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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笼中雀,她飞了

小说《暴君的笼中雀,她飞了》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星辰入怀”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谢昀宁清窈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今夜巡逻街市的锦衣卫佥事腰佩绣春刀,扫了眼手拿地契的两个女子,当即不言苟笑地招了招手,便有锦衣卫下属手拿铁链去绑二人宁雅沁真是死也不会想到,今夜偷个地契,竟然还能闹到锦衣卫那里去!她是深闺待嫁的女子,若半夜因偷盗抓去大狱,日后别人会怎么看她?她还怎么嫁人?她此前经营的名声就会毁于一旦!偷盗的奴婢也会被发卖贱籍,夏禾傻了,浑身气血凝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如死人一般扑到宁清窈脚边:“大姑娘,奴婢...

第19章 精彩章节试读


陈宁两家定亲之事还没宣扬出去,加之陈浔如今残疾,为了给宁清窈留个回旋余地,他抿唇一笑,介绍道:“是交好的世妹。”

“世妹……”疏朗矜贵的太子慢摇折扇,置身于光晕里,风流倜傥极了,站在葳蕤的海棠花下,身后是苍翠的杨柳,笑得随性,“哪家世妹?”

“宁家。”陈浔笑答。

“宁家妹妹啊……”谢文澈手中托着一方小玉缸,从里舀食投进池塘,他站在春和景明里,英俊得致命。

“臣女宁清窈,参见太子殿下。”她点头敛目福身行礼,凝睇着地上那人被拉长的背影,压下所有百感交集,面上静如止水,仿佛不曾相识、从曾未有过那些纠葛。

谢文澈背对着她,投食喂鱼,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忘了,一时间,没有一人说话。

良久后,在宁清窈行礼已经发酸时,太子声音轻缓地淡淡道:“免礼。”

“谢太子殿下。”宁清窈站起身。

蓝溪推着陈浔朝御花园走去。

宁清窈则故意慢了十几步,与陈浔、谢文澈拉出一段避嫌的距离,隐在了世家贵女中间。

她前世内向安静,一心完成谢昀交代的事情,没有交际圈,自然也没有交友,在贵女中她总是孤零零的、性子最不起眼那个,坐在角落里独自参宴。

可如今再活一世,所谓的孤零零,却成了她独处时的享受。

宁清窈一如前世,选了最偏僻的角落,小指勾着骨瓷杯,抿了一口明前龙井,身边断断续续传来说话声……

“瞧!那姑娘头上簪的步摇,是金镶玉梅花嵌珍珠,好漂亮呀,她那竖领上缝制的子母扣是莲花瓣,在阳光下泛着些许彩光。”

“不止呢!你瞧她脸上的胭脂,服帖匀白、细腻娇嫩,就连珠翠也极其别致。”

“你去问问她胭脂水粉、衣服首饰都在哪里买的?我也想买。”

几位贵女在她身后悄悄议论,你推我攘,将胆子大点的姑娘推到了宁清窈面前。

宁清窈品茶的手一顿,站起身,明知故问地笑吟吟道:“不知这位姑娘,寻我何时?”

“我是周御史之女,周紫冉。”周紫冉顿了一下,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开口,“我来得冒昧,打搅了姑娘喝茶,想问姑娘这胭脂水粉,是在何处买的?怎这般好看自然?”

“这胭脂水粉,是我铺子中卖的。”宁清窈笑容大方端庄。

“那你这……首饰又是在何处买的?此前竟从未在京城见过,工艺模样甚是别致。”

“亦是我铺子中卖的。”

周紫冉难掩惊喜与意外:“你这衣服鞋子,莫不是也你店中卖的款式?那我可真要多问一句,姑娘铺子在何处?改日我带着姐妹们去瞧瞧。”

宁清窈等的便是她主动开口问地址,若自己先说反倒多了推销之意,显得掉价,笑答:

“建安街东面十八铺,花颜楼,便是我的铺子,明日正式开张,若周姑娘愿意来,我便把所有紧俏货留给你。”

