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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大唐:系统逼我做驸马 类型:军事历史 作者:隋大留 角色:房俊房玄龄 《大唐:系统逼我做驸马》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隋大留”。《大唐:系统逼我做驸马》内容概括:江风肆,一楼。房俊一道回锅肉,征服了上官仪的胃。一席回锅论,更是激起千层浪,在现场食客心中久久回荡。此时,谁胜谁负,已经一目了然。“房二,算你狠,走着瞧!”不等上官仪宣布比试结果,杜荷便愤而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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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男的无限奇妙之旅:这种孤儿开局为报血仇,以60智商虐杀30智商的成功人士的套路真不如不写,什么鬼堪比军区安保的豪华别墅区主角拿把刀就钻进去砍人,看得奇尬无比…直接开始主线不比这好一万倍? 1984之狂潮:文笔还可以,但俗套剧情,奇葩思维实在是让我叹为观止,都说自己是渣男了,这辈子继续当渣男,还来什么给老婆自由,自己在外面瞎搞,只能说我服 吞噬世界之龙:我就想问问,设定个穿越的身份,到底有啥用? 大唐:系统逼我做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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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江风肆,一楼。

房俊一道回锅肉,征服了上官仪的胃。

一席回锅论,更是激起千层浪,在现场食客心中久久回荡。

此时,谁胜谁负,已经一目了然。

“房二,算你狠,走着瞧!”

不等上官仪宣布比试结果,杜荷便愤而离场。

房俊耸耸肩,拱手送之:“杜驸马,可别忘了你的赌注!”

杜荷闻言,脚底突然打滑,身子趔趄了一下,差点在门口摔倒。

惹得众人一番哄堂大笑。

随后,江风肆中的众人,纷纷散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

杜荷派人匆匆把杜家庄的一应契据,送到了房俊手中。

众目睽睽下,愿赌服输,容不得他耍赖!

杜家庄,是莱国公府在城外四十里的一处私产田庄。

前两年杜荷娶了城阳公主,他的兄长杜构便将这份家产归到了杜荷的名下。

房俊让老管家房福清点了一下这些契据,发现杜荷的这处私产田庄,规模着实不小。

有山有林,占地百倾,山下有河流穿过,河流边上良田数百亩,还住着将近五十户的田客。

十几年来,这些田客都是靠租种着杜家的这片山林良田过活。

久而久之,人丁兴旺了,这杜府的私产田庄,也就变成了一个小型村落,称之为杜家庄。

听完房伯的统计之后,房俊有些意外杜荷下的赌注,会如此之大。

他本以为所谓的田庄,可能撑死也就四五十亩的上好良田,毕竟作为他这一边赌注的江风肆,即便在西市地段最好,也是价值有限。

但他没想到,杜荷的田庄竟然是一个有山有林,有河有田,可以自给自足的小村子。

不过仔细一想,他也就释然了,以原主房遗爱这种怂人性格,如果杜荷不把赌注下得大些,不故意卖个大便宜,怕是不会跟他赌这一局。

杜荷本以为稳操胜券,吃定了江风肆,结果没想到却出了房俊这个变数,赔了夫人又折兵。

真是坑人者,人恒坑之。

房俊一点都不同情杜荷这鳖孙,咎由自取,该!

“老管家,明天你带几个人跑一趟,替我去接手杜家庄吧。”房俊指了指这些契据,对房福安排道。

“老仆明天就去办。”房福微微躬身,将田庄的契据小心翼翼收好。

房俊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既然这田庄归我了,那就改个庄名,就叫房家庄吧。”

房福回道:“好的,老仆会告诉那些田客,从今以后,这个田庄姓房不姓杜!”

房俊轻嗯一声,从明天开始,这个村子就归他所有,这个成为他的私产了!

