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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钱山,真不是登徒子 类型:军事历史 作者:快速启动 角色:钱山快速启动 军事历史小说《我钱山,真不是登徒子》推荐大家一读,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快速启动”。精彩内容:这一段时间,钱山有空就到大街上溜达,他要亲眼看看这大晋朝的风土人情,加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生活要继续,反抗不了,就只能躺下来享受。生活条件和后世没法比拟,但胜在环境好,没有污染。就当是长期旅游了,起码比那些所谓的人造古镇强百倍。街两旁店铺林立,茶楼、酒馆、当铺、布店一家挨着一家,一排排建筑鳞次栉比,昭示着上京城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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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脉猎人:作者好名字 港综1986:主角自认是反共邪教一贯道得力干将薛癫的亲传弟子...什么玩意 如果宅:这本书本身也是非常棒的。当然我更想推荐作者的另一本书,《底层的江湖:黑帮盛世》,真正有江湖味道的黑道文,而不是披着江湖外皮的升级文,不过这个题材容易被404,不多说也罢 我钱山,真不是登徒子

《我钱山,真不是登徒子》精彩片段

第6章 你打算怎么对付恶霸?


这一段时间,钱山有空就到大街上溜达,他要亲眼看看这大晋朝的风土人情,加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

生活要继续,反抗不了,就只能躺下来享受。

生活条件和后世没法比拟,但胜在环境好,没有污染。

就当是长期旅游了,起码比那些所谓的人造古镇强百倍。

街两旁店铺林立,茶楼、酒馆、当铺、布店一家挨着一家,一排排建筑鳞次栉比,昭示着上京城的繁华。

挑担的小商贩,烧糖人的手工艺人,卖胭脂水粉的小铺。

上京城的热闹气氛将钱山拉扯其中,行走在喧嚣间,钱山觉得自己就是这大晋朝的一份子。

千牛古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大晋首屈一指的繁华之地,气象万千。

不论在何地,再美好的景色之下,总会有不和谐的声音。

“哪里来的叼妇,给老子滚蛋!”

一道呵斥声传来。

前方,一身灰色粗布,挎着菜篮子的农妇,被人踹出肉铺,一屁股摔坐在地上,一小块猪肉,约莫半斤,掉在一旁,沾满了泥土。

肉铺屠夫手上拿着剔骨刀,嘴上骂骂咧咧的驱赶妇人。

农妇勉强爬起,忍着疼痛,含着泪,争辩说自己买的是一斤肉,怎么会只有这一小点,根本不够数。

她买肉是给孩子补身子的,这一点肉还大半是瘦的,就是欺负人。

这个时代的穷人,肚子里没什么油水,肥肉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补品,关键是这重量差的也太多了,难怪农妇不愿意。

一脸横肉的屠夫说道,这就是一斤,若嫌少,他就只能从农妇身上,割块肉下来补数。

说着,屠夫将剔骨刀,猛的扎进案板内,锋利的刀刃乱颤。

这下可把农妇吓坏了,张着嘴想说什么,却是不敢再出声。

流着泪,抓起地上的肉,一瘸一拐的走了。

然后,屠夫在身后啐了一口:下贱的东西也配吃肉!

这一幕,全无违和感。

农妇离开了,看热闹的人群散了,街道又恢复了原本的繁忙。

不远处,街边蹲着个卖土豆的老农,身形瘦弱,腰间系着根腰带,光着膀子,皮肤黝黑。

身前摆着一堆土豆,个头大又圆,应该是自己种的,上面还粘着新鲜的泥土。

一旁放着扁担挑子,老农大声吆喝,右手草帽不停扇着风。

将这些土豆挑进城,看来累的不轻。

一名锦衣华服的小男孩,嬉笑着,穿梭在人群之中,左手拿着串糖葫芦,右手也不闲着,好奇的看着周围摊贩,这里挠一把,那里扯一下。

真是个手欠的小公子哥!

那糖葫芦不知是买的还是抢的?

