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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闺门杀 类型:现代言情 作者:钟离 角色:孟昭徐湛 现代言情小说《闺门杀》的作者是“钟离”。故事梗概:孟白氏气得站了起来,举起手“啪”的一声给了孟昭响亮的一耳光,说道:“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要为了他把我们整个孟家都赔进去吗?”孟昭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满心的委屈和不服,“护着徐湛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行为,母亲你不要不讲道理!”孟白氏简直快要被气死,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指头狠狠的戳着孟昭的额头,“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护着他?你要不是孟家的女儿你能护得住他?”孟昭红着眼眶,对这话无从辩驳。可是要她就这么放着徐湛不管,她又完全没办法做到,最后只能咬着牙跺了跺脚,倔强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徐湛都是我的亲表弟,我不能看着他被人欺负却什么都不管!”说完,她也不管孟白氏被这话气成了什么样子,转过身逃也似的跑了。徒留下孟白氏在原地气得直跺脚。“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徐湛他娘素来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她生下来的徐湛能是个省油的灯吗?”当年未出嫁的徐孟氏就素来喜欢耍心机扮无辜,有事没事给她使个绊子,让她在公婆面前难做人,没少被公婆罚跪。如今她的儿子又事事让孟昭出头,扮演一个插手他人家事的泼辣角色,搞得还未出嫁就已经名声尽毁,让她如何能不气?母女俩总是吵吵闹闹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锦书看孟白氏实在气得慌,只得柔声安慰道:“夫人,咱先不要着急,过两天世子就回来了,到时候自然有世子管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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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杀》精彩片段

第五章 兄长


孟白氏气得站了起来,举起手“啪”的一声给了孟昭响亮的一耳光,说道:“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要为了他把我们整个孟家都赔进去吗?”

孟昭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满心的委屈和不服,“护着徐湛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行为,母亲你不要不讲道理!”

孟白氏简直快要被气死,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指头狠狠的戳着孟昭的额头,“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护着他?你要不是孟家的女儿你能护得住他?”

孟昭红着眼眶,对这话无从辩驳。可是要她就这么放着徐湛不管,她又完全没办法做到,最后只能咬着牙跺了跺脚,倔强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徐湛都是我的亲表弟,我不能看着他被人欺负却什么都不管!”

说完,她也不管孟白氏被这话气成了什么样子,转过身逃也似的跑了。徒留下孟白氏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徐湛他娘素来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她生下来的徐湛能是个省油的灯吗?”

当年未出嫁的徐孟氏就素来喜欢耍心机扮无辜,有事没事给她使个绊子,让她在公婆面前难做人,没少被公婆罚跪。如今她的儿子又事事让孟昭出头,扮演一个插手他人家事的泼辣角色,搞得还未出嫁就已经名声尽毁,让她如何能不气?

母女俩总是吵吵闹闹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锦书看孟白氏实在气得慌,只得柔声安慰道:“夫人,咱先不要着急,过两天世子就回来了,到时候自然有世子管着小姐。”

提到大儿子,孟白氏这才好受了点,揉着胸口道:“幸好这个家里还有孟徽,要不然这死丫头还不翻了天去?哎呀真是气死我了。你先去找两个机灵点的小厮,这两天先给我盯着她,哪都不许她去,一切等她哥哥回来再说。”

锦书连忙应声去办了。

孟昭满腹委屈和愤怒的回了自己的院子,看见随后锦书带着过来守着院门的小厮怒得把房间里的摆件全部都摔了个遍自是不提,很快孟徽就带着大军回来了。

这一次孟徽是带着大功回来的,整个朝野上下一片喜气,孟家更是早早的就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的,从几天前就已经接到了无数的拜帖。

而这时候如果孟昭还是处于禁足的状态,传出去自然也不好听。所以在孟徽要回来的当天,孟昭的小院子前面的看守自然也就撤了。

只是孟昭还来不及为了重新获得自由而高兴,原本应该在前厅高高兴兴的招待客人的孟徽就板着脸进来,将孟昭堵在了小院子里,身上的甲胄都还没有卸下来,显然是刚出宫就直接过来见她,就连父亲母亲都还没有去拜见。