这可是他穿越大唐以来,自己亲手挣下的第一份产业啊,呃……挣了一个村子。

有些不可思议,更有些兴奋。

【叮……】

那一声熟悉的机械音,突然而至,在房俊脑海中响起:

【恭喜宿主在大唐重生后,收获了属于自己的一个村子!】

【系统成功触发临时奖励。】

【奖励发放中……】

【临时奖励:系统将为宿主升级改造房家庄,升级后的房家庄,将会充满惊喜!】

【触发条件:人生之中,每个第一次都值得纪念。】

【备注:田庄升级改造,将于明日晨曦前完成】

直至机械音消失,房俊仍旧一脸惊呆地站在原地……

靠,这也行?

“人生之中,每个第一次都值得纪念。”

这居然是系统临时奖励的触发条件?

房俊突然觉得这系统有点污。

如果这也行,那人生之中,真的有很多第一次值得触发。

临时奖励的内容,竟是要升级改造房家庄。不知道会升级成什么样子呢?

房俊隐约有些期待了。

这时,有肆中伙计进来通禀,说大门外停着一驾马车,是柴驸马派过来,接二公子去平康坊吃酒的。

平康坊,大唐的不夜城,长安的红灯区。

这是个好地方。

房俊微微一怔,随后摸着鼻子,脸上满是笑意:“让马车在外稍等,本公子马上出来。”

而房福却是微微皱眉,低声提醒道:“二公子,老爷之前说过,让你不要与柴驸马等人为伍,他们是魏……”

“老管家,我自有分寸。”

房俊说着,先一步出了江风肆的大门。

房福瞪了眼一旁的房贵:“你还愣着作甚?二公子尚娶高阳公主在即,老爷说了,不能让他流连风月之地。他要是醉了,你就是背也要将他背回府里,莫要让他宿醉在平康坊的秦楼楚馆中!”

“啊?哦,好好。”

房贵点头如捣蒜,匆匆跟了上去。

……

当房俊坐着马车进入平康坊时,杜荷也穿过嘉德门,来到了显德殿。

显德殿是太子东宫的第一正殿,太子李承乾多数都在此处会见臣下,理政议事。

此时的他,早就脱掉了在江风肆中那身朴素的青袍皂靴。一身淡黄色蟒袍加身,尽管眉有郁结,但仍不失少年英武的储君威仪。

“太子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在显德殿的一侧,杜荷凭几跪坐着,哭丧着脸喊道:“这房二太奸诈了,坑了我一处田庄!”

李承乾微微蹙眉,问道:“你之前不是跟孤说过,这房二只知道吃喝玩乐,是魏王身边最弱的一个吗?”

“对啊,据我所知,房二就是个怂瓜草包!”

杜荷也是一脸费解,“奇怪了,他怎么就突然会做菜了呢?而且连上官仪这样的美食大家都甘愿拜服!”

“那回锅肉看着闻着,都令人食指大动,若不是孤碍于身份,也想过去尝上一尝。”

李承乾想起今日下午在江风肆中的情景,忍不住感慨道:“但是真正令孤震撼的,是他的那段回锅论。能通过做一道菜,说出这一番警示醒言的人,你真觉得他只是个吃喝玩乐的草包?”

杜荷沉默了下来,思虑一番过后,试问道:“太子的意思,房二这家伙一直都在装傻?”

李承乾轻笑一声,“恰当地说,应该叫藏拙!”

“藏拙?”杜荷一愣。

李承乾道:“正是!俗语有云,老实人不会藏拙,聪明人不会装傻,我看这房遗爱啊,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杜荷有些奇怪地问道:“太子殿下,你好像一点都不生气?”

李承乾问:“孤为什么要生气?”

“呃……您之前让我怂恿房二,应下赌局比斗厨艺,不就是想通过折辱他,借机敲打敲打魏王殿下吗?”

杜荷咽了口唾沫,说道:“但是现在房二居然藏了一手,坏了您的计划……”

李承乾的眉宇间闪过一抹阴鹜,冷笑连连:“呵呵,但是孤现在发现,这个房遗爱如果能为我所用的话,也许更能敲打魏王弟。”

“太子殿下是想拉拢房二?”

