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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智者不入爱河,男人都滚一边

小说言情:智者不入爱河,男人都滚一边,大神“枕山醉风”将盛书砚侯天河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她笑着捏了捏侯确那只手背上有三个肉窝窝的小手,再抬头看向跟前的男人时,盛书砚眼里已经变得冷静饿了很多那些紧张和慌乱,好像都是一场短暂的梦“有的父母,从小既然给不了物质支撑,又在精神层面上非常贫瘠,给不了一点正向引导,缺钱又缺爱可偏偏就是这么一类人,骨子里又有强烈的掌控欲,还有债主思维,认为生了孩子,就是要让他们日后能偿还自己,或者还没有等到他们成长,在小的时候就要求干活,美其名曰是孝顺,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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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天河的身影有些僵硬,“我去冲个凉。”

说完这话后,他很快站起身,消失在盛书砚的视线中。

盛书砚没多想,只是有些无奈。现在五月间,也不算太热,但是两人挤在这一张小床上,的确有些热。

盛书砚原本以为侯天河会很快回来,没想到她在床上都躺得有些迷迷糊糊了,对方才重新回到床上。

盛书砚只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上带着一股寒气,凉丝丝的。

在这时候盛书砚已经没了多余的精力去招呼人,她甚至都没多掀开眼皮看侯天河一眼,转过身就睡着了。

侯天河是故意回来这么晚的,在浴室里冲凉终于将身上的火气浇灭,但是现在回去的话,跟盛书砚在一起,他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能乖乖听话,所以干脆在外面抽了一支烟,这才回去。

即便是在晚上,即便是没有开灯,但凭着侯天河的的目力,他仍旧能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看个大概清楚。在看着身边整个人都快要贴上墙壁的盛书砚时,侯天河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是盛书砚给他留了一大半床的位置。

侯天河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后躺了下来。

盛书砚这一觉睡得有些不太安稳,她早就习惯了在一米八的大床上翻滚,反正她一直都是一个人睡觉,就算是怎么翻,也不碍到任何人。虽说在睡觉之前,她已经在很认真地控制自己,不要像是从前那么“嚣张”,可是人怎么可能管得了睡着之后的事情呢?

在梦境里,盛书砚只觉得自己掉进了岩浆里,周围的液体烫得她整个人都变得滚烫,她想要游泳挣扎出去,却又觉得四肢都像是被人绑上了重物,根本抬不起来。

在梦里挣扎了一整晚上,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盛书砚都觉得四肢酸软。

盛书砚在睁开眼时,就意识到床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至于侯天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

她起床,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

饭厅里盛国平和侯天河都在,侯天河在看她出来后,顺手拉开了在自己旁边的凳子。

“醒了?”侯天河主动跟她说话,“过来吃饭吧。”

盛书砚点头,“嗯”了声走了过去。她习惯早上起来就先喝一大杯水,这是上辈子就有的习惯。

早点是最简单的豆浆油条,盛书砚吃得不多,尤其是对于油炸的食品,她一直吃得比较少。

吃饭的时候,她也看了眼在饭桌上的李桂玉和邱洁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两人受到的刺激太大,今天一反常态,变得很安静。

不过这是盛书砚想要的状态,饭桌上多两只呱呱叫的赖克宝总是影响人吃饭的心情的。

盛国平看着盛书砚,“砚砚最近在家里多住几天?”

盛书砚没抬头,“侯天河没时间。”

还在吃饭的侯团长:“……”

他这块砖还没意识到自己有那么好用。

但不得不说这个挡箭牌的确好用,盛国平一听这话,也没有再多劝说让盛书砚留下来。

吃过饭,家里有工作的人都去上班,盛书砚拿到了杜诗琪留给自己的东西后,也准备离开。

没想到在离开之前,陈嵩上门了。

陈嵩今天请了半天假。

“砚砚……”陈嵩进门后,在看见盛书砚时,眼里有些欲言又止。

盛书砚最不耐烦就是这种磨磨唧唧的样子,有什么话又不说,做出来的一副样子好像全世界都亏欠了他。

所以盛书砚开口时的语气也不怎么好,“有事儿?”她问。

陈嵩看了眼在盛书砚不远处的侯天河一眼,他抿唇,“我们能不能单独聊聊?”

盛书砚:“不能在这儿说?”