只是孟徽平时最常有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所以孟昭便没有意识到今天的孟徽有什么不对劲,还主动伸手揽着他的手臂,笑着撒娇道:“哥,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你这么长时间不在家,我可想死你了。”

孟徽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底带着淡淡的怒意,语气却还是很轻柔的道:“你想我?我看不是吧,我可听说我不在家的这段时日,有人可是过得很是逍遥自在、无法无天呢。”

他的语气太过轻柔,孟昭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大祸临头,还兀自撒娇道:“哪有,我一直都乖乖的,才没有惹事。”

孟徽怒极反笑,冷哼一声一把推开她,道:“是吗?那我怎么听说前两天我孟家大小姐在昌宁侯爵府如何英勇的差点把齐家嫡公子给射伤了呢?孟昭!你在我面前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

孟昭一愣,意识到这是有人到孟徽面前告了一状。只是之前事情虽然闹得很不好看,但是袖箭的事情就连齐显易自己都不知道的,而且孟徽还没有见过白氏,那就更不可能是从白氏那里知道的消息。

知道袖箭的事情的人只有一个,那也就只可能是那个人将事情告诉了孟徽!孟昭跺脚,咬着牙道:“是不是谢殷鹤跟你说的?可是齐显易并不知道袖箭的事情,我并没有伤到他……”

孟徽打断她,“你不用管谁跟我说的!总之,你以后离徐湛远一些,不许再管他的事情!”

孟昭气急,手里紧紧的绞着帕子,说道:“哥,徐湛可是我们的亲表弟,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

孟徽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哪里听得见她的话,只粗暴的指责道:“那又怎么样?你现在敢为了他险些伤了齐显易,以后是不是还要为了他赔上整个孟家?”

这样的说辞跟孟白氏的指责何其相似,孟昭不服气的红了眼眶,辩解道:“齐显易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四品的小官,我们的父亲可是定北侯,你们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怕他?”

孟徽简直要被气笑了,咬牙说道:“你只知道他父亲是四品小官,那你可知道他父亲是什么官职?他父亲是言官!有监督、弹劾之权!知道什么叫弹劾吗!”

所谓的弹劾,说白了就是检举举报,主要针对的就是他们这些世家大族,为了防止他们仗着自己手中的权利做出一些欺上瞒下之举。可以说,言官的官职虽然小,但是对于他们这种掌握着朝廷大权的异姓人来说,却是一个监督者,随时可以根据他们的言行参他们一本。属于官职虽小,但是不能轻易得罪的那一类人。

孟昭扁着嘴巴,眼泪无声的滑落下来,说道:“可是……可是徐湛是姑姑唯一的孩子呀,他还那么小,现在的雍王妃又对世子之位虎视眈眈,我们要是就这么不管他了……”

“没说不管他,但这件事情不应该由你来管。”孟徽看着她鼻头红红,委屈巴巴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说道,“穗穗,姑姑是姑姑,徐湛是徐湛,他们是不同的,你明不明白?”

孟昭自然不明白,她只知道家里的父母兄弟都不让她接近徐湛,可是徐湛现在明显不能没有她,于是哭的越发伤心。

第六章 隐情


孟徽就这么一个妹妹,此时看着孟昭哭的眼泪鼻涕都混成一团的样子,哪里还能硬下心肠来,只得解释说:“现在的雍王妃出身太低,雍王又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只要有我们孟家在,他们就不敢对徐湛怎么样。”

孟昭却不肯接受这么一个结果,哭着辩解道:“你不明白,你们都不明白,这是我亏欠徐湛的……”

她越说哭的就越厉害,最后终于崩溃了,软软的跪倒在地,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不管不顾的将自己为什么如此护着徐湛的原因说了出来。

“姑姑……姑姑是我害死的,都是因为我……”

这话太过骇人听闻,孟徽一把捂住了孟昭的嘴巴,眼睛快速的扫了一眼墙头院门等地,给贴身小厮墨竹使了个眼色让他把闲杂人等全部都清理出去。

“姑姑是难产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胡言乱语……”

孟昭不住摇头,将孟徽的手拿开,抹了一把眼泪,说道:“你们都不知道,其实小姑之所以会早产难产,都是因为我……”