杜荷眉毛一挑,颇为惊讶道:“可他和柴令武、薛万彻等人一样,都是是魏王的人啊。”

李承乾摇了摇头,道:“就算是魏王弟的人,也不是他的贴几人。要真是贴几人的话,今天魏王弟早就派人来江风肆援手了。毕竟明眼人都知道,你与房遗爱之斗,其实就是孤与魏王弟之斗啊!”

杜荷一听,还真是这个道理。

看来房二这家伙在魏王李泰身边,也就是个外围人员,根本不是什么嫡系心腹。

随即,他轻轻一记马屁送上:“太子殿下慧眼如炬,观察入微,臣下自愧不如!”

“而且房遗爱真的能为孤所重用,那么在父皇面前,房相也定能成为孤的一大助力!”

说罢,李承乾忍不住嘴角一扬,愉快地笑出声来。

他眉宇间的郁结,也松快了不少。

他突然对房相家这位名声不佳的二公子,心生了不少期待。

第6章


平康坊很大,从北门进来后,双眼所眺之处,全都是莺红柳绿,青楼妓院。

这里的妓馆错落有致,分为三曲,即北曲、中曲、南曲。

曲,街巷之意。

其中来北曲寻欢作乐的,多为寻常百姓商贾,穷举子、选人之流,姑娘们虽说也都姿色不俗,但才艺出众者寥寥。

中曲、南曲的青楼女子就不一样了,她们姿色清丽,都有花魁之姿,而且各有才艺,有能歌善舞,有通琴棋书画,更有饱读诗书,文采斐然的女子,令进京应试的考生们汗颜。

能来中曲、南曲狎妓者,不是名人雅士,就是官宦士人、王公贵族。

平康坊狎妓的规矩极多,每家妓馆又有各家的规矩,若是头一次来,根本就不得门而入,纵是有万贯家财,也不一定能进来中曲和南曲狎妓,一品这高雅青楼的风流韵事。

当然,像房遗爱这种官宦子弟,早就是平康坊的老客。在这里,他们的身份高贵,出手又是阔绰,往往最受青楼姑娘们的欢迎。

夜幕降临,平康坊内华灯升起,游人如织。

房俊乘着柴令武的马车进了北曲,穿过中曲,直抵南曲。

……

闻莺馆,是一个庭院式的高档妓馆,院中有石山荷塘、园林亭榭,精雅别致。

馆主莺娘,是南曲排名头几的花魁之一,一手筝弦,技压南曲。

柴令武也是她的入幕之宾,一年在她身上要花掉不少银两。

正因为此,每次柴令武喝花酒,组青楼局,都会首选闻莺馆。

闻莺馆的规矩,一晚上只接一拨客,无异于包场,单是酒水菜金就要四五十贯起步。还不算莺娘和其他青楼女子作陪的赏钱。

一场花酒喝下来,要是喝嗨了,少说也得三四百贯钱。

这还不算过夜的赏钱。

南曲的妓馆,果然都是销金窟,真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

房俊想起他替家族经营的江风肆,一个月分到他手里,也就五六十贯钱。

这点钱,要是组局请喝花酒的话,连闻莺馆的大门都没资格进来。

他现在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前身房遗爱,始终一直被游离在魏王李泰的核心圈之外。

你想,大家平日里请客组局都是南曲的高档妓馆,而唯独你房遗爱,只够请得起北曲和中曲的妓馆。

这样谁跟你玩啊?

要不是房玄龄之子这重身份,怕是连玩都不带他玩了。

房俊心中微微一叹,自己这个前任,活得真是卑微啊。

难怪后来娶了高阳公主,也降服不住她,悲剧地成为了史上第一绿帽王。

……

庭院里,柴令武作为东道主,居中而坐,莺娘在他身边,弹筝助兴,举手投足间,尽展南曲花魁之妩媚。

柴令武右手下方的酒榻,坐着魏王府功曹谢偃。谢偃也是这闻莺馆的老客,早有相好女子作陪,为他执壶斟酒,耳鬓厮磨,如胶似漆。

房俊就坐在柴令武的左下手方,这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参加大唐的夜场生活,当然也是入乡随俗,挑了个姿色清雅的女子作陪!

