的看着我,不过这一次,并没有把我推开。

办完事后,陈叔开车走了,白景腾看着远去的车,皱着眉问道:"曹小优,那男的是谁啊?"

我轻声轻气的回答道:"是媚姐的朋友。"

听了我的话,白景腾立马火冒三丈,像一只炸了刺的刺猬一样,对我发起了脾气。

"你他妈的够可以啊!还学会找人了。你知道不知道,那男的和白媚什么关系?"

我摇摇头,心里面觉得很委屈:"我怕你出事儿,一时又找不到媚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咬着牙怒视了我半天,白景腾叹了口气。

"行了,以后你注意点就行了。"

然后他看着远处,吐了口涂抹,面红耳赤的骂道:"呸,恶心死了,让这种男人帮我,老子还不如蹲局子呢!"

白景腾打架的事儿,我没告诉媚姐,那天晚上她回来的很晚,嘴上一个劲儿的喊着累,直接上床休息了。

至于陈叔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犹豫很久,最后决定瞒着媚姐。

白景腾把人给打进了医院,头上缝了好几针,这件事有很多负面影响。

胖子的父母要求赔偿,学校方面,也准备处分白景腾。最严重的后果,要把白景腾开除,眼看就要中考了,白景腾如果被开除的话,那上高中就是个问题。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知道不是自己能解决的,就打算把这一切告诉媚姐。

可白景腾听说我要告诉媚姐,死活不同意,当时他指着我的鼻子说:"曹小优,我警告你,要是这件事被白媚知道了,以后你就别跟我说话了!"

"那我们怎么办?上哪弄钱赔给人家,还有,你要是真被开除,参加不了中考,怎么办?"

我急的差点哭了出来。

白景腾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抽了抽鼻子,冷哼了一声:"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这学大不了我不念了,反正我学习又不好,胖子的钱,我打工赔给他!"

白景腾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他把自尊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说他是男人,自己惹的事自己承担。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是陈叔帮了我。

他把胖子的钱赔了,找关系托人让学校把处分撤了下来,留住了白景腾。

一时间,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白景腾不知道背后发生的这一切,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胖子会放弃索要赔偿,更想不明白学校最后为什么没开除他。

知道这一切的,只有我。

那天夜里,我看着陈叔的名片发着呆。

我知道,陈叔在我身上搭了钱,搭了精力,他肯定会在我身上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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