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节选

南方的一座靠海的海德市,海德市郊区外的一座小矮山上,这种类型的小山,在这座城市不众多,我躺在自己五年前承包下来的山上的果园里。

原本这山是荒山,信奉汗水加天赋,努力的干就能致富,毕业回来后,把父母给我在县城里买的一套结婚用的房给卖了,承租下现在这座小荒山,请人开荒种植一种新式的海晶果树苗,这果树苗是南洋的一个科研机构培育出来的果树,口感非常清甜香,营养起码可以吹到含有维生素二十六个字母。

刚开始的时候,附近村庄人人来考察,人人夸奖,五年过去了,树苗只长高一尺,远远看去,还是荒山。这座小山头就变成笑话,差不多是人见人嫌弃的程度。

我叫牧边,是蝉联二年附近村庄笑话榜第一名。躺在躺椅上,在烈日下暴晒,心里涌上一阵舒服感觉,这感觉跟晚上疼痛是天地之别。

一个月前的八月中秋,有家不能回的我一个人在山上喝着啤酒,赏着月亮,看着满天的星星和卫星发出的柔光,在想哪个光点是嫦娥姐姐追求者,就这么亵渎一下嫦娥姐姐,莫名其妙的的身体痛一晚,那真的是痛,痛到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那种痛。

一个人早上去县医院检查,没病,怀疑我精神有病。我直接愤怒跳起来要拍桌子,还是忍住的甩手走,看着手机里不多的余额,控制自己住不去第二家医院,回来的路上,晒着太阳,舒服的感觉来了,所以每天要晒太阳,越暴烈的太阳越好,晚上才不会痛。

“黑哥,你这么躺在这里晒太阳啊,也不怕这太阳把你晒中暑了。”我一听就是山下村子的二流子符小武,随口问:“符小武,找我什么事?”

符小武露出一嘴黄牙笑呵呵:“黑哥,有个老板想租你这个山头,你想转租吗?”这个事情有人对我说过,但出的价格是一百二十万,我嫌太低,就没同意转租出去。我跟村里签的是五十年的租期,一年十万元租金,十年一付,每十年涨百分之五。

“你那老板出多少钱?”符小武听到我的话嘿嘿说:“黑哥,那老板出一百万,接手你这个山头。”真的黑,应该你叫黑哥不是我叫黑哥。

“不租。”翻个身,趴在躺椅上,让后背晒晒太阳舒服一点。符小武继续说:“黑哥,你看,你在山上种的那什么海晶果树,都种五年了,你看这树都焉巴巴的。”

“不租,我有钱,我就喜欢这样,你别打扰我睡觉。”理都不理他,趴着继续睡我的觉。符小武气怒的戴上帽子,不甘心的往回走。

“哦,舒服,这烈日给力,起码三天不晒太阳晚上都不会痛。”嘴里嘟囔着,我是怎么都想不通,怎么就突然得这个病了。

“滴、滴”的声音传入耳朵,这是警报的声音,我疑惑站起抬头看周围,也没有使用电器,哪里来的警报声?就耳朵里不断的传来,完了,完了,我是完全没指望这身体能好起来了,莫名其妙的痛,现在是莫名其妙的听到“滴滴”的声音,真的该听那个县医生的话,去精神科看病去。

我听着“滴滴”声,心烦气躁,走进铁皮房里,倒杯水猛的喝两口,发现电水壶里没水,踩着拖拉板“啪嗒”的走出去打水,走进铁皮房时,脚下被地上的电线搅拌一下,整个人往地上倒下去,手中的电水壶里的水也跟着洒在地上通电的插板上。

被电的瞬间,我口中发出“哦”的一声,这一瞬间给我的舒服感觉胜过那烈日晒一天的总成。“啪”一声,跳闸了,我还在地上懵住,看看自己的手,摸摸自己的脸,确定被电的那瞬间,确实很舒服。

为了保证,我前后试几次,确实电流能让我舒服,这感觉比外面的烈日强烈百倍,去他的吧,晒一个月太阳都把我晒成附近十里八乡传说中的黑哥了。

我赶紧把电闸给拆了,左右手各拿一根螺丝刀金属部位,左手小心翼翼的零线后,没事,松口气,右手拿着螺丝刀触碰到火线,一阵电流通全身,“啊,舒服,就是这种感觉。”

沉醉在这舒爽的感觉里,闻到肉香味,依依不舍睁开眼看那里传来的肉香味,一睁眼看,右手食指和拇指都烧焦了,吓得赶紧松手。“痛,哎呦。”想找药,发现什么药都没有,赶紧的往山下跑去,骑上停在山下的电动车,一路往村里的独一无二的诊所跑去。

掀开门帘,一阵冷气扑来,舒服。“哎呦,这不是我们的黑哥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门诊了。”一名中年大叔打趣道。我没声好气的说:“符医生,被铁烫到了,看一下怎么治。”说完伸食指和拇指给他看,这个村子大多数的一个宗族出来的,大部分姓符。

“啧啧”,符医生穿着泛黄的白大褂说:“你得多皮厚,烫得那么厉害,幸好这个伤势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我给抹上我的不穿秘方,抱你三天结痂。”

“噢,轻点,符医生,痛。”这符医生慢悠悠的说:“悠着点,搞不好发脓,你得截肢,别说拿锄头,筷子你都拿不了。”

两个手指头裹着一层纱布,艰难的骑动车回去,符医生的话还在耳边环绕“要想手不费,就经常往纱布上浇这药水,最好不要碰到水。”

艰难的爬到铁皮棚里,看着凌乱的屋子,叹口气,累得不想去收拾,满身汗直接躺在单人床上,闭上眼睛,脑袋里胡思乱想,突然在脑海里看见一块魔方,仔细一看,这块方形物品有个亮的图案,胡里花哨的图案。

意识触碰一下这个图案,这块魔方像触手般伸展成一块大型镜面,镜面上乱码跳动,头开始隐隐作痛,该死的,不要这么快吧。

我连忙跑出去躺在太阳底下,不敢闭眼,也不敢想,希望不要头痛,希望是渺小的,头越来越痛。这样下去不行,我也不管那么多了,跑进屋里,左手触碰露在外面的两根电线,头痛渐渐缓解,闭上眼去看浮现在脑海里的镜面,还在跳动乱码,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