今晚,这个青楼局就他们三人。

在魏王府中,柴令武和谢偃都在魏王李泰的核心圈中。

柴令武家世显赫,母亲是高祖皇帝李渊第三女,李二陛下的亲姐姐平阳公主,父亲是谯国公柴绍,明年就要画像挂在凌烟阁,供后人缅怀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柴令武在家排行第二。他哥哥柴哲威承袭了谯国公的爵位,他则尚娶巴陵公主,成了天家的驸马。

本来是李二陛下的外甥,现在又加了一道姑爷的关系,简直亲上加亲。

所以,柴令武和魏王李泰的关系,不仅是表兄弟,还是姐夫和小舅子。

有这层亲密牢靠的关系在,即便柴令武的能力在魏王李泰身边仅排下游,但也丝毫不

影响李泰对他的信任。

至于谢偃,面容清癯,年约四旬,年纪较柴令武和房俊要长许多。看着平平无奇,但在魏王府却身居长史要职,掌管着魏王府的所有政令,是李泰的左膀右臂。

如去年李泰因为编撰完成《括地志》,大受李二陛下的赞赏和宠爱。而这《括地志》的幕后,就是谢偃领着魏王府文学馆中的一帮文人完成的。

由此可见,谢偃在魏王府中举足轻重,较之柴令武,他在李泰面前说话都要有分量些。

在房俊的记忆里,房遗爱这家伙还挺巴结谢偃的。他请谢偃在中曲的妓馆里喝过几次花酒,不过貌似谢偃不怎么瞧得上房遗爱,因为印象里,他从来没有回请过房遗爱一次。

若不是他爹是房玄龄,怕是请谢偃都不带搭理他的。

好卑微。

莫名地,房俊又心疼起自己这位前任了。

不过今天就不同了!

谢偃和房俊对坐而饮,几次三番,谢偃都主动向他敬酒示好。

差不多酒过三巡,柴令武让莺娘停了筝弦,说道:“莺娘,我们有些要事商谈。”

“晓得了,驸马爷。”

莺娘起身微微道了个万福,带着其他两位姑娘先行回避。

随后她又挥挥手,屏退了庭院四周伺候着的丫鬟。

在她这闻莺馆中,往来王公大臣不在少数,有谈军机大事的,有谈民生国政的,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等着庭院中就剩他们三人了,柴令武才自斟一盏酒,对房俊举杯道:“遗爱贤弟,今日来前,魏王殿下让为兄我替他敬你一盏酒。”

“啊?这是……”房俊稍稍诧异,倒不是受宠若惊吧,关键不是一直都游离在李泰耳的核心圈外吗?怎么今天变得这么热情了?

柴令武哈哈笑道:“陛下赐婚,将十七公主许配于你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还瞒着为兄我?真是不把我柴令武当朋友!若不是魏王今天下午在宫里听说此了事,我们还被你小子蒙在鼓里呢。”

原来如此!

房俊终于明白,为什么柴令武和谢偃今天一反常态,对自己如此热情了。以前自己在他们面前,可是一直扮演着外围小弟的角色。

原来是为了李二陛下赐婚一事啊。

随即,他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柴驸马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也是今日下午才知道此事的。”

“高阳公主素有倾城之姿,而且在所有未出嫁的公主中,最受陛下宠爱。没想到陛下竟然将她赐婚于你。贤弟啊,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想想我家那位公主殿下,诶……”柴令武难掩一脸的羡慕。

“咳咳……”

一旁的谢偃猛咳两声,堆笑说道:“柴驸马,魏王殿下不是让你带几句话给房公子吗?”

柴令武闻言,扶了扶额,说道:“对,魏王殿下让我跟你说,既然你娶了高阳,做了大唐的驸马,那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前呢,对你多有疏忽,让你不要往心里去。今后啊,让你多来魏王府坐坐,要遇见什么难办的事了,可以来魏王府找他帮忙!”