这街上的瓜果蔬菜,倒是被他扯落了满地。

商贩虽然愤怒,看到小男孩穿着富贵华丽,都是敢怒不敢言。

能穿这身衣服的小孩非富即贵,一般的平民百姓哪里敢招惹。

可能是看没人敢出言反抗,他也觉得不够刺激。

小男孩看着面前的一堆土豆,就是一顿乱踢。

圆滚滚的土豆,在街道上,滚的到处都是,不少土豆被路过的马车轧的稀碎。

看着被自己制造的混乱,老农惊恐的表情,小男孩像是完成了一件伟大的壮举,呵呵的开怀大笑。

额,果然不能看表面啊。

谁能想到这繁荣的上京城,每天都上演着对底层人民的欺凌。

钱山对于这个时代的治安、法令真是担忧。

即便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老农对他也是无可奈何,只是死死护住剩余的土豆 ,他趴在地上,将周围的土豆尽力往身下扒拉,避免被踩坏。

嘴上求饶,说着种土豆的辛苦,可不敢糟蹋粮食话。

可对于那无法无天的罪魁祸首,却是不敢发出一句责骂声。

也许是觉得这个老农没劲,增加不了他破坏后的快感,就继续向前嬉笑跑开。

小男孩没跑几步,就见一个男人蹲在地上,和他来了个脸对脸。

男人笑嘻嘻的看着他,小男孩觉得很有意思,别人都是见阎王一般的怕他,躲着他,这个人竟敢和自己对视。

小男孩顿时来了兴致,二人四目相对,都是一副乐呵呵的神态。

“你不怕我?”小男孩倒是急性子,憋不住的先开口道。

“也怕,但是,我更崇拜你,你太厉害了,你是上京城最年轻有为的少年!”

“啊呀呀,你真的这么认为?”

“那是当然,我都想拜你为师了。这些贱民都不敢直视你的目光,他们都怕你,他们应该给你下跪,你就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可是,陆祁说,若我上战场只能活一天。”

“……额,那他是在嫉妒你,你应该证明自己比他强。”

“我已经在证明了,”小男孩回头看了看满地被踩稀烂的土豆、混乱的街道。

“不够,远远不够,这条街上,有一个恶霸,只有打败了恶霸,陆祁才会臣服于你。”

“恶霸?在哪里,快带我去!”

钱山想笑,你小子就一个恶霸,却没有自知之明。

他朝不远处的肉铺努了努嘴,一脸横肉的屠夫正光着膀子,睡在躺椅上打鼾。

小男孩拔腿就要过去,钱山一把拉住他。

“你不能穿这身衣服,会把恶霸吓跑的,要知道,没有人不怕你,恶霸也一样。”

“这样可以了吗?”

小男儿二话不说就把华服脱了。

“你打算怎么对付恶霸?”

“我会踢死他,就像踢碎那堆土豆一样!”

“额……这样不行,他还是会逃跑。”

钱山说着,抓过小男孩的衣服,摊在地上,围成一个包裹,向里面装泥土。

“将这包泥土,倒在恶霸的肉铺上。”

“然后再用衣服蒙住恶霸的头,这样他就跑不掉……到时候陆祁就会承认你比他厉害,天下人也会知道你的大名,奉你为大英雄!”

“大英雄啊,简直太好了,哈哈哈……到时候,看看陆祁那小子还有什么话说。”

小男孩很得意。

钱山露出了一脸崇拜的表情,继续给他鼓劲。

看着小男孩快步走到肉铺前,解开布袋,扬起泥土……

钱山心情大好,负手哼着小曲离开。

第7章 丧葬铺子被盗


钱山心情愉悦,晚饭多叫了半斤酒,喝到很晚才回去。

文亨桥上,再次检验功课。

这几次成绩很稳定,都是十四米五的长度。

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在考虑,明天晚饭是不是要加个腰子。

又或者除了常规的跑步、俯卧撑等锻炼项目之外,再增加吊哑铃的科目。

哑铃在这个时代没有,倒是可以换成板砖,古代的板砖简直傻大黑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实在不行,可以换成半块板砖。

钱山朝下面看了看,应该可以,还蛮强壮的。

男人嘛,就是要有上进心。

哼着曲,回到小院。

自从吃过‘铁饼’后,隔壁大黄老实多了,很少听到叫唤声。

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屋内。

钱山就觉得脑袋撞到了什么东西。

抬头一看,一身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吊在了房梁上。

被他刚才这么一撞,女尸摇摇晃晃的。

这大半夜的,简直要吓死人!