原来当年徐湛的母亲怀着徐湛的时候,徐纨的母亲苏氏还只是雍王的一个贵妾,地位虽然比一般的侍妾高一些,但是怎么也是越不过正妃去的。再加上雍王一向对自己的妻子敬重有加,所以苏氏就经常会做一些小玩意送过来讨徐孟氏的喜欢,好让徐孟氏对她另眼相看,让自己的日子更好过一点。

只是徐孟氏疑心颇重,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对于王府里面的人都警惕得很,虽然将这些妾室送来的东西都收下了,其实并不会真的使用。她从来不会使用自己信得过的人以外的人准备的任何东西。所以,苏氏就想到了从尚且年幼的孟昭身上下手,找了一个机会接近孟昭,给了孟昭一个漂亮的香囊。

孟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整个人显得都有些呆愣愣的,问道:“那个香囊……”

孟昭点点头,“我很是喜欢那个香囊,便日日带在身边。”

她就这样带着那个香囊,日日陪伴在姑姑身边,摸着她的肚子跟胎儿说话,在她身边撒娇打滚,有时候还抱着她一起睡觉,他们整日整日的在一起。那个香囊自然也就整日整日的借着孟昭跟徐孟氏待在一起,终于有一天,让徐孟氏动了胎气,导致早产,而徐孟氏也因此再也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孟徽喉咙一紧,顿时说不出话来。如果事情的真相真的是这样,那么就等于是孟昭害死了姑姑,害的徐湛一生下来就没了娘,这也就难怪孟昭为什么会这样护着徐湛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那也不能完全算是孟昭的错。孟徽将孟昭抱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穗穗,你听哥说,你那时候还小,这不能算是你的过错。徐苏氏有心算无心,一切都是她做的孽,这不能怪你。”

孟昭喃喃道:“要不是后来香囊不香了,我叫怀书再帮我去弄一个香味一模一样的,我还不知道里面居然有那么多的麝香……”

孟徽将孟昭紧紧的拥在怀里,轻轻地拍抚着她的后背,心想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他们孟家就绝对不能就这么放过徐苏氏。就算徐孟氏在家的时候没少给他们的母亲下绊子,跟他们的感情也算不上亲厚,但是也由不得苏氏这样害她!

这时候怀书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帖子,轻声禀报道:“小姐,刚才雍王府二小姐派人送了帖子来,说是过几天就是她的生辰,想邀请您过去聚一聚。”

孟昭此时正伤心,听见是徐纨心里更是烦躁,想也不想的道:“推了,就说我身子不爽力,没精神走动。”

孟徽却及时将人拦了下来,说道:“帮小姐应下。”

孟昭皱眉,因为刚刚大哭了一场,声音还带着软软的鼻音,“你明明知道我有多讨厌那对母女。”

孟徽叹了口气,劝道:“不行,你必须要去,而且还要高高兴兴的去。”

孟昭不情愿的嘟嘴,推开孟徽走到床上,把引枕抱在怀里,昏昏欲睡的趴着,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孟徽站起来给她盖好被子,道:“不管怎么样,明面上我们跟雍王府还是姻亲,哪怕你小姑姑已经不在了也一样,所以绝对不能撕破脸。”

孟昭油盐不进,含含糊糊的说道:“那不是还有母亲在吗?”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要维持表面的平和,那么孟白氏就一定会到场,那她去不去就无所谓了。

孟徽瞥她一眼,知道再劝下去也没什么用处,便干脆换了一个说辞,“我可是听说,徐苏氏好像又怀孕了。”

孟昭猛地抬起头来,仿佛刚才的困意都不曾存在一样直直的盯着孟徽,想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可是孟徽却显然没有了接着说下去的兴致,只是丢下一句“前厅还有客人,你在院里好好休息。”就走了,徒留下孟昭一个人在床上惊疑不定的胡思乱想。

之前徐苏氏虽然一直占着雍王妃的名头,但是这么多年来除了徐纨这一个女儿,并没有其他的儿女。所以虽然她一直对徐湛的存在心怀恶意,但是对于徐湛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动过什么特别大的邪念,顶多就是想将徐湛养废了,方便以后将徐湛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徐湛已经是皇上亲封的世子,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这辈子只要徐湛平平安安的长大,那么下一代雍王就肯定是徐湛的,这也是为什么孟家明知道徐湛在雍王府的日子不是很好过,但是却没有过多插手的原因——无他,徐苏氏只要不傻,那就一定不敢对徐湛太过分,因为她的老年多多少少还要依靠这个孩子。

可是如果这个徐苏氏现在真的怀孕了的话,那么一切就又要另当别论了。

第七章 惊吓


怀书从小跟着孟昭长大,就算有孟徽的命令在前,此时也没敢直接去帮忙应下徐纨的邀约,等确定孟徽已经走的不见人影了,方才出声询问道:“小姐,那还去雍王府吗?”