房俊相信,如果这番话是当着前任房遗爱的面说,估计这家伙得感动得痛哭流涕,当场朝着魏王府的方向跪下,山呼魏王殿下千岁!

毕竟李泰让柴令武代传的这几句话,意味着从今天开始,要将他纳入他魏王府的核心圈了呗,这不就是房遗爱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可惜啊,现在这具躯壳里的灵魂,早已不是那个舔狗房遗爱了。

作为魏王府长史的谢偃,此时也一直默默地观察着房俊的神情变化。

他看着房俊听完柴令武代传的这番话后,不仅没有预料中的那般激动,而且还神情淡然,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

谢偃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起,想起了今日来平康坊前,魏王殿下单独跟自己交代的那些话。

第7章


约莫到了亥时,房俊向柴令武和谢偃提出辞呈,要先行回家。

柴令武竭力挽留,让他今晚别回家,索性在闻莺馆过夜好了。

不过还是被房俊婉拒了。他倒不是坐怀不乱柳下惠,而是作陪的这个闻莺馆女子,不是他喜欢的类型,颜值不够,光剩有趣了。

馆主莺娘倒是长得可以,但总不能夺柴令武的心头好吧?毕竟今天是柴令武组的局。

而且房贵就在闻莺馆里一直等着他,今天他父亲房玄龄还下了死命令,尚娶公主在即,不准他在外头过夜,不然腿给打断!

柴令武拗不过他,便让他坐乘自己的马车回务本坊。

这个时辰,长安已经宵禁了,闲杂人等和车马,一律不准在城中行走。就算房俊是宰相之子也不例外。

不过这却难不住柴令武,因为负责长安城左右六街铺昼夜巡警的左武侯将军,正是他的兄长柴哲威。

巡街查铺的武侯们认得他的马车,撞见之后都会默默放行。

……

房俊出了闻莺馆后,柴令武晃着微醺的脑袋,奇疑道:“这房二今天真是转了性子,平日里恨不得把平康坊的妓馆当家,今晚居然才过亥时就要早早回府。”

谢偃淡淡一笑,说道:“他转了性子的事情,又岂止这一桩。你见过房遗爱把杜荷杜驸马戏耍得灰头土脸的时候吗?”

“他?怂瓜一枚,居然也能戏耍杜家老二?”柴令武一脸懵逼,好奇道,“谢长史,说来听听,他俩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是今天出王府前,魏王殿下跟我讲的。”

谢偃说道:“据我们在西市的耳目下午送回王府的密报……”

谢偃娓娓道出今天江风肆发生之事,柴令武听着听着,不由瞠目结舌。

他的内心深处,忍不住发出灵魂拷问,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房二吗?

“我说魏王殿下怎么突然对他礼遇有加,又是让我专门请他闻莺馆喝花酒,又是让我代话勉励他,而且还特意让谢长史你过来作陪。”

柴令武恍然大悟过来后,酒也醒了几分,笑道:“我还以为是因为他要尚娶高阳公主,马上就要成一家人了,所以魏王殿下才决定将他纳入王府,栽培重用呢。”

“那你也太小看了魏王,一个区区的驸马而已……”

突然,谢偃发现这话有些不对,眼前这位也是个驸马,于是赶紧打了个哈哈,说道:“当然,娶公主,成一家人,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了。”

柴令武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不快,不过稍纵即逝,随后哈哈一笑,高声喊道:“莺娘,让姑娘们都出来吧,出来陪谢长史纵酒狂歌,今晚谢长史也留宿闻莺馆快活!”

“呃,多谢柴驸马,不过今晚怕是不行了!”谢偃抱拳,一脸遗憾道,“魏王殿下还在府中等着我呢。出来前,他便有交代,必须让我第一时间回禀,今晚对房遗爱的观感与评价!”

“呃,魏王殿下还真是…真是爱才如命啊!”

