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节选

“接受记忆成功,请按照剧情往下演。”

凝固的空间,随着冰冷没有感情的声线,瞬间恢复了鲜活。

张苏苏尚未从死亡中回过神,手几乎是下意识从他冰冷的俊颜上拂过,猛地翻转身子将他压在身下,勾起他的下颌,戏谑道:“小妞,今儿爷要把你变成我的人。”

浓如墨的眸底蒸腾着杀气,他强忍着浑身的燥热,从牙缝里挤出:“你敢。”

张苏苏意识逐渐清醒,他幽深的瞳孔中倒映着她风情万种的脸。虽还处于当机的状态,她已最快的速度消化信息。

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张天师的后人,在捉鬼时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一不小心挂了,魂穿到这幅身体上。

这幅身体的主人名叫诸葛苏苏,在她进入前,已有十位穿越前辈被系统带到云若国攻克任务。

任务并不算难,拆散男女主,让男主爱上她。

难的是刚穿越就要和男主做刺激的运动,不和男主鱼水之欢,就算任务失败。

前十位穿越前辈,垂涎男主的美色,又震慑于男主的威压,全部挂在和男主圆房这一刻。

这也就意味着,在拆散男女主,攻略男主心的同时,还要完成系统下达的既定任务。

堆满风情的眼角荡过一抹浅笑,她可是天师府最不靠谱的继承人。

她倒要看看,有什么是她张苏苏攻克不了的任务。

俯身看他,他深邃的眸子似幽深的大海,因愤怒而掀起了滔天怒浪。紧抿的薄唇和紧蹙的眉头,无一不在告诉她,他真的会将她大卸八块。

那又如何?

与其马上死,多活一秒都是她赚到了。

更何况,睡了美男,并不吃亏不是么。

至于其他么,明日事明日议。

媚眼如丝的斜睨着他,唇贴着他的唇,吐气如兰:“我有什么不敢?我不仅敢,我还想要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明日,本王便会将你抽筋扒皮。”

张苏苏挑训道:“有种别明日,现在就扒我的皮,我就佩服你是个男人。”

隐忍的男声在耳边回荡:“有种你将本王的穴道点开,本王不立刻扒你的皮,本王就是个孬种。”

张苏苏嫣然一笑:“我没种,我是个女的。”

“你…”

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面对她的嬉皮笑脸,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修长的手指拨了拨将帷幔勾在两侧的银勾子,帷幔轻盈飘下,遮住了跳跃的红烛。

将红色的长袍褪至锁骨,俯身压下:“我怎样?我倒要看看,是你求饶叫我不要停,还是你能压制住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真若你能压制住…”

张苏苏故意卖了个关子,在他探寻的眼神下,一字一句道:“那你就是个柳下惠。”

银铃般的笑声在帷幔内回荡,他染着欲望的眸底,刻着她妩媚多情的脸。红色的袍子倾泻而下,海藻般柔顺的乌黑秀发从她白皙的锁骨,滑至他刚硬的轮廓上。

她的手撩人而又富有挑逗的从他的俊颜一路往下,滑至锁骨,最终停留在他的喉结,便再也没有其他动作。

张扬的笑声从耳边扩散,张苏苏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怎么,很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

身为堂堂男子汉,被小小女子戏耍,浓如墨的眸底翻滚着巨浪。韩墨暗暗运气,不由冷冷一笑,总算暗中冲破了穴道。

他拽住她消瘦的肩膀,原欲将她从身上拽下,手才触碰到她的身体,他又被她点了穴道。

一股燥热从内心深处往外扩散,他舔了舔干涸的唇,她含笑的脸浮现在他眸底,他瞬间怒不可遏:“滚。”

手指勾起他垂落在枕头上的墨发,张苏苏低低浅笑:“是叫我往你怀里滚呢,还是往你怀里滚。”

韩墨恼羞成怒,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似有若无的在他鼻翼游走,他抗拒不了这股诱惑。

张苏苏宠溺的轻点他的鼻尖,邪魅一笑:“想要就直说,我不会嘲笑你。”

韩墨忍无可忍:“该死的,今夜你若不杀了本王,明日就是你的死期。”

因恼怒他额头的青筋暴突而起,张苏苏猛地俯身堵住他的唇,在他唇齿间呢喃:“我敢对你下药,就不怕你报复。”

无声的幽幽叹息,这任务简直不近人情,初次见面就夺人贞操,这是人做的事?

为了活命,素未谈过恋爱的她,还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翌日。

暖阳穿透窗棂,温柔的洒落进帷幔,落在张苏苏娇媚的脸上。

狭长的睫毛轻轻的煽动,她倏的睁开眼。

昨儿奋战一夜,腰酸背痛的紧。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撩人的坐了起来。眼角的余光落在躺在身侧的冰美人脸上,苦恼的揉了揉眉尖。

昨儿她百般激怒调戏韩墨,应该让韩墨觉得她与众不同,留下深刻的印象了吧?

他应该不会杀她吧?

如她这般有趣又解风情的女人,在古代可不多见。

她起身的动作将他惊醒,他倏的睁开眼,漆黑的眸子吃人般的落在她的脸上,勃然大怒响起:“你竟然还没走,来人…”

手指扣在他的唇上,张苏苏似有不满的撅起嘴,诱人的朝他送了个香吻:“你真无情,将人家吃干抹尽就翻脸不认人。”

到底是谁将谁吃干抹净?明明是他被…

男子汉大丈夫在房事上被女子占了上风,韩墨呕的吐血。被夺走贞操, 他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

手往他胸膛伸去,在他厌恶的蹙眉时,拽住被他压在身下的红色长袍,低低一笑:“以为我想对你做点什么?看来,昨夜我让你很满意。”

韩墨黑沉的脸又降了一个度,他从未见过如此不知廉耻之人,怒道:“本王说过,要将你抽筋扒皮。”

撩开帷幔,白皙的玉足踩在墨色的软垫上。将手臂轻舞,红色的长袍在空中翻飞旋转,她侧头睨他,戏谑的笑从嘴角激荡:“我一个女子失了身不叫你负责,你一个大男人反倒斤斤计较。怎么昨儿你享受时,倒不要将我抽筋扒皮,而是…”

故意止住话头,身子依偎着床沿柱子,咯咯娇笑:“而是叫我…”