孟昭皱眉想了想,原本徐湛在雍王府就算会受到一些怠慢,但是至少没人敢真的伤害他,现在情况有变,她是怎么都要去看看的。

“去。”

怀书点点头,提醒道:“还有,明天就是窈小姐出嫁的日子了,您想好备什么礼物没有?”

“呀!”孟昭猛地跳起来,这几天光顾着跟孟白氏斗气了,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孟窈是孟家旁支的女儿,很早之前就许给了宁国公府谢家的庶子谢慎徽,算起来婚期居然就在明天了。虽然说起来两家的关系不算特别亲近,但是因为孟窈的父亲跟本家走的比较近,所以还是很有必要联络一下感情的。

但是现在再去挑选礼物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孟昭想了想,说道:“上回姨奶奶来咱们家,不是送了我一个红珊瑚做的摆件么,索性就送那个吧。”

怀书点点头领命走了。

大誉朝的嫁娶风俗是在晚上,新娘子告别父母之后再由亲族的长辈兄妹送到男方家,所以虽然孟家的礼是送到了孟窈的娘家,但是实际上孟昭还是跟着送亲的队伍进了谢府。

林宝舯最是喜欢凑这种热闹的,而她的哥哥林玄瑾跟宁国公府谢家兄弟的感情向来是极好的,此次自然也在受邀之列。所以虽然这次孟昭算的上没有什么熟悉的人陪着在一起,但是到了宁国公府之后,很快就跟林宝舯汇合,眼巴巴的躲在人群后面,一边看着新郎新娘拜堂,一边小声讨论。

直到快开席了,孟昭作为娘家人,席面自然跟林宝舯不在一起,俩人方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简单的吃过饭之后,林宝舯不知道上哪里去了,孟昭四处找不见她,送亲的队伍又没那么快回去,孟昭便自己拿了金丝小扇,兀自在谢家的后院胡乱走着,打发时间。

太热闹的地方吵的人头疼,孟昭便尽量避开人群,往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方去,怎料人生地不熟的,渐渐地竟然就走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辨不清方向了。

没办法,孟昭只好尽量往自己看着眼熟的路走,寻思着看看能不能好运气的碰到恰好经过的丫鬟,却在这时听见前头有窸窸窣窣的响声,孟昭心底一喜,便快步往那边走去。

入眼的却是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的少年,匕首上的血一滴滴的落下来,少年眼底轻蔑又讥诮,地上躺着一个人,依稀看得清是个男子。

孟昭小小地吃了一惊,本能的就想逃跑,最后还是咽了咽口水,她倒是不怕什么,就算被发现了,她是孟家的姑娘,这个人总不敢杀了她就是了。

心底这样想着,孟昭就往后退了两步,也就两步,裙摆都不动的,那人却猛地回头,眸子似寒光般直射过来,像掺了碎冰。

竟是谢殷鹤!孟昭被吓得险些往后跌去,一屁股坐到地上,之前的笃定已经全都不翼而飞。

到底还是怕他。

若是其他人孟昭或许还敢说那人就是瞧见她也不敢灭口,如果这人是谢殷鹤,她就不敢保证了。

谢殷鹤收起匕首,他向来耳聪目明,她才来他就知道那里有人了,没想到居然是孟家的那个小魔王,见她不安慌措的模样,低低地笑了一声。

将手里的匕首用帕子擦干净,谢殷鹤踱步过去,她发髻上的赤金步摇越发清晰,她今日戴了滚圆的珍珠耳坠。谢殷鹤挑了挑眉,笑着道:“哟,这不是孟家小姐么?”