突如其来的惊悚一幕,险些将钱山吓的瘫倒在地。

也就是他每天在文亨桥上锻炼括约肌,否则必然被吓尿。

本能的就要往院子里跑。

嘎吱……

身后的房门突然关闭,他惯性转身,就见一张煞白的女人脸出现在眼前,近在咫尺。

同样是一身白衣,披头散发,嘴唇猩红。

正咧着嘴冲他咯咯笑。

钱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巨大的感官刺激,让他瞳孔不自觉的放大。

本能的后退,咣当,很不幸,撞上了身后的女尸。

我尼玛,这是真的撞鬼啊!

这哪里是他家,这分明是隐秘凶宅啊。

他是个大男人,即使撞鬼,也不能吓死在这里啊,丢不起那个人!

钱山眼睛一闭,伸出双手要将面前的女鬼推开。

没办法,女鬼太踏马的吓人了,不敢看。

入手却是两团柔软!

额,不对,还有温度,咋回事,女鬼身上不应该是凉的吗?

钱山没想明白,用食指拨了拨,好软,呃……这……

“啊,该死的登徒子……”

女人的尖叫声响起,分贝很高,半条街都能听的到。

这声音听着耳熟。

“哎呦,窝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双手也没来得及收回,身体就被人一脚踹飞出去,撞到了八仙桌。

木桌被撞碎,碎木屑撒落满地。

上次,被钱山的鬼故事吓的半死,这些天来,蓝情儿就一直在想,如何报复这个王八蛋。

以牙还牙,这个思路倒是不错,只是她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尾。

歪打正着间,又被钱山占了便宜,作为黄花大闺女,她哪里遭受过这样的羞辱!

刚才被激怒,全力一脚踢出。

然后,她就后悔了,她多年习武,也算是半个高手,一般的人,受她这一脚,非死即重伤。

果然,钱山躺在地上,嘴角流着血,一动不动。

本是恶作剧一把,可别真的搞出了人命。

“喂,喂,你别死啊。”

扯掉糊在脸上的白纸,蓝情儿蹲在钱山面前,轻拍对方的脸,眼里泛着泪光。

叫了半天,钱山还是没有反应。

“钱山,你醒醒……我错了,不该吓唬你……可你……也不能摸那……”

蓝情儿带着哭腔,一边说一边摇晃着他的身体,想要将他叫醒。

可是钱山依旧紧闭双目。

再探了探鼻息,蓝情儿猛然缩回手。

没有呼吸,真的死了?这可怎么办?

她在屋内踱步,既然人已死,倒是不用着急了。

她目光落在了墙角的半桶灯油上,哎,也只能再送你一程了。

又在房间内找起火折子。

闻到浇在他身上的灯油味,钱山简直要骂娘,要不是自己受了伤,非要将这小娘皮屁股打开花不可。

“咳……咳……”

钱山身体动了动,剧烈咳嗽起来。

“啊,你醒了?是没死么?”

听到动静,蓝情儿赶紧跑到他的身前,摸着他的脸说道。

钱山白了她一眼,这还能不醒?

再晚点,恐怕就被你这傻娘们火化了!

“没死,真是太好了!”蓝情儿喜极而泣,只是她有点不明白,钱山没有半点功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他的全力一脚之下,怎么还能活过来的:“你是怎么做到的,真的没有功夫吗?”

钱山不想说话,他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转。

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铁饼’,原本完璧的铁饼,此刻布满了裂纹。

谁能想到,一张大饼救了一条人命。

蓝情儿接过黑漆漆的‘铁饼’,仔细端详起这件防御兵器。

不像一般的金属兵器,入手冰凉,它摸起来有一丝温热之感,重量也比其他兵器轻的多。

如此宝贝,真是世所罕见!