“好呀!”周紫冉耿直地拍手。

“既然周姐姐开口问了,正好我也多带了一瓶补妆备用的胭脂水粉,若姐姐不嫌弃,这瓶未开封的就先送给姐姐试用。”宁清窈从袖中拿出一极小的白玉罐子,递过去。

瞧着宁清窈脸上服帖细腻的胭脂,周紫冉眼底一喜:“多谢宁妹妹。”揣入袖中后,笑容大方道,“那你接着品茶,我便不扰你雅兴。”

“诶周姐姐慢些走。”宁清窈笑语盈盈地送她。

周紫冉将宁清窈送的试用小罐拿去给姐妹们赏看。

姐妹们拧开瓶盖,指甲挑了一点出来在手背摸匀,呀地一声惊喜道:“瞧瞧这质地、细腻程度、多白净……”

“倒是勾起了我对花颜楼的兴趣。”

她们围坐一团在花楹树下讨论着,离得不远,时不时有几句话钻进宁清窈耳中。

其中有一道最为尖利特殊的话响起:“诸位姐姐可别抱太大期望,免得去了花颜楼只怕失望更多。”

宋薇希与宁雅沁挽臂而来。

周紫冉拿出那试用小罐,真诚道:“确实很好用,姐妹们对胭脂水粉首饰都颇有研究,能入咱们眼的可不多。”

宁雅沁叹了一声:“明日花颜楼不一定能开张呢,各位姐姐怕是要跑空。”

此时,宁清窈便坐不住了,笑吟吟地走去:“我这店主就在此处,雅沁,你何来的消息,花颜楼开不了张?”

宁雅沁没成想她就在附近,略有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挤出个笑:“我也是听说的。”

“不管你在何处听说的这谣言,姐姐们千万别信。”宁清窈同世家贵女们柔和地笑道,

“明日花颜楼准时开张,姐姐们大可光顾。不止有京城最时兴的装扮,更还有异域、江南、其他州的首饰款式。”

“竟不知你那铺中这么齐全。”周紫冉感慨了声。

宁雅沁方才在赶客,而宁清窈又三言两语拉回了客,此时在旁不声不响的宋薇希嘴角却勾起一抹莫名的笑,眼底划过一丝冷嘲。

明日这花颜楼,注定不能开张。

要知道她父亲,可是执掌全国土地、赋税粮饷的户部尚书。

她看上的铺子,还没有抢不到的。

宁清窈与那些贵女说话之时,余光一扫,看似是不经意地扫了宋薇希一眼,实则早就将她那些心思猜得一清二楚。

她便知道,宋薇希必会有动作。

在姐姐妹妹的一团和气中,宋薇希忽然笑着说道:“素闻宁家大姑娘琴棋书画一绝,择日不如撞日,清窈不如为大家展示一二?”

宋薇希是听宁雅沁说过的,她这位独眼瞎长姐,因眼瞎不受重视,宁家也没请人授课,故而琴棋书画一塌糊涂。

她将宁清窈推出去,是诚心让她出丑。

就连宁雅沁也不怀好意地敦促道:“阿姐琴技确实可以,不如薇希也一同上去弹奏?且看看薇希与阿姐谁弹的更好?”

谁都知道,宋薇希是京城第一才女。

宁雅沁是故意将宁清窈推出去,再让她输给宋薇希,遂宋薇希心意,刁难宁清窈的同时,也顺便讨好宋薇希。

本以为宁清窈会尴尬的脸红,局促不安地推脱婉拒,却不曾想,宁清窈仪态端庄得体,唇角泛起一丝典雅的笑:“既然二妹与宋姑娘盛情相约,那我只好献丑。”

宁雅沁皱了皱眉头,神色极快地闪过一次诧异,她这蠢姐居然答应了?

确实是献丑,而且是要献天大的丑,宁雅沁眼底划过愚弄,满是期待地指向那樱花树下空着的古琴,笑道:“不知阿姐与薇希,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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