柴令武不免有些嫉妒起房遗爱,大家都是驸马,自己咋就没这个待遇呢。

……

……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房俊才起床。

这个时辰,房玄龄都已经上完早朝回府了。

见着房俊这么晚才爬起来,房玄龄当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唠叨。

在厅堂里,一家人齐齐整整吃着午饭,房玄龄突然问道:“我听房福说,你和杜荷斗赌,赢了他一处产业?”

“呃……”

房俊知道这事肯定是瞒不过家里的,随即点头承认了下来:“是的,城外四十里的一处田庄。”

“啊?”

一旁的房遗则惊诧道:“二哥,你说的这处城外四十里的田庄,不会是杜家庄吧?”

房俊低调地轻嗯一声。

房玄龄看向房遗则,问道:“老三,你知道这庄子?”

房遗则摇了摇头:“爹,这何止是田庄啊?这地方杜家苦心经营了十几年,山林过百倾,良田数百亩,山下一条河流淌过,鱼虾丰沃,边上还养了几十户佃农,虽是独家私产田庄,但称之为村子一点都不为过!”

“这么大?”

房玄龄面色骤然一变,倒吸一口凉气。

卢氏也是一惊:“这一年得产多少粮食啊?”

而一直低头啃着羊棒骨的房遗直,也是突然手一抖,好大一根羊棒骨,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赶忙站了起来,对房玄龄和卢氏躬身一揖,致歉道:“父亲,母亲,孩儿失礼了!”

房玄龄现在没心情理会他,而是看着房俊,直言道:“俊儿,下午你就把这田庄的一应契据,统统送还给杜府。”

房俊第一反应,急了:“凭啥啊?”

“对啊,爹,为啥?”老三房遗则一脸费解。

老大房遗直也是弱弱地问道:“父亲,这…这是何道理啊?”

房玄龄看着三个儿子,淡淡地说道:“就因为杜荷不是别人,而是杜如晦之子!世人都知我与克明(杜如晦的字),自秦王府为陛下谋士幕僚时,同生共死,结下了深厚情谊。

贞观二年他英年早逝,而我却得天之幸,如今贵为当朝宰辅。你们说,如果让世人知道我房玄龄的儿子,赢了杜如晦的儿子如此大一处产业,该如何置评我?”

房俊听后,颇为不爽,你不能因为自己要面子,爱名声,就慷自己儿子之慨吧?

而且这事明明是杜荷一开始就藏着祸心,想要坑房家的江风肆!

我凭本事赢得产业,为什么要交还给打算坑我的混蛋呢?

倒是老大房遗直第一个响应道:“父亲所言甚是,此举真乃仁义君子之所为!”

“仁义君子个屁!”

突然,卢氏瞪了一眼房玄龄,气骂道:“我看你这糟老头子就是拎不清,你多大年纪了还如此爱慕虚名?半只脚都踩到棺材板里了,还求这些破名声干甚?”

房玄龄瞪目结舌,讷讷道:“你……”

“我什么我?忍你很久了!房玄龄啊房玄龄,你就是贪图虚名,总是在意别人如何置评你,但这些东西有用吗?百年之后化作一捧黄土,就都随风消散了!你若是做人务实些,当官这么些年,咱家早就置下好大一副家业了。

你看都是从秦王府出来的老人,长孙家、柴家、程家、秦家、徐家,尉迟家……哪一家不是山林千顷,良田万亩?哪一家不是私产无数,门客如云?要是你也跟他们一样,你儿子何至于要下厨斗艺,赢别人的产业?”

“你…你…我……”

房玄龄手抬在半空指着卢氏,气得浑身瑟瑟发抖,半天愣是讲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你什么你?是不是被我说到痛处了?我告诉你,你要想慷我儿之慨,门都没有!”

卢氏猛地站起,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砰!

房玄龄拍案而起,怒道:“简直是妇人之见,你,你这个女人,不可理喻!哼!”

愤而离场,出了厅堂。

房家三子,都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

这就被秒杀了?

我靠,简直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彪!

老娘,真是彪悍!