身下的碎木头,硌得他屁股疼,蓝情儿将钱山扶起来,做到了凳子上。

钱山觉得胸闷,擦掉嘴角鲜血,虽然是有铁饼保护,但还是受了伤的。

“我的。”

钱山一把夺过蓝情儿还在把玩的铁饼。

对这位差点要了他命的女人,实在是不想给什么好脸色。

蓝情儿也意识到做的不妥,将人打伤,自己却只顾着欣赏对方的兵器,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她掏出一个玉瓶,将一粒黑色药丸送到钱山嘴边,道:“这是师傅给我的九转虎蛇丸,对于治疗内伤非常有效,服下后,半日就能痊愈。”

这么牛笔的吗?半日就能痊愈?

这可比后世住院开刀、挂盐水厉害多了!

“还有几粒?都给我,我伤的蛮重的,哎呦,心肝脾肺肾,好像都被你那一脚震碎了,哎呦,痛……要死了……”

钱山表情痛苦,因为没有学过表演,除了眼泪不能随叫随到外,面部表情、肢体动作完全符合一个生命垂危之人,临死挣扎的状态。

病情的突然恶化,让蓝情儿有点不知所措,内疚感更甚几分。

“我……师傅一共就给了两颗……”

看着玉瓶中仅剩的一颗九转虎蛇丸,心一软,就推到了钱山的面前。

钱山丝毫不犹豫,倒出药丸,手心往嘴上一盖,佯装吞下,实则将药丸滑入袖中。

神药就是有效果,他很快就生龙活虎起来。

看着钱山真的没事了,蓝情儿也非常开心。

将屋内的油灯点上,这才看清楚,房梁上挂着的哪里是什么女尸,分明是丧葬铺子里卖的纸人。

这女人倒是有几分想法。

不知道是哪家丧葬铺子被盗了?面对这种江洋大盗,老板可一定要去报官啊!

第8章 应该叫林割机


女人真是惹不得,像蓝情儿这么漂亮的女人,心眼就更小了。

只为了报鬼故事之仇,搞了如此大阵仗,还险些让他丢了性命。

虽然对方贡献了两颗九转虎蛇丸,但是不足以弥补钱山心灵和肉体所带来的伤害。

“情儿,你的功力有多强?”

呃,听钱山这么叫,蓝情儿脸蛋绯红,除了师姐,还从来没人这么叫过她。

“你……你,怎么能这么叫一个姑娘。”

“那叫什么?”

“我姓蓝……”

“那……蓝儿,说说你的功力有多强,几个我才能打过你?”

钱山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以后再遇上这娘们,他要多叫些人才行。

蓝情儿相当无语,这么叫,和之前又有什么区别,看他叫的真诚,也就懒得和他计较了。

她竖起五根手指头。

“五个?那还好。”

“不是。”

“五十个?”钱山心凉了一半,没想到这个世界武道如此昌盛,看似柔弱的女人,哪怕是会了点功夫,就能灭了五十个自己。

“不会是五百个吧?”

见她依旧竖着五根指头,钱山再次询问,他的心完全凉透。

“不。是五千个!”

呃,钱山侧身一仰,直接躺地上,他想死!

眼珠子乱转,看着美人儿鼓鼓的身前,顿时啥想法都没有了,不好惹啊!不好惹!

搞不好,小命不保。

匹夫一怒,尚能血溅五步。

这娘们一怒,他的十亿项目,就只能入库!

“情儿,我现在习武,达到你的水平,需要多少时日?”

听他这么问,蓝情儿面色有些为难,说自己是三岁习武,到如今,只能算是入门,距离武道小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武道一学,都是自幼练习,一些有传承的家族或山门,也只是选拔有天资的孩子加以培养,从未有成年人启蒙武道,因为他们的筋骨已经成型,根本无法打磨。

钱山学习武道的想法就这么被扼杀了,但他还是有点不甘心,继续追问道:

“就没有什么适合成人的武功秘籍?”

蓝情儿歪着头,想了想。

“还真有,且这门功法霸道异常,曾称霸武林,只是……”

听到真有这种秘籍,钱山兴奋不已,见她说话吞吞吐吐的,立刻追问道:

“好情儿,快说是什么秘籍,我要练。”

蓝情儿面上难色更甚,询问道。

“确定要练?”

