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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船娘软腰酥,疯批太子榻上欺

小说叫做《通房船娘软腰酥,疯批太子榻上欺》是姜让雪的小说。内容精选:谢清棠从龙榻上睁开眼,还不等缓解浑身酸胀,外头大太监便报卯时到了她脚一软,险些跌下床榻,仓皇跪伏下地,连亵衣都来不及穿循例此刻,该是萧寅渊给皇后吕氏请安的时辰她若伺候晚了,免不了被这个冷漠无情的太子爷呵斥责罚萧寅渊往日从不许她过夜今日不知是怎么了,自朝堂下来后,派人招她侍寝,什么都没说,压在她身上疯狂索取,一夜未停谢清棠随手披上一件衣裳,素白的手指捏住一只履,伺候萧寅渊起身她跪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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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寅渊大方,谢清棠却摘下还了去。

“无功不受禄,奴婢既没挨打也未侍寝,没理由收下。”

萧寅渊愣了一愣,弯唇一哂,“不喜欢就扔了。”

随后起身离开,夜里再也没回来。

谢清棠看着那对儿耳珰,知道他生气了。

这东珠是漠北至宝,总共就两幅,皇后都没有,她却看也没看的拒绝。

因为她在耶律述朵的耳朵上看到过另一副。

为了避免麻烦,加上心里膈应,她没收。

她的路,走着走着,不知何时就会走到绝处。

前后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一朝踏错便是粉身碎骨。

萧寅渊是储君,是孝顺儿子,是大西梁未来的皇帝。

而她谢清棠却是退无可退,唯有向前。

她轻叹一声,将耳珰收入妆匣,想着等萧寅渊气消了,再还给他。

......

翌日午时

谢清棠如约而至。

萧寅渊也听从吕皇后安排,陪耶律述朵出宫游玩。

两人各自开始约会。

谢清棠停在春棠园外,仰起头逆着浅淡的光看它的红墙碧瓦。

她试探问有人吗。

忽然,一阵劲风掠过。

她被一个人从身后拽到了花圃中。

他身上洋槐香与花香纠缠,淡而又淡。

“别动。”

那男子弯身将她揽在身前,沉沉的男声响在耳畔。

阳光透过树荫落在他脸上,如镀金一般。

只是那一双眼眸却是极清澈明亮的。

“...你、你是何人?”

“嘘,你身后有一条蛇。”

蛇?

谢清棠的心猛地揪起来。

她最怕蛇了!

蛇身又滑又冰,软腻不堪,剧烈的恐惧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男子倾身向前,徒手捏住蛇的七寸,匕首一刀刺入蛇口,向上一剜,蛇身瞬间劈成两半。

死死缠绕在谢清棠后腰的蛇尾立即松开。

树叶迎风抖动发出簌簌之声。

眼前之人生得剑眉星目,五官极其俊俏,阳光落在他鲜衣之上,烈烈如焰。

看的谢清棠愣了一瞬。

如此风采卓绝,应该就是吕后口中的燕宁了。

她心里这般想,面上却不显露。

萧寅渊的皮囊也不错,人却不咋的,可见相貌证明不了什么。

他右手闲散甩动着死蛇,嘴角勾着,微扬下巴,“喂,你没事吧?”

谢清棠后退两步,屈膝行礼道:“多谢少将军出手相救。”

“哎?你认得我?”

他一怔,刚才还带着痞笑的脸,突然微红起来。

谢清棠客套道:“少将军之名如雷贯耳,谁人不知?我是东宫女官谢...”

“我知道你...我、我们先往里走吧!”

说完他迈步朝花间走去。

只是那步子...有些顺拐。

谢清棠虽有疑惑,却还是提步跟了上去。

正值春分,海棠开得很好,粉白相间,花团锦簇。

一阵风袭过,树冠上的花折了两三朵。

细叶簌簌飘零,燕宁伸手接住,“上次和女子赏花春行,还是多年前,一晃,再不曾与人同游。”

谢清棠微微侧目:“赏花踏春,如清风明月,皆要与人相伴,才不会冷清。看来少将军女人缘不错,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有此殊荣?”

他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娘。”

“......”

“我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我、我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走在一起。”

“哈?”

“以前有梦见过,但是梦里的事,哪能当真啊...”

因为出身的关系,谢清棠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

倨傲的,冷漠的,霸道的,像燕宁这种傻里傻气的倒还是头一回见。

绥远将军府的养子,应是受到过不少冷眼苛待。

可他看上去澄澈干净,单纯天真。

谢清棠不免对他多了几分好奇。

二人走到阴凉处,谢清棠向他介绍自己。

“谢清棠,东宫掌事女官,俸禄还行,不过这些年我没攒下什么银子,因为我有一个生了病的弟弟,和一个爱养面首、博戏的养母。”

她说完,静静看向燕宁。

她不打算隐瞒。

燕府是名门世家。

对方不接受的话,一开始说清楚就好。

燕宁安静听她说完。

其实即便谢清棠不说这些,他也多少了解一些。

她是太子萧寅渊身边最得力的女官。

他想不知道都难。

来之前吕皇后特意告诉他,谢清棠人漂亮性子沉稳,叫他好好把握。

性子沉稳暂且不论,但是漂亮...是真漂亮。

她妆容清淡,肤白如瓷,眉目间皆是笑意,唯那一双眼冷淡。

寻常女子喜爱的珠宝首饰她一样没戴,这倒令燕宁有些意外。

别说好好把握了,他看到谢清棠第一眼,连路都不会走了。

燕宁直想给自己一大嘴巴。

这可...太丢人了。

该不会被讨厌吧?

见燕宁没说话,谢清棠心下了然,微微欠身,“若少将军介意,我就先...”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打断了谢清棠接下来的话。

“谢姑姑,不、不好了...”

云禧扶膝大口喘气。

谢清棠心中一紧,同燕宁说了声抱歉,忙走过去,问道:“可是兰娘又派人要银子了?”

“不、不是...是瑄公子,那些要债的找不到兰娘,便砸了瑄公子的药,瑄公子如今昏迷不醒...”

谢清棠脸色顿时煞白,死死攥住云禧肩膀问道:“他现在在哪...他现在人在哪!”

“花...花船。”

“我即刻去。”

谢清棠匆忙转身,看到燕宁双臂环胸倚在树旁,才想起来今日约会还未结束。

可她眼下顾不得那些,只得向燕宁道歉。

“少将军,我家中出了些意外,需得出宫一趟,今日若公子没看上我,皇后娘娘问起,所有罪责清棠一人...”

他吐掉狗尾巴草,蹙眉打断道:“你家中若有急事,先去便是...只是——”

他抬眼扫了一眼天空,“你能在宫门下钥前回来吗?”

谢清棠步伐戛然而止。

她不会策马,一来一回怕是来不及。

正当她焦急万分时,燕宁扬了扬唇,两排牙齿白如玉,笑容清朗。

“走,我骑马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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