不过房俊觉得,卢氏讲得一点都没错。

这时,房遗则见父亲走远了,起身点头说道:“娘,我也觉得不该交还。杜府经营了十数载,才有此田庄今日之规模。据我所知,那里租户一年交上来的粮食,足够我们府中上下一年的吃穿用度。”

“这…这么多吗?”老大房遗直忍不住咋舌道。

房遗则点头道:“是啊,大哥,你说这处田庄就这么送交回杜府,咱们家得吃多大亏啊!”

说着,他突然对卢氏央求道:“娘,不如把这个杜家庄,交给孩儿来打理吧?”

“嗯?”卢氏微微一怔。

“不是,三弟,你这什么意思?”

房俊瞪大着眼睛,看着一脸泰然处之的房遗则,忍不住揶揄道:“你不觉得你这个请求,提的有点厚颜无耻吗?”

第8章


房遗则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冤屈,道:“二哥,你怎么还骂人呢?”

“你厚颜无耻,还不兴我骂你?”

房俊冷笑:“这田庄我挣得,凭什么交给你打理?”

房遗则道:“二哥,就算是你挣得,也是咱们家的公产。毕竟我们兄弟几个不是还没分家呢吗?”

“我靠!”

房俊彻底被自己这个三弟的不要脸给激怒了,这家伙真是扛着亲情大义的旗来占便宜啊!

房俊的亲情观里,对家人从不吝啬,甚至愿意为这个家付出,但前提是,必须得他自愿,心甘情愿!

比如老好人大哥,比如便宜老爹和彪悍老娘,甚至远在范阳卢氏族学念书的小老四,他都愿意为他们付出。

但是像老三这样裹挟着亲情来占自己便宜,他肯定不能惯着。

随即,他呵呵一笑,说道:“是,老三,你说得对,我们还没分家呢,这田庄当然可以算作府里的公产。但你别忘了,这个田庄是我赢的,一应契据都在我手里,还没交到府中账上。

我现在就把话撂这,如果这个田庄交给你来打理,我宁可把那些契据统统退还给杜荷!我想和他交个朋友,我不收他的赌注,总行吧?”

“二哥,你是宁可便宜杜荷,也不肯让我打理?你这也太下作了!”

房遗则的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再也不是刚才那副白莲花的模样。

“我下作?”

房俊嗤笑一声,道,“二哥这是拼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代价,教你做人!房遗则,一家人,便宜不是这么占的!”

“你……”

“二弟,三弟,冷静!”

老大房遗直看这俩个弟弟都掐起来了,赶紧劝架道:“我们要兄友弟恭!”

恭个屁!

房俊多看一眼房遗则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都想吐。

“吵够了吗?当我死了吗?”

卢氏脸色阴沉如水,看着房俊,问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真出息!他是敌人吗?他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

房遗则一听母亲为自己做主,顿时扬起了骄傲的头颅。

啪!

卢氏直接一大巴掌,把他骄傲的脑袋给扇了下去。

响亮的一大耳刮子,扇得房遗则脑袋发晕,吓得房遗直和房俊也是后脖子一阵发凉。

卢氏怒目而视房遗则,厉斥道:“你二哥有句话说的对,一家人,便宜不是这么占的!有能耐,你也去跟你的同窗好友们吟诗斗赋,给家里赢一处产业,何须在这窝里斗!”

房遗则捂着后脑勺,讷讷道:“吟诗作赋乃圣人学问,怎么能拿来下注赌博?我们读书人不干这有辱斯文之事。”

卢氏轻哼一声:“你也知道自己是读书人啊?那你为什么非要抢着去打理那个田庄呢?你既然有志于仕途,不是应该把心思全部用在读书上吗?”

房遗则低头,不语,显然被卢氏说的哑口无言。

卢氏训斥过后,声音又渐渐转柔,说道:“老三啊,这些天你父亲已经在帮你物色差事了。你在城中谋个闲职,历练一两年,然后找个机会,外放到地方,做上一任县令,这才算是你要走的路啊!房家的子孙,终究还是要步入仕途的!”

“啊?”

房遗则本来挺低沉的心,转眼间,又被卢氏给激活了,他双眼瞬间发亮,略有兴奋地问道:“娘,父亲帮我谋了什么差事?”