“确定。”

这么厉害的武功秘籍,还曾称霸武林,他确定以及肯定,必须要练。

“只是,要习此秘籍,需有大牺牲,方能……”

蓝情儿话未说完,就再次被打断。

“情儿,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是什么秘籍,我不怕牺牲!”钱山仿佛看到了自己屹立于武林之巅的场景。

“这部秘籍就是《葵花真经》。”

听到这,钱山几乎要吐血,你直接说葵花宝典得了,说了半天,敢情你是拿咱开涮呐。

“是不是只有男人才能练?”

蓝情儿吃惊于钱山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你听说过?”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钱山几乎放弃了成为一代宗师的梦想。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部武功秘籍曾让天下差点毁灭!”

听到这里。

钱山觉得有点太扯了,自宫顶多让老婆难受,咋就能毁灭天下呢?

那绝不可能!

万物相生相克,就算他是天下第一功法,也一定存在相克之功。

见钱山不信,蓝情儿很能理解,她当初也是不相信的。

就继续解释道。

听师父说,在五百年前,林家老祖传下此功法,经过几代人后,林家变得人丁凋零。就有武道高手开始惦记这门功法,想方设法夺取,在这过程中,林家又折损大半人丁,眼看就要被灭门。

当时的林家家主林机,做了一个震惊世人的决定,免费公开《葵花真经》秘籍。

然后,整个武道就乱了,每个男人都在挥刀自宫,研习《葵花真经》,因为你的仇家练了,你就必死无疑,为求自保,只能被迫练起来。

“窝草,这个林机太狠了,应该叫林割机,这得收割多少机机啊?”

钱山话说的直白,蓝情儿脸色又红几分,当作没听到一般,低着头继续说道:

武道每天都在承受着巨大损失,而且搞得人心惶惶,大家出门,遇见没胡子的男人,都要躲着走。

“内卷,没想到,武道的内卷也如此严重。”

“什么是内卷?”

“就是比赛受罪,你能受罪,我就要比你更能受罪。最后大家一起完蛋!”

蓝灵儿眼睛一亮,这个词说的倒是贴切。

后来,上到王公大臣,下到贩夫走卒、孩童,人人自危,习此秘籍的人越来越多。短短不过几十年,各国人口开始剧烈下降,眼看就要亡国。

窝草,那可真是个好时代,男少女多,就不用彩礼了吧?娶上几百个媳妇。想想都美,钱山在心中想到。

蓝情儿继续:

三国皇帝结成同盟,颁布最严厉法令,将《葵花真经》列为禁书,对于过往习练者既往不咎,但凡刊印、私藏、传授、施展葵花真经者,就地格杀。

这一法令得到了武道大宗师的全力支持,即便如此,真正让此秘籍销声匿迹,前后也经历了上百年。

这一段历史也成了禁忌,各国史书也都严禁记载,只有武道界有少许传闻。

钱山心中直呼窝草,这就是古代版的核战争啊。

说了半天,这就是一部失传的武功秘籍,而且只是传说,真假未知啊。

此功法并未失传,在三国王宫都有副本,由皇帝亲卫看守,除了皇帝本人,没人能看到此部秘籍。

同时,由于此功法的存在,才能天下太平,这几百年以来,三国之间即使有摩擦,也从未发生过大的战事。

钱山心道,真是绝绝子,相当于每家手上都有核武器,谁要是敢乱来,就放出核武器,大家一起玩完。

钱山之前还困惑,不明白为何这几百年来,史书上很少有关于战争的纪录,感情压根就没打过仗。

钱山眼神不善,他分明听到,蓝情儿刚才特别加重声音,着重强调《葵花真经》没有失传!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可没有自宫的打算!

过去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他钱山可是守法好公民,强烈拥护国家法令,更不可能潜入皇宫,盗取那狗屁葵花真经。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损伤,就是大逆不道啊!