语气轻佻,满满的都是调侃。孟昭听出来谢殷鹤对她并没有杀意,刚刚被吓没了的胆子就又跑了出来。她气嘟嘟的爬起来,很不雅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嘟着嘴嗔怪道:“是呢,我可是孟家姑娘,世子爷要是想要杀人灭口,可得好好掂量掂量,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孟昭又睨了睨他身后的尸体,道:“在自家表弟的婚宴上杀人,世子爷也真是半点不怕煞了他们的姻缘。”

谢殷鹤将匕首塞进靴子里,好笑的看着她:“如若他们真的相爱,那也不差这点子福气。倒是你,孟小姐那日的泼辣呢?方才不该用袖箭往我胸口来一箭吗?”

“嗤,哥哥说了,我那个袖箭精巧得很,对付齐显易那种纨绔还行,若是换成你,”孟昭挑眉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我袖箭一出,你就是一开始不想杀我,也该往我心口上捅一刀子了。”

说着,孟昭小心翼翼地觎了他一眼,嘟囔着:“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后面的话孟昭说得几乎像蚊子哼哼,小的听不见了。

孟昭一面说一面不动声色的往后退,手里的金丝小扇摇的飞快。谢殷鹤早就将她的动作收进眼底,便出言调侃道:“啧,我原以为孟小姐是个胆识过人的,原来也不过尔尔。”

他的眸子很透亮,淡青色的直裰显得他清俊又儒雅,和方才嗜血杀人的好像不是一个人,眉眼间含着笑意,他的眉也很好看,好像精心修剪过的。他整个人,都好像匠人仔细雕琢过的一块玉。

孟昭冷哼一声,说道:“有把握的自然叫做胆识过人,可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就是没脑子了。”

“这话说得好,”谢殷鹤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对孟昭的欣赏又多了一点,他扭头看了尸体一眼,笑道,“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孟昭半点都不想掺和进去,闻言四处看了看,说道:“人?什么人?哪里有人?本小姐怎么没看到?”

嘴里这般说着,眼看距离谢殷鹤的距离已经够远,便猛地转身想先逃走再说。

谢殷鹤挑眉,慢悠悠的跟在孟昭后面,仿佛半点看不出她的意图,问道:“此处地处偏僻,平时少有人来,你怎会孤身一人到了这里?”

第八章 奸情


孟昭心想要是知道只不过出来散散心都能遇见这种事情,她一定老老实实呆在屋子里,说道:“我要是知道这里是哪里,我才不会来。”

“那你想去哪里?”谢殷鹤看她越走越偏僻,忍不住出声问道。

孟昭挫败的停下脚步,说道:“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回去啊。”

只是谢殷鹤却并不打算给她指路,还扯开了话题,说道:“说起来我曾祖母跟你的曾祖母还是表姐妹呢,如今更是亲上加亲,算起来你还应该唤我一声表哥呢。”

孟昭睨了他一眼,谢殷鹤笑眯眯地看着她,谁都不说话,就听见前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谢殷鹤侧了侧身子,按理说此处偏僻,应该没有什么人的,所以他才会选在这里杀人。

没想到,还能一个两个的碰到。

孟昭放轻了手脚,贴着假山石头走,谢殷鹤跟在她身后,才走了几步,两人就听到女孩子抑制不住的娇喘“表哥……好表哥,你轻点儿,嗯……”

谢殷鹤拿眼看去,分明是一对野鸳鸯,女子衣裳已经半褪,露出一双雪白的乳儿,一个男子趴在她身上驰骋,念叨着:“好表妹,忍着些,表妹真是个小妖精……”

孟昭没眼看,听得面红耳赤,那一声娇滴滴的“好表哥”和难以抑制的“好表妹”熏红了她的脸,耳边突然响起谢殷鹤方才说的“算起来你还应该唤我一声表哥呢。”

她突然想看谢殷鹤的表情,羞答答地抬头,谢殷鹤正看得津津有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谢殷鹤是觉得,这两个人看着眼熟,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个男的应该是开国伯爵府的嫡三公子,那个女的,谢殷鹤眯了眯狭长的凤眼,是……

“嘶。”谢殷鹤一把握住那只掐着他腰的手,看过去就对上孟昭那双愤恨的眼,明明秋波盈盈,小脸羞红,仿若世间绝色,但眼底分明写的是“不知廉耻”。

谢殷鹤算是知道她心底揣着什么了,好笑地拉着她往后走,他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走到后面,谢殷鹤痛快地给她指了路,孟昭还想酸他几句,谢殷鹤却抢先一步道:“还不走呢,还是要回去再看看?”