卢氏:“肯定是个好差事,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回房念书去吧。”

“知道了,娘。”房遗则雀跃地出了厅堂。

他一走,卢氏便看向房俊,说道:“那处田庄是你自己挣来的,当然归你自己名下,不过每年田庄的收成,你给府里交二成就好,剩下八成归你自己!”

“啊?”

房俊错愕地看向卢氏,他还以为卢氏会把房家庄收进府中,今后只能像江风肆一样,给自己分一两成收益。

没想到,居然归自己打理,每年只要给府里交两成就行。

卢氏说道:“你跟你大哥二哥不一样,你从小就不爱读书,喜欢在外面跑,结交的都是王公贵族世家子弟,花销自然比他们要大很多。娘知道,年轻人若是囊中羞涩,在外面那是寸步难行的。而且……”

她顿了顿,道:“而且你年底就与公主成婚了!都要当驸马的人了,若是手里没什么像样的私产,那岂不是被人家瞧不起?”

“谢谢娘!”

这一刻,房俊从卢氏身上,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作为一位母亲舔犊之情。

卢氏摆摆手,道:“出去玩吧,不过尚娶在即,你要收敛些。”

房俊嗯了一声,也出了厅堂。

厅堂中,就剩卢氏和房遗直了。

房遗直有些局促不安,说道:“母亲,我……”

卢氏抬抬手,示意他不用讲,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酒杯,说道:“来,替娘斟酒,下午左右无事,娘就教教你,作为房府的长子,梁国公府的袭爵人,该如何当好他们的大哥,又该怎样当好未来的一家之主!”

……

……

房俊到了庭院,问了府中下人,老管家房福回来没有。

不过都说没见着老管家回府。

房俊纳闷了,不是一大清早去交接田庄的吗?这一来一回,午饭前也该回来了啊。

难道出什么幺蛾子了不成?

这时,有一名仆役风尘仆仆进来院中找他,说是老管家派他回城见二公子。

房俊问他:“老管家人呢?”

仆役回道:“还在房家庄那边。”

房俊问:“是田庄交接不顺利?”

仆役摇头道:“不是,交接顺利。是有田庄的佃户在山上发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漫山遍野,到处都长满了。老管家让小的先用马车拉一些回来,让二公子看看。”

房俊嗯了一声,示意道:“走,带我去看看。”

“马车还停在府门外。”

仆役领着房俊出了庭院,穿过二门,到了房福大门外。

房俊钻进了马车里,看到了老管家派人送回来的东西,整个人惊呆了!

满满一筐的玉米,这叶子刚从玉米秆上掰下来的……

满满一筐的土豆,还有一筐的地瓜……一个个都刚出地里刨出来,带着泥土的芬芳。

怎么回事?

怎么唐朝有玉米、土豆、地瓜了?

这些不该是明朝才进入中国的吗?

他问道:“你刚才说,这些东西都是在田庄的山里找到的?漫山遍野,到处都是?”

“是的,”仆役应道,“佃户们说,有些是地里刨出来得,有些是秆上是摘出来的。他们说昨天还没有的,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

“一夜之间……”

突然,他想起昨天系统的临时奖励:升级改造房家庄。

难道是这个原因?

【叮……】

清脆的机械音再次从脑海中响起:

【恭喜宿主,房家庄升级改造,100%完成。】

【升级后的房家庄,充满了很多的未知和惊喜!】

【备注:这只是2.0版本的房家庄,尽情挖掘吧。】

果然是系统升级了房家庄。

房俊全懂了!

升级后的房家庄,山里田里,长出了唐朝没有的土豆、地瓜和玉米。

关键是,这些可都是高产的农作物啊!

看到系统提示,升级后的房家庄,充满了很多的未知和惊喜,那就是不止这几样呗?

那还等啥?

赶紧去找啊!

当即,房俊吩咐道:“走,赶马车,送本公子出城,去一趟房家庄!”

“好嘞!二公子坐稳了!”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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