第9章 毕竟少了个累赘


“情儿,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钱山之前亟不可待要学习绝世武功,此刻,蓝情儿眼神灼灼,一脸期待的看着对方。

“你要搞清楚,葵花真经在民间已经失传,想练都没得练。”

“我师父手上有翻炒本,你想练,我可以帮你。”

钱山很生气,满眼愤怒的看着面前的蓝情儿,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要不是打不过对方,肯定要将她的屁股打开花。

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为了世界和平,为了天下男人的幸福,如此邪恶的功法,就应该让他消失,我等正义之士,应该做出表率,怎可为一己私利,而损阴阳平衡!”

钱山说得大义凛然。

“你要停止修炼《葵花真经》?”

“我就没修炼过,好吗!”

钱山有点暴躁,这句反驳的话是大喊出来的,他觉得脾气都变得不好了。

“情儿,就没有正常点的功法,适合我这种情况修炼的?”

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平静的问道。

蓝情儿歪着头想了会:“嗯,有倒是有,只是……”

听她又吞吞吐吐的,钱山有种不妙的预感,这娘们又想把他往坑里带啊。

不再追问,就让她慢慢的说。

“这套功法虽不能与人对战,但可以自保,是一门保命的秘籍。”

保命?听起来倒不错。

“有没有什么前提条件?例如要先自宫啥的。”

钱山警惕的询问,生怕踩雷。

“自宫?应该不需要吧,不过,如果自宫的话,逃跑时会不会更快些,毕竟少了个累赘。”

诶,别开车啊!

钱山严重怀疑这娘们人格分裂,一会娇羞,一会变身女匪,一会儿又乱开车。

还累赘,那是累赘吗,那是快乐之源啊。

“没有定海神针,怕走路不稳,累赘就累赘吧。”

确定钱山想学,蓝情儿从袖中取出了一部张泛黄的秘籍。

其实就是一张纸,功法倒是不长,只有数百字,名曰《飞燕游龙》。

看到这个名字,钱山就想笑,还飞燕游龙,咋不叫游龙戏凤呢。

只读了一遍,就将全部秘籍记在了心中。

的确是一门逃跑的功法,有点类似于后世的鬼步舞,对于研习者的灵活性要求极高。

“这部《飞燕游龙》极难修炼,虽然对修炼之人的根骨没有要求,但是需要极高的悟性,我十年前开始研习,但至今未能成功。”

哈哈,懂了,就是要有机缘,不是说你有武道天赋,或者是有功底,就一定能成。

关键是,看老天爷赏不赏这碗饭。

作为一名穿越人士,自媒体短视频玩过,鬼步舞他学过,这尼玛两世的机缘,这就是给他量身定做的啊。

想想,心中就乐开了花。

说干就干。

心中默念功法,脚随心动……

脑海中仿佛看见了一个如风少年,他身轻如燕、玉树临风,穿梭于人世间,惩凶除恶,协弱济贫……

蓝情儿看到热情高涨的钱山,翻了个白眼,倒头就睡。

……

次日一早。

她睁开眼,听到院中动静,这是练了一夜?

她站起,就见院中人影晃动,心中一惊,这是成了?真有如此天资聪颖之人?她的数十年真是喂了狗了!

“你……你……”

跑到屋外,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钱山的脚,结巴的大叫。

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练功。

脚踩瓜皮,钱山滑溜的倒挺快,就像在哈尔滨滑雪。

蓝情儿有些后悔,就不应该给他秘籍,这哪里是练功,分明是侮辱武道。

通过一夜的苦练,钱山总结了自己的长处和短板,灵活性不错,协调性也很好,就是平衡感差了许多。

他是想起滑雪的画面,虽然一个南方人没有滑过雪,想必对于锻炼平衡感大有裨益,于是就踩着冬瓜皮练起来。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做之前都认为自己是那个天选之子,做了之后才认识到,自己只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介蝼蚁。

年少轻狂时,大部分人都幻想着与公主、王子一见钟情,若一日真的见到了,才认清楚自己是只癞蛤蟆,引不来对方的一个正眼。

认清现实后,钱山也就不再急于求成。

“那个,昨晚的铁饼,能否让我再看看。”