“嗯。”

“行吧,那下楼。”盛书砚倒想看看眼前这人还能说出什么来。

她没有注意到就在她对着陈嵩点头的那一刻,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眸色一凛,然后毫不客气地朝着陈嵩射去。

盛家所在的大院,属于化肥厂的职工大院,住在里面的多数都是化肥厂的职工,左邻右舍,也差不多都认识。

当陈嵩和盛书砚两人走下来时,盛书砚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个时间点还在院子里的一些人的打量。

盛书砚并不在意,她走到一棵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梧桐树下,看着陈嵩,“你想要说什么?”

陈嵩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一点也不像是昨天才订了婚的男人,完全没有一点喜悦,甚至在那副金丝眼镜后面的眼,下面都有两团明显的青黑色,显然是没休息好。

“砚砚——”

“昨天我已经说了,你应该随邱洁叫我一声姐。”盛书砚无情地打断了陈嵩饱含思念的称呼。

陈嵩:“……”好片刻后,陈嵩这才点头,“好。”

“什么事需要你单独跟我讲?”盛书砚语气平静,看着跟前的人问。

陈嵩是在昨天的订婚宴后考虑了一晚上,他几乎都没有怎么睡着。今天一大早就过来找盛书砚,也是下了一番决心。

“我跟邱洁的婚事,并不是自愿的。”陈嵩说,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抬头朝盛书砚看去。

可是现在的盛书砚要让陈嵩失望了,她面无表情,并没有因为听见这句像是在“诉衷肠”的话而感到任何激动或是喜悦,她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陈嵩不甘心,上前一步,他不相信自己跟盛书砚这么多年的感情,抵不过一个后来的臭当兵的婚姻,“砚砚,我心里一直喜欢的都是你,没有别人,我对邱洁没有任何感情,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

盛书砚听到这里,终于抬头认真看了的陈嵩一眼,“所以,你现在找我说这些是想要做什么呢?”

总不可能就只是为了来告诉自己他现在还喜欢自己吧?这不是说了一堆废话?

陈嵩:“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跟侯天河离婚,我等你。”

盛书砚:“???”

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但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张郑重的脸时,盛书砚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陈嵩心里的真实想法。

盛书砚简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离婚?”盛书砚重复着陈嵩的话,眼中的讥讽掩饰不住,“陈嵩,你还是这么自私。”

陈嵩皱眉,像是不理解盛书砚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你喜欢我,我心里也只有你。砚砚,不要让一段并不能让你幸福的婚姻捆绑了你的一生。你跟他离婚,我也不会跟邱洁结婚,我们在一起。”陈嵩说得郑重其事。

盛书砚却看不见他的那颗真心,只觉得荒唐极了。

“你说你心里有我,当年为什么我落水后,你不肯上门提亲?”盛书砚看着陈嵩的眼睛问。

那时候原主找到陈嵩,只要陈嵩在那时候愿意跟她结婚,外面的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可是陈嵩没有。

现在盛书砚旧事重提,陈嵩动了动唇,眼神有些闪躲,“那时候有些太早了,我还没有准备好……”

“是你没有准备好,还是你不敢面对外面的流言?”盛书砚懒得跟他打太极,直言道:“当年你没有勇气,畏惧流言,也不想让自己卷入是非中,所以你不敢跟我结婚。后来我跟侯天河在一起,可能因为愧疚,也可能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你每年都给我寄信,明知道我已经结婚,还寄信说什么心里只有我的话,你这不是说喜欢我,你这是在膈应恶心我。最近这一年时间,你真的有想起过在乡下生活了四年的我吗?”盛书砚的话像是一只毫不留情的大手,撕开了陈嵩的假面。

她并没有因为此刻陈嵩变得苍白的脸色而停下来,盛书砚继续道:“可能你早就忘了那个已经嫁了人在乡下待了四年的人,但是昨天我一出现,让你误会我是为了你参加的订婚宴,现在又唆使我跟侯天河离婚,说什么等我,我需要你等吗?”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陈嵩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了。

他像是不敢相信这些话都是从盛书砚嘴里讲出来的一样,脸上血色尽失。

“砚砚,你怎么能这样说话?”陈嵩眼睛都失了光。

盛书砚:“哦,可能我真是恶心够了吧?”

陈嵩:“……”

“如果你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我就不奉陪了。”盛书砚说完这话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陈嵩下意识地跟了两步,想要追盛书砚。可盛书砚就像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一样,陈嵩才迈开步子,盛书砚猛然一下回头,双手握成拳头,抬起来就在陈嵩跟前挥了挥,“别跟着我。”她警告道,“不然我揍你!”

陈嵩愣住。

盛书砚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和拳头,像是觉得实在没什么力量感,她担心这样震慑不住跟前的男人,于是很快又补充了一句,“揍不过你,我就让我老公来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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