孟昭瞪了他一眼,谢殷鹤笑眯眯地道:“走吧,好表妹。”

孟昭不理他,踢踏着鞋子快步离开,嘴里嘟囔着什么也没人听清,走了一小段路,就看到林宝舯带着几个丫鬟过来,看到她险些落下泪来。

“你这是做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这府里发生了多大的事儿!”林宝舯拉着她的手,斥道“兵部侍郎王舟来府里吃酒,方才被发现死在草丛里了,府里又乱,你瞎跑什么?”

孟昭一路没遇到排查的人,想来是谢殷鹤给她指了另一条路,这才没有被当做嫌疑人抓起来。

想到这些,孟昭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吃过饭以后觉得屋子里闷得慌,所以就出去走了走。”

幸好府里面现在兵荒马乱的,林宝舯只当是她被吓着了,没在意孟昭的异样,只拉着人往**走。

两人在**里歇了一阵子,林宝舯又觉得无趣,便找了几个贵女过来打叶子牌,孟昭心底还有些惴惴不安,就靠在引枕上嘬酒,她心里都是谢殷鹤杀人的样子,只是不知道谢殷鹤为何要杀了他。

不知打了多久,外头跑进来一个小丫鬟,附耳在林宝舯耳边说了什么,林宝舯有些惊讶,换了一个姑娘上来替自己的位置,过去拉着孟昭就进了内庭。

“你可知道方才我听说了些什么?”林宝舯兴致颇高地道,凑到孟昭耳边道:“开国伯爵府的嫡公子和苏家的大房嫡出四小姐行那苟且之事,被永昌侯夫人,我母亲,和雍王妃撞见了。闹得可难看了。”

林宝舯说起来,脸还有些羞红,“不知道谁说的,谢家后院有罕见的瑶池牡丹珍藏,我母亲又是个爱花的,拉了永昌侯夫人和雍王妃作陪,就要去看看那花中之王,谁曾想花王没见到,却看到了一对野鸳鸯。”

要说首先看见这对野鸳鸯的还是孟昭和谢殷鹤,所以现在虽然在知道野鸳鸯的身份之后倒也没有太惊奇,再加上心里有事,表现出来的就有些兴致缺缺。

林宝舯则以为孟昭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接着下猛药道:“那个苏四小姐你也是晓得的,就是雍王妃的母家的小姐,那可是定了亲的,我记得许的是开国伯爵府的庶出五公子,就是断了腿的那个,谁知道现在居然和嫡出的三公子搅和到一起了,你说好不好笑。”

不过是有一个想要上位的伎俩罢了,孟昭对这个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她对于看跟徐苏氏有关的人倒霉却很有兴致,手里轻轻摇着金丝小扇,用嘴型跟林宝舯说道:“去看看。”

这事情事关女儿家的清白,而且他们这些未出阁的女儿家按照常理来说也是不能去看的,容易被人说闲话。是以林宝舯虽然说的时候兴致勃勃的,但是真要去看,却是没这个胆子的,嗔道:“你疯了不成,他们两个早被捆到祠堂里了,这种事情总要查清楚了,才可以一个个地带回家去,倒是可怜了你孟窈姐姐,新婚之夜要受这种晦气。”

孟昭却并不害怕这些,况且现场感兴趣的可不止是她们俩,一旁孟窈的小姑子,谢家六小姐正两眼亮晶晶的竖着耳朵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呢。

孟昭这般想着,便一把拉住谢家六小姐说道:“我们就躲在后面偷偷看。”

谢六小姐也是刚刚听到些,带着两个姑娘躲进**,隔了个屏风,依稀能看得清些,女孩儿总要人多些才壮胆儿。

雍王妃徐苏氏坐在最上首,一张脸难看得很,半响也没有说话。谁能知道她看到苏眉的时候有多气,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暗地里做这些苟且之事。她都能想象方才昌宁侯夫人和永昌侯夫人是如何看她的——她也是苏家出来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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