蓝情儿对那件,救了钱山性命的护身宝贝,还恋恋不忘。

她记得昨晚,钱山好像叫那宝贝‘铁饼’,当时天色太暗,看的不真切。

“箩筐里有的是,自己取。”

看来她是真的饿了,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好的牙口,钱山不管她了,想吃就吃吧。

……

一身的汗臭,他正在院中冲澡。

“钱山!你敢骗我,这分明是大饼……”

蓝情儿大喊一声,根本没看外面情况,就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虽然未完全光着身子,但也足以让蓝情儿遭遇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

“啊,呸,登徒子。”

她娇喝一声,跺着脚,赶紧转身,如同看到了什么猛兽长蛇。

手上的‘铁饼’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钱山表示很无辜,洗澡前,他可是尽到了告知义务。

是姑娘你,只顾着看宝贝,没将他的话往心里去啊。

这怎么能怪他,况且,他又没全果,你娇羞个什么劲儿。

洗完澡,他简单做了个早餐。

锅饼是不敢再做了,就烧了个疙瘩汤吧。

这玩意很简单,烧半锅水,放油盐,调点面糊糊,水开下锅糊,再打两颗蛋花,最后放小葱,就成了。

做到一半,发现柴火不足。

钱山冲进房间,抱下房梁上吊着的‘女尸’,扛着就冲进了灶房。

这一顿操作,看的身后的蓝情儿,眼皮直跳。

钱山可不管迷信那套,这纸人在他眼里就是柴火,谁说的只有死了人才能烧?

不一会饭就上桌。

香气四溢,简单管饱,比铁饼有食欲。

吃了两碗疙瘩汤,蓝情儿脸色才稍微好些。

“这真不怪我,是你自己没有听到。”

钱山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你还说,要是长鸡眼了,就怪你。”

“怪我,怪我,都怪我!”面对女人的娇嗔,钱山意识自己就是没事找事,干嘛要和女人讲道理,“放心,绝对不会长鸡眼,我看过那么多都没……”

第10章 真是巧了


哎,言多必失啊,赶紧转移话题道:

“找到你师姐了吗?”

他记得上次见面时,蓝情儿说是来寻师姐的。

“还没找到,师姐行踪不定,不过已经有了线索,三日后,我会去趟西山,说不定能遇上师姐。”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寻找,终于发现了些行迹,只是西山很大,究竟能否与师姐相遇,她也没多少把握。

三日后?那不就是八月二十八号嘛。

这还真是巧了。

上次那个算命先生,说的就是这一天,让他到西山令君娘娘庙烧香。

对于烧香祈福的话,他压根就不信,后世的他也不曾烧过香、拜过佛,自然,现在的他不去那什么娘娘庙。

听这名字,是他一个男人该去的地儿吗?

钱山承认,他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更不愿意去一个女人扎堆之所。

“那就祝你早日找到师姐。”

吃饱喝足,打个饱嗝,困意来袭。

一夜没睡,就这具身体,还真有些扛不住。

招呼一声,钱山就回屋睡觉了,躺下的感觉真好,筋疲力尽的他,很快就进入梦乡。

要离开时,蓝情儿看到了掉地上的‘铁饼’。

“哼,登徒子!”

抬脚将‘铁饼’踢飞出去。

隔壁院子,立刻响起了大黄狗凄惨的叫声。

……

周围满是熟悉的同学、老师,主席台上胖子校长,顶着个地中海,正吐沫横飞。

令人厌烦的胖子,今天一反常态,话语温和,言辞恳切。

他抬头看了看鲜红的条幅:延陵高中第108届成人礼仪式。

他很诧异,自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咔嚓……

一道惊雷声传来。

钱山猛然坐起,就听院门被人锤的震天响。

看看四周,还是这个熟悉的房间,还是这个大晋朝。

还以为穿回去了呢,原来只是做了个梦。

“报丧啊!门要被砸坏了……”

钱山被人打断美梦,没好气的大骂道。

“钱山,你个龟儿子,给老娘滚出来!”

砸门声被妇人的骂街声取而代之,听到这个声音,钱山打了个激灵,立刻跳下床。

我滴个娘诶,怎么把这个阎王婆招来了?

马寡妇是上京城里有名的泼妇,凭借着心宽体胖,强大的肺活量,曾创造了连骂七天街的惊人纪录。

马寡妇养了两只老母鸡,有一天鸡被偷了。

老马一口咬定是附近街坊干的,她的判定很简单:从脚印看,毛贼翻墙入户,不取其他财物,直奔鸡舍……这就是熟人作案。

于是,老马就开始骂街,从街头骂到街尾,再从街尾骂到街头,饭点回家吃饭,天黑回去睡觉,第二天再接着骂。

她骂人很有特色,不指名道姓,也不暗指某人,就是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第三天,就有人实在听不下去了,偷偷朝她院内扔了两只鸡。

谁知,第四天老马还是接着骂,她的说法是,鸡的颜色、个头都不对。

街坊一看,这不行啊,接着朝她院里扔鸡丷。

第五天,鸡的个头、颜色还是对不上。

……

直到第七天,看着一院子的老母鸡,老马终于放弃了继续骂街的打算。

原因很简单,她没有多余的粮食喂鸡了,再不停下来,这些鸡都要被饿死。

……

这么个鬼见愁的泼妇,竟然住钱山隔壁,简直造孽。

马寡妇还在砸门,钱山眼皮直跳,麻蛋,准没好事。

“来了,来了。”

砸门声又大了很多,他赶紧搭话,就这破门,哪里经得住她那架势。

“哎呦,马婶啊,几天不见,您又年轻了,红光满面的,皱纹都瞧不见了。”

开门就见一堵肉墙立在眼前,钱山立马堆上笑容,乐呵呵的给对方问好。

几句马屁,果然有效。

原本怒气冲天的泼妇,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小子,就是嘴甜,再甜也没用,今儿不给老娘一个交代,老娘跟你没完。”

“马婶,瞧这话说的,小子在您面前就是晚辈,您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我是虚心聆听您老教诲。”

钱山是嘴上抹了蜜,心中mmp,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阎王婆?

“哼,你小子休要哄骗我老太婆,说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马寡妇挪了挪她那肥大的身躯,将腚后的大黄露了出来。

看到钱山,大黄狗哼哼唧唧,夹着尾巴,低头就往后退。

钱山乐了,乐的不是大黄那怂样,而是它这副装扮。

此刻,大黄脑袋上缠了块红色大花布,而且还是三角形的。

要不是尺码不对,钱山都怀疑,大黄是不是把阎王婆的内裤套头上了。

哪里是大黄狗,分明是狼外婆嘛!

强忍心中的笑,钱山憋的很是辛苦。

阎王婆没好气的开始数落。

原来,她下午回家,就见大黄哼哼唧唧、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狗头被人打破,流了好多血,将大黄包扎一番,这才怒气冲冲的杀将过来。

搞明白原委,钱山觉得自己冤啊。

他很同情大黄,他今天都在睡觉,这事儿真不是他干的!

只是看到阎王婆手上的‘铁饼’,他却无力反驳。

天杀的,是谁嫁祸于自己?如果被抓到,老子非喷对方一脸不可。

“马婶,您瞧瞧,我这也是好心办坏事。看您不在家,就隔院给大黄扔口吃的,哪成想却误伤了大黄,哎,真是罪过。您就是将我人头打出狗脑来,我也认为您做的对!”

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锅被扣上了,强行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他采用了迂回战术。

果然,阎王婆看他说的真诚,一副任打任骂的态度,心下就软了。

钱山是她看着长大的,虽说调皮了些,倒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

一口一个您的喊着,让她再大的怒气也消了。

“你啊,终究是个孩子,哎,这事就算了,以后做事可不能毛毛躁躁的了。”

“是,马婶,您的话,我一定谨记。”

乖孩子的钱山,立刻点头附和。

看着阎王婆离开的身影,立刻补充道:“马婶您慢走,有空多来坐坐啊,我还想多多聆听您的教诲呢。”

嘴上如是说,心中却想着,以后睡觉要把耳朵塞上,谁砸门,老子